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下無人不通共|上交給國家
意外，又是意外！
在肖威考慮著要先宰掉6號，還是暫時把她跟7號關起來以及怎麼關起來保險的時候，1號碰上了遭遇戰——來自土著軍隊的襲擊，更準確的說法是：來自腹黑兔的偷襲。
喪心病狂的腹黑兔動用了潛艇發射對空導彈強行把1號坐的小飛行炸成了碎渣，迫使1號不得不落到海面上，未等他進行反擊，近百枚艦載對艦東風導彈就拉著尖銳的呼嘯聲襲來！與之同步的是不知何時散布在這小片海域中密集到能引發恐懼症的水雷群引爆！
在遠遠處負責觀察的艦載武直駕駛員成為有幸見識真正的東風洗地場面：一顆又一顆的導彈爆出朵朵火紅的小蘑菇，即使遠隔以公里計依舊彷彿能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熱量，水雷炸起的水柱在導彈爆炸的熱量下蒸發出大量水汽，讓爆炸看起來更加龐大。
而這只是第一波而已，由十二枚搭載水溶性神經毒劑的魚雷跟20枚搭載混合毒氣的導彈幾乎在第一波爆炸的火球剛消退的同時抵達了預定點，爆炸再次發生，只是這次顯得冷清得多：海水裡看不出多大變化，毒氣在未消散的水霧中炸開只是給水霧染上一層薄薄的顏色。
「回程。」來自載艦的命令下武直調了個頭就回航了，至於剛才那場襲擊是在打什麼駕駛員到現在依舊搞不明白。
1號死了么？當然沒有，他甚至還想找到襲擊他的軍艦進行反擊。可惜在兩波攻擊之後無論是水下的潛艇還是水上的導彈艦都迅速進行了撤離，缺乏長距離移動技能的1號只能鬱悶的接受他被莫名其妙襲擊的事情。
遠在大洋的一頭，端坐在指揮室里的將軍一邊聽著技術員的分析，一邊看著衛星直播畫面，面色沉靜，隨後說了一句：「讓小王答應那個美國佬，我擔保他的安全，只要情報有用，再給三倍獎勵都行。」
詹姆遜這段時間一直在提心弔膽的，生怕下一秒就有一隊fbi破門而入逮捕他，或者更糟糕：被當場亂槍擊斃。
直到今天早上，他終於接到了來自大洋彼岸的聯繫，他的冒險成功了。他迫不及待的訂了兩天後那最近一次的航班，表面理由則是申請還沒使用過的年假去那個國家度假，誰又能想到像他這樣一個家庭關係良好、年紀輕輕就靠技術搏上高位的精英會做出這種事呢。
就好像那個被詹姆遜當作引子的神秘人料不到他會被一個「合作人」的手下給發現並出賣了一樣：詹姆遜有個惡劣習慣，他經常把自己做的小東西亂放做實驗，從那個神秘人跟紅后都沒發覺詹姆遜放的那個紀錄儀來看，他的小發明成功極了，成功到錄下的東西讓詹姆遜爆發了一次恐慌症！
在思考了一次自己的能力、關係之後，詹姆遜果斷決定把那個神秘人連同公司的那些危險機密一起賣了，投靠大洋彼岸的那個國家，哪怕自由國家們都在攻擊那個國家的制度，但詹姆遜可不是那些智商捉急只能被洗腦的笨蛋，面對這種程度的陰謀危機，號稱世界警察的最強大的自由主義國家絕對沒有那個國家可靠。
75%…80%…顯示器上的進度條一點點挪動。
借著度假前維護資料庫的名義，詹姆遜從暫時斷開的伺服器里挑選著有價值的數據複製出來，太多的話時間太久就會引起懷疑，但哪怕只是他挑出來的數據也極為龐大，做壞事不心虛的人也許有，但詹姆遜絕對不在其中，哪怕他對自己的技術極有信心，任由紅后監控也看不出來他在偷竊，但心理依舊會緊張。
「嘿，boss，你這兒能快點么？a2實驗區在催了，斯卡特博士都快把我念叨瘋了！」作為助理的哈德利小姐給詹姆遜端了杯咖啡過來，嘴上卻是抱怨著。
詹姆遜端起咖啡，心理緊張表面上卻是極為淡定：「告訴斯卡特，他再廢話我就刪了他那4個t的島國幼女十八禁，在公司的伺服器里放那種個人違法數據我還沒舉報他呢，那個死變態佬。」
「噗哧……這可是大爆料啊！憑這個我能上他手下那個卡莉到明年6月份。我該怎麼感謝你呢boss？今晚一起去探索新開的蕾絲邊吧，我幫你勾上兩個辣妞。」哈德利小姐豪放的談論她為達百合不擇手段的計劃，順帶調戲自家上司（詹姆遜先生有精神潔癖，他只接受處女）。
詹姆遜看了一眼屏幕上完成的提示，嘴角一勾：「等我度假回來你別把伺服器毀了我就感謝萬分了，你可以去讓斯卡特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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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肖威掃了一下正在形成包圍網的美帝軍隊，對於那些正在組織疏散居民的行為也沒去阻止，真動手了那些軍隊未必會手軟，他也不需要人質。被找上門肖威並不奇怪，6號弄出了那麼大動靜，而肖威又沒特意隱蔽行蹤，或者說沒隱蔽挾帶6號7號的行蹤，被找到不奇怪。
