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地獄天堂(六)
美女一把推開胡大海,一雙美得冒泡地大眼看著已經老大不少的男人說得有些傻氣的話,突然靠在沙發上就樂了。
胡大海有些不明所以:「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美女將紅酒飲了一口,輕輕地用妖孽的舌頭添了添唇邊的酒漬,美瞳里輪迴著狩殺獵物的狂野之色,將自己的長腿順著胡大海大腿內側往前推去,包臂的裙子遮不住裡面的春光,若隱若現。
胡大海純粹感到自己的腳根越來越癢,一手抓住女人的腳裸,薄薄地絲滑放在手裡讓腳上的皮膚更顯質感,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美女見胡大海並沒有得寸進尺,痴痴一笑,直接起身雙手抱住胡大海的脖子,兩人的胸口幾首要給壓實了:「難道哥哥,你不喜歡嗎!「
胡大海頓了一下道:「我,我不知道!不過,現在抱著你我真得十分的快活,我有些明白魯大少為什麼老是說女人是男人最好的葯……!
話還沒說完,美女將自己的紅唇壓在胡大海話音末完的嘴上。
胡大海感覺到自己嘴唇溫軟濕潤,神魂顛倒之餘,感覺到身體里有一團火正在熊熊然燒。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晚上又喝了點酒,被一個千嬌百媚壓在身下,再加上血液里的酒精風點火,換做是你,都會有身為男人的正常反應吧!
就在胡大海淘醉得有些忘我之時,一聲中氣十足地斷吼蓋過了酒吧里的音樂和吵雜聲:「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在小爺面前撒野,也不撒泡尿給自己照照。」
話音才落,椅碎的聲響同時響起,酒吧里一時傳來一陣小騷動。
胡大海心裡好奇想看,被已經吻得有些忘情的小喬順勢壓在了身下,只能借著餘光看了看。
只見鍾少被一個精壯的男人一腳踢在胸口,狠狠地飛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一身邊一張合金椅上。這張椅子受不住力,滋地一聲直接被壓得變了形。鍾后一個后滾翻,被揍趴在了地上。
這樣的事情,早就司空見慣,在這裡拳頭永遠是老大,只留下痛得已經爬不起身的鐘少躺在地下。
實在是沒有臉面在里待下去,戴墨鏡的青年扶起鍾少匆匆就離開了酒吧。
看著男人鐵塔一樣的氣勢,眾人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那名動手的男人再也沒有看鐘少一下,直愣愣地走到了一張桌子面前,低沉著嗓子鋼中帶柔道「紅袖,我的心難道你就真的不明白?」
雖然只用了餘光,胡大海還是將這女人的樣貌看得清清楚楚。在看清這女人模樣的剎那間,胡大海的腦海如同穿越了時空一樣,不停在倒帶。但腦海里的畫片變幻實在是太快了,如同一潭被擾混地水,讓人鏡花水月。
胡大海心頭那一點本能的慾望,被突來的變化澆滅得一點不剩。如失憶后的腦子是一張白紙,那麼此刻,胡大海正在透過這張白紙,看到後面的那張屬於他自己的人生畫紙。從醒來的開始,胡大海從來沒有過這樣將烈的記憶回放的感覺,只可惜,任他如何努力,看似一紙之隔的距離,實則難以觸摸。
用「咫尺天涯」來形容,並不為過。
被叫作紅袖在女人並沒有注意到角落裡被女人壓在下面的胡大海投來的異樣目光,精緻的臉上平靜得有些目中無人:「我對死人沒有興趣。」
男人哈哈笑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會證明給你看的,紅袖你等我!」
看著男人大步流星的離開,美女的眉頭微微一皺,看得胡大海心中一疼。
