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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誰敢動她一根頭髮我便殺誰全家(暖虐哦)

  傾念木訥的搖搖頭:「冷峻走了,他不願留在我們家裡,我沒有攔他。」


  沉默了良久,凌啟安深吸一口氣,眼睛看向了漆黑的窗外,說:「這樣也好。」


  傾念聽不出他的情緒是好是壞,抬起頭望著凌啟安隱忍的模樣,傾念的心也跟著隱隱作痛。


  「啟安……」


  不知該如何安慰他,傾念只好從後邊抱住了凌啟安,希望這樣可以給他一絲絲安慰。


  「我沒事的。」


  彷彿是感受到了傾念的擔憂,凌啟安反手抱住她,一面撫摸她如水的小短髮,一面說:「我想,總有一天他會原諒我,冰兒也總有一天會找到。」


  「你說的對。」懶懶的偎在凌啟安溫熱、堅實的懷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安穩。


  安靜的享受著寧靜的時光,大約過了十分鐘,傾念說:「啟安,我想幫你們一起找冰兒,好不好?」


  聞言,凌啟安一愣,略微顯得遲疑。


  「冷峻的本質並不是十惡不赦,不是么?」傾念不解釋為何要跟著尋找冰兒,而是轉而說起了冷峻來。


  這一點傾念說的的確沒錯,冷峻並不是十惡不赦,他只是被生活摧殘的弱不禁風,正是有著脆弱得不堪一擊的內里,才會在無形中鑄起看似強悍而兇狠的外表,去抵擋一切可能的、或是不可能的傷害。


  其實,他是寂寞的。


  比起旁人,他可能比誰都脆弱。


  「嗯。」凌啟安無法否認傾念的話。


  「那麼,我們幫幫他,好不好?」傾念說的非常直接。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就算看在冷峻曾差點用他的命救了我和兩個孩子的命,我想為他做點兒什麼,即使不一定能找到冰兒,但我想試一試。」


  傾念說的很堅決,這並不是為了報恩,而是單純的想為冷峻做點兒什麼。


  不知為何,每次看到冷峻那雙烏黑冷血的眸子,傾念都會莫名的揪心,沒來由的揪心。


  「好吧,但你答應我,凡事要小心,我覺得冰兒當年的失蹤不並簡單。」凌啟安很少見的眉頭深鎖,不知在想著什麼。


  「我會保護好自己。」傾念低著頭,琢磨著是否要詳細問問啟安當年冷家所發生的一切。


  正想著如何跟啟安開口,凌啟安卻自己先說了。


  「既然你決定一起找冰兒,我想有必要跟你講講當初冷家的事情。」


  把傾念拉到真皮沙發上坐下,凌啟安開始了漫長的講述。


  從凌啟安口中,傾念知道了當年冷家發生的好多事情。包括冷家當年所有的仇家,還有冰兒是何年何月何時失蹤,以及冰兒失蹤之後冷家一切的家變,傾念都完全了解了。


  傾念決定從冷家當年的仇家上著手查起,說不定冰兒的失蹤就是其中某個人所為。


  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后,凌啟安卻搖了搖頭,說:「這些人我都一一排除了,相比業尊和冷峻也都查過他們,然而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我覺得,冰兒一定還活著。」傾念說的非常肯定,她就是有那麼一種強烈的直覺,冰兒還活著,在某一個地方還好好的活著。


  「但願吧。」


  對此,凌啟安倒是不抱有多大的希望。


  一個小孩子,失蹤了二十年,如果還活著的話,為什麼不回來找自己的家人?


