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回 盜夢空間 終於蘇醒
「人的一生就是一個完成悖論的過程。你努力奮鬥辛勤耕耘,把每一秒時間都算計,只盼功成名就時可以坐下來享受。卻不知,最好的年華就是你最辛苦的那些年。在這一點上,關乎這一場酒,珺保啊,我可看的比你透徹多了。你喝,你輸了,趕緊喝」,李麟昊還正在做著夢呢,突然就聽見有人在叫自己。「少主,少主。您快醒醒」。李麟昊心說話:「好不容易在夢裡,你們也來打擾我,真是醉了,我偏不理你們」。
可是傻愣在原地的南重樓,可是有些懵。嘆道:「阿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少主,這都睡了好幾天了,怎麼還沒起來,不會是中毒了吧」。一旁的姜無常說道:「怎麼會呢,老哥,我驗了好好的。跟那屋的那位一樣,睡了好久了,也沒醒呢」,姜無常回答著南重樓的話,雖然有些著急,但是這兩人都呼吸均勻,一點事都不像有的樣子。姜無常作為江湖上和陸瑤瑛齊名的存在,由他的檢驗,當真是不會存在問題的,只不過這睡了這麼久,不由的讓人擔心。
「那林姑娘那怎麼樣?這可是少主的心上人啊,這可一點都馬虎不得」,南重樓不由的再次囑咐了一遍。姜無常說道:「林姑娘不過是傷心過度,現在身體比較虛弱,加上近日的舟車勞頓,倒是沒什麼事。不過最近給她解釋了二者的這種情況,她倒也沒有太過擔心,畢竟麟昊和珺保這氣色紅潤,她看著就呢喃了一句,好像跟她當初的狀況有些像,就也囑咐我把這二位照顧好」,姜無常這一通嘀咕完,南重樓說道:「那她有說,具體是什麼病症嗎?現在可馬虎不得」。
「這我怎麼知道啊,大哥。她也就是隨便說說,我也不能逼她,不過從她的表現來看,反正她還挺放心的」,姜無常摸了摸鬍子,思索著回答道。「誰挺放心的,你們再說什麼呢?吵死了,這麼大清早的,我昨夜喝了那麼多酒,就不能讓我消停會」?李麟昊打了個哈欠,好像是在控訴,兩個人打擾了自己的清夢。李麟昊這已經醒來了,南重樓可是立馬就撲倒了李麟昊的身邊,說道:「少主,你終於醒了」。李麟昊起身,簡單穿搭后說道:「這不也就比我平時晚了點嗎?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能把你逼成這個樣子,搞得我差點要死了一樣。你看你眼角,怎麼紅成了這個樣子」。「少主啊,你是有所不知,您這已經睡了五天五夜了,這已經是第六天的早上了」。
「什麼?你開我玩笑呢?真的就一語成讖了?不是吧,我也就說兩天兩夜罷了」,李麟昊說完話之後,一臉的不可思議,雖然他最後的兩句是在小聲嘀咕。「珺保呢」,李麟昊像是突然記起了什麼東西一樣,焦急的問道。「張公子,現在也沒醒呢,跟您的情況一模一樣,興許現在起來了,也真不一定」,姜無常回答著話,所有所思的感慨道,也許是感嘆生命,竟會如此的奇妙吧。
李麟昊可沒管這倆人了,而是立馬衝出了房門,心說話:「萬一珺保和我這情況不大一樣,那豈不是糟了」。李麟昊二話沒說就衝進了珺保的房間。「過去都已過去,而未來我又能是否堅定不移來維持我的夢想?離人早已遠去,開始我還不知道要用多久去遺忘,可是這的確就如一顆糖甜到憂傷,多年以後我才發現,她在我心中的影像隨著歲月的延長,竟如手中的沙粒般漸漸消散,再相見時我競不敢上前勇敢的去喊她的名字,我選擇了逃避,擦肩而過,可是有時在夢裡竟也會清晰如初」。張珺保在夢裡,看到的香兒,只不過是另一種方式的相遇,但是卻沒有勇氣像他打招呼。「夢中的我,和我還真是不一樣呢」!
「喂,醒醒啊,還睡呢?再睡,黃花菜都涼了」,「你也就扯吧,多睡一會怎麼了?這大冬天的這麼冷,誰想起床。別鬧,你先去忙你的,讓我再睡一會」,張珺保嘴裡呢喃著,這立馬就回了李麟昊的話。緊跟著來的南重樓和姜無常倒也鬆了口氣,心說話:「真是奇了,這兩人這身體什麼構造。差點嚇出了我一身冷汗」,南重樓道:「我這一大把年紀,可受不了這種折騰。這哥倆,可真害人擔心死了。對了,阿姜,哪天遇到的人是」?「那是珺保他師父,打聽這幹嘛」?
這一天天氣格外晴朗,空氣中帶著冰雪的純凈,堆積在溝窪里的雪干颯颯的,小風一吹飄飄揚揚,想萬點銀粉撒在筆直的道路上,太陽光從山尖向外一噴,瞬間,在這平坦的路面上,閃著散碎,耀眼的光澤,好像是白銀鋪成似的。李麟昊說完話后,立馬就飛到了屋檐之上,那南重樓立馬也就跟著過來了,說道:「少主,要是能得此人相助,那我們的勝算會大不少」。
李麟昊笑道:「那你想多了」。南重樓摸摸頭,眉頭緊皺著問道:「屬下愚昧,還望少主明示」。「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少主,怎麼就是沒記性呢」?李麟昊嘴角一撇,南重樓剛想說話,李麟昊道:「打住,打住。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這其一,空癲大師,壓根就是可遇不可求,神龍見首不見尾,你想留也留不住。這其二嘛,他要是參戰,那問題就麻煩了,是幫我們,還是幫他們這可就不好說了」。
「少主,此話怎講」?南重樓,繼續追著。李麟昊道:「你怎麼就這麼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呢?這樣可不好,能告訴你的也就這麼多。這邊的分舵有什麼消息嗎」?李麟昊這突然一本正經的問起這件事的時候,南重樓立馬正經了起來,說道:「分舵這邊沒有什麼具體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