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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溺寵-7000更求月票〕

  「那一起走吧!」丁慧玲的雙眸一亮,燦爛的笑容映得臉色更加甜美動人。


  「那出發吧!」金飛立愉悅地朝半空中振臂疾喊,說完發出了低沉的笑聲,令過路的行人驚詫莫名。


  「看你有氣無力的,是不是餓了?」金飛立淡淡地問起。


  丁慧玲輕輕地點了點頭。


  「相逢不如偶遇,今天適逢京城趕集,走吧!」說完,他修長又挺拔的身軀跨步率先前行。


  丁慧玲不經意間緩緩地跟上他的步伐,她輕移蓮花,兩人之間好似有股非常切合的默契,慢慢地向前走去。


  兩人走到了繁華的大街上,恰好今天是趕集,京城的每條街上都很熱鬧,人流如潮,胡漢雜處,俊男亮女,人山人海。


  玉樹臨風,面如玉冠的金飛立,清麗高雅的丁慧玲,兩人並肩走在大街上,惹得行人們駐足停留一睹才子佳人的風采。


  兩人吃完東西便到走到大街上走走逛逛。


  「這裡好熱鬧哦,我還是小時候來趕集過,真是好久都不曾來過了。」丁慧玲高興得像個孩子,她興高采烈地到處東張西望。


  「你有沒有看中什麼啊?喜歡就買吧,如果都喜歡,那就統統都買下來好了!」


  「不用了!」丁慧玲被他慷慨的措辭著實嚇了一跳!

  「我只是看看而已,不用買了!」


  「你一直在這發簪的攤位看個不停,若是不喜歡,就不會看,買吧,你看上哪個了?」金飛立淡淡又輕柔地命令起。


  「是的啊,姑娘,這位公子說得對,你若不喜歡,哪會看啊。」商鋪的商販在一旁推波助瀾。


  「姑娘,你看這碧玉釵,多精緻,您不妨戴上試試,肯定很好看!」


  「很好,買了。」一旁的金飛立拍板決定了。


  「姑娘,您再試試戴戴這條珍珠項鏈……瞧,您戴上氣質多麼高貴不凡!」


  「非常好,買了。」金飛立再次說道。


  「姑娘,您看還有這隻羊脂手環,乃是西域的稀罕名品.……」


  「好極了,買了!」金飛立又迅速地答道。


  「不,先等一下哦!」丁慧玲手忙腳亂地將所有的首飾都拿了下來,一併還給笑臉陡變的商販,然後一把扯著金飛立的衣袖往旁邊一拉,說著悄悄話。


  「金爺,您這是幹什麼啊,怎麼見什麼都要買下來。」


  「因為你喜歡啊!」金飛立隨意地聳聳寬肩,他不覺得哪裡做錯了。


  「再說了這些就算你統統帶回去,我也還付得起,有什麼啊!」


  「這不是有錢沒有錢的事情。」丁慧玲有些頭痛。


  「那是什麼問題呢?」


  「這是過度浪費的事情!就算您銀子再多,也不能這麼亂花啊!」


  「既然是我的銀子,那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


  一旁的商販以為他們在竊竊私語著你濃我濃的情愛,而不是在爭執著浪費銀兩的問題。


  可是任丁慧玲好說歹說,也無法令金飛立打消「看上就買下的念頭。」只得退而求其次。


  「好吧,既然如此,但我要買我喜歡的東西,必須由我來決定!」


  「可以。」金飛立微笑地說道,對心愛的女人,他願意讓步。


  兩人達成口頭協議后,這又重新返回到商鋪,再次挑選起首飾。


  丁慧玲全神貫注地挑選著,很想挑一件價格比較適中的物品。


  金飛立卻很有耐心地待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挑選,一點不耐煩也沒有表現出來。


  她刻意忽視琳琅滿目的珍品,突然在攤位了最角落處尋到一對不起眼的小飾品,心中一喜,咦,這個毫不起眼的小玩意肯定非常便宜!

