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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望月桑生病了~

  春天是一個美好的季節,萬物復甦,百花爭鳴。

  春天也是一個煩惱的季節,為什麼呢,因為容易生病。

  望月星默默的將額頭上的退燒貼撕了下來,換了一張新的上去。

  昨天晚上,在天台吹了好久的涼風,如果不是外套給深川麻衣了,也許就不會這麼嚴重。但是還好,外套給她穿了,不然現在生病的就又是深川麻衣了。

  額頭清涼的感覺,讓望月星稍稍打起了精神。早上起床的時候就已經很不舒服了,現在能在這裡處理事務,完全就是強打精神。

  第二單的事務接踵而來,歌曲的事情也要製作,自己的歌曲也還要想辦法解決。總之就是在一個非常忙碌的時候,自己生病了。

  想想也后揮,如果是貪圖那一點溫暖,怎麼會落的這樣一個下場呢?但是,感覺不壞。

  祈願的事情,大體都已經完成了,那麼,自己是不是可以,稍微休息一會了呢?就稍微休息一會……

  實在是難受的不行,體質好的人,生起病來反而越難受,望月星大概就是這樣吧,無意識的趴在桌上,很快就睡著了。

  ……

  『碰碰』

  「望月桑?」軟萌的小奶音從門外傳來,可並沒有得到回應。

  「不在嗎?」星野南打開門,將小腦袋探了進來。轉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望月星。

  「什麼啊,原來睡著了。」確認到這一點,星野南將門打開,一蹦一跳的來到望月星的旁邊,推了推睡著瞭望月星。

  依然沒有醒過來,唯一回應的是,望月星沉重急促的呼吸聲。

  「嗯?」看向望月星臉上不正常潮紅,星野南伸出小手,輕輕的觸碰一下。

  「燙!」星野南猛的收回手,望月星也被小祖宗冰涼的小手刺激的一個激靈,幽幽轉醒。

  有些艱難的抬起頭,眩暈中迷糊的認出了一旁的人。

  「米娜米?怎麼了?又什麼事情嗎?」望月星虛弱的問道。

  星野南沒有回答,伸出食指,在望月星的臉龐上點了點,確認到高溫不是感覺錯了,緩緩的開口問道。

  「望月桑,你是不是生病了?」關懷的柔軟的聲音,如同一股清流從望月星的心頭流過。

  望月星扯出一個笑容,下意識想摸一摸面前這個可愛的孩子的頭,但一想起自己還生著病呢,又收回了自己的手。

  但在半空中,被兩隻冰涼的柔若無骨的小手給抓住了。

  「望月桑現在很難受嗎?」

  軟萌的聲音,真的太能治癒人了。望月如此的想到。

  「不難受哦,因為剛剛睡醒,所以先渾身發熱。沒關係的,話說,米娜米有什麼事情嗎?」望月星抽出手問道。

  「休息室里的慰問品吃完了,米娜米有些餓了。」星野南嘿嘿的笑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聞言,望月星將一旁的柜子打開,從裡面抽出一個袋子,遞給了星野南。

  「給,不要吃太多,不然晚飯又吃不了多少。」

  「嗨,阿里嘎多望月桑~」星野南興奮的接過帶子,樂呵樂呵的小跑了出去。

  望月星起身活動了一下發酸的身體,果然自己還是去醫院裡看一看吧。

  小睡了一會,倒是精神了不少,望月星收拾收拾東西,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走了出去。

