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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地獄天堂(五)

  在距離地球八千多光年的宇宙之地,這裡已經是位於銀河旋臂末稍之處,人跡罕至。


  一道光劈開了宇宙之間重重的黑幕,一瞬間的停止,彷彿亘古就已橫在那裡,讓人感覺到無盡的蒼涼與久遠.一艘宇宙飛船挾帶著一股寂寞蕭蕭地氣息從超時空隧道越遷而出。外形看上去就像是深海的座頭鯨,屬於經典的地球聯合國商船.事實上這艘巨大的飛船絕非一般的商船可比,長達一萬二千米,在眼前所見這麼大的飛船,令人震憾的巨大和壯觀,讓現在的我們感覺不可思議,說明了這艘飛船並非表面看到的這麼簡單。飛船快速的駛近,但漆黑無聲地船體上沒有任何商業標誌,古樸無華,外身通體呈黑色,烏光爍爍,泛起一層猶如鐵水澆鑄而成的金屬光澤,上面有一些模糊的古老圖案,充滿了歲月的滄桑感,也不知道在宇宙中來往了多少年了,充滿了無限的力感。


  全船通體的黑色,散發著冰冷刺骨的味道。飛船船頭架設著中子發射器,船兩側之間露出三聯裝高斯離子炮,還有船身之上裝載著可移動的鐳射加濃炮。改裝商船,在地球聯合國是明令禁止的行為,看得出來這個不速之客並不是一個「好惹」的傢伙。


  這艘名叫「塔利班」號的不速之客,隸屬於環太平洋集團旗下某個上市公司下面子公司的一間星際貿易公司。


  像環太平洋這樣涵蓋了所有經濟領域的金融大鱷,地球上總共不過三家。歐洲之星、東方神、環太平洋。這三大公司是人類過入星河時代后,地球上最大的三個經濟實體,它們的存在已經超過地球上普通國家的定義。


  隨著人類在宇宙殖民之路上越走越遠,隨著經濟活動本身的越來越國際化和星際活動的技術綜合性,邁向宇宙的步伐必然要打破傳統的國家疆域,三大的資本崛起就是人類從地球走向銀河的歷史。


  在「塔利班」號飛船上的人,將前往一個名叫震旦的星球,在那裡,有一個被稱為地獄天堂的集中訓練營。


  跟往常一樣,飛船里的人都是感染了基體病毒的「病人」。


  一百年前,一種能夠改變人類基因的惡性病毒開始在人類社會漫延,比起已經被人類攻克的cancer和hiv,基體病素更讓人絕望地。到目前為止,依然沒能找到根治病毒的藥物。人類把這個病毒稱作基體病毒。


  一旦被基體病毒感染,那就與「死人」無異。


  誰也不曾想到,在這群「死人」之中某個人,改寫了銀河系兩個種族的命運。


  啪、啪、啪……清脆地腳步聲帶著淡淡地回聲崎嶇而近,可見它主人的心情並不怎麼愉快,似乎內心若有所失一般。一道黑色的人影在飛船冰冷的鋼鐵通道里穿行,不時有一些麻木的身影迎面而過。跟這艘飛船一樣,這些人的臉上都陰鬱地似乎任何高興地事都無法解開。彷彿這飛船是從地獄中而來,又或者正準備駛向地獄。所幸飛船內的溫度還算暖和,總算還帶著一絲人氣。


  就在捌彎地地方,腳步被一位迎面而來的女人打斷。三十齣頭的歲數,並不出從的臉蛋,卻透著健康的氣息,尤其是那雙眼,讓人感到充滿了神奇的力量,一見難望。身上穿著一件剪裁得十分得體的藍色襯衫,配著一條簡約的黑色長褲。


  拐角相遇,兩個人差點就臉貼上了臉。


  當兩人看清彼此的樣貌后,稍微停頓了片刻,便擦身而過。


  生活有時候充滿了魔力,在茫茫人海一秒鐘的相遇,變成一世的緣份。


  腳步的主人走了二步,又停頓一下,忍不住回頭看一眼。只是女人的影子早已拐過了街角。


  腳步聲再次想起,最後停在一個並不起眼的機械鐵門前面。隨著鐵門自動緩緩開啟,大量的吵雜聲迅速地打破了周圍的寧靜。很顯然這裡是一間酒吧,而且還是一間動吧。在一艘武裝飛船里出現酒吧絕對是一件不怎麼尋常的事情。酒吧里並不大,大概如容下百來人的規模的人,二三十張大小不等的桌子周圍,三五成群地人勾搭一起賣醉。醉生夢死之間,根本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外地這個人,因為他們是一群「死人!」一個死人是不會去在意其他人的。


  不過,有一個傢伙除外!

