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鍾思浩不告而來，衛蜜始料不及，“你怎麽知道我家的地址？”
“跟著你不就知道了。”
“你跟蹤我？你這個無賴。”
“為了我喜歡的人，我有什麽做不出？別忘了，還是你先勾引的我。”鍾思浩不懷好意，他攔著門口不給衛蜜出去，衛蜜懶得和他理論，叫道：“你讓開，我還得去找我女兒。”
“女兒？人妻？我喜歡，嘿嘿！你老公呢？”鍾思浩問。
“你給我滾開。”衛蜜想衝出門，鍾思浩牢牢地擋著，她根本衝不出去。
鍾思浩笑道：“不請我進去坐會兒？”
“你再這樣，我報警了。”衛蜜拿出手機。
“不需要威脅我，我怕你報警我就不會來了，為了真愛，坐幾年牢，很值當。”鍾思浩越來越無理，衛蜜火冒三丈，心裏惦記著衛美薇，整個人幾乎要瘋掉了。鍾思浩這時候想推開衛蜜走進衛蜜家裏，後麵卻傳來張遠的聲音：“鍾思浩，你想幹什麽？”
鍾思浩回頭看到張遠：“找我的新歡，原來你們倆還真是一夥的。”
“新歡？”張遠望著衛蜜，衛蜜一臉恐懼，張遠對鍾思浩罵道，“你個王八蛋，到別處撒野去。”
“好，後會有期。”鍾思浩臉上露出一股詭異的笑容，他轉身走了。
“美薇。”鍾思浩走了，衛蜜看到張遠懷裏抱著衛美薇，她跑上前來把衛美薇搶走。抱著衛美薇，衛蜜怒視張遠：“她怎麽在你那兒？是不是你拐走她？你是不是想拐走我的女兒？你個人販子，你給我滾，給我滾。”
“你被鍾思浩嚇糊塗了吧？”張遠好心好意把衛美薇送回來，遭到衛蜜的唾罵，他顯得很不開心。
“我沒糊塗，你就是人販子，你想拐走我女兒。”衛蜜很激動。
“媽媽，他不是人販子，他是爸爸。”衛美薇哭著說。
衛蜜在衛美薇臉上親了一口說：“他不是你爸爸，你記住了，他不是你爸爸。”
衛美薇哭得更厲害：“不，他就是我爸爸。”
“衛蜜，我說你發什麽神經？女兒沒有照顧好，賴我頭上來了？前不久喝多那次就算了，這次你還真別跟我扯什麽理由，你整天張口閉口女兒很重要，你有把女兒放心上嗎？整天就知道賺錢，錢比女兒重要嗎？有你這麽做母親的嗎？今兒要不是美薇打電話給我，我怕你這輩子也別想再見著女兒了，你給我長點記性吧！還有，你別遇到什麽事都把氣往我身上撒，我是你誰呀？”張遠徹底火大了，張口就把衛蜜批了一頓。
衛蜜無言以對，隻好抱著衛美薇回屋裏，然後把門關上。
張遠搖搖頭，隻好走了。
藍珊上班後，一如既往地把程清叫道自己辦公室來。
“藍總，你這次又要問我什麽問題？快問吧！我還有事忙，時間不多。”程清有點急。
“我想和你談戀愛。”藍珊大大方方地說。
程清愣在當場。
“你怕了？”藍珊瞪著程清，“你敢拒絕我，你就死定了。”
“我……”程清頓了頓，囁嚅著，“這事能不能晚上再說，這是上班時間。”
“晚上？”藍珊嘻嘻笑起來，“你可真壞。”
“你別想歪了，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等一下，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千萬別說出去。”藍珊故作神秘。
“什麽事？”
“我感覺衛蜜喜歡上張遠了，這事千萬別告訴張遠。對了，我還得考驗考驗張遠，實話說了吧！我覺得張遠人品有問題，我有點兒擔心衛蜜。”
“你覺得我好哥們人品有問題？”程清不解。