  剛走沒多久,一個身影探了進來。

  「啊嘞,不在嗎?去哪了?」

  ……

  得虧離醫院不遠,望月星很快就來到了醫院。

  「望月桑?」清脆的聲音在望月星的一旁響起。

  望月星轉頭看去,川后陽菜正向他走過來,一臉好奇的模樣。

  「怎麼瞭望月桑,你生病了嗎?」

  「川后啊,吹了一點冷風,有些小發燒,過來開一點葯。」望月星扯出笑容解釋道。

  川后陽菜撇了撇頭,「誒,明明天天跟我們啰嗦,結果連自己都照顧不好。」

  被毒舌的望月星只能苦笑著。「沒辦法啊,望月桑老了,可比不過你們年輕人。」

  川后陽菜皺了皺眉頭,「真的只是低燒嗎?望月桑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

  望月星搖了搖頭,「事務多有點累,加上發燒才成了這個樣子,沒事的。」

  「那要不要我陪著?」意外的川后陽菜說道。

  「那還真是謝謝你,不過不用了,去做你的事情吧,我開點葯就好了。」望月星笑著拒絕了好意。

  這還需要一個年下的成員來照顧的話,說出去也太羞恥了。

  目送川后陽菜離開之後,望月星去測量了體溫。

  38.6,可以,再高一點,可以燒成一個傻子了。醫生給望月星服用了退燒藥,打上點滴。

  躺在注射室裡面,望月星看著空無一人的注射室有些無語。到底是乃木坂太偏僻了還是自己太弱了,居然就他一個人,這也太遜了。

  隨著藥力的生效,身體漸漸舒服了起來。緩過來之後,過度集中后的放鬆,讓望月星整個人都疲憊了起來。

  緩緩了又進入了夢鄉。

  破碎的碎片在夢裡飄過,又雜糅在一起,令人混沌。但混沌之中,卻是無比的溫暖。

  似乎過了很久,望月星醒了,吐出一口濁氣,睜開了眼。

  入眼,一張溫柔可人的面孔,讓望月星有些懵。

  深川麻衣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戳弄著自己手背上扎針的地方。雖然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意義,但是從望月星的視角上來看,自己注射的地方好像有點腫。

  再之後就是感覺很柔軟,為什麼會柔軟呢?自己正躺在深川麻衣的大腿上,名副其實的膝枕。而且自己的後腦勺能清楚的感覺到少女膚如凝脂,讓人神往。

  深川麻衣感受到瞭望月星的動作,低頭看向望月星。

  「啊,望月桑你醒了?」似水如歌的聲音,讓望月星有些沉溺其中。

  可是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這要是在大樓里就算了,可這裡是外面!

  望月星用力挺身,猛的坐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裡?」望月星捂著有些混沌的腦袋問道。

  「我聽到小陽菜說了,你好像生病了,就過來看了看。」

  「八嘎,你怎麼能對一個男生做這些事情呢?你現在可是一個偶像!」望月星向周圍看了看,還好,沒有人。

  「我們現在又沒有什麼名氣,沒有人會認出我的。」深川麻衣說道。

  「那也不可以,這些都是你們要注意的事情!絲毫都不可以有鬆懈!」望月星有些生氣,也有些懊惱,這要是因為自己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要自己怎樣才能彌補啊!

  「那望月桑也不要對我那麼好啊!」深川麻衣突然也不高興了起來,沖著望月星反駁道。

  「我是你們經紀人!照顧你們就是我分內的事情啊!難道要我丟著你們不管嗎?」

  「所以我們就應該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的好嗎?」深川麻衣倔強的反駁著。

  「我又不要你們回饋什麼!只要你們能好好的,我就很滿足了!」

  ……

  聽著望月星的話語,深川麻衣也回答不上來了,沒辦法本來就是一個溫柔的孩子,讓她跟別人吵架,估計是怎麼樣都吵不過。

  「不平等……」深川麻衣小聲的說道。

  「什麼?」

  「這樣太不公平了。」聲音似乎有些嗚咽。

  望月星愣住了,看向深川麻衣明亮的大眼睛,這雙明亮烏黑有神的眼睛,正蒙上一層水霧,眼看就要落下來。

  這下望月星也急了,這,不至於啊!我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啊!

