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北狄密函之太子入獄
墨淺撿起白紙,“這是什麽?”
解意大吃一驚,發現是自己密函掉了出來。“給回我。這是的信件。”解意非常著急。墨淺卻不急,不換不忙地說:“想要?可以。拿500兩銀子來買。”
好一招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對付這種無賴之人,完全不需要講究什麽信用,和光明正大。
“行,這風月閣正好要賠償我500兩銀子。剛好做抵消。”這也是夠倒黴的,兩次都栽這姑娘手裏.
“拿著。”墨淺一出手,就將信件飛了過去。卻見信件如飛鏢,“嗦”的一聲,擦入了木樁裏。
解意趕緊拔出信件,轉身欲走。見狀墨淺趕緊留人,墨淺知道這解意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和自己是個老鄉。
“姑娘且留步。”墨淺呼叫她。
解意回過頭,眼神十分高冷,“怎麽?反悔了?”
“姑娘,借一步說話。”說罷帶著解意進了包房。
王爺府,慕容煜正坐在房間內。突然一道黑影飄了進來,“主上,前方戰線捷捷告勝,北狄人已經被李將軍打回漠北。”
“知道了,下去吧。”慕容煜顯得很隨意,其實內心已經奔放。他立馬起身去找皇上。
聖上大悅,收回了派慕容煜出征的聖旨,並派人火速建王爺府。
慕容煜又來到風月閣見,見墨淺正和解意聊得很歡。不便打擾,隻是輕輕地坐在了墨淺的傍邊。
卻聽墨淺說道,“解姑娘,你是怎麽得到這密函的?”墨淺十分吃驚,可見這是一張很重要的密函。
“我從一位官人身上搜來的。我本想拿去衙門,看能不能換點錢財。卻被衙門的人當成瘋子,趕走了。”解意說。
見到慕容煜來了,墨淺把密函交給他。“你的皇室出麻煩了。”
慕容煜接過密函,看了許久。原來是太子和北狄的勾結,太子欲娶墨淺不成,便讓北狄騷亂邊疆,見蔣國公歸還兵權,又讓北狄先退兵。太子這是勾結外人,作亂國家!慕容煜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一把抓起解意,這是哪來的。”
墨淺打開慕容煜的手,“這是解意從一個官人身上搜來的,至於那官人是誰。她也不知道。送去衙門,衙門隻當她是瘋子。”
慕容煜將信將疑的看了看解意,“我得趕緊回去稟告皇上。”說完一個輕功就飛出了風月閣。
墨淺已經了解到,解意本是21世紀的一個普通白領。在一次車禍中身亡,卻奇跡般地穿越到了這裏。死而複生的解意一直認為自己是個自命不凡之人。一直想辦法結識高官權貴。
墨淺覺得隻是很正常的想法,當一個死而複生,當然會覺得自己是被上天選中的人,命不該絕。隻是墨淺也很看不慣,解意這種頭蒙拐騙,隻為攀附權貴的作法。當然,人各有誌。墨淺也不好說她什麽,但墨淺依舊沒有告訴解意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時楚悲風也回來了,他急急忙忙地找到了墨淺。“仙子,楚某有急事相告。”
“什麽事。”墨淺淡定地喝了一杯茶。
楚悲風看了看解意,“這。”解意倒也識趣,以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辭。並告知了墨淺她的住址和聯係方式。
“現在可以說了吧?”墨淺的語氣好像有點責怪楚悲風的到來,這都還沒了解透解意呢。
楚悲風坐了下來,語重心長地說:“仙子讓我調查江湖中與朝廷的關係,據我的調查,太子與北狄有所勾結。他門下組織代號“天網”。經常在北狄境地出入。據說早段時間北疆受到騷亂,都是太子指使的。”
“就這事?”這事,墨淺也是剛剛知道,不過慕容煜已經去稟告聖上了,也用不著她操心了。
“仙子,這可是關係到國家命運的事啊。”楚悲風雖然不是朝廷中人,但卻十分愛國。不然他也不會前往西域對付霍藍。
“嗯,我知道了。楚悲風,你做得非常好。繼續調查,我感覺不止太子,其他重臣也有可能有自己的江湖勢力。”墨淺讓楚悲風繼續調查。畢竟隻有知道對手的情況,才能取得勝利。古語有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風月閣生意特別火,整天就沒有清閑的時候。墨淺會心一笑,自己的21世紀銷售方法果然好用得很。為了不打擾客人和騰出更多地方招呼客人。墨淺隻好先回家了。
剛進家門,就看到墨婉兒。她怒氣衝衝地走過來:“不要臉的野丫頭,居然勾引煜王爺!”