“他是我見到的最小氣的男人，話說你怎麽跟他交朋友的？這種小氣男人有啥好？”
“呸，張遠大方著呢！你瘋了，你說我哥們人品有問題，我跟你說，張遠他絕對是個好男人，除了喜歡拖延之外，我還真說不出他還有哪些缺點，你甭考驗他了。”程清把話說成這樣子，藍珊喝了一口茶，搖著腦袋想了想後說：“真這樣子？好，聽你的，不考驗他了。”
“人家的事你也攙和了。”
“知道，我們倆過得好就行了，對嗎？”藍珊勾魂一笑。
“嗬嗬，我先回去工作。”程清看到藍珊變得風騷嫵媚起來，趕緊開溜。
這些天，張遠到幸福館來的時候，總能在門口那兒看到一份早餐，有粥有甜點，上麵還留個紙條：“張遠，好好照顧好自己。”張遠知道早餐是給自己的，誰送來的呢？他特意觀察了一下尚瀾，尚瀾依舊跟他沒什麽話聊，感覺不像是尚瀾。正鬱悶著，曹慧玲來電話：“喂，張遠，吃完早餐了？我有件事要問你？”
“吃了。”張遠聽了這話，一拍大腿，早餐看來是曹慧玲送來的，這陣子他在外麵租了個房子住，蠻久沒有在家吃曹慧玲提供的早餐，“媽，啥事呢？”
“你和衛蜜的事，你給我保證你們不再有聯係，這事搞得我這段時間整日提心吊膽。”
“你提心吊膽什麽？”
“我就怕你跟她好了。”
“放心了，不會。”
“那就好，沒什麽事我先掛了。”張遠還想說早餐挺好吃的，曹慧玲已經掛了。
“你媽？”一邊的尚瀾回頭問了一句。
“你聽到了？對，是我媽，原來是我媽給我送早點。”張遠憨厚地笑道。
尚瀾問：“你媽怎麽問起你和衛蜜的事？”
“這事說來話長。”
“那就不說了，聽你媽的意思，她好像害怕你和衛蜜……”
“我媽瞎操心，我和衛蜜之間，貓跟狗似的，你覺得會怎麽？”
“難說。”尚瀾繼續去忙活。
張遠沒覺得有什麽，拿出賬簿，開始算賬。
晚上的時候，在程清的邀請下，張遠和孟博洋來到一家火鍋店。
“你叫了他？不是說就我們倆嗎？”孟博洋沒有想到張遠也會來，他質問程清。
“你也隻跟我說，你找我有事。”張遠也很不滿。
程清勾著兩人肩膀坐下，“都是好哥們，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你們倆還好意思這麽鬧嗎？鬧夠了沒？我先把話說了，今晚這個局，我來做和事佬，你們都得給我個麵子。你們心裏有什麽不滿意不舒服，今晚都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張遠、孟博洋從來沒見程清這麽幹過，均想：“這還是程清嗎？”
程清給張遠、孟博洋倒酒說：“喝了，過去的事就過去吧！”
張遠、孟博洋都沒有碰酒杯。
程清輕輕踢了一下孟博洋：“你小子假裝破產騙自己哥們，還為了尚瀾去找張遠麻煩，你先喝。”
“我……”孟博洋有點不服氣。
“我什麽我？你覺得你沒錯嗎？”程清厲聲說。
“我喝。”孟博洋沒轍了，拿起酒杯遞到張遠麵前，張遠看了一眼兩人，舉起酒杯跟孟博洋碰了一下便幹了，在他心裏，其實也是一時之氣，他對孟博洋早沒什麽怨氣。程清這時候鼓掌叫道：“碰杯之後依舊是好兄弟，好樣的，我敬你們兩。”
程清把酒喝了，張遠和孟博洋相視一笑，跟著各自喝了一杯。
張遠對孟博洋說：“替我照顧好尚瀾。”
孟博洋點點頭：“必須的。”腦子卻是各種被尚瀾折騰的畫麵。
“張遠，我有點事和你說。”程清把張遠拉到自己跟前，“這事是藍珊告訴我的。”
“珊姐怎麽事事都跟你說？你們倆有一腿？”孟博洋插了一句。