  「沒有不公平啊,你看,我對你們好,你們好好工作,工作完成的好,不就是對望月桑最大的回饋嗎?」望月星急忙的說道。

  然而望月星話就想是打開了深川麻衣的開關一樣,眼淚順著柔美的臉龐滑落。

  「不是這個,不是這樣的!」深川麻衣呢喃著,啜泣著。

  望月星現在只想抱頭蹲防,這都是什麼事啊?不是這個是哪個?是哪樣的?你告訴我,你說啊!

  手不知所措的在空中揮舞,連吊管什麼時候脫落都不知道。

  「誒,別哭啊,別哭好不好,是望月桑不好,都是望月桑的錯,你不要哭了好不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先道歉總不會錯的。

  聽到望月星的話語,深川麻衣抱著腿蹲在椅子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望月星停滯了一下,然後哭的更厲害了……

  望月星嘴角抽搐著,這是什麼?越想越委屈?

  笨拙的哄著哭泣的少女,一遍又一遍,針頭一滴一滴的往下低著藥液,血液順著望月星手上的針孔流了出來。

  但這一切望月星感受不到,沒有什麼比眼前這個哭泣的少女讓她更為的著急,更為的心痛了。

  哄了好久,深川麻衣才逐漸停止了哭泣。

  「對不起,望月桑。」深川麻衣將自己哭紅的雙眼,埋在自己的膝蓋上,用梗塞的哭音道歉著。

  「沒事,是望月桑的不好。」

  「不是這個。」深川麻衣突然的發言讓望月星有點懵。

  「啊?什麼?」

  深川麻衣停頓了一會,「之前去你辦公室的時候,你人不在,你桌子上的文件我都看到了。」

  「哦,文件啊,沒關係的啊,看到就……今天的文件嗎?」望月星突然反應了過來,詢問道。

  深川麻衣抬起頭,看著望月星,惹人憐惜的模樣讓望月星屬實自責,可是她點了點頭,這就讓望月星紅了臉。

  知曉了是今天的文件,望月星捂住了自己頭的兩側,真叫人頭大!

  為什麼偏偏是今天的文件啊!

  其實今天的文件看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多少讓本人看到很羞恥罷了。

  文件上的內容是關於under的一些計劃,以及深川麻衣的solo曲,還有望月星拍攝MV的計劃。

  大大小小的內容,多多少少都和深川麻衣有點關係。

  「你看到了多少?」望月星確認著。

  「under的番組企劃,和望月桑給我寫的我……我的……」說道這裡深川麻衣反而害羞了起來,沒有說出口,又將頭埋了下去。

  那還好,那還好,關鍵的東西都在後面,沒有看到。

  「沒事,沒事,反正你遲早都要知道的,早一些就早一些了吧。」望月星說道。

  「望月桑這麼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回報望月桑,只能用這種方式回報一些給望月桑。」深川麻衣小聲的訴說著。

  望月星輕嘆一口氣「首先你這種回報的方式不可取!其次,你不是已經回報完了嗎?」

  「你看啊,我照顧你,你幫我照顧成員,我給成員買吃的,你給我做便當,我帶你去看病,你陪我來看病。我給你膝枕,今天你也給我膝枕了,不是很公平嗎?」

  有理,很有理!但是深川麻衣盯著他總感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深川麻衣噘起嘴唇,將頭撇向另一邊。「望月桑八嘎!」

  這到是讓望月星又懵了,自己又幹什麼了?你不是要公平嗎?這難道還不平等嗎?可惜自己又不能反駁什麼。

  只能無奈的撓了撓頭,「望月桑是不懂你們這些女孩的想法咯,你要是能解氣的話,你大可多說幾句。」

  深川麻衣又看向望月星,眼神中滿是不滿無奈。

  「啊!望月桑,手。」深川麻衣驚愕的盯著望月星手上一片血跡。

  小半邊手背都已經是血跡了,看上去很嚴重,其實也就一點點血,因為望月星的手在亂動用力,所以才會看上去那麼嚴重。

  「哦,不小心脫落了,沒有關係的。重新打上就可以了。得叫護士。」望月星也是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自己的手背,轉而按下了一旁的呼叫鈴。