  不過,有一個傢伙除外!

  站在外面的人還末看清醒裡面的狀況,一個身材高拔的青年快步走到門口,乍一看此人五官精緻,斯斯文文,給人十分親和的印象,可一臉的笑容顯得神彩飛揚,倒是與其他人大不相同。


  可有心人若是只能看透這張神情自在的臉,興許就能明白這位沒心沒肺的傢伙原本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胡大海,你小子怎麼現在才到。」來人大大咧咧抓住對方的小臂就往酒吧里拽,滿臉的醉意讓臉色並不太好的胡大海有些不適。


  胡大海走進酒吧,半月形的沙發上正窩著一個滿臉紅光的女孩,庸散著長發,露出半張臉蛋,配上一張烈焰紅唇,便足以讓她成為傾倒眾生的性感尤物,可惜那份黯淡的眼神,略有失色。


  沙發上還坐著二個人,年紀都在四十歲以下,其中一個約莫30歲的男人正大口的灌著自己,衣著平常,剃著一個乾淨利落的平頭,奇怪地是在酒吧里還戴著蛤蟆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另外一個人青年地身上的穿著價值不菲,一看便知絕非一般貨色,不過同是天涯淪落人,幾人的出身早已成為過去,在死神面前,任何人都沒有特權可言。和酒吧里所有人一樣,包括胡大海在內的四個人都是來買醉的,在等死地漫長時間裡,買醉比葯更有療效。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發現,酒吧里的每個人臉上透出一種極不尋常的紅光,這並非酒喝多了,而是葯吃多了,是經常注射核酸基因致使的現象。


  核酸藥物在基體病毒出現后被人類發現的新葯,跟所有的疫苗藥物一樣,核酸藥物是從基體病毒內提取增養而來菌體,雖然在治療基體病毒的效果上差強人意。不過,在使用過程中發現,這一類的藥物雖然不能不接作用於病毒本身,卻能強化人體的細胞,發掘身體的潛能。


  當然對一普通人副作用同樣明顯,那就是透支生命。當然每一隻核酸基因都是價值不菲,窮人感染了基體病毒,哪怕連飲鴆止渴的機會都沒有。基因藥物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核酸基因.

  不過,在過去的一百多年裡,一些組織通過使用核酸基因和一些極端「刺激」的治療手段,讓極少數的幸運者重獲新生。


  這艘飛船里滿載著染感了基體病毒的病人,前往能讓他們重生的世界。


  上了船的人,自然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年紀絕對不會超過四十,俱備某些「潛質」,才能與這艘飛船的所有者太平洋公司簽過生死契約。


  對於,感染了基體病毒性的大多數人來講,包括胡大海,無非都是死馬當成活馬衣,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來過,面對死亡,更多人選擇了醉生夢死!

  不過,失憶后的胡大海一臉的憨熊之色,扎在人堆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當然,並非所有人都如胡大海這些人一般,其中不乏各懷目的之輩。不過這樣的人,多半很少會混跡在這樣的場合。


  扯著胡大海往裡走的人叫原名魯三省。


  魯三省經常告訴胡大海沒有過不去的,只有回不去的。以前的名字就讓它隨風去了。他喜歡別人叫自己大少,久而久知,和他相熟的人都這麼稱呼他,至於以前的名字,跟過去的生活一樣都已經隨風而逝。


  許多人都和魯大少一樣,都不願再用以前的名字。因為,在地球聯合國的戶籍上,他們都已經被除名了,在親人的記憶里,他們已經是一個「死人」。


  在成為「那些人」之前,他們自稱自己為孤魂野鬼。


  見魯大少回來,邊上一個身著開邊旗袍的女人就了走來,一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魯大少一手摟著那個身材高挑的女孩,一手將胡大海推到了座位上。


