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皇宮陰謀之再見解意
聖上稍作震驚.慕容煜卻像早已知曉此事.神情自若.聖上不禁地想,蔣國公和慕容煜都是最親近,最忠心的人.他兩落在一起,勢力無限膨脹,要是篡奪皇位,簡直易如反掌.臉上表情越來越嚴肅.
卻聽蔣國公悠悠說道:”.皇上說得對啊,老臣已經老態龍鍾了.兒子們不夠成熟.我也不放心把兵權傳到他們身上,不然隻會害了江山社稷!老臣打算交出6成兵權.如今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邊疆戰亂也少.用不上這麽多的士兵.”
聽了這話,皇上露出了喜悅.但皇上也知道,這前提是答應蔣國公的婚配.雖然形式上是慕容煜的勢力更為強悍了.但自己的勢力增強更多,而且是實實在在到手的勢力.也不能喜怒哀樂全然表現在臉上,所以聖上隻是淡淡的說道:”可是墨淺和靖兒有婚約在先,雖然解除了.後來太子又向朕提婚想娶墨淺.如果朕把她賜給禦弟,會不會?”
蔣國公哈哈一笑:”皇上放心.皇上當時也讓墨淺自己選夫婿.還當著眾多大臣的麵前.現在就讓墨淺自己選吧.”
墨淺完全沒有準備好選老公的事兒,或許對其他人來說,不管是誰,太子也好,三皇子也罷,王爺也行,都是夢寐以求的最佳夫婿.但墨淺並不這麽想,如果她也這麽想,她就不是墨淺了.
皇上便問墨淺。“墨淺,你的意思如何?”
墨淺還沒有回過神來,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墨淺覺得好奇怪,為什麽外公突然要把自己許配給慕容煜?
前幾次與墨淺談到這些時,墨淺總是很直接幹脆的就拒絕了。這次怎麽支支吾吾的,聖上以為她同意嫁給慕容煜,因為害羞才這麽緊張。:“好吧,既然墨淺都同意了。朕也就許了。”
“謝皇上。”慕容煜和蔣國公幾乎同時道謝。
聽到齊刷刷的回答,墨淺才知道這一切都是蔣國公和慕容煜計劃好的.好外公就這麽把自己賣了.
這時,墨瀚文也來祝賀:“老夫,就把女兒交給你了。”由頭至尾,都是蔣國公,皇上和慕容煜王爺在商量,把墨淺的父親墨瀚文直接忽視了。可見權力勢力在這個社會裏是多麽的重要。難怪宮中的明爭暗鬥無時不刻不在進行。.
“墨丞相“忍痛割愛”把乖女兒嫁給我,我還要好好“多謝”墨丞相。”慕容煜說的話估計也隻有墨淺和馮氏聽得出其中的含義。
墨淺一臉可憐巴巴地望著外公,“外公,我……”
蔣國公,拍了拍墨淺的手臂,一臉深情地對墨淺說:“淺兒,這些年辛苦你了。外公常年鎮守邊疆。不能照顧到你,不過你放心。皇上已經允許我回京,以後外公會好好照顧你的。煜王爺是個好王爺。把你托付給他,外公也放心了。”
政治婚姻,赤裸裸的政治婚姻!
“淺兒。”馮氏走了過來,想把墨淺有點亂的頭發給撥弄好。“以後再……”
墨淺一把推開的馮氏的手,“行了,別在這惺惺作態。”
“墨淺!你給我禮貌點。”墨瀚文嚴肅地喝道,隨後又轉頭向皇上請罪,“皇上,微臣管教無法。讓淺兒在皇上麵前丟人現眼了。”
“愛卿言重了,我看墨淺她天性善良,率直可愛,沒你說得這麽嚴重。”皇上果然大度。
墨淺有點委屈的看向蔣國公,蔣國公愛孫心切,便對墨瀚文說:“瀚文啊,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啊。”
“是,嶽父大人說得是。”墨瀚文臉一紅,想起這些年是怎對墨淺的。
“好啦好啦,回頭挑個吉日,給慕容煜和墨淺完婚。”皇上阻止墨瀚文等在扯家常,“你們都退下吧,朕要去審閱批文了。”
“是,皇上。”眾人行禮出了宮去。
“外公,您是不是早就和慕容煜商量好的。”一出門,墨淺就去問蔣國公。若不是商量好的,慕容煜不會這麽淡定。
“怎麽?對外公給你選的如意郎君不合適?”