“嗬。”墨淺表示很不屑,“不知道誰和三皇子在宮中做出厚顏無恥之事,還被人抓個正著。”
墨婉兒頓時火冒三丈。“你個野雜種,我不會讓你順利嫁到王府的!”
墨淺忍無可忍,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扇到了墨婉兒的臉上。“你最好不要來招惹我,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隻見墨婉兒,被這巴掌直接扇到在地。她先是怔住了一般,大概是沒料到墨淺敢對自己動手吧。可隨後疼痛驚醒了她。一手捂著臉,一手氣衝的指著墨婉兒,“你!你敢打我?”
墨婉兒的尖叫驚動了馮氏,馮氏立馬趕了過來。“怎麽啦?”見到墨婉兒還半坐在地上,臉上火紅的一塊巴掌印,又見墨淺正盯著墨婉兒,眼神中說不出的冷漠和無情,幾乎事殺人的眼神,就明白了這一切。她怒喝一聲“你這野丫頭。”舉掌便向墨淺扇去。
不說墨淺是殺手出生,就算今世也是練過內功身法的人,這一巴掌能扇到她?答案是否定的。
卻見墨淺隻是輕輕一招手,便擋開了馮氏的巴掌,順勢推了馮氏一把。馮氏經不住墨淺的力度,連退了幾步才站穩腳步。
“夠了!”不知什麽時候墨瀚文也來了。墨瀚文十分生氣,本來家裏已經夠亂了,墨婉兒和三皇子的事,聖上雖然沒有遷怒於墨家,但肯定回對墨家另眼相看。
墨婉兒見到墨瀚文,便耍起嬌來。“爹,這野丫頭打我?”
“你還說!又是你去招惹她了吧。”墨瀚文這次事真的動怒了。
馮氏知道墨瀚文動了真格,隻好來軟的,“老爺,怎麽會是婉兒呢。你看婉兒臉上都被打腫了。”
果然,墨瀚文看了看墨婉兒的臉,一時心軟也不再動怒。“帶她去敷點藥。”
“爹,恁要為女兒做主啊。”墨婉兒一臉期待的想看墨瀚文教訓墨淺。
可又有誰料到,墨瀚文說:“還不帶她下去?”
此言一處,不僅是墨婉兒,連墨淺也不太敢相信了。馮氏隻好拉著墨婉兒走了。墨婉兒一臉的不情願還回過頭對著墨淺說道:“你給我等著。”
墨淺隻是不屑地看了她一樣,有什麽本事盡管放馬過來,明著我墨淺不怕你,暗的也不怕你。隻是她很奇怪墨瀚文的異常反應,要是以前肯定立刻教訓墨淺。
待墨婉兒和馮氏走了後,墨瀚文對墨淺說:“淺兒,我知道你和墨婉兒之間有些過節。你現在被皇上指婚給煜王爺。就應該好好收斂收斂。千萬不能再胡作非為。要是再這樣的性格,激怒了王爺皇上,墨家的烏紗帽可不包啊。”
聽墨瀚文這麽說,墨淺恍然大悟。自己現在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又和煜王爺有了婚約。這墨瀚文為了自己的前途利益,才對墨淺這般忍耐。
想到這些,墨淺不禁感到一絲惡心,權和利的誘惑到底有多大?竟然能令墨瀚文為此不顧家人,回想先前老夫人的病情加重,墨瀚文居然對自己母親下藥,還不是為了權和利?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墨淺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便回了房間。
話說慕容煜帶著密函,飛快地趕回了皇宮。找到皇上了,立馬把密函給了皇上,看了密函的內容。皇上勃然大怒,一拍案桌。“來人啊把太子給找來!”
突然,皇上又覺得自己不剛是否太衝動了,都還沒搞清楚這密函的可靠性。“臣弟,你這密函可靠嗎?”
