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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混一天下(兩章合一)

  「廢物,都是廢物!」


  臨安皇宮之中,隨著襄陽徹底陷落的消息傳來,史彌遠是從頭涼到到了腳底,再也不敢繼續隱瞞著消息。


  宋寧宗趙擴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半月時間,這天下局勢竟然糜爛至此。將手中的奏章甩到史彌遠的臉上,趙擴真是連殺了史彌遠的心都有了。


  只是,眼下朝堂之上卻受不得動蕩,寧宗也只能繼續依仗史彌遠。


  「陛下,江南之地,水網遍布,與北地大是不同,料漢軍水軍不得力,必阻於此!」


  襄陽城中。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繕,襄陽城已經恢復了平靜,當然,那段被轟成殘渣的城牆是沒有什麼希望修繕的了。


  攻下襄陽,又有著呂文德投降,可以說漢朝對襄陽已經了解得十分清楚,再加上漢軍軍紀嚴明,未有騷擾城中百姓,還有專門宣傳小隊不同宣傳漢人一家的思想,襄陽城中倒也未曾發生反抗。


  襄陽守軍原有四萬步兵及五千騎兵,只是經此一役,步兵雖然損失甚少,僅有千餘人死於炮火之中,但仍有萬餘士兵潰逃,而騎兵雖然未上得戰場,卻是損失慘重,基本全軍覆沒,人死傷雖然不多,但馬卻已經死的死跑的跑。三萬多降軍非同小可,尤其這裡的士兵常年位於一線,乃是宋朝有數的強兵,非是廂兵可比。


  呂文德投降,自然是看重如今漢國有著一統天下的希望,又同為漢人,非是金國這般異族,他投降可是一點障礙都沒有。既已投降,此時呂文德卻是在顧源面前分說宋朝形式:「江南之地,水網遍布,騎兵難行,非得有舟楫之利,才可據有南方。陛下雖然兵強馬壯,又有神威大炮這等攻城利器,但缺少水軍,卻是一大大不利之處!」


  「水軍嗎?」顧源喃喃說道,只是內心中對呂文德的說辭卻是頗為認同。南方雖然水網遍布,宋朝相對於漢國確實有著明顯的水軍優勢。甚至,就連顧源依賴的火炮都很難在南方靠馬匹運輸。


  當下立即對呂文德說道:「不知呂將軍可通水軍?」


  呂文德喜道:「末將雖為襄陽安撫使,但也是略通水軍。」


  「呂將軍要訓練一支可戰水軍要多長時間?」顧源好奇問道。


  「若是從零開始,少則一年,多則三五載。」


  顧源皺眉,這般時間,實在是太久。


  呂文德似是看出顧源心思,忙道:「陛下不虛要建立太厲害的水軍,只需有著船隻,幾艘大船,再有著能適應船上生活的水手,放上十幾門火炮上去,縱然是新建水軍,也足以與宋水軍爭雄!」


  聽得呂文德這般說,顧源才舒展眉頭,暗道這呂文德不愧是個人才,能在宋國做到安撫使,果真是有著兩把刷子的。


  當下採取呂文德的建議,一面以襄陽為中心,召集百工,大造戰船,一面兵出多線,分別以武仙、呂文德為先鋒,分別攻打南宋四川劍閣、湖北鄂州(今武漢)等地。


  同年六月,經黃藥師親往,太湖水匪歸雲庄莊主陸乘風率領一眾手下妻兒投降顧源。陸乘風本是黃藥師徒弟,后因故被黃藥師挑斷腳筋,逐出師門,黃藥師早已經後悔多年,顧源提供陸乘風消息后,黃藥師親往,將陸乘風重新收回門下,對於陸乘風斷掉的腳筋,黃藥師卻是沒有辦法,幸而顧源出手以纖雲弄巧手法為陸乘風重續腳筋。陸乘風感激涕零,又有黃藥師之故,以太湖群盜之首身份率領太湖水匪一千餘人投靠顧源,成為新建水軍的基礎力量。陸乘風為新建水軍副總管。


  同時,又有鐵掌幫主裘千仞率鐵掌幫投靠,鐵掌幫位於荊襄,實已在顧源眼皮子底下,顧源收納鐵掌幫精通水性之人入得水軍,鐵掌幫主裘千仞置於江湖供奉堂中,這供奉堂卻是顧源新立,統共只有周伯通一人,實在是顧源耐不住周伯通要一個官噹噹,只能給他隨便建了個堂口。將裘千仞放到周伯通眼皮子底下,倒也不虞裘千仞跑掉,畢竟,裘千仞是周伯通殺子仇人,眼下周伯通雖然不知,但總有一天,周伯通會知道,到時還可省卻了一番周伯通找仇人的麻煩。