美女感覺到胡大海身體熱度在迅速地降溫,對一個女人來講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的變化逃不出女人身上的女人感到胡大海的一時失神,讓主動獻吻的美女非常的不滿意,牙齒有意無意的輕咬嘴唇,一雙手滑進了腹部,細膩而又有節奏地來回摩擦。
她的動作力道非常巧妙,不輕不重,柔軟的胸部在胡大海的身上來回摩擦,若是正常難人早就心頭起火。
可是,胡大海的腦子正在「走神」,身體的反應自然遲鈍無比。
美女有些惱羞成怒,胡大海的表現幾乎讓她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行不行啊你。」
胡大海一時還沒回過神來:「什麼!」
美女被胡大海的無辜的眼神險些氣炸了肺,拉著他就往拽。
「你,要做什麼。」胡大海還沒明白會把事情,就被美女一把拉進了女廁所。
美女滿眼的煙視媚行之中帶著一絲厲色,作為一位絕對自信的女人,怎麼可能允許一個男人在她面前如此進退自如。
胡大海看到自己眼前的女人要吃掉自己一樣,心裡沒來由的一顫,差點就要大喊「救命!」
美女回身把門一鎖,然後扭著腰部走到胡大海面前,輕輕蹲了下去,一雙細長的手順著腰間往下撫,抬頭哼道:「哥哥,你把人家弄得全身不舒服,你可要負責任」
胡大海剛想張開,剛想張嘴,就感到自己的身下一涼,嚇得他手忙腳亂的往上提拉鏈,拔腿就想往外跑。
發情女人的彪悍完全超乎的胡大海想象,美女終於露出了隱藏在自己美貌與智慧並重之下的兇殘,雙手將他壓在牆壁上,直接強上:「你把我陪人火撩上來了,就想撒出不管了么?」
胡大海愣頭表一個,縮了縮身子道:「我,我什麼都沒做啊!」
只聽「呲呲」二聲,字正腔圓的聲音在兩人的身邊響起:「各位孤魂野鬼,
全神慣注的兩人各自一驚,本能地收縮反應,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看清楚情況。
一位穿著灰色制服的光頭男人不知時候出現在兩人的身邊:「各位的激情派對要提前結束了,飛船將在十二小時之後到達目地的,你們新的生活要開始了。請在十分種之內,馬上回到自己的休眠倉,養精蓄銳,接受最後的身體檢查,明天將有你們永遠都想不到的驚喜等著你們。如果遲到了,後果想必你們比我清楚!」
「去你妹啊!」聽完這位光頭的話,美女見自己要「報復」社區的行動眼看就要泡湯了,心裡惱羞成怒,一拳就要將這樣轟殺致渣。
胡大海略顯驚訝,沒想到如此嬌嬈的身體也能爆出超強的力量與速度,攜著一股拳風,美女的拳頭砸在了光頭男人的臉上,直接穿了過去,「嘭」的一聲,結果重重地打在廁所鋼面打磨的擋板上,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響。
胡大海心知肚明,對於vr影相,美女這一拳多半出於泄憤,並不能造成任何實質性的結果。
這個時代的vr通訊已經相當的完美,只有帶有通訊設備,就能實現絕對1:1真人比例的面對面通話。
美女一拳打空,內心火山爆發:「為什麼,為什麼,是世界這麼不公平,我不甘心啊!」
胡大海看著發怒的美女還有些舉旗不定的時候,對方的表情突然風雲突變,瞬間媚眼如絲,吃吃一笑,二指併攏,點在胡大海的下面,輕輕一抬道:「哥哥,你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哼!我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成。」
說到最後一句時,美女又有些咬牙切齒。
胡大海深怕對方吃錯了葯精神錯亂,好在說完之後,美女徑自離去。胡大海輕出一口氣,望著遠去的佳人,聞著廁所里余香末散的味道,轉念就想起酒吧里那個被叫做紅袖的女人,準備找她問問。
只是當胡大海回到酒吧大廳時,女人早已飄渺無蹤,只見到魯大少還在找他。
魯大少見胡大海女廁所里了來,吹了一聲口哨:「哈哈,二少,不錯麻,有長進,這麼快就捨不得那女人了。我跟你講,這個女人,玩玩……」
