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凌雁孤習五情刀,青雲庄拜訪舊友
老太太說道:「這有什麼,這盒子中也只有人情門的五情刀法,四情劍,三情掌,兩情神功和震門武功早已失傳,你若是再不肯收下,當真是要人情門絕後嗎?」
凌雁孤說道:「這,我……」
老太太說道:「少年,難道你不想變得更強嗎?」
凌雁孤說道:「我當然想變強啊。」
老太太說道:「那你就要記住,如果你想在天下成名,你就得變強,然後超過那些公認的強者。」
凌雁孤問道:「什麼強者?」
老太太說道:「五大刀王。」
凌雁孤問道:「哪五大?」
老太太說道:「除了武林盟主冷崖柏以外,天下公認刀法最強的五個人。」
「少林般若堂首座,湛空神僧。他的磨珂無量戒刀法天下一絕。」
「黃河一刀黃劍秋,曾經御賜天下第一刀的名號。」
「塞外東北大俠成事非,丹心一刀名震塞外。」
「丐幫掌舵龍頭吳事,有神刀乞丐的外號。」
「蜀中神道明燭子,道法無邊,年輕時熟讀老子《道德經》等道家著作,悟出一門空虛破空的刀法。」
凌雁孤聽后,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超過這五人。
他打開箱子第一本乃是范夜的絕學無情刀。
打開刀譜,第一頁寫著一首詞:
望古今,千古多情無一物,僅求千里一相逢。
似冷清,若是無情空對月,何來眾多風月事。
凌雁孤向後翻了一頁,繼續看刀譜中的刀法。
無情刀法以剛猛著稱,威力巨大,大有力劈華山之意,果真是無情到了家。
老太太在一旁說道:「先別急著看招式,你要知道,前面的這一首詞正是刀法的精華。
凌雁孤點點頭,開始莫記。
他又拿出第二本,是范倩的絕學《絕情刀》。
刀譜的開頭也同樣有一首詞:
風中落雨,回首無情留不住,千古可少多情心?
百年孤獨,心若絕情冷似石,縱是越女也失魂
凌雁孤向後翻了一頁,開始細細查看刀譜中的刀法。
《無情刀》剛猛狠辣,而《絕情刀》則快速靈動輕巧無比,刀刀斬要害,和袖裡藏刀刀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凌雁孤又打開第三本刀譜,第三本刀譜則是《多情刀》,開頭的詞這樣寫:
化冷清,古來多少喧囂事,不願孤獨苦自身。
擬靜心,身是春日風中絮,不為一人鎖心情。
凌雁孤翻了一頁,開始查看刀法。刀法雖然虛招甚多,甚至比絕情刀還多,但是攻擊的招數明顯少了許多,更多的則是華麗的招式。
凌雁孤又取出一本《斷情刀》,刀譜中的詞這樣寫:
無先兆,曾是留芳鴛鴦對,苦為自身不為她。
冷月情,一刀如斬春情絲,情絲已斷去無痕。
凌雁孤向向後查看這,只見這本刀譜居然是刀法伶俐迅猛,絲毫不拖泥帶水,也沒有什麼虛招。
甚至主張:一招必殺,一刀滅世。
凌雁孤被這之中的刀法著實嚇了一跳,說道:「這《斷情刀》也太恐怖了吧!」
老太太笑了笑,說道:「少年,這幾本刀法如果協同在一起練習那麼這五情刀的所有精妙之處一同顯現而出,那時武功自然是精妙。一本《斷情刀》又算得了什麼?」
凌雁孤說道:「我曾經見過雲夢生前輩使《奪情刀》,那是不是五門刀法可以抵得上五個雲夢生前輩。」
老太太被凌雁孤一番話給逗笑了,說道:「小子啊,雲夢生能夠獨步武林不僅僅是因為他《奪情刀》的功夫下的深,而且他還有別的刀法相輔,自然是厲害了。不過你只要勤學苦練,也是可以超過雲夢生的。」
凌雁孤點點頭,說道:「那麼這五門刀法該如何練習呢?」
老太太說道:「人情門的武功雖然難練,不過說來說去也還是你先記住招式,那些心法自然在歲月的積澱中體會的到。」
凌雁孤一拱手,說道:「多謝前輩傳授武功。」