「現在你自由了，我們分道揚鑣吧。」肖威惡意滿滿地宣布了7號的自由，同時一下子擊破了脆弱的木質牆壁，將這房間內的一切暴露在陽光下，「撒油娜拉！」肖威捲起幸災樂禍上的6號往外就沖。
原本還在考慮要不要呼叫「匪徒」投降的指揮官在看到自己「飄」出來的目標時真的楞了一下，隨後大聲下達了命令：「所有槍手，攻擊！」一方面在這近距離下重火力可能誤傷自己人，這種環境還可能讓目標混水摸魚跑了，另一方面，在擬定作戰的時候，考慮到目標存在超能力的可能——現在是確定了，專家們的意見是將攻擊方式由普通的槍械開始試探，哪怕最終失敗也能收集一些參考數據。
7號怎麼樣肖威已經不再關心了，跟美帝大軍玩我跑你抓的遊戲，某種意義上跟童年裡的遊戲確實差不多，卻又相關甚遠，他現在正享受著這新生后才體驗到的樂趣，換成有身體那會兒他還真不敢這麼浪。
至於那個有身體的6號什麼感想——肖威可是很惡趣味的故意放任一些子彈擦著她的腦袋飛過。不同於能通過【臨時隊友】觀察到肖威存在的遊戲者，在身為普通人的大兵們眼裡，6號就跟電影特效一般以怪異的姿勢落地再如飄飛一般的跳起，同時還做著變向規避運動，雖然完全躲不掉密集的彈雨卻也沒中彈：子彈要麼擦著她飛過，要麼在擊中她之前詭異的消失再出現於她前方。正常人是看不清楚這種子彈軌跡的，他們看到的只是6號在彈雨中飄飄然的遠去，至於空中那架直升機上的特派觀察員的設備能不能觀察到就未知了。
「eonyoupussys！」肖威不僅是用超大聲量喊了出來，還捲起了大量灰塵雜物組成一個大大的中指示威挑釁，只要美帝還沒喪心病狂到在自家國土上扔核彈，肖威還真不擔心會被傷到，此刻他就是肆無忌憚的調戲起這個世界警察的軍隊了。
眼看6號配合的「飄」出了居民區，還敢於挑釁，現場指揮官果斷下達了命令：「rpg組，上，阿帕齊組，開火！」
大兵的肩扛式rpg跟武裝直升機的小火箭同時開火，憤怒的飛彈噴射著炫麗的尾焰沖向目標，卻快不過肖威就地取材製造碉堡的完成速度，呼嘯而至的火箭頭撞上由鋼筋混凝土沙石壓縮組成的壁壘，接二連三的爆炸成了絢麗煙花，除了壯觀外並沒有什麼卵用。
「wtf！」不止是大兵們，連現場的指揮官在看到那眨眼間就把6號包裹保護起來的結實堡壘都沒忍住，如果說剛才的彈雨攻擊無效是詭異的話，現在這個就是在崩壞他們的世界觀了。
肖威又冒起了一個新的念頭，他決定免費給美帝人民們留下一點藝術作品。在一干大兵們一臉懵逼的表情中，原本的六邊形堡壘迅速變形，在無形的力量下塑成了著名的亞洲表情三巨頭，然而還未結束，一個緊握向上的拳頭在三巨頭的表情上形成，隨後它的中指如同真人一般慢慢伸展豎起：asswecan的字樣深深刻在那中指上！
然而這只是開始，在他們崩壞的表情下，距離這個新鮮出爐的雕塑作品數十米外，一個相同樣式的作品以相同的流程冒了出來……
「我們需要支援。」現場指揮官看著一個接一個向著遠處延伸的新鮮雕塑，接通了更高級的通訊，以不知何種心情的語氣請求上級支援。穩坐在辦公室里有著現場直播的最高層當即下達了命令，最近的戰鬥機搭載上穿地彈開始起飛。
當那四枚鑽地炸彈落下摧毀了一整段公路后，新的雕塑終於沒再出現，然而肖威在數十公里的道路上已經留下了眾多的作品，並且不少未被及時驅逐的平民已經將那作品跟它們形成的過程拍了下來上傳網路，可以預見一個新的怪談將以不亞於國會幽靈的速度熱傳於美帝人民甚至世界人民的討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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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是想直接殺了你的，但現在我改變想法了。」肖威非常低級趣味的拿著偷來的飛機供應漢堡逗耍6號，玩著餵食play的同時說出他的判決：「我要把你上交給國家。」
此刻，這架飛機正在飛往大洋彼岸的國度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