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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鬥地主啊鬥世蕃(上)

  (47)鬥地主啊鬥世蕃( 上)

  嚴世蕃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這也難怪,在人世間作威作福慣了,來到這地府也不會改了這個毛病。而且以他的聰明才智,剛來到地府不久,就與上下打通了關係。所以雖然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鬼卒,但人家是啥人物,與一堆鬼將處好了關係,而且與十殿閻王中的某幾位關係也是相當的鐵,究其原因就是能夠給那幾個閻王帶來利益。於是他這樣的人物自然是無人敢管,無人能管。而他做了幾件大事以後穩定了自身後,一時之間不知道還能夠做什麽事情,索性一心一意追著徐階不放,最終打起了麻將。


  此時突然出現在他麵前一個小小的鬼吏,這讓他非常的不爽,在地府這幾百年來,也算是混到了一定的地位,一般的鬼王,妖王,統領之類的到他這裏就是一盤菜。於是,怒喝並算不得什麽。


  劉言清了清嗓子,眼睛一眯,“你看,這才幾秒鍾的事情,就把你氣成這個樣子了?恕我直言,你這種心態很不好啊,雖然你現在已經是鬼了,不會被氣死了,但你鬼魂中還是有鬼核存在的,你這天天生氣,對鬼核很不好。你要明白,在陽世間,這鬼核就相當於有了身孕的孕婦,那些孕婦一天天可以都要養胎的,否則對胎兒不好。這話要是用在你的身上,那就是對你的鬼核不好。我說你好賴也活了這麽大的歲數了,要對自己負責嘛,輕易生嘛氣。”


  “你個小小鬼吏,亂說什麽話!”嚴世蕃的本性本來就是囂張的沒個邊,此時那雙眉倒豎,用那肥胖的手指著劉言,“小鬼吏,有能耐你丫就別走。”這話的口音竟然是純正的北京話。


  劉言卻是盯著他的手指,隨後搖了搖頭,“我暈,哥們啊,我看你有血光之災啊!”


  “你煩不煩啊!”


  “我不煩。”劉言很誠懇的說道。


  不過這一次,嚴世蕃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動了手,動用的就是手心中的麻將。隻是以他的修為哪裏比得上劉言,後者隻是身體向旁邊一閃,就躲了過去,隨後不住的撇嘴,“我靠,你小子很牛13啊!竟然還會千術,我說你們幾個人還與他玩啊,他這是玩賴啊,剛才這一招叫啥來著,我記得以前在電視節目裏麵有說來著,叫做小鬼上牆來著!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還會這種千術!”


  嚴世蕃一掃另三位人兄,不禁臉色一沉,“我哪有!”


  不過那張居正,徐階都與他是死對頭,同時重重一哼,表示了鄙夷,至於高拱,雖然說人性格有一些問題,但人還是很正直的,也是在曆史上做出貢獻的人,與那嚴世蕃雖沒有仇怨與恩德,此時隻是中立的表示無視,但心中的那股子孤傲卻是抹殺不了的。


  其實這也難怪。論明朝嘉靖年間,這三位人兄雖然也整人,但至少還是做事的。畢竟他們最後都被評為政治家。所謂的政治家,就是會整人,能整人,同時也要能幹活的。整人是為了能幹活,能夠更有效的幹活。


  可對於像嚴世蕃父子就不一樣了,他們被後世稱為政治流氓,因為他們會整人,能整人,同時除了拍上麵的馬屁,瞞下麵的話語權,其餘做的就是不幹活。他們整人的目的是為了賺錢,賺大錢。


  所以三個人哪裏看得上嚴世蕃,雖然他也是一個人才,不過卻因為他如此的做風而被其他人所瞧不起。


  “好啦,我說了這麽幾句,你現在感覺如何,是不是沒有之前那麽生氣了?你說你看到了我,怎麽還會生氣呢?雖然我不是美女,不能夠勾起你那色眯眯的眼神,可是我這個人非常的願意交朋友的,我對人也算是和藹可親,知人善用,難道說是你的人品有問題,以至於不能夠跟任何人做朋友?”


  嚴世蕃雖然聰明,但他也有自己的弱點,那就是囂張,不過在陽世間的時候有自己的老爸罩著不說,還有錢有權,做事沒有分寸,但此時他身邊卻沒有什麽勢力,而隻能是去叫人,自身的武力就是一個渣。


  而劉言的說話方式卻正好讓他得吃不下,喝不下,難受得不得了。因為他發覺前者說話不按套路出牌,很多時候,以他的聰明很輕易的覺得就可以了解到別人想說什麽,可是劉言說話不著邊際,想到哪說到哪,說到哪,想到哪,這種風格讓他是十分的傷腦筋。


  不過嚴世蕃此時沉默不語,心中卻是怨恨不已,他正等著那個鬼王來人,然後把眼前的劉言給收拾掉。他心計可算是十分的厲害。


  正在此時,一個足有三米的高大鬼影出現在門口,劉言轉頭細看,這鬼影身上鬼火浮現,看得出來,比一般的鬼將要修為高的多,而且一雙眼睛也是與眾不同,其他的鬼將都是藍火,而他的雙眼中浮現著的卻是蒼白的火焰。


  一見來人,嚴世蕃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朱哥,你來了,快把這個小鬼吏給我幹掉!”


