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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必須狠狠地揍他

  聽了彭麗的話,譚笑天只是談談一笑,隨即轉身離去,彭麗立馬穿好外套,跟著跑出來了。


  譚笑天問:「你怎麼不待了?」


  「不待了,被你氣昏了。同你一起回學校。」


  他們又叫一計程車,一起回到了學校。鳳凰酒店裡的舞會也結束了,許多學生也回到了學校。彭麗回宿舍蒙頭大睡了。


  通過生日宴會,樊士林知道,彭麗心中很愛譚笑天,這點肯定無疑,但譚笑天說只把她當妹妹看,這一點不知道是真是假。自己還有必要爭取嗎?如果譚笑天確實只是把彭麗當妹妹看,那我還有爭取的必要,如果不是,那我沒戲了。


  樊士林回學校后,趕到彭麗的宿舍里,看到彭麗在睡覺,沒有打攪她,悄悄地退了出來。


  入夜,彭麗從睡夢中醒來,已完全恢復了理智。她覺得自己從小到大就像做了一場夢。這場夢應該說從幼兒園接觸譚笑天那天開始,一直做到現在才醒。夢是醒了,可往昔與天哥交往的點點滴滴,怎麼樣也不會像夢境般消失,它是那樣的清晰,那樣的實在,那樣的親切,那樣的感人,怎麼能叫人忘記?怎麼能叫人從腦海中刪去?

  天哥啊,天哥,為什麼你是這樣的殘酷無情?為什麼你這樣的活生生地將妹妹對你的痴情斬斷?我哪點兒不好,我哪點兒配不上你?

  彭麗的心有一種被撒裂的感覺,好痛好痛。欲哭無淚,止痛不能,她的神經有點麻木了。輾轉反側,坐卧不寧,好容易熬到了天亮。她強打起精神去吃早點,沒想剛出門,就碰上了樊士林。樊士林正準備去跟她買早點的,既然碰上了,就一起吃。樊士林買了早點,他們一起在餐桌上吃,這時樊士林把話拉開了。


  「彭麗,你心中很愛很愛譚笑天,我一點兒也不怪你。不過,譚笑天他不愛你,你也沒辦法。愛情很奇妙,它並不是像人們所想像的,很般配就相愛,有許多一點兒也不般配的人,他們偏偏結成了情侶。不是你不好,不是你不優秀,是你同天哥沒緣份。」


  彭麗不說話,一個勁地聽樊士林講,樊士林見彭麗不反駁,證實了自己的話一大半正確,他講得更帶勁了:「在我眼裡,你真是太優秀了,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聰明賢惠,溫柔體貼。我說真心話,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白雪公主,我的夢中情人。」


  這些話說得彭麗笑起來了:「你肉不肉麻?」


  「不,一點兒也不肉麻,我就是這麼認為的。若有半點虛假,天地不容。」


  「好了,好了,不要一味地奉承我了。不要把我捧上天后,再讓我摔下來,摔個半死讓你看笑話。」


  「哪裡會呢。」樊士林也笑起來。


  經過和樊士林對話,彭麗的心情好多了。他們吃完早點,回學校,就去上課了。


  譚笑天知道自己拒絕彭麗,確實有點無情,但這絕對是為彭麗之好。她知道彭麗一定很傷心,但沒有辦法,就讓她狠狠地痛一回吧。過了一段日子,這段日子裡,彭麗碰上譚笑天就裝著是陌生人,譚笑天也不去搭理她。彭麗看來對天哥已經死心,她對樊士林的態度變得熱乎起來。


  又過了些日子,彭麗說為了答謝樊士林給她過生日,送給樊士林一件禮物。禮物用兩層報紙包著,樊士林打開一看,原來是一件毛衣。樊士林立即試穿,剛好合身,整版是紫紅色的毛線,胸前還有黃藍白色毛線編織的一隻長頸鹿圖案,樊士林好生喜歡。


  其實,彭麗在給樊士林織毛衣前,就給譚笑織了一件。上初三時,彭麗學織毛衣,就給譚笑天織過一件。隔了一年,高二時,又給譚笑天織過一件毛衣。今年,又已經隔了一年,雖然譚笑天傷她的心,她在給樊士林織毛衣之前,還是先給譚笑天織了一件毛衣,只是還沒有機會送給譚笑天。


  樊士林說請彭麗吃大餐,彭麗答應了邀請。還是鳳凰酒店,樊士林點了很多菜,要了紅酒,就和彭麗兩人,對斟對飲起來。彭麗本來有點酒量的,可今天只飲了三四杯,頭就昏昏欲睡。樊士林將彭麗扶進了酒店的房間,彭麗困極了,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樊士林和酒店的經理已經很熟,可以先開房入住,再補辦手續)。原來早有預謀的樊士林,在彭麗不注意時,在她喝的紅酒里放了「那個」,他關上酒店房門,面對床上嬌艷的少女,開始發泄她的***彭麗躺在床上,被下身的巨痛驚醒,頭腦里知道樊士林在行無恥之事,可就是渾身癱軟,無力反抗,兩行痛苦的眼淚從眼角流向臉旁……


