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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野豬拳

  「轟轟」兩聲,夜截龍對面的牆體像門一樣被推開了,此時夜截龍才明白這墓室原來是有兩扇對開的門,一扇是明門一扇是暗門。


  暗門內,一個衣帽遮頭長袖遮手體態略瘦的老婆婆手提一個籃子走了進來。老婆婆微微抬頭看著夜截龍,燈光輝映下老婆婆除滿臉皺紋外,臉上還有幾根魔族特有的黑色條紋。正當夜截龍吃驚的時候老婆婆身後又走出一隻白虎,白虎體態強壯雙目柔和,夜截龍一眼便認出那隻白虎就是老者身上繡的那隻白虎。


  老者見夜截龍面露驚恐,便解釋道「不要怕,年輕人,這是白藥婆婆(白葯,女,300歲。)和白虎獸」。白葯走到老者身前將籃子放於石案上問到「白晝老爺(白晝,男,80歲。),這人是誰?」。白晝一臉恍然竟也不知這人姓名,便開口向夜截龍詢問。夜截龍拱手答道「我姓夜,名截龍,是平口村的村民。」「姓夜?」白晝神情疑惑地往夜截龍身上打量一番后說到「到是有幾分相似」。「你母親可是夜太美?」白晝又問。「正是」。夜截龍驚奇萬分地答。白晝聽后「呵呵」地大笑起來,隨即喚白葯去看看夜截龍的傷。白葯走到夜截龍身前讓他扯掉了包紮傷口的布料后看了看,然後蹲下身去伸出一隻手放到傷口處念到「6,1,6,創可貼」。夜截龍只見傷口處升起一陣白霧,數秒后白霧散去,只剩一個條狀白布貼於傷口處,白葯將布緩緩扯下后夜截龍腿傷已痊癒,整個過程夜截龍看得目瞪口呆。


  傷好后白晝將夜截龍喚至身前輕聲詢問到「你母親近來可好」。「尚好,尚好。只是不知白老爺為何認識我母親?」夜截龍反問到。白晝笑而不答,在心裡盤算了一番后又問「你今年該有18歲了吧」。「剛好18」夜截龍答。「有何志向嗎」白晝面露期待地看向夜截龍問到。「呃。。。」夜截龍猶豫了下,答「沒細想過」。白晝面含失望地說「有沒有想過學一些防身本事,比如成為一名抗魔戰士或是道師之類的」。「想過,但母親不準。」夜截龍答。「為何?」白晝追問。「母親不細說,只說不準」夜截龍又答。「如果我願意交你兩招你願意學嗎?」白晝試探性地問。「不學,我不會做讓母親不開心的事」夜截龍回答得十分堅決。白晝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到「是了,是了(此處讀liao),這性子,哈哈哈哈,一模一樣啊。」笑罷,白晝言道「那我交你兩招狩獵本事如何,既可強身健體又可狩獵補貼家用,你看可好?」。夜截龍細想一下也覺得言之有理,如果自己有些狩獵本事的話以後遇到野豬之類的猛獸也就不用再怕了,還能獵回去改善家裡的伙食,想到這裡夜截龍便點頭答應了。


  白晝滿心歡喜地從石案下方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拖出來個箱子,打開箱子裡面放的全是書,白晝想了想后拿了一本最薄的出來,撕掉第一頁后叫夜截龍先看看。夜截龍接過這個薄如蟬翼的書看了起來,內容總共就兩篇圖畫,第一張畫的是一個雙腳扎馬步的人雙手握拳由上至下的劃一圈后收緊於腰間,第二張圖畫的是將雙全擊出。「這招真的是狩獵的本事不是抗魔戰士的拳法?」夜截龍看完后發出疑問。白晝縷縷鬍鬚道「這招叫野豬拳,拳風所致或暈或傷或死但憑施拳者控制,你對獵物出拳它便是狩獵本事,你對魔族妖獸出拳它便是抗魔本事,拳法本身並無定義全看施拳者本身,這就是所謂的拳無邪正,但看其途。」夜截龍聽後點點頭。見洗腦成功后白晝便吩咐夜截龍打來試試。夜截龍初次打來平平無奇,白晝便對他指點道「不對,不對。雙手划圈並不是為了好看或擺造型,划圈是為了運氣,將全身氣力調動至雙拳,收緊於腰間則是將調動至雙拳的氣力鎖定,最後擊出時要快速而剛猛,你在試試」。白晝剛說完又補充了句「對著白虎獸試,別打壞我的墓室」。白虎獸聽后朝白晝翻了個白眼。「萬一不小心把白虎獸打死了怎麼辦?」夜截龍問。「小子,你敢小看我」白虎獸一咬牙坐到地上說「讓你兩條腿,來吧」。