程清擺擺手：“誰跟她有一腿？”
“程清，藍珊告訴你什麽？”張遠問。
程清說：“她跟我說衛蜜好像愛上你了。”
當！張遠聽完，手一抖，手裏的酒杯摔在了地上。
第二天，尚瀾這一次來幸福館比張遠早了一點，快到幸福館門口的時候，幸福館門口停著一輛車，隻見衛蜜從車上下來，她把一份早餐放到幸福館門口邊上才回到車裏。衛蜜走了，尚瀾才走上來，看到早餐，百感交集，一咬牙，轉身就朝花街外麵去。
“孟博洋，你在哪？”到了花街街口，尚瀾打電話給孟博洋。
“睡覺呢！”孟博洋還在床上。
“大懶豬，快出來陪我。”尚瀾說。
“這次又要玩什麽驚心刺激的項目？”孟博洋懶洋洋地說。
“給你十分鍾，馬上滾到我麵前。”
孟博洋想回複一句，尚瀾已經掛了手機。孟博洋趕緊起床，把睡衣換了就開車去花街找尚瀾。尚瀾已經買了一堆零食等著他，上車之後，尚瀾說：“咱們去爬山。”
“爬山？開車去？還是徒步？”孟博洋有點兒慫了。
“開車能叫爬山嗎？”尚瀾罵道。
孟博洋隻好不再說話，腦子搜索著城市附近最矮的是哪一座山。很快，孟博洋載著尚瀾來到一座幾百米高的大山下，這座山是不少登山愛好者喜歡來的地方，因為從山腳到山頂有著一條天梯，爬天梯，確實能鍛煉身心。孟博洋把車挺好，尚瀾把手上的零食什麽的全給孟博洋拿著：“咱們比賽，誰先上去誰向對方提一個要求。”
“姑奶奶啊！你少來折騰我了。”孟博洋看到山上的超長天梯，已經夠暈乎了。
“膽子這麽小，你還算男人嗎？”
“是不是什麽要求都可以？”孟博洋隻好從了。
“什麽要求都可以。”
“親一下也行？”
“你先贏我再說。”尚瀾已經朝上山的石頭階梯跑去。
“哎呀，你耍賴皮。”孟博洋快步追過去。
到了山頂，孟博洋上氣不接下氣，始終沒有追上尚瀾，他心裏有不少遺憾，一路上想到的各種要求全部都白想了。站在山頂，朝著遠處看，尚瀾突然喊了一聲：“張遠，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張遠，你好討厭，好討厭。”
孟博洋沒有想到尚瀾會這樣子，他走過來說：“發泄一下挺好，再喊幾句。”
“沒力氣了。”尚瀾向孟博洋伸手，“水。”
孟博洋把一瓶水遞給尚瀾：“徹底忘掉張遠吧！有人比他更懂得珍惜你。”
尚瀾喝了一口水，“上次看到許誌平娶徐菲菲，許誌平找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我真的很感動，我被他刺激了，我覺得我不會輸給他，所以忍不住跟張遠說我喜歡他，想不到……我知道我那次衝動了點，我以為張遠慢慢地會接受我，就在今天早上，我看到衛蜜給他送早餐，你知道嗎？他跟我說是他媽送的，我知道自己沒機會了，我徹底沒機會了。”
她很懊惱，眼睛紅紅的，回頭看著孟博洋：“你有什麽想說？”
“感情的東西不要勉強吧！衛蜜和張遠的事，我也聽說了，藍珊告訴程清，程清告訴我們，衛蜜她確實愛上張遠了，至於張遠，表麵看著對衛蜜滿不在乎，其實心裏已經沸騰了吧！我跟他那麽多年的朋友，他那點心思我懂，他越矜持說明越喜歡，他要是討厭一個人，他是不會去理會的。”
“我真沒機會了？”尚瀾哭了出來。
“傻瓜，別想他了，我輸給你了，你提個要求吧？”孟博洋笑道。
尚瀾看了一眼前麵的石頭階梯：“你站在前麵，我一腳把你踢下去。”
“啊？這麽狠毒，我從這滾下去，我要死了，誰陪你一起瘋？”