胡大海急不可耐的打斷了魯大少的話:「你沒有看到剛才坐在這個位置的女孩子。」
魯大少第一交見胡大海的懷緒強烈的波動:「我看你可真行,吃著鍋里的看著碗里的!」
胡大海哪會不知道魯大少肚裡的想法:「不是你想得那樣子,剛才看到那個女人,我腦子裡好像要想起什麼。」
魯大少見胡大海難得這麼認真,收斂了有些放蕩的口氣安慰道:「不管怎麼樣,這人肯定是逃不掉的,別想太多了,咱們得走了。」
胡大海骨子裡倒也不是一個放不下的人,一步回頭又看了看人去樓空的酒吧,暗自嘆了口氣:」那咱們就先回去吧。」
這些人在夜店裡可以肆無忌憚,但那是在集中管制的以外的時間。只要一個命令,沒有人敢挑戰太平洋公司的威嚴,這裡幾乎是集中營式的管理模式。與太平洋公司簽定賣身契之後,必須在個人腦子裡被植入一道微核蕊片機。蕊片代表了三大當今最高的科學水平,集生份識別,通訊,生物信息採集,生物炸彈,電磁武器於一體。除了監控個人的身體狀況,了讓這些人在到達目的地之前保存最好的狀況,任何人的生活都必須嚴格按照智能測算的計劃進行。
人群很快被分流到每一個房間,每個房間里都裝備著四部體眠倉。當倉內感應到人體的生物磁場后,開始從腿部慢慢地注入有機液,,以此維持生物的日常機能消耗。
當水體注將整個身體淹滅后,倉內秘封膠層從下往下開始合攏直到將人隔絕在有機液里。
直到休眠倉門緩緩合攏,整個體眠倉慢慢地升起,被塞入牆體內的低溫冷藏庫里。
直到一切重歸寂靜,其中一人隨手一揮,畫面很快就被切換到其他屏道。
在飛艘各處人潮散場的時侯,飛船艦橋里的一間空間秘室內,正有三個人聚坐在一張圓桌邊,通過vr監視里回巢的人群。
這三個人就是一年前在沙哈拉沙漠出現的佛爺、李冰和佛格森。佛爺本名叫力佛爺,外號牛魔王,與李冰、佛格森是同時加入太平洋公司,生里來死里去,一起共事了將近二十餘年,三個人的感情倒是非同一般。
李冰閉止而談道:「佛爺,我們這樣子就如同大海撈針,無濟於事。」
佛爺,似乎是有些灰心道:「老二,給點冷氣讓我冷靜一下。」
室內的溫度漸漸的冷了下來,對於佛爺這種不近常理出牌的脾氣,其他二人已經思空見習慣了。
佛格森愜意地飲了一口紅星酥,開口低聲說道:「聯合國軍部這幫人難道已經無聊到這個地步了,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麼東西可撈,真是實在是太操你媽的蛋了?」
李冰想了一下道:「你們不覺得這個消息根本就是假的,有人在故意針對你,想看你怎麼出醜。」
「這幾年聯盟在孫如來和先知百裏手里太過強勢,軍部要對聯盟動手,幾乎是板上釘的事,只是想不通會是什麼東西有這麼大的威力,可以威迫到聯盟的生存?可這東西偏偏還長在震旦星球上。那些土著在我們眼裡也不過是一些螞蟻而已,實在蹊蹺。」李冰的發出寒力將佛爺涼得布滿寒霜,低溫似乎刺激著佛爺的腦部神經讓他的思維活躍了不少。
許多超能力者在覺醒之後,往往身體會因此喪失一些功能。佛爺的身體十分的強悍,但他的腦子卻越來越不好使,但在外境壓力的衝激下,他的腦子就顯得精明起來。
「說到底我們不過是棋子而已」.佛森格不緊不慢,似乎他的眼裡早已將這些事看得很開。
李冰顯然有些不滿道:」這件已經涉及到太平洋公司的利益,不過從一開始,所有的高層都有一個人跟我們提此這件事,我絕對相信他們有這個能力比我們更早知道這件事。」
「再強壯的螞蟻還是螞蟻,現在,我們可以自視其他的人如無物,可終歸還是跳不出別人手掌心」佛爺玩味地看著李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思路似乎更清晰了,搖頭說道:「學院院長的位置向來是幾個家族把持,這位置不好坐,那是出了名的。唉,天下沒有掉陷餅的事,有人想看我的好戲。這棋要是走錯了,自然是我來頂缸。走對了,多半我就要』高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