  天啟三年二月,呂文德拜定遠將軍、行省荊湖、水軍總管,跟隨漢大將軍李志常征討南宋,招降沿江州郡,陷沙洋、新城等城。欲自襄陽順漢水入長江,直取臨安。


  沿途宋國官吏多有呂氏舊部,為呂文德勸降者為數眾多,當然也大有忠貞愛國之士,如新城守將邊居誼佯裝接受呂文德的招降,誘其至城下,伏弩亂髮,幾乎將呂文德射死(邊居誼在城破后赴火而死)。


  這其間,宋廷多次派人請和,顧源不聽。漢軍一路高歌猛進,直抵南宋都城臨安(今浙江杭州)。


  天啟三年七月,漢軍強渡長江成功,雖然漢軍水軍初建,但憑藉著火炮將宋軍水軍打的節節敗退,到達八月,宋軍長江防線被漢軍徹底擊潰,不久臨安陷落,宋寧宗趙擴請降。


  寧宗的請降大大降低了顧源佔領宋朝的難度,當然,這還要感謝趁亂進入皇宮控制住寧宗的黃藥師與洪七公。


  城破的消息傳至皇宮,不等維持陣型的漢軍攻至,慌亂與絕望便穆然爆發,不可遏制,更無人遏制,臨安宮廷禁衛稍一猶豫,紛紛丟盔卸甲,一鬨而散。寧宗自然本是不想背上投降這個名頭的。只是想要逃離卻已經為時已晚,黃藥師和洪七公早已經等候多時。


  洪七公本不願來,但在顧源遊說之下,終於本著為這天下安寧少些紛爭出手了,有時候,顧源都不得不說,老實人真是好欺負!


  寧宗的未來大體還是能安享富貴的,顧源絲毫沒有虐待寧宗的意思,畢竟,寧宗再怎麼也是一位皇帝,而且是個不差的皇帝,若是沒有著顧源,歷史上應該有著他的功績。更何況,這位差點成了自己的岳父。


  但是對於史彌遠等人,顧源卻是沒有絲毫的客氣,殺了他們只會讓得天下宋人解恨,畢竟,這人名聲實在是太臭了。


  臨安,顧源不過小呆了一會,這個地方實在不適合當做都城,在顧源心中,還是北方更適合,南方實在太安逸。


  至此,顧源已經恢復北宋時期中國領土。


  而神秘空間晶球中,也果如顧源所料,隨著南宋的徹底覆滅,世界原力如同雨滴般滾滾而下,不多時,世界原力竟是增長倍余。


  南宋既下,但漢朝也已經是傷筋動骨,雖然兵力損失不多,但錢糧物資損耗頗大,尤其是火藥,一千五百門火炮使用起來是非常爽,但其中耗費幾乎讓戰後統計的顧源抓狂,所余火藥再難以支撐一場大型戰役。


  漢國自此進入休養生息之境。


  不過,縱然休養生息,顧源也沒有忘記以小股兵力不斷侵擾與自己接壤的大理、吐蕃、西夏等國,皆他們之手鍛煉士卒。當然,還有殘留的一直受到宋國暗中庇護的金國殘部,宋朝一亡,金國殘部轉瞬便被漢軍滅掉。


  休養生息期間,漢國的一些列政策自然不止一次的激起南宋當地士族大戶的反抗,奈何屠刀之下,這一切不過是土雞瓦狗。終是被顧源強硬之下將自己漢國的政策推及天下。


  這其間,陸九淵著實發揮了重大作用,在南宋士子串聯之際,正是靠著他的名望才將之瓦解,當然,帶給陸九淵的好處便是朱熹理學的衰退與其心學的慢慢興起。


  天啟四年春,大理國投降,大理國主自此長居於開封城中。


  同年七月,迎來一次大豐收的顧源府庫充盈,以李志常為大將軍,率領十萬兵馬,挾五百火炮,攻入西夏,此時西夏早已經因蒙古多年征伐兵衰將寡,朝廷軟弱無力,漢軍包圍中興府,並且分兵南下攻陷積石州(青海循化)、西寧(青海西寧)等西夏領地,並駐夏六盤山。西夏只剩中興府,至十月,夏末帝在中興府被破后投降,西夏亡。