“我,我還沒做好結婚的準備呢,以後這種事最好跟我商量一下.”墨淺說道。
“唉,我何嚐不知道呢?為了不生靈塗炭,百姓安康。也隻好委屈你了。”蔣國公也表示很無奈。
“淺兒。”慕容煜走到墨淺的身邊,“這都是我的主意,與蔣國公無關。”
“哈哈哈,你們好好談談吧。老夫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蔣國公,無法麵對墨淺,隻好走為上策了。
墨淺冷眼一瞪看著慕容煜。“你的主意,你好意思說是你的主意?”真不知道這慕容煜在搞什麽,就這麽隨隨便便的把自己要了過去。
“對,這次是我自私了。可是皇上看我都這年紀了,如果我不提出賜婚,皇上也會為我安排完婚。那些女人,我看都不想看一眼。隻有你,淺兒。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見過你之後,就無法抹去你在我腦海中的影子。”
“嗬,我們煜大王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煽情了。”墨淺看了慕容煜一眼,卻見他平靜地不能再平靜,表情完全沒有波動。仿佛剛說的話都是理所當然的事實!
“你放心,現在隻是婚約。隻要你不是心甘情願,我不會娶你進門。”慕容煜斬釘截鐵的說道,“我說過,我的王府女主人隻能有一個,那就是你!”
墨淺怔住了腳步,因為她自己也不清楚對慕容煜的感覺。她是個殺手,從來沒有過感情。但這一世她變了。變得愛惜身邊的人,變得懂得感恩外公,變得希望照顧好花氏一族。她知道自己不再是那個冷酷無情的殺手。但她並不知道什麽是愛情。她隻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在她心底的感覺和其他男人不同。可她又說不出到底有什麽不同。她不同,所以不去想。
“墨大小姐。”一聲呼叫聲打破了兩人尷尬平靜。是位宮女在喊墨淺。
“奴婢給煜王爺請安。”請完安又轉向墨淺,“墨大小姐,皇後在禦花園擺了酒宴,請墨大小姐前去,共同飲食。”
“你去吧,沒想到皇後這麽快就收到消息了。”慕容煜對她淺兒說。
禦花園,子雲亭。
隻見皇後正坐在亭子裏,靜待著墨淺。桌子上擺滿了美食,雞鴨魚非常豐盛。馮貴妃也在。難怪皇後知道了墨淺和婚約的事,準時馮貴妃說出去的。
“民女,墨淺給皇後娘娘請安。”墨淺給皇後請安後,有看了馮貴妃一眼,一點都不情願地說:“給貴妃娘娘請安。”
馮貴妃橫眉怒目,但這時也拿墨淺沒辦法,:“皇後娘娘,你看這丫頭。什麽態度啊。”
皇後知道馮貴妃和墨淺的過節,也不好偏袒誰。“淺兒,在宮中呢。還是規矩點好。這馮貴妃怎麽說也是你的長輩。知道嗎?”
“皇後娘娘教訓得是,墨淺謹遵教誨。不知道,皇後娘娘找墨淺過來,所為何事?”墨淺性子雖然強硬,但對尊重自己的人,她還是很尊重對方的。
“聽說,皇上把你許配給煜王爺了?”皇後到也很冷靜,“這王府就在宮中,進了王府就是進了宮,以後就是皇家的人了。皇家自由皇家的規矩,容不得一絲半點的破壞。”
“皇後娘娘,墨淺還沒進門呢.”墨淺顯得非常尷尬,這事兒決定還不過幾十分鍾,就已經扯到這程度了。皇室的效率,可真是驚人。
“慕容煜親自提婚,蔣國公同意,皇上也下了旨,不會有錯的。”皇後夾了一塊雞肉給墨淺,“淺兒,你也不要害怕。宮中是講王法的地方。要是誰敢欺負你,盡管跟皇嫂說,皇嫂為了做主。”
這皇後親自夾菜,看來皇後也認定了墨淺。也不知道她是為了蔣家的兵權,還是真心喜歡墨淺。畢竟墨淺曾兩次立下大功。
可馮貴妃就不這麽想了,馮貴妃想著以後該怎麽報蛇咬之仇。竟然讓自己當眾出醜,害得靖兒墨婉兒這麽慘。豈能讓她安心地留在宮中?但現在皇後也在這,她隻好不動聲色。也夾了一塊雞肉給墨淺:“淺兒,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以前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從此一筆勾銷。”
墨淺冷笑了一下,這馮貴妃真會就這麽算了?就算她會我也不會啊?原主的仇不報了?但她也沒有當著皇後的麵說得太絕情,隻是冷笑了一會兒,“馮貴妃,你看我碗裏的菜這麽多,哪裏還裝得下?”
