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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弓平的高堂(八)

  在文博的眼中,這樣以搶到渣渣而洋洋自得的蠢貨還不少,和事主受教育程度還有師從何所高校以及職業經濟實力還有社會地位沒有必然的關係,只是喜歡干吸渣的事而已。

  有一次文博聽師娘跟他們談話時慨嘆道,「我們土木系的男生這麼帥氣這麼優秀這麼有擔當這麼吸金,居然還有大把的男生在上學期間找不到女朋友,甚至畢業六七年都結不了婚。」

  「真是太匪夷所思了。看現在的網路上大把的女子血淚控訴自家男人這不好那不好如何如何地不堪,為何她們不擦亮眼睛找一個我們學校土木系畢業的?真是想不通。」

  是啊,有大把的好男人她們不要,非得要跟嘴巴抹了蜜的大已尾巴狼,將將就就地委身於一個人品不過硬的人,怨得了誰呢?

  可感情的事又有誰說得清楚,都說要透過現象看本質,可是現象哪有那麼好甄別的,又有多少人能夠看得透?

  社會又是一個大熔爐,計劃不如變化快。有的人經受不住形形色色的誘惑而向現實低頭變了自己。

  有一次文博在土木系的教師休息室聽到幾位老師在談論人品性的變化問題。他們還辯論了「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的問題,最後以「善人也會有作惡的時候,惡人也有做好事的時候人性不是純善純惡的,只有哪一方面表現得更多的區別。」

  好像系主任還神補過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老話。

  文博覺得作為工科的土木系的老師有時候討論的一些哲學類的話題,雖然沒有他在選修課上的專業的哲學老師說的那麼系統那麼精深,但是更切合實際,實用性更強。

  可這些又有什麼用呢?還不一樣擋不住S大土木系出了一個雄性的渣渣。

  文博冷不丁地問了一句,「系裡的老師們知道這事嗎?」

  霍秋水正在緩緩道來,沒曾想眼前這位師弟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冷不丁地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他沉默了一小會。

  等到倆人進了霍秋水的博士生公寓坐定之後,霍秋水說了一句「知道了」便沒有再言語。

  文博回過神後繼續問道,「既然那頭不喜歡這個渣,後來你們又是怎樣把他們攪和在一起的?」

  「你可知道怡錄了視頻后找到了邱華,把這事跟她說了?」

  文博一愣,這女生還真有意思,沒有永久的敵人,只有永久的八卦朋友。

  不過他也佩服這個叫怡的女生,雖然個性看上去散漫了一點,但是從她沒有直接把視頻拿給馨看而是直接找到宿舍里最通人情世故且在學生會的邱華的這一行為來看,這人在相人這一點上還是比較有城府辦事還是穩妥的。

  這點他不得不服。

  難怪不得與她關係那麼微妙的邱華還有霍秋水會願意與她盡釋前嫌,接受她的宴會邀請。這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怪不得敢從S大退學然後到娛樂圈混。

  「邱華知道了,我們大家就知道了,包括弓平。」

  「本來這事我們不想驚動學校的老師,想給那人一個機會的。大家接受他嘴欠的前提是他不會為了自己的私慾真正做出傷害本校學生的事。」

  「我們大家一致認為此事先不上馨知道為好,且這種事最差的結果發生在倆人婚前比婚後更好一點。於是就有了後來一幕。」

  文博又問,「我就不明白了,明顯帝都那姑娘和那渣家的關係更親近一點。按理說這事也沒有牽扯到那家的任何利益,她為何要幫助素不相識的馨和我們?」

  「不要告訴我這是你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成果,打死我我也不信。」

  「該不是霍少你色*誘了一番,扯扯近乎然後那女孩子就就範了,心甘情願地幫你們辦事了?如果是這樣,霍少,我就真的有點同情林金,她未來的夫君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到犧牲色相的人呢。」

  霍秋水隨手拿起手上的書扔向了文博,「說啥呢你?你個鱉犢子。長著個看上去頂聰明的腦袋凈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巧不巧。那姑娘我以前認識,邱華也認識。怡拿視頻給我們看的時候我們一眼就認出來了。」

  「幾年前邱華剛到S市的時候,就讓我帶她到雲南的麗江去玩。」

  「有一天傍晚我們在看完特色表演往住所去的時候,看到一個姑娘靠在河邊的欄杆上掩面失聲痛哭,沒聲音比有聲音還要顯得事情難以收場。」

  「那時候你那個萌蠢萌蠢的邱華聖母心泛濫,直接走到人家跟前做起了心理疏導工作。你知道的,在上大學前她專門受過心理諮詢方面的專業培訓的,還做過相關方面短時間的義工。」

  「結果人家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脆,後來也想開了。再後來她和她的夥伴與我們一起結伴在雲南旅遊了一段時間。」

  「她的夥伴好像有精通雲南當地話的雲南通,為我們省了不少的事。」

  「那也只是萍水相逢,算不得過命的交情,人家也犯不著為了你們拿著自家的名聲去開罪有深厚感情的世交吧?」

  「你們就這麼找過去我估計有結果的概率很低。」

  霍秋水瞪圓了兩眼呵斥道,「就你聰明。聽著吧你。」

  「當然只是我們過去不行。誰他娘的那麼元謀?別忘了我們雖然跟她交集不多,也不熟悉她帝都的生活圈。但是有一個熟悉帝都的人哪。你忘了?」

  「弓平?!」文博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然後又覺得失言,拿手掩了掩嘴。

  「是呀,他自幼就被弓家放在帝都長大,而且還在帝都上了大學。毫不誇張地說他算是多半個帝都人也不為過。」

  「我們利用他在帝都的朋友圈找到了不少與那姑娘相親厚的同齡人。他們也都覺得此事可行,當然,不是說拆散馨和那小子的關係可行,而是考驗一直那小子的人品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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