  發泄完***樊士林看到了潔白的床單上已被鮮血染紅,他欣喜若狂,這麼漂亮的小妞,居然還是只雛兒,我樊士林艷福不淺。彭麗依然癱軟在床上,樊士林對著無力動彈的她說:「小麗,對不起,我是有點用強。我可以不用強的,但我等不及了,愛你太心切了,所以就想早點下手,也許可以搶第一名,看來我確實得了第一名。我會對你好的。我不能在這裡等你了,我回學校了,你醒后,就自己回學校吧。酒店的房錢我會付帳的。」說完,他帶上房門,揚長而去。


  痛苦的彭麗流完眼淚,腦神經也已疲倦,渾然進入了夢鄉。四個小時后,彭麗終於醒來,這時,身體的運動神經已經恢復,她穿好衣服,走下床來。先前的一切,腦中清晰記得,痛徹心扉。她邁著碎步,慢慢地走出酒店。


  漫步街頭,彭麗的心情異常複雜。現在已失身於樊士林,唯一希望的是他能真心的愛我。可是,從他的這一行徑來看,就品行不端,很難說他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彭麗有點惴惴的感覺,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好不容易回到了學生宿舍,彭麗總算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幾天以後,彭麗與譚笑天一同上課。下課了,彭麗便一下叫住譚笑天,同他一起走了較遠的路,來到一個無人的園子里。她從背包中掏出一件毛衣。譚笑天非常吃驚,沒想到彭麗今年還是又給自己織了毛衣。


  「我那麼地讓你傷心,你怎麼還對我這麼好呢?」譚笑天不無愧疚地說。


  彭麗默不作聲,悄悄地把毛衣遞給譚笑天。在譚笑天接毛衣時,彭麗眼中的淚水再也無法忍住,一下淚如泉湧。天哥弄不明白,究竟是咋回事?見到彭麗兩眼淚汪汪的樣子,譚笑天忍不住一把把她摟在懷裡,心疼死了。彭麗躺在天哥的懷裡,竟然出聲地哭起來。譚笑天連忙止住她:「有話慢慢說,別哭別哭。」


  彭麗不回話,止住了哭聲,但止不住淚水,淚水依然簌簌地落下。


  「怎麼了,哥哥會對你好一輩子的,為什麼一定要做夫妻呢?」


  聽到這話,彭麗再也忍不住不說話了:「傻子,我的傻哥哥,我不是為和你做不成夫妻難過。」


  「那究竟是為什麼?」


  「我……我,我被樊士林那個了。」彭麗終於吱唔著把事情說了出來。


  「啊,什麼時候的事?」


  「前天的下午。」


  「你怎麼這麼傻呢?萬一他只是玩玩你呢?」


  彭麗只得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講給了譚笑天聽。譚笑天聽得如此說,臉立即氣得煞白,咬著牙惡狠狠地說:「臭小子,竟然這麼無恥,我不把他碎屍萬段!」


  「你不要這樣,你還不吸取教訓?打人是犯法的。」


  「不,我還是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他。」


  「你暫不要對他怎樣,看他究竟對我表現如何?」


  「這也可以,是應該考慮考慮他究竟是真愛你,還是耍流氓。好了,你不要悲傷了,等一段時間再說吧。」


  彭麗點點頭,他們一起走了一段路,各自回自己的宿舍了。


  過了一段時間,彭麗一直不見樊士林的人。樊士林與彭麗、譚笑天不是同一系,他們在一起上課的機會很少。彭麗在心中說,即使不在一起上課,你對我做了這種事,總得應該來看看我吧,居然躲著不見面了?


  兩個星期快結束了,還是不見樊士林的人,彭麗覺得這傢伙太可惡了,她要到樊士林宿舍里去親自找他問個究竟。星期天,一大早,彭麗就跑到樊士林的宿捨去找他,可到了他的寢室,他室友說他一大早就出門了,不知道去了哪兒,彭麗只好掃興而回。


  彭麗的室友們都去參加一些社團活動,彭麗心情不好,哪兒也沒去,獨自一人在宿舍里看書。吃罷午飯,室友都沒有回來,彭麗決定到表姐的住處去。上次表姐回家了,不知現在回來沒有,去她那裡玩一下。


  彭麗出校門,叫了一輛出租,直奔紫陽花苑。計程車時快時慢,透過車窗玻璃,彭麗觀賞著沿路的街景。突然,一個熟悉的人影在眼前出現,那不就是樊士林嗎?她立即叫停出租,下車付錢,然後追蹤目標。她看到了樊士林身旁一位女生正挽著他的手,向一個名叫「飛洲國際廣場」的商廈走去。彭麗快速向樊士林奔去,直到近處,樊士林才發現了彭麗。彭麗抓住樊士林的一隻胳膊,大聲地問:「樊士林,她是誰?」


  「我是他女朋友,你是誰?」沒等樊士林回話,他身旁的女生早已答話。


  彭麗無比氣憤,掄起巴掌,「啪」地一聲,狠狠地扇了樊士林一耳光,樊士林一掌把彭麗推倒在地,拉起身旁的女孩,直奔商場,並且口中念叨:「瘋子,她是瘋子。」


  彭麗從地上爬起來,叫了一輛的士,返回學校。她直奔譚笑天的宿舍,正好譚笑天在宿舍里。彭麗拉上譚笑天,說:「你跟我走。」


  「幹什麼去?」


  「你去跟我揍他的人,必須狠狠地揍他!」


  「樊士林吧?」


  「還能有誰?」


  於是,譚笑天便和彭麗走出校園,叫上一輛出租,直奔樊士林所在的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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