  於此同時,見得漢軍兵鋒強盛,吐蕃、西遼自請為藩臣,削帝號,派質子入開封,於年末朝貢漢國。其人上表,願將國土併入大漢,尚豈上國聖天子笑納,顧源再三婉拒之後,方才准奏,並敕封吐蕃王為獻安公,西遼王為獻忠公,世襲罔替。


  自此,漢國名義上終於恢復天下一統,只余蒙古大敵。當然,吐蕃和西遼不是滅不掉,實在是滅亡了西夏的顧源才發現,此時漢國卻是無有這麼多的人口來填補這些空白地帶,就算打下來,也是無力守護,現階段只能如此。


  卻說蒙古西征,大軍十五萬浩浩蕩蕩的向西進發。大軍漸行漸遠,入花剌子模境后,卻殺得四十萬敵軍如同喪家之犬,一路勢如破竹。摩訶末兵力雖眾,卻遠不是蒙古軍的敵手。郭靖帶著華箏返回蒙古,鐵木真本是要訓斥華箏一頓,再將華箏送到漢國,誰料華箏竟然謊稱與郭靖有了夫妻之實,鐵木真無奈,只能聽之任之,將華箏嫁與郭靖。此時郭靖尚未有意中人,加之為保護華箏,未曾說得實話,對於華箏的謊言只能默默受了,在鐵木真主持下最終卻是娶了華箏。


  西征路上,郭靖身為鐵木真的女婿自然領得一路大軍,也是郭靖頗有軍伍上的天賦,這一路竟然攻城殺敵,立了不少功勞。


  天啟五年,漢國已經漸漸走上了正軌,在顧源的超時代見識下,中央開始革新政體,分封官職,釐定刑律。並致力於普及漢文、武術、格物教育,安定農桑,扶植工商之餘。也開始整編兵馬,劃分衛戍,大規模興建火器研究、生產系統。


  於此同時,聞聽蒙古即將西征歸來的消息,顧源力排眾議,遷都至北京,北京距離蒙古並不遙遠,可以說一旦戰爭爆發,必在第一線。只是此時顧源遷都,卻無人擔憂戰事,畢竟,漢國變化日新月異,已經無人再畏懼蒙古鐵蹄,甚至,不少將軍們還期待戰爭的到來,畢竟,戰場之上才有著將軍的價值。


  天啟六年春,攜著西征大勝的雄心壯志鐵木真率兵歸來,聞聽此時中原已經一統,憤恨之下發兵三十萬攻打漢國,其中蒙古本部十萬,其餘二十萬則為西域僕從軍,攻打花剌子模之際,蒙古可沒少禍害西域。


  面臨蒙古攻勢,顧源御駕親征,率領漢軍三十萬與蒙古決戰。


  這場戰爭徹徹底底的宣告著火器時代的到來,此時不只是大炮,漢國甚至已經發明出來了初級的火槍,火槍火炮之下,蒙古士兵多死於亂馬踐踏之下,沒辦法,蒙古人到底未曾見過火器之利,火器殺的人不多,讓戰馬發狂卻已經足夠。


  誰也沒能殺死鐵木真,經此一役,鐵木真怒急攻心,吐血而亡!


  天啟六年,與蒙古的戰事已經告一段落,鐵木真身死,蒙古分裂為一個又一個勢力,互不統屬,至於郭靖,在漢蒙戰爭爆發之際就已經攜著母親李萍、妻子華箏不知所蹤。


  至此,天下終於一統。


  只是,顧源卻不是很開心,縱然已經做到如此地步,神秘空間中的世界原力漲了又漲,並且還在持續不斷的增加,卻也沒有什麼給予顧源什麼特別的反應。


  若此世沒有練氣武學,顧源可能就會以坐上天子寶座,登臨人道巔峰為終極目標。


  人間至高無上者,非帝王天子莫屬!

  但是,這個世界明明有著內功真氣這般神奇的東西,他的身上也有著神秘空間這般存在,甚至就連世界原力這般東西都能竊取,天子寶座這等人間極致卻是再不能吸引顧源多少了。


  左右他已經做過了,體驗過了,不是嗎?

  只是,縱然他嘗試了這麼多,似乎憑藉腦海中神秘空間超脫出去就是一個幻想。


  天啟六年八月,近乎對於神秘空間死心的顧源終於在群臣勸誡下娶親,迎娶了已經等候他多年的黃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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