  「姑娘您的眼力真好!」商販再次驚呼起來,「這可是西域最上等的美玉,再加上關外的能工巧匠耗上五年的光陰雕刻而成的鴛鴦玉佩,你看,一雄一雌呢!也就是意味著將來持有這對玉佩的情侶都會蒙受老天爺的恩賜,永遠相愛,白首不相離!」


  「謝謝。」突聞,丁慧玲的小手像是突然被燙到,連忙將手中的鴛鴦玉佩放回原處。


  「慧玲,你剛才不是看中了嗎?怎麼又放回去的呢?」金飛立眼疾手快,重新再次將擺回原處的玉佩拿了起來。


  「不要買,我不喜歡!」見他想要買,丁慧玲急切地阻止道。


  方才,聽商販的介紹,便知這鴛鴦玉佩肯定貴得嚇人,她不能要,絕不能買。


  待在一旁的商販聽了丁慧玲的話,當場,那張笑臉就陰了下來。


  「我說過,只要你喜歡,再多的錢我都付得起。」金飛立說道,又接著往下說道,「再說了,你還沒有問過價格,就怎會知道這鴛鴦玉佩一定很貴?」


  一旁的商販的臉再次黑了下來。


  「你這話也對。」丁慧玲輕輕地點了點頭,「那我就先問下老闆,這對鴛鴦玉佩賣多少錢!」


  兩人一唱一合地說著,就是故意說給一旁的商販聽的.

  「嗯,這個.……」商販有些吱吱唔唔起來。


  一會,丁慧玲興高采烈地拿著剛剛買來的玉佩,並肩和金飛立欣喜地離開了商鋪。


  「還真是便宜,比我想像中的還要便宜一些了!」


  「悲劇啊,居然被這對情侶殺價殺成這樣了!」首飾老闆在他倆的身後暗自飲泣。


  過了一會,兩人又走到一家綉品處,那些商販哪裡是她的對手啊,她非得殺價殺到理想的最低價才肯甘心付帳。


  可這時,金飛立也會待在一旁沉聲地提醒她,「你喜歡就行,買個東西的錢我還是付得起的,要不全買回去吧!」


  「金爺,慧玲明白,您付得起,但也不能亂花啊。」丁慧玲不以為然地說道,又繼續笑道,「你不覺得我們這樣討價還價也是人生當中的一種樂趣嗎?」


  金飛立對於她的說詞又感興趣又好奇,「這也能算是一種樂趣?」


  「嗯,我是這麼認為的。」丁慧珍欣喜地說道。


  「呵呵.……」金飛立笑得很是燦爛!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得快,一晃眼間,明媚的天色開始漸漸發暗起來,看來是黃昏已至。


  於是,一排排商戶便陸陸續續點上燈火,然後都掛上了照明的紅燈籠,持續著白天火熱的生意。


  頓時,燈火點點如星,在街道的兩邊排列起來,遠遠遙望猶如人間銀河,璀璨奪目,銀輝流淌。


  「太美了!」丁慧玲開心地左顧右盼,指著兩邊的燈火興奮地叫道。


  「慧玲,你看,這些燈光站在這裡朝前面看,是不是照亮了每一處,所有的景緻都照得好清晰哦!」


  「嗯,還真是哦!真得好美哦!」她仔細觀察的結論。


  「我們走了這麼久,你一定餓了吧,我們再去吃點東西吧!」


  「好。」


  兩人再度興高采烈地朝前走去。


  這時,前面的人潮之中突然興起一股騷動。


  武藝高強的金飛立本能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聽覺上,細細聆聽之下,俊容突變地一把將心愛的女人拉到自己的身後。


  「前面有匹瘋馬,大家快躲開啊!」


  可能是哪個馬販子趕上集市,拉了許多駿馬過來賣,疏忽沒有將韁繩頭拴緊,導致這匹野性十足的駿馬掙脫了主人的掌控,然後開始以以蹄刨地,在繁華的街道上到處亂奔。


  金飛立趕緊將心愛的女人護到身後,並以最快的速度將她抱到安全的角落處。


  可是就算如此,被金飛立安全呵護在外的丁慧玲慌亂之中四下張望了片刻,下一瞬間,便徑直往前衝去。


  「慧玲?」金飛立這次是生平第一次措手不及,大聲嘶吼,接著他也緊跟著她沖了出去。


  在這緊急關頭,丁慧玲不是不知危險關頭,而是在眾人驚慌失措躲閃之際,她陡然看到前面有個小男孩也許是因為太過驚嚇而獃獃地立於街道中間,一雙又黑又晶瑩愣愣地望著瘋馬狂飆而來……

  在這樣緊急關頭,她怎麼可能坐視不管呢?