  這朱鬼王轉頭看了看劉言,卻不料後者臉上浮笑,衝他打了一個招呼,“HI,朱鬼王你好啊!”


  “你是誰啊!”朱鬼將沒有馬上動手,他上下看著劉言有些怪異,雖然後者身著鬼吏的衣服,但是修為高出太多,以他的經曆來看,一個鬼吏一般都是生前修道未成大道者,又或者是生前做出了貢獻而被提升成的鬼吏,但不管是哪種,那修為也就是比一般的鬼高一點點,比他們這些鬼將鬼將可差了不少要差上不少。


  “我是大爺。”劉言將手中的鬼吏的牌子遞了上去,那朱鬼將看了看,問道:“你是跟的哪個鬼官?”


  “我跟誰?我誰也沒有跟啊!”劉言一攤手,其實他說這話也是事實,自從來到這地府,一切似乎都沒有按照規矩來辦事,這‘大爺’的腰牌是白無常給的,監察的事是地藏王讓做的。然後後來的一切都是自己憑借三寸不爛之舌給經營下來的,所以,他並不像一些鬼吏是侍候哪一個官的。


  聽到這話,那朱鬼將一皺眉,但同時,目光卻一聚,“你……我怎麽看著你眼熟呢,你到底是誰?”


  “我是劉言。”無奈,劉言隻能報上了大號,不過他的話剛一出口,那朱鬼將的眼睛都瞪的好大,“你是說你是劉言,是那個狂瀾的幫主?”


  “是啊,這個有什麽問題嗎?”劉言一攤手,顯得很不可以理解。


  “沒,原來你就是劉幫主啊,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龍鳳,我離的好遠就見到這裏有王者之氣,由於第一次相見,我一時之間不敢確認,現在我終於確認了,你就那是個帶給我們鬼將鬼卒們新生的存在啊!”被朱鬼將突出其來的歌功頌德,讓劉言心裏不禁跳了幾跳,同時一攤手,“我沒有你說的那麽好。”


  “誰說的,現在在地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要不是我在轉輪王處任職,我也跑到狂瀾幫派之中了。”


  “轉輪王?你是轉輪王手下的?”


  “是啊,不過托你的福,近期你讓地府的鬼卒鬼將加強鍛煉,修習軍紀,這才沒有多久的時光,很多的鬼魂都加入了鍛煉之中,現在願意轉世投胎的鬼少了,我們這些在轉輪王處的人物一個個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劉言笑了笑,“轉輪王我一直有聽說,據說轉輪王名為王薛,是四月十七日誕辰,專司各殿解到鬼魂,分別善惡,核定等級,發四大部州投生。男女壽夭,富貴貧賤,逐名詳細開載,每月匯知第一殿注冊。凡有作孽極惡之鬼,著令更變卵胎濕化,朝生暮死,罪滿之後,再複人生,投胎蠻夷之地。凡發往投生者,先令押交孟婆神,酴忘台下,灌飲迷湯,使忘前生之事。這是不是真的?”劉言說這些話時候已經偷偷的打開了手機,沒辦法,現在這年頭,知識量太多,劉言以前又沒有看過多少,完全是照本宣科,但劉言是哪種人物,那是從小到大經曆百次考試最終考上大學的大學生,其他可能還不在行,這打個小抄啥的那是家常便飯一樣容易。實際上這也願不得誰,在大學裏麵有一句話說的好,沒有打過小抄的大學生不是一名好學生,而沒有掛過科的大學生就相當於沒有上過大學。


  在劉言的心目中,隻要有人寫,反正對不對,是不是這麽回事,他先拋出去,反正中國文化博大精深,任何的問題都可以轉過來轉過去的來說,這玩應就像是律師一樣,隻要給他以案件,他就會為你找出有利於你的證據,而對不利的證據視而不見。


  看著兩個人聊的這叫一個歡,那嚴世蕃並不純潔的心靈感覺到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發覺自己竟然沒有被重視。


  其實這也難怪,很多當官的人當官時前呼後擁護的,但一下了台,就被人落井下石,心裏好的還能保持一下平衡,如果心理不好的,直接就自己鬱悶,一命嗚呼哀哉的也大有人在。


  很明顯,以嚴世蕃的品性,就屬於心理不平衡的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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