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貴妃禁足 文妃受刑
“聖上口喻,李貴妃即日起禁足昭陽宮,聽侯聖上旨意。”說完,一揮手,隨來的四名侍衛,關上宮門立於門口。
昭陽宮裏頓時一片陰暗。
李青,跪坐在地上,一時回不過神來。
她是不是聽錯了?是不是在做夢?聖上將她禁足了?是不是要廢了她?為了那個女人?
“娘娘,您沒事吧,人走了,起來吧。”碧兒把李青纏扶起來,向裏殿走去。
“微臣司空言天叩見陛下。”
龍帝坐在踏邊看著暮顏朝他揮手,“起身吧。”
司空言天起身看了眼暮顏的手,心裏頓時生出一股恨氣來,直叫他呼吸都有些困難,好半天才問道:“不知陛下宣臣來所謂何事?”
“顏兒的手還有身上的鞭傷不知為何對任何藥物都不起作用。”龍帝這才知道暮顏的手為何如此潰爛不堪,還有那鞭傷,更加的嚴重破裂。
隻因每用一次藥,她的傷都會重上幾分。
“這是臣祖傳秘方,相信對娘娘的傷會有用的。”司空言天從袖裏拿出一個小瓷瓶交給馬德安。
他早就知道會這樣,就算此時龍帝不宣他,他也會前來送藥。
因為,隻有以他的血做藥才能醫好暮顏的傷。
“這是?怎麽有股血腥味?”龍帝打開瓶蓋嗅了嗅。
“此藥含有天山雪狐之血。”
“但願能對顏兒有效,對了文妃已入你大理寺,證據什麽的你那也都有了,快快定案吧。”
司空言天又看了下暮顏,咬牙道:“陛下放心,臣定讓文妃認罪扶法。”
龍帝歎了一口氣,“朕曾答應過右相要照顧他的女兒,隻怕現在要失言了,對了,還有一事,東宮年久失修,朕想讓人重新整頓下,你幫忙打理著點,盡量下月初完工。”
重整東宮?
司空言天微愣,據他所知龍都已有兩朝沒有皇後入住東宮了,這次莫不是要……?他再次看向床上人,心裏已了然一切。
司空言天在龍都任大理卿已將一年,從未進過大理寺牢房。
他一向不喜歡牢裏的黑暗淒涼,在韓都時也是從不踏進,這次前來親審犯人倒也不是因為龍帝下了命令,而是他自己想為那個人報仇。
“她招了嗎?”司空言天拿著牢裏的刑鞭看著一邊的牢頭。
招?牢頭一愣,好像還沒有審過吧?笑道:“回大人,上頭還沒有下令過堂。”
司空言天笑哼一聲,“那現在下令了,把人給本官壓上來,本官要親自審問。”
文妃在牢房裏早已失去了半個人樣,這裏的人雖沒有對她用刑,但也沒怎麽照顧她。
司空言天看到此心裏忽然有絲高興,可是他還想讓自己的心更高興點。
“來人呀,給娘娘拿幅手腳銬鏈來,進了我這大理寺的人怎麽也沒個犯人的樣子?”
文妃本以為是龍帝讓人放她出去,聽到這話剛才的一絲希望也被冷水澆無。
“大人,這……恐怕不妥吧?”牢頭知道文妃是皇上親自下旨關下來的,可對方怎麽說也是個娘娘,一時也不敢像對其它犯人一樣對她。
“既然你知道本官是大人,那本官說拿就拿。”
“是,小人知道了。”牢頭本對文妃有點忌憚,但一聽司空言天的話也再不管其他,拿起銬鏈就往文妃身上扣去。
“司空言天,你膽敢對本宮無禮,當心陛下要了你的腦袋。”明知司空言天敢如此做定是有了旨意,但文妃還是不願相信。
司空言天沒有理她,等手腳都帶上銬鏈後方沉聲問道:“右文妹,你可知罪?也可認罪畫押?”
右文妹是文妃的名字,她從小身份金貴,從沒被人直呼過全名,父親在時也隻是叫文妹或是妹兒,那個人更是沒有叫過,現在聽到她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陌生了。
她看著司空言天冷哼一聲,“本宮何罪可認,何供可畫?”
司空言天也與她對視,“娘娘當真不認?”
“怎麽?司空大人還想屈打成招不可?”
“有何不可?”
文妃大喝:“你敢。”
“來人呀,給本官用刑,用到招了為止。”
“啊?大人……這用刑……這……”牢頭吞吐的話還沒有說全,就被司空言天瞪了回去。
“怎麽?本官身為大理寺卿,在這大理寺裏說話還算不得數了?”
“小的不敢,小的這就照辦。”牢頭一揮手,兩個獄卒拿著鞭子向文妃走去。
文妃見到鞭子,心裏才真正湧上害怕,慌道:“司空言天,本宮是皇上的娘娘,你敢動本宮一下,皇上定不饒你,啊……啊……”
文妃的話還沒有說完,牢房裏就傳來了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見此,司空言天眼裏盡是冷意,臉上卻含笑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當今世上誰也不能傷害於她,否則,就算是天王老子,他司空言天也要讓他痛上一痛。
獄卒用了鞭刑用了夾刑還用了烙刑,期間文妃不知暈了多少次都被司空言天讓人用鹽水澆醒。
對一女子用刑如此,牢頭和下刑人都有些不忍,唯有司空言天臉上一直笑意連連。
“這才剛剛開始,怎麽娘娘就好像有點受不了了?”
才剛開始?當場人不禁咋舌,難道非把寺裏的刑具都用盡才算結束嗎?這萬一皇上怪罪下來,誰能吃罪的起啊?
司空言天拿起火盆裏燒著正旺的烙鐵,走到文妃麵前,很優雅的蹲下身,從地上拿起她傷痕累累的手與自己手中的烙鐵比了比,烙鐵的大小正好能把文妃的手蓋住。
司空言天點點頭,“尺寸真是相當啊,不知這烙鐵印在娘娘的手上會是個怎樣的景象?”
當場人一片冷靜,這種刑法可是比金針挑指還要狠上百倍啊。
文妃從見到那通火的烙鐵後,心就控製不住的擅抖。
她永遠忘不了那烙鐵落在笑妃手上時的慘叫。
她不要那樣的慘叫,不要,她連連搖頭“不,不要,我不要,”
“不要?”司空言天冷哼一聲,“當初她是不是也說過不要?可你們不照樣要了嗎?”
文妃現處在謊怕中,根本不知司空言天在說些什麽,更不知他口中的‘她’是誰。
司空言天把烙鐵離文妃的手更近了些,似是要親自動手。
文妃見此連連縮手,“不要,我招我招我什麽都招……啊……”
一陣燒焦味傳來,文妃便失去了意識。
司空言天拿過烙鐵放在鼻間嗅了嗅,點了點頭,似乎對這樣的味道相當喜愛。
當場眾人見此,都不禁渾身一顫。
這還是他們那個柔麵書生的大人嗎?怎麽一下子變的……比當今聖上還要冷漠?
“潑醒,讓她招供詞,能招多少招多少,若還不招的話?”司空言天看了眼牆壁上掛著的刑具,“你們知道該怎麽做。”說完大步走出牢房。
牢頭緊忙追上“大人,大人,這……這人好奈是宮裏的娘娘,現在成了這般,上頭要是問起來的話?”
“上頭?你的上頭莫不是我司空言天?別忘了,本官才是大理寺的天。”話完頭也不回的走去,“一刻鍾內把供詞交上來,否則本官不介意再審問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