  「危險,快閃開,寶寶!」她快速地撲向小男孩,想飛快地將他拉到安全之處。


  可是,那匹瘋馬眼看就要踏了過來。


  突然,電光水石之間,一條強而有力的鐵臂瞬間將丁慧玲與小男男孩緊緊地圈住,他高大又修長的身影安全又溫暖地護住身下的一大一小,動作快速地往旁邊滾去,另外一條鐵臂狂然推開奔騰而來的瘋馬。


  「哦哦哦……」被陡然間推翻倒地的馬兒,嘶鳴聲帶著痛楚。


  丁慧玲的俏臉被擋到一邊,但耳畔仍傳來了瘋馬的嘶鳴聲,隨即她便回過神來,本能地收緊了摟住小男孩的雙臂,待察覺孩子安全無恙,只是在痛苦流泣之時,她才深深地鬆了一口大氣。


  小男孩平安脫險,那.……剛才奮不顧身保護他們的那個男人呢?


  想到這裡,丁慧玲的心一漏,忙焦急地開始尋找他的身影。


  「金爺?」她聲音有些顫抖地問。


  「嗯,我沒事。」金飛立聲音隱帶著痛楚地應答,隨即又問起她.「慧玲,你沒事吧?」


  「我沒事,好在這孩子也平安無事。」說完,丁慧玲深深地鬆了一口大氣。


  「你以後可不能這麼莽撞行事了,自己想救人卻又沒有那能力,幸好有我在,倘若我不在的話,那.……」金飛立不敢往下想下去,那股將要失去她的痛苦,使他的心還驚魂未定。


  丁慧玲抬眸看了看他的手臂處,心中一驚,強而有力地手臂處鮮血淋漓。


  「金爺?」丁慧玲擔心地問起。


  「我沒事。」金飛立回答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卻有種氣若遊絲的意味。


  「很疼嗎?」


  這不是問的廢話嗎?流了這麼多血,還能不疼?

  「你是在關心我嗎?」金飛立一愣,黝黑又深邃的眸中閃過一抹詫異。


  丁慧玲的雙頰湧起一股不自在的酡紅,羞得忙駁斥道:「你剛才為救我受傷了,我問候一下很正常不是嗎?」


  金飛立望著她的躲閃言辭,俊容上不禁閃現一抹竊喜。


  「都受傷了,還笑得出來!」


  金飛立忙斂住笑意,可俊美的臉上怎麼也藏不住眼角眉梢的莞爾。


  見他那臉上止不住的笑意,丁慧玲微微蹙起柳葉眉,蘋果般的俏臉卻又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此時,時光好似此刻間永遠靜止了。


  只覺得黃昏過後那微寒的冷風輕輕地拂過彼此的青絲、衣角.……

  丁慧玲低頭看向自己的粉白色的衣裙角,心口處有了一絲莫名情愫,又像是被寒風撩撥起了什麼呢。


  金飛立牢牢地注視著她嬌羞的俏顏,那隻未受傷的修長大手下意識地伸出,很想去觸碰她柔嫩的紅頰,可又伸到了半空之中停頓了,繼而便緩緩地放了下來。


  他的眸光微黯,但隨即便又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我們回去吧!」


  「你的手臂傷得這麼嚴重,一定得讓大夫過來瞧瞧。」


  「沒事。」他淡淡地道。


  「不行,一定得讓大夫過來診治診治!」


  「好,聽你的,那走吧!」


  丁慧玲見他的手傷得不輕,忙扶起他往金府走去。


  走著走著她又看了一眼那手臂處觸目驚心的鮮血,心口處湧現一道暖流。


  這個笨蛋幹嘛啊!那種情況居然死死地擋在她的前面!


  身邊的這個男人可以為她捨身相救,這到底是怎麼一種深情?