老太太擺擺手,說道:「你如果想謝謝我那你還是早點離去吧,老婆子我喜歡清凈的生活。」
凌雁孤道:「我這就離去。」
第二日,等到宋清霜好轉,二人就繼續向黃山趕去。
寒風凜冽,掛在臉上一陣刺骨的疼。
黃山,以雲海,奇石聞名天下,青雲山莊坐落在黃山的山腰上,可以飽攬雲海的情景,故命青雲。
凌雁孤走到大門前,「咚咚咚」地敲了門。
門打開了,一個女童探出頭,問道:「誰啊?」
宋清霜上前說道:「是我回來了。」
女童說道:「原來是小姐回來了,那麼這個男子是?」
凌雁孤說道:「哦,我是宋嘯林的朋友,這次特來拜訪。」
女童說道:「既然是少莊主的朋友,那便進來吧。」
二人走進庄內,女童說道:「公子輕少稍等會,我去通報少莊主。」
宋清霜說道:「那麼你就在這裡等會吧,我就先回去了。」
凌雁孤笑了一下,說道:「這是你家,你自便啊。」
宋清霜笑了一下,轉身離去。
不多久,凌雁孤聽到背後有人叫他。
「凌兄弟!」
凌雁孤轉過身子,正是宋嘯林。
宋嘯林快步趕了過來,說道:「凌兄弟,真的是你啊,我一開始還不信,一直到翠紅說出你的長相,我才敢確定是你來了。」
凌雁孤也是十分高興,說道:「那日南陽一別,我們也許久沒見了,我甚是想念宋兄弟你啊。」
宋嘯林拍了一下凌雁孤的肩頭,說道:「這次來都來了,不在我這裡多住幾天怎麼行呢?來,翠紅,去安排一間客房。」
翠紅就是剛才的那個女童,翠紅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宋嘯林說道:「聽說這次你是帶了我妹妹回來,多虧你遇見了她唉。」
凌雁孤問道:「怎麼回事?」
宋嘯林說道:「她呀,又跑出去啦,父親也奈何不了她,要不是你啊,咱們又要頭疼了。」
凌雁孤說道:「哎,舉手之勞罷了,我也只是碰巧遇見,所以就帶著她回來了。」
宋嘯林哈哈一笑,說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就別遮掩了,你小子是看上我妹妹了吧?」
凌雁孤說道:「額……這個。」
宋嘯林說道:「這有什麼好遮掩的,男人一輩子總是要愛上幾個人的,你小子我信得過,我把我妹妹許配給你,如何?」
凌雁孤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宋嘯林說道:「就這麼定了,我父親也是這個意思。」
凌雁孤說道:「啊?你父親都知道了。」
宋嘯林說道:「是啊。你看,說曹操曹操就到,我父親就來了啊。」
只見不遠處一個中年男子踱步而來,兩鬢的黑髮中夾雜著幾捋白髮,看起來十分精神。
中年人走了過來,笑了笑,說道:「你就是凌雁孤?」
凌雁孤一拱手,說道:「老前輩你好,在下正是凌雁孤。」
中年人哈哈一笑,說道:「什麼前輩不前輩的,我姓宋,名本初,你就叫我宋莊主便是。」
宋嘯林在一旁說道:「父親,孩兒前幾日和你說的事……」
宋本初一擺手,說道:「我自然是知道,你看人家都不急你急什麼啊?清爽是我唯一的一個女兒,我還得去問問她的意思。」
宋嘯林說道:「那好啊,凌兄弟既然都來了,那麼我們晚上一同吃一頓飯如何啊?」
凌雁孤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宋兄弟的慷慨款待啊。」
宋嘯林說道:「什麼慷慨不慷慨的,都快是一家人了,還分什麼你我?」
宋本初在一旁說道:「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倒是會打趣了啊。」
凌雁孤忽然覺得宋本初在舉手投足見,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