  就算當年冰兒年齡小記不得回家的路,可總會記得自己的父母、哥哥的名字吧。


  這麼些年都沒有回來找,如果不是冰兒自己不想回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便是冰兒已經遇害。


  可是這樣的判斷,沒人願意承認,也沒人願意說出口。


  「慢慢找,總會有線索的,雖然過去這麼多年了,但只要不放棄,一定會找到的。」


  「可是……」凌啟安的眸子閃過一抹傷感:「如果找到的是冰兒的屍體,怎麼辦?」


  傾念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凌啟安,這一刻,他就像個無助的孩子。


  「不會的,不要太消極。」傾念也不知怎樣安慰凌啟安,無措的坐在沙發里。


  凌啟安回過神兒來,看著傾念因一整天都在照顧冷峻而顯得憔悴的臉龐,不禁有些愧疚。


  「上樓去休息吧,今天一整天你都在忙。」


  「好。」傾念就像是只溫順的狐,點點頭準備上樓去睡覺。


  她確實累了,一大早出去幫四眼跟初雨求婚,之後又幫冷峻脫身,被幾個兇惡大漢追得滿公園跑,然後又照顧了冷峻一整個下午。


  此時感到疲憊漸漸襲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上樓看了看糖心兒和糖果兒,兩個小傢伙甜甜的睡著,不時伸一下小手,可愛極了。


  只要孩子們和啟安都好好的,傾念做什麼都願意。


  剛躺在床上就沉沉睡去,期間做了好多個亂七八糟的夢,夢裡各種各樣零碎的畫面,很亂。


  第二天早早起床去查冰兒的事,完全沒想到那天幫冷峻逃脫竟然使自己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開著車四處奔波,尋找著有關冰兒的蛛絲馬跡,沒發覺後邊始終跟著一輛黑色的小轎車。


  車開到一個偏僻的十字路口時,後邊的小轎車忽然加速衝過來,猛地從側面撞上傾念的車。


  不及防備,傾念的車被撞到路的盡頭。


  而此時,不等傾念反應過來,路的另一側開來一輛白色麵包車,車裡下來幾個彪形大漢,將被撞得迷迷糊糊的傾念抓進麵包車裡。


  傾念半睜著眼睛,看著抓她的幾個人,一時間也想不起自己最近的罪過什麼人,他們為何要抓她。


  目光流轉間,瞥見一個臉上有著醜陋刀疤的男人,頓時腦中一凌。


  是他們……


  是那天追殺冷峻的那群人。


  「原來是你們,你們想做什麼?」傾念掙扎著起身,方才撞車那一下雖然沒什麼大礙,但還是令她略感不適。


  「哼!想幹什麼?」刀疤臉湊上前,怒視傾念:「你說我想幹什麼?你這個臭女人竟敢幫著冷峻逃脫,害得我們回去無法交差,老子今天就讓你嘗嘗阻礙我辦事的後果。」


  「你敢!」說這話時,傾念其實是很心虛的。


  有什麼不敢呢,對方人多勢眾,自己只是一個女人。就算練過幾天防身術,相比也根本不可能是這幾個亡命之徒的對手。


  「等下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刀疤臉一掌劈在傾念肩上,將她打暈。


  等傾念再次醒來時,發現雙手雙腳都被牢牢捆住,一動也不能動。


  冷靜,一定要冷靜。


  默默平息著慌張的情緒,這個時候唯有冷靜,才能想辦法逃走。


  四處看了看,身處在一個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間內。


  房間里只有一張簡陋粗糙的木板床,床板上連條被子都沒有。傾念就被扔在這個彷彿一動就會塌的木板床上。


  房間並沒有窗子,只有一盞昏黃的小吊燈搖搖欲墜的掛在一側的牆邊,小吊燈所能照亮的範圍有限,能看到的地方有一張並不整潔的草席,草席旁丟著幾個酒瓶子和一些吃剩下的花生殼。


  想必不久前才有人在那邊坐過,猜測應該是之前看管她的人。


  掙扎著想坐起身看看手機是否還在,剛一動,就聽到屋外傳來兩個男人的對話。


  「咱們趕緊回去,要是讓屋裡那個女人跑了,咱們怎麼跟刀疤哥交代。」


  另一個聲音則顯得很淡定:「怕什麼?一個女人,還能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跑了不成?」


  「你說刀疤哥抓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淡定的聲音彷彿是在嘲笑這個人:「你怎麼這麼笨呢,刀疤哥當然是要用這個女人來引冷峻過來,咱們的目的不是抓這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女人,而是冷峻,懂嗎。」