  好不容易回到府中,金府門口的侍衛見主子受傷了,便小跑奔到她的身邊來。


  「金爺受傷了?」


  「剛才我們遇到一匹瘋馬,金爺為了救我而受傷了,快請大夫!」丁慧玲慌張地吩咐道。


  接著她又低下頭來,急切地問道,「你怎麼樣啊?」


  她望著他手臂那鮮血一直流個不停,只覺得眼前直直發暈,她的臉色倒比受傷的金飛立還要難看。


  「我沒事。」金飛立也察覺到她的臉色不好,便微微一笑安慰道。


  等把金飛立攙扶到房間躺到*上之後,金飛立見她把自己好似當個快要死的人來照顧一樣,不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慧玲,我只是傷了手臂而已,腿腳都很好,我覺得沒有必要躺到*上。」


  丁慧玲的臉色依舊慘白,死咬住唇瓣,仍舊堅持自己的意見。


  被她關心又擔憂的眼神注視著,金飛立一方面暗自嘆氣自己居然也有被人管束的這一天,可是又暗暗竊喜這種被她在乎的感覺,下意識地眉眼處掛著春風拂面的笑意。


  「這大夫怎麼還不到啊!」丁慧玲焦急地自言自語起來。


  「慧玲,你先坐下吧,就不要擔心了,我的傷不礙事。」他好歹也是個習武多年的男人,區區小傷還擊垮不了他。


  「不讓大夫看看,怎麼能安心呢?」她的語氣不強硬,但卻堅持。


  說完,丁慧玲拿起一旁的水杯倒了一杯水,然後端起水喂他喝下去,一張漂亮的臉上那藏也藏不住的擔憂。


  「疼嗎?流了這麼多血。」說完,她的視線全部都凝聚在他滿是血跡的手臂處,胸口處一下子便被揪得緊緊的。


  她好後悔沒事要去逛街幹嘛,那樣說不定他也不會受傷,想到這裡,她的眼圈瞬間便泛紅了,快要淌下的淚水在眼眶之中打轉,她的心裡被懊悔佔據了。


  見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的傷嚇哭了,金飛立顧不得自己的傷口,便坐起身子,欲把那個小女人摟在懷中好好安慰一番,可是由於手臂受傷了,不能亂動。


  他只得輕聲細語溫柔地安慰起她來,「慧玲,別怕,以往征戰沙場,這些小傷小痛是常有的事情,這是流了這一點點血而已,不礙事的,下次你多熬些葯湯過來,相信我喝了之後,很快就會痊癒的。」


  丁慧玲算是徹底被他的話給逗樂了,但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只得伸手緊緊地握住他的大手。


  「答應我,以後都不可以再受傷了!」


  她的嗓音很輕柔,但卻帶著滿滿的哀求意味,使人無法拒絕,金飛立瞬間只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軟成一灘春水了,於是便肯定地點頭道。


  「慧玲,以後我一定會為你保重身子的,相信我!」


  聞言,丁慧玲慘白的臉上總算有了一絲紅潤。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聲音。


  「金爺,大夫來了。」


  「進來吧。」


  見大夫走了進來,丁慧玲忙起身,「大夫,你快幫金爺看看,他的手臂流了這麼多血,恐怕傷口深得很。」


  待到大夫撕開他手臂上的衣裳時,那滿是猙獰的傷口便映入了丁慧玲的眼帘,她緊張又擔憂地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掌心,望著破碎的衣服下皮肉,她只覺胃部一陣翻滾,纖細的身子下意識地顫抖著,原來這個男人傷得這麼重,卻一聲都不吭一下。


  她心疼得要命!


  金飛立也察覺到她的注視,便抬起眸子對上她的眼睛,試圖用一抹溫柔的笑意來安撫她緊張的情緒,可卻沒有什麼見效。


  待到大夫全部包紮好后,丁慧玲率急衝上前,急切地發問。


  「金爺怎麼樣?有大礙嗎?」


  大夫被眼前焦急的女人著實嚇了一跳,隨即便鎮定來了,陳述著他的病情。


  「金爺的手臂有輕微的骨折斷裂,但不幸中的大幸,好在沒有傷到心臟處,目前血已經止住了,傷口也已包紮好了,這段時間好生歇息休養,並無大礙。」


  「太好了,感謝上蒼!」丁慧玲大喜,剋制已久的淚水再一次決堤而下。


  這時大夫又小心叮囑道,「千萬要注意這段時日要仔細愛護手臂,別一不小心碰到扯到,要不然癒合得會很慢很慢。」


  說完,大夫又走到了桌子前開了點藥方,「這些葯,要早中晚煎服各喝一次,可能這段時間什麼有體弱體虛之類的後遺症狀,不過不用太擔心,這根冶的藥方我已開好,如在擦拭身子時,千萬別碰水,記住傷口不能進水。」大夫不怕麻煩地一遍又一遍地叮嚀道。