  庸懶的女人似乎是剛剛酒醒,見到胡大海,很自然地伸了個懶腰,順手將自己的手搭在了男人的肩上,漂亮地臉上輕輕的貼了過去:「魯少,哪來的哥哥啊!這傻樣,真是夠撩妹的。」


  魯大少哈哈大笑,拍了拍胡大海的肩道:「我病友,住一個病房,失憶了,不常出來見人,你要是看上他,晚上就屬於你了。」


  胡大海有點局促地朝邊上挪了挪身體,雖然並不抗拒美女身上混雜著酒水味道的香水味,但本能的和陌生人接觸有些不自在。


  胡大海現在的記憶,除了本能和一張身份證,源處於藏在他身體里的那根記憶棒。只是有件事,永遠不會記憶。因為,病毒從未來胡大海失憶而變得仁慈,在身體依然孜孜不倦,慢慢地改變著基因、細胞,身體的器官會逐漸地變異成非人的狀態。直到最後一個月,將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在生理與心理的雙重摺磨下慢慢離開世界。


  在孤兒院長大,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在那間醫院裡,胡大海見過了最多的就是因為基體病毒死去的病友。如果沒有魯大少,胡大海知道自己絕無可能在漫長的孤獨中獨自與病魔鬥爭這麼久,在孤獨中等待死亡,沒有比這個更讓人無助的事情了。


  所以,胡大海很爽快地和魯大少一起上了這艘前往地獄的賊船。


  對胡大海來講,最可怕的並不是基體病毒,而是生無可戀,那種孤獨,就像被關在小黑屋裡不見天日。


  在內心的深處,胡大海渴望融入他人的世界,所以他並不抗拒這個女人的挑逗,更何況是一個十分好看的女人。


  女人端起桌上一隻高腳杯,淺淺地飲了一口紅酒,將清晰地印著自己烈焰紅唇地杯子送到了胡大海的嘴裡。


  胡大海視紅透過媚得有些過火的酒色將女人嬌嬈得模樣看得清清楚楚,小心肝不禁有些不爭氣地瑟瑟發抖。自從注射了核酸基因,胡大海感到自己的感觀越來越敏銳。


  兩個人的唇似乎在這一口暖昧的紅酒里重合了。


  看到胡大海敢憨熊一樣,女人咯咯地樂著,順手就掛在了胡大海的身上:「好哥哥,你可真逗!你說,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這麼讓人著迷呢!」


  胡大海感覺到一股熱辣地溫度讓他全身都透不氣來,不過這種感覺他很喜歡,因為很有人氣。胡大海用力地吸了口氣,訥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方神聖!」


  美女抬起頭,雙眼迷離道:「那晚上我幫你好好地檢查一下!」


  胡大海有些不明白:「檢查?怎麼檢查。」


  看著胡大海一臉迷茫的樣子,美女像一名來自夜總會裡的一個資深人士,順手抓著胡大海我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腳上。隔著一雙一雙薄薄的絲襪,胡大海感覺到一絲絲的熱氣傳到自己的手心,肌膚滑膩,很有彈性,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湧上了心頭。


  胡大海說出清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不自覺地在她腿上輕輕摸了幾下。


  美女今晚穿著包臀的小短裙,長腳故意往前挪了一下,引誘著胡大海的手往深處去。


  美女頭伏在胡大海地肩膀上,掩嘴而笑:」哥,你可真壞!」


  胡大海呼吸著美女身上人味道,不由暗道:「這就是大少說得男女之間的味道嗎?這滋味果然比男人好多了!」


  美女投懷送抱,哪知胡大海除了一隻手還些有不老實,毫無正常男人的反應,正襟危坐.遇到這樣的初哥,讓美女心裡越發的有了興趣。


  美女將紅唇貼在胡大海的耳朵根下,吹氣道:「聽大少說,哥哥你可是個老實人。可是今晚哥哥你的手可不老實的很哦。」


  這種似拒還迎的暗示,若是換成魯大少立刻就能明白她的意思了,如今用在不黯世事的胡大海身上,當真是大煞風景。


  美女見胡大海有些不知所措,心裡暗恨,乾脆整個身體都倒在了胡大海的懷裡,隔著單薄地衣服,性感十足胸口就緊緊地貼了上去。


  胡大海哎呀一聲,倒是怕她摔倒,一手將細腰摟得實實地。在魯大少的耳濡目染下,胡大海當然明白美女身上這彈性十足的地方是為何物,倒是讓他的身體有些僵硬,可那舒服的滋味,又著實捨不得放手。