墨淺想告訴馮貴妃,對我好的人這麽多了,用不著你假惺惺的來裝逼。事實證明馮貴妃果然是先禮後兵,當然這都是後文。
正殿裏,聖上在批這奏章。慕容煜走了進來,:“皇兄,臣弟有一事請求。”
“禦弟,有事不妨直說。”聖上繼續批著奏章。
“皇兄,我想在宮外建一座王爺府。我怕墨淺在宮裏住不習慣。”
“墨淺是個聰明的孩子,怎麽會在宮裏住不習慣?”
“墨淺和馮貴妃有過過節,我怕……”
“馮貴妃能怎麽樣,難道他還能管你府上的人?”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聖上放下奏章,“先不談這個,不是還沒進宮嗎?日子都沒選好。這麽急搬出去幹嘛。北疆發來快報,北狄在邊疆騷亂。你離開北疆後,北狄迅速統一了幾個部落,囂張過了頭。你看是不是?”
“皇兄放心,臣弟明日就啟程。前往北疆。”慕容煜保證。
“好。平定北狄之時,定時王爺府建成之日。”皇上握著慕容煜的手,“有臣弟鎮守邊疆,朕才可安心治理國家啊。”
京城,風雨閣內。熱鬧非凡,經過西域一戰,風月閣名聲大震。吸引了不少江湖豪客。晚秋等人忙得不可開交,而客人還陸續有來。
卻見一名老實憨厚的男子,在端菜招呼客人之時,一不小時撞到了一位客人。這位客人得理不饒人,這名老實的男子,被罵得一直點頭道歉。問世間處了高順還有誰會這麽老實呢?
這一切晚秋都看在眼裏,是這位客人故意讓高順撞到。晚秋立馬過去,“怎麽了?”並大量著這位客人。
卻見他一身白衣,雖是男兒裝扮卻細皮嫩肉,骨子裏無不透出一股女人特有的氣息。
“你小二怎麽招呼人的?你看,我這衣服可是很名貴的。”這位客人言下之意就是要風雨閣賠錢。可這風月閣是誰的地盤?是墨淺的地盤!
看著風月閣內,人來人往,晚秋也不願意多和這客人爭吵,以免失去名聲,失去客人。便問道:“公子,息怒。公子這衣服值多少銀子?小店照價賠償。”
“不多不少,真好500兩!”這公子十分得意的說。
“你這衣服值500兩?我看五十兩都有多。”隻見傍邊的一位客人實在看不過了,這公子分明就是敲詐。“你說,哪間店買的。竟然值500兩。”
“原本價值,是不值500兩。但是這一撞,不緊影響了本小公子的心情,還損傷了本公子的精神。這500兩的精神損失費,不算貴吧?怎麽?這麽大間店,連500兩銀子也拿不出。”公子依舊不屈不撓地索要銀子。
正好墨淺路過,聽到“精神損失費”五個字時,腳下一用勁,施展輕功飛進了風月閣。“誰來敢來風月閣索要精神損失費?”
這公子一見到墨淺,就欲轉身逃跑。上次也是在此地,行騙被抓了個正著。本他不想再到此行騙,可全京城就屬風月閣最豪華,最氣派。風月閣裏都是高官貴族。有錢人,根本不會為了幾百兩銀子耗這麽久。
墨淺又使輕功,如抓老鷹抓小雞般,抓起了這位公子。公子緊張地一轉身,頭發散了落,儼然是一位姑娘。
墨淺雖然早就知道她是一位姑娘,但也被她的樣貌給驚呆了。這姑娘的樣子極其清秀,跟墨淺比,都是有過之而不及。看著她,墨淺就想到了一首詩: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閉月,縹緲兮若流風之回雪。驚得墨淺一把推開了她,可就在這時,她身上掉落了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