  這下,丁慧玲的心總算是完全放下心來,她把大夫的這些囑咐全都詳細地記到腦海之中,又對著一旁的丫鬟吩咐道,「快帶大夫去抓藥,等會把煎好的葯送過來。」


  丫鬟忙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大夫就往外走。


  一顆緊繃又高懸的心終於在此刻完成放鬆了下來,丁慧玲緩緩走到*畔,卻看到金飛立一臉無所謂的俊容,還一直猛盯著自己瞧。


  「我臉上有東西嗎?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臉看?」丁慧玲摸了摸自己的臉,很是詫異地問起。


  「沒什麼。」金飛立溫柔地笑笑,並示意她坐下來,方才看著她為自己擔憂又忙碌的

  模樣,他的心中有說不出的欣喜。


  原來這世上還有人如此關心擔憂他,除去死去的母親外,就只是姑母,還有就是丁慧玲了,自從他從姑母家搬出來后,姑母就很少有機會來照顧自己了,這麼多年了,他也慢慢地習慣了一個人,一個人處理一切事情,可此時看到她為自己擔憂傷心難過又焦急的樣子,他的心中有說不出的溫馨和甜蜜。


  「你是不是嚇壞了?方才大夫上藥就不該讓你看到,瞧你臉色白成這樣。」金飛立的語氣中有說不出的懊惱。


  聽他這麼說,丁慧玲的臉突然紅了起來,自己只顧擔憂,卻沒有發覺自己的緊張卻被他全部的瞧在眼中。


  怎麼辦?他會不會笑自己啊?想到這裡,她羞澀地低下了頭,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都能令自己心魂蕩漾,金飛立覺得自己算是徹底陷入了她設下的溫柔陷阱之中了,可能再也拔不出來了,想來這個世上還是第一次有個女人如此牽動著她的情緒,使他罷欲不能,意猶未盡地享受著她的陪伴。


  他在心底深處不禁長長地嘆了一口大氣,隨即便伸出大手輕輕地撫著她如墨的青絲,眼神之中有說不出的柔情似水。


  此時,無聲勝有聲,誰也沒有開口打破沉默,只想靜靜地待著陪伴著彼此,享受著此刻的寧靜。


  「慧玲-——」金飛立忘形地緊握住了她的手。


  「我該回去了!」好似觸電般,丁慧玲的心跳加速,連忙地甩開了他的手,輕柔地道。


  掌心突然一空,但他仍舊能感覺到那殘留在他手指尖的柔軟與馨香……

  良久,金飛立微微地低嘆了一口氣。


  他的嘆息令丁慧玲心陡然一漏,是不是她說錯什麼呢?


  「也對,這麼晚了,不然家裡的人該擔心了。」他看著她的眼神溫柔又體貼。


  她一愣,美眸複雜地凝視著他。


  為何面前的這個男人總是這般溫柔,脾氣總是這麼好?

  頃刻間,丁慧玲有股衝動想要告訴他——

  其實,她可以晚些回去,她想留下來多陪陪他。


  「要不要我送您回去?畢竟你出來這麼久,我代你向伯父解釋一下。」他的語氣淡淡的。


  「剛才大夫的吩咐,你又忘記了?沒事,我自會和爹解釋的,你好好休息就行了。」


  金飛立深深地注視著心愛的女人,沉默不語,伸手將她耳垂邊凌亂的髮絲理了理順。


  「好好照顧自己!」


  這溫柔又親昵的輕觸,令她的心陡然發緊,好似呼吸就停頓在這一刻。


  「嗯,你好好休息。」說完,她沖他微微一笑,隨即便姿態優雅地離去。


  金飛立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久久難以平息……心,又狂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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