  夜截龍這次謹記了白晝的教誨,先划圈運氣、再收緊於腰間鎖定,此時他驚奇地發現雙拳處有兩個燃燒的氣雲。「準備好了嗎,我要出拳了」夜截龍朝白虎獸喊道。白虎獸朝他翻了個白眼。夜截龍雙拳擊出,只見兩個氣雲化作兩個咆哮的虎頭模樣蹦直衝向白虎獸,白虎獸鎮定地張開虎口發出一聲雷霆之吼,虎頭氣雲瞬間被吼聲衝散白虎獸得意的朝夜截龍翻了個白眼。


  白晝看后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出拳無怒氣無殺意還能打出虎頭雲,勉強合格」。夜截龍急忙轉身答謝。此時白晝很嚴肅地對他說「我希望你不要對別人提起我交你拳法的事,省得擾了我清凈」。「絕對不提」夜截龍抱拳答道。


  隨後白晝便吩咐白虎獸帶夜截龍走暗門離開。臨走前夜截龍問白晝「我以後能來看望您嗎?」。「若想學拳就來,若不想學拳就不用來了」說罷白晝又埋下頭開始寫作。


  黎明前。走出墓室的夜截龍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找殘思蓓,因暗門出來的路並不是之前掉下來的地方所以他只得重新找尋。走著走著他在腳下發現一個硬物,拾起一看竟是殘思蓓家的柴刀,這把柴刀他用的次數比殘思蓓家用的次數還多,所以他一眼便認得。難道殘思蓓回家拿上柴刀后又回來找過我,只是為何又把柴刀掉在這裡呢。夜截龍想不通也懶得想,他便一邊尋找一邊大聲呼喊「殘思蓓」的名字。


  此時山洞裡的二人正在呼呼大睡,夜承宇靠坐在牆邊,雙腿成了光環的枕頭,外衣成了光環的被蓋。伴隨夜截龍的聲聲呼喊夜承宇從夢中驚醒過來,他將光環叫醒后說到「聽。。。」。光環迷迷糊糊地隱約聽「殘思蓓」三個字。夜承宇一下就急了,站起身說到「糟糕我兄弟來了,不知外面的妖獸走了沒」邊說邊起身準備往外走。光環急忙喝止「你不要命了這麼走出去,萬一妖獸還沒走呢」。「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死好過我兄弟死,如果妖獸在洞口我就去引開妖獸,然後你趁機跑出去帶我兄弟走」。夜承宇焦急萬分說著便要往外奔。光環一把拉住夜承宇的手說到「你個智障,要走也不能從這邊走,跟我來。」說完拉著夜承宇的手往山洞深處奔去。原來這山洞是通的,二人不一會便從另一個洞口出來了,夜承宇一出來便拚命往前洞口飛奔希望在夜截龍遇到妖獸之前將他截住,光環則在夜承宇身後努力的跟著夜承宇的步伐。


  「俺嘚咦嘚俺嘚嘿」又是這熟悉的聲音。夜承宇一個急剎一臉崩潰地說到「你倆別一天像個復讀機似的就知道說俺嘚咦嘚俺嘚嘿,能不能換個新詞兒」。「俺嘚咦嘚俺嘚嘿」呆板妖獸面露奸笑道。夜承宇臉一黑說到「嘿個屁嘿,一命換兩命,值」。並吩咐光環先跑自己頂住兩個跟屁蟲。光環不依拉著夜承宇的手說道「你個智障頂得住嗎,為今之計只有且戰且退」。夜承宇甩開光環的手對她說到「你又想忽悠我且退,不成,我堅決不跑。」這時其中一個看似機靈的妖獸伸開一隻獸爪朝夜承宇衝來,光環本想將夜承宇推開,但夜承宇卻搶在光環出手前先把光環推開了,光環倒在地上看著妖獸一巴掌朝夜承宇拍過去。不知是運氣還是實力,夜承宇一個屈身閃躲竟然奇迹般地躲開了那一巴掌。不但這樣,夜承宇還趁機一個后踹踢中妖獸背部,這次攻擊雖然不痛不癢但是卻很帥。夜承宇伸出兩根手指對光環比劃出了個「耶」。光環見后吐槽了句「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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