  如今,胡大海腦子裡對許多事都是一知半解,不過食色性也,男女人間天生就有一種不可言喻的吸引力。


  沙發上這個青年人看著兩人打情罵倩,臉色有些不太好。青年早就對這位美女垂涎已久,以前過慣了無女不歡的日子,清淡寡水的日子實在是難熬得很。只是,在這艘前往陰間的船上,這陽間的錢可不好使。根據合同,所有人的消費都是由太平洋公司買單,付出的代介就是,你身上的所有東西都將成為公司所有,包括這條命。


  如果不是礙於魯大少的面子,在休眠倉里憋了一肚子邪火的他早就霸王硬上弓。當然,更重要的是,這位美女在注射了核酸基因后,力氣大增,上次要強行,結果被挨得體無完膚。


  每隔三個月,船上的「病人」都要注射一隻核酸基因,之後重新進入體眠倉再次長眠。


  難得放縱的機會,絕對是一個集體狂歡的夜晚。


  青年人湊到胡大海的身前,露出招牌式的笑容:「胡大海,你腦子失憶了,不怕連女人都不會玩了吧!」


  美女有些不悅,正想反駁,魯大少一把拉過青年,眯著眼,這表情讓他的滿臉的笑意頓時有了不一樣的味道:「鍾少,男人玩女人那是天性,有什麼行不行的,上了床,進了屋,什麼都行!難得小喬和我兄弟對上眼,你該干麻干麻去。」


  青年人臉上有些過不去,他和魯大少是在生意場上認識的,算得上是有來有往的朋友,只到自從到了這裡以後,不僅說話的分量矮了一截,捎帶著做男人的尊嚴都矮了一截:「魯少,你現在可是胳膊軸往外拐,欺負自家兄弟。」


  魯大少打了個哈哈:「我跟鍾少是肉場的兄弟,和他是過命的兄弟,不分彼此,不分彼此。」


  這話已是說得明白,酒肉朋友和過命的兄弟自然是大有區別的。以前,魯大少跟鍾少還有幾分生意上的交情,只是現在早已是可有可無,純粹是多個人玩玩而已。


  鍾少是出了名的紈絝,哪受得了這樣的氣,正要發作,卻被邊上的蛤蟆墨鏡一把摁下:「女人嘛,這裡多得是,以鍾少你的條件,找誰不是玩啊!」


  說著已經拉著鍾少站起身來,朝著吧台的一個模樣艷麗穿著露背裝的辣妹走去。


  「小喬,今晚我兄弟就是你的了」今晚,情場浪子魯大少早就有好了目標,見自家的兄弟有了著落,對著兩人吹了個口哨,拍了拍女人的翹臀,就走出了酒吧大門。


  魯大少喜歡女人是出了名的,哪知是住院的時間,也從來沒有放棄過這個愛好。用他的話講,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用出去了,才是自己的。魯大少做生意有一套,玩女人更有一套。


  直到今天,胡大海終於親身體會到女人的好處,才開始有些明白魯大少的想法。


  一個「能幹」的女人能讓男人忘記很多事情。


  美女很快找來了骰子,胡大海一連輸了七八把,幾杯紅酒下肚,醉意萌生。緊通用的身本在酒經的刺激下,完全的松馳了下來,美女一隻手環著胡大海的腰已經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臂部壓在了他的大腿上,身體在懷裡斯磨起來,柔軟的臂部在胡大海的腹下來回摩擦,擦得胡大海有了本能反應。


  美女趁勝追擊,輕笑著在胡大海地耳邊膩聲道:「哥哥……你動心了哦,還要不要來啊!」


  胡大海臉紅耳赤:「你,你為什麼要這麼主動。」


  美女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胡大海解釋道:「魯大少說,男歡女受,男人都是主動出擊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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