  「可是,冷峻會來嗎?聽說他冷血無情,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怎麼會為了區區一個女人來以身犯險。而且冷峻明明知道如果落入咱們手裡,就算不死也的殘廢。」


  「呆瓜!你一天天的就不能少喝點兒酒多長點兒心嗎,這個女人當日拚死救了冷峻,用腳都能想到他們倆的關係不一般。冷峻絕對會來救她的。咱們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吧,只要搞定了冷峻這個傢伙,咱們的傭金可想而知,以後就會有吃不完的金山銀山啦,哈哈哈!」


  狂妄的笑聲愈來愈近,小屋的門被打開。


  傾念慌忙躺下繼續裝暈。


  心突突狂跳,彷彿一張嘴就能從嘴裡跳出來似的。


  原來這刀疤臉是想利用她騙冷峻送上門來,好讓他們為所欲為。


  呵呵……


  傾念在心裡嘲笑了刀疤臉一下,真是個十足的白痴,冷峻怎麼會為了救她而來送死呢,這世上能夠用來威脅冷峻的除了冰兒,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看來這幫人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


  「砰」的一聲,小屋的門被*粗*暴*的踢開。


  隨即一個略感耳熟的聲音傳入耳畔:「這個臭女人醒了沒有?」是刀疤臉在問剛剛的兩個小弟。


  「刀疤哥!」兩人慌忙站起來,「應該還沒有醒來。」


  「他*媽*的!」刀疤臉滿口粗言:「你們兩個是幹什麼吃的,抓這臭女人來是讓她在這兒睡覺的嗎,給我把她弄醒。」


  「是。」兩人中的一個欲上前拽起傾念。


  見勢不妙,傾念連忙睜開眼睛,努力扭動著被繩索捆綁得並不方便的身體,往小木床的一角縮去。


  「喲!」刀疤臉裂開嘴,似笑非笑的用那雙小豆眼盯著傾念:「原來你這個小*賤*人是在裝暈啊,哼哼,你說你貼上什麼人不好,非貼上冷峻那個無情的人。要我說啊,那天在公園你就不該救他,救他又怎樣?現在他還不是不肯來救你,真是愚蠢。何必對冷峻那混蛋那麼痴情呢,不如你跟了我吧,老子肯定好好疼疼你。」


  說著,刀疤臉的手就摸上了傾念的臉。


  「拿開你的臟手。」傾念不屈服的瞪著刀疤臉:「你胡說什麼,我沒有對冷峻痴情,我們只是朋友,沒你想得那麼骯髒。何況,救不救他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嘿嘿,老子才沒心情管你是不是喜歡冷峻,現在老子就想好好喜歡喜歡你。」刀疤臉那雙黝黑的大手再次往傾念身上摸去。


  心想冷峻這混蛋也真是夠絕的,這麼正點的妞他都看不上,好歹這妞也曾救過他,如今他竟然見死不救。


  既然這個女人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不如先快活一番再說。


  傾念拚命掙扎,奈何手腳均被捆得牢靠,只能拚命往牆上靠。


  這一次,傾念感到莫名的恐懼,就連之前冷峻抓她去後院山放血要殺她時,都不曾像此刻這般恐懼。


  突然,刀疤臉的手機響了。


  「媽*的。」刀疤臉不耐煩的罵了句,很不滿被人打斷,當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后,還是接起了電話:「冷峻,你的妞眼看著就要被我佔有了,等我玩夠了,便把她賞給兄弟們,正好最近兄弟們憋得慌呢。」


  「你們誰敢動她一根頭髮,我便殺誰全家。」冷峻森冷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


  刀疤臉怔了怔,有點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冷峻不是還無所謂的在電話里說「那女人的死活與我無關」嗎?


  怎麼不到十分鐘時間,變化如此大。


  「不動她也成,你來換她我就放了她。」刀疤臉嘴巴一咧,露出了得意的笑。


  「不要來!冷峻你不能過來,他們想殺你!」猜到與刀疤臉通話的人是冷峻,傾念拚命喊著想告訴冷峻刀疤臉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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