“皇兄,恁若不信。一會由臣弟來審。”慕容煜還是以往的淡定。因為他早就懷疑太子於北狄由勾結。據蕭韶來報,太子不僅串通北狄,騷亂北疆,想讓把自己調去北疆,然後娶墨淺,再奪皇位。蕭韶還查到,太子在江湖有個代號“天網”的神秘組織。腰纏特殊令牌,專門用於進入太子府和北狄境地。
太子匆匆趕來正殿,“父皇這麽急召孩兒,不知有何事?”
“太子,你可知早段時間北狄入侵我境,擾亂我邊疆百姓安定生活,幾乎民不聊生?”慕容煜嚴肅地問太子。
“王叔,據我知,李將軍親自上陣,已經把北狄趕出邊境,邊境也恢複了往日的安定。”太子果然陰險狡詐,臨危不亂還不忘反咬慕容煜一口。”再說,北狄邊境一向由王叔鎮守。不知此事可與王叔有關?”
可慕容煜又豈是一般人?隻聽他不慌不忙地說:“沒想到太子這麽快就知道了李將軍的事。”連自己都事今天才知道這事,太子無疑是露了一腳,“太子果然心係百姓社稷啊。請問太子可知江湖有個組織代號“天網”?”
太子發現自己著了道,故稍做沉思,;“不知道。我一向與江湖無關。”
“聽說這個“天網”組織的人,經常出入北狄邊境和太子府。太子可知道?”既然太子說不知道,慕容煜隻好繼續逼問。
太子神情忽然緊張了一些,心想慕容煜會不會是查到了什麽,“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這就是從“天網”的人身上搜來的。”慕容煜拿出一塊令牌,交給聖上。隻見金牌乃黃金打造,上麵還刻了太子令三個字。
太子立即下跪,“兒臣該死,我府中有此奸細,兒臣竟然渾然不知。請父皇責罰。”
皇上怒氣越來越大,一拍案桌。“你勾結北狄,通敵叛國。該當何罪?”說完,拿出密函扔給太子。“你自己念出來。”
接過密令,太子張開,邊看邊念:“慶元太子,我依太子之意,暫時假象敗仗,退回漠北。聖上駕崩之時,定時我兩合作之日。格爾丹蒙克。”念完,太子臉如死灰。雙手無力,竟抓不住一張紙條。
“來人!把太子打入天牢。”聖上怒喊,隨後一甩手,把頭轉了過去。畢竟自己的兒子竟然做出這樣大逆不道之事。傳出去,隻會招人笑耳。
“父皇,冤枉啊。父皇。兒臣怎會勾結北狄呢。”任太子如何求饒,聖上也不回頭。幾個侍衛聽令進來,卻誰也不敢上去抓太子。
見狀,慕容煜使起輕功,一把抓住了太子。然後對著侍衛說,“走,壓他去天牢。”侍衛隻得綁起太子,壓向了天牢。慕容煜不放心,也跟了過去。
消息很快傳到了皇後的耳朵裏,皇後嚇得七魂丟了三魄,立馬就飛奔去了正殿。皇帝見她風塵仆仆地,就跑了過來。就知道肯定是有人通知了皇後太子被打進天牢的事。
果然,皇後一見到聖上,立馬下跪,“皇上,太子他。。”
聖上打斷了皇後的求情,“你別說了。太子實在太過分了。通敵叛國,罪不可恕!”
“皇上,太子總歸是恁的骨肉。天牢裏潮濕冰冷,肮髒雜亂。我怕太子他受不住啊。”皇後繼續求情。
“哼!”聖上怒氣正濃,豈能聽得進這些,“肮髒?我就看看是天牢肮髒還是太子的心肮髒。”
“皇上,臣妾與皇上幾十年夫妻。從未求過皇上,今日為了太子,第一次求皇上。看在夫妻幾十年的份上繞了太子把。”皇後磕頭為太子求情.。
但皇上並不領情,貴為太子還想篡奪皇位,罪不可赦!於是對著在場的所有宮女,大臣,太監說道:“誰再為太子求情,朕連他一起打入天牢!”君之怒,浮屍百萬,血流成河。霎那間無人不驚。皇後絕望地坐再地上。任宮女如何拉扯抬推,連哄帶騙都起不來。仿佛失去太子就失去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