  深川麻衣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自責,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聖母的腦中出現了……

  伸出自己的柔荑般的小手,拉住瞭望月星流血的手。

  望月星感受到柔軟的觸感,轉頭看向深川麻衣。深川麻衣將望月星有著血跡的手舉到自己的面前。

  輕輕的伸出柔軟俏皮的小舌頭,在針孔處,舔舐著。

  望月星的手臂一陣顫抖,好似電流通過一樣的感覺,直通他的心頭。驚愕的看著少女的行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美好,但不能存於世。

  望月星被風吹起的窗帘弄清醒,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掌,在深川麻衣的頭上拍了幾下。

  「血是能舔的嗎?這些事情是能做的嗎?這些事情都是從哪看來的?」望月星有些難以置信,但是手上任然存留的濕潤的溫暖的感覺,確實是存在的。

  深川麻衣捂著自己的頭,有些小委屈。「沙友理里的漫畫上看到的,唾液有助於傷口癒合消毒來著。」

  一本正經的回答望月星反而啞口無言了起來。

  又好氣又好笑,最終無奈的說出「我好歹也是個男的吧。」

  「我知道!」

  「你可是偶像啊!」

  「我知道啊!」

  「那你還敢做這種事情!?」

  「因為是望月桑啊!」

  ……

  我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呢?望月星內心在抽搐。

  「我也要當做一個男人對待啊!」

  「這是回報!」

  「難道你給別人回報也是這樣嗎?」

  「望月桑八嘎!!!」深川麻衣鼓著臉龐轉過頭,又不理望月星了。

  望月星深喘氣著,這舉動可以說算的上耍無賴了,可你偏偏又沒有辦法。

  護士走了進來,一邊教訓著望月星一邊重新插上針頭。注射室徹底的安靜了下來,窗外清風拂過,不知品種的小鳥在窗外的枝丫上,吱吱的叫著。明明隔著距離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身邊的溫度。

  悄無聲息的,望月星的手指被一隻小手緊緊的抓住。

  手很小,也很軟,帶著一絲春天的冰涼,一絲春日的溫暖,一絲少女的心意。

  望月星轉頭看向深川麻衣,深川麻衣依舊蹲坐在椅子上,但卻看向窗外並沒看她。

  「麥……麥?」顫抖的聲音意味著現在這個男人並不平靜。

  「都是……望月桑的錯。」似撒嬌,似埋怨,似乎……

  窗外,誰家屋前歸來了飛燕,何處的竹林飄來了清風,暖陽照在大地上,久旱逢大雨,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理所應當。

  在最美好的年齡,最美好的地方,我碰到了最美好的你。你彌補了我內心中的空虛,孤獨時回憶起的溫暖告訴我,我不是一人,在我來到這裡之後,是你治癒了我。

  如同乳燕一樣,我知道靠近你是不可取的,但一看到你,我渾身的細胞,都在振臂高呼我喜歡你,我不是一個聖母,我只是一個想要獨自佔有喜歡的人,一個自私任性的女孩而已。

  陽光中的我們是多麼的美好,未來都可以想象的到,會是多麼的幸福。

  清風明月也是一樣的美好,卻不可觸及。雨中的蝶,砂中的栗,美好之下,全是傷害。未來不可預料,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現在這麼做,會不會留下後果,會造成怎樣的影響,這都是他應該去考慮的。

  望月星感受著,靠上來的溫暖,那依賴的感覺,結果很明了了。

  「會生病的哦,我可是病號。」望月星說道。

  「嗯。」深川麻衣輕應一聲,輕輕的在望月星的肩膀上摩擦著。

  望月星緩緩提起嘴角,他是經紀人,她是偶像。

  不能在一起的,但又時刻都在一起。

  嘛,肯定是會有問題存在的,但跟現在有什麼關係嗎?

  「下不為例。」

  「嗯,好き。」

  指連心,心連心。

  山有山的故事,海有海的傳說,我的故事,皆因你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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