“就是要你滾下去，你咬我呀？願賭服輸。”尚瀾看著孟博洋無辜的表情，破涕為笑。
“為了你，我豁出去了，我滾了。”孟博洋走到石階上沿趴下，尚瀾趕緊叫住：“別，要求等我想好了再說，過來吃點東西吧！”
“遵命。”孟博洋心花怒放，爬起來朝尚瀾走去。
吃完晚飯，張遠躺在床上刷微博，電話響了，衛美薇打來的。
“爸爸，你快回來，壞蛋叔叔又來了。”電話裏麵，衛美薇著急地說。
“壞蛋叔叔？上次那個？”張遠以為衛美薇逗自己。
“不是，是另外一個，他要欺負媽媽，你快來啊！”
“誰？誰欺負你媽媽？”
“我不知道，已經好幾晚了，他老在我們家外麵繞來繞去，我好害怕，我都不敢睡覺。傍晚的時候，我在院子裏玩，他跑過來想帶走我，我逃跑了，摔了一跤，疼死我了，爸爸，你到底在哪？你快來救救我。”衛美薇說著說著都哭了。
“鍾思浩？快叫你媽媽報警。”不是何新元，張遠隻能想起那個奇怪的鍾思浩。
“報警沒用，警察叔叔就跟他聊了幾句，他還在這，我知道他還在這兒。”
“行，我幫你們想想辦法。”張遠掛了電話，他去抽屜裏麵找到何新元的名片，知道衛蜜喜歡上自己後，他沒法去麵對衛蜜，知道何新元對衛蜜有意思，他立馬打電話給何新元。
“你是誰？找我什麽事？”何新元剛剛下飛機。
“衛蜜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她。”
“你是誰？怎麽認識蜜兒？張遠？我在外麵出差呢！我回不去……”何新元提到“出差”二字，張遠就把電話掛了。他換上一身外出的衣服，出門打車去衛蜜家。
“你怎麽來了？”衛蜜開門看到張遠。
“是我叫爸爸來幫我們。”衛美薇從衛蜜身後跑出來抱住張遠。
張遠把衛美薇抱起來說：“鍾思浩又來騷擾你了？”
“難怪我手機最近老是顯示餘額不足，看來你經常打電話給他。”衛蜜沒有回答張遠而是責備衛美薇。衛美薇做了個鬼臉說：“你不讓我去見爸爸，我隻能打電話給爸爸。”
“說正事。”張遠抱著衛美薇走進衛蜜家。
衛蜜給張遠倒了一杯水說：“已經好幾晚了，自從上次你讓我去見他，他對我窮追不舍，我實在沒轍了，報警也報警了，可鍾思浩也沒做什麽壞事，就在外麵瞎逛，外麵是公共場所，所以沒法抓他，雖說他沒對我和美薇做什麽，但是他老在外麵晃著，我瘮得慌，好幾晚沒睡好，我和美薇都快變國寶母女了。”
張遠瞧著衛蜜母女眼圈黑黑的，心裏難免憐惜起來，“行，這事我來處理。”
“怎麽處理？”衛蜜問。
“你們倆先去好好睡一覺。”
“這可怎麽睡？”衛蜜還是很擔心。
“放心去睡吧，晚上我看著你們家，我保證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張遠這麽說，衛蜜和衛美薇實在太困，隻好先去休息了。等衛蜜和衛美薇回房休息，張遠把屋子裏的燈關了。他走到門口那邊，隻見窗外晃動著一個人影，張遠知道是鍾思浩，他輕輕開門出去，看到鍾思浩在院子裏麵窺探著。張遠快步走過去，一把摁住鍾思浩：“你個死變態。”
“放開我，放開我。”鍾思浩掙紮著。
“跟我走，我請你喝一杯。”張遠對鍾思浩說。
鍾思浩點點頭。
張遠把鍾思浩帶到一個夜宵店，點了酒和小吃，張遠說：“你要怎樣才能放手？”
“我愛上她了，我放手不了，我真的很愛她，這叫一見鍾情。”鍾思浩嘻嘻笑著說。
“她是我老婆，你聽清楚了，她是我老婆。”張遠強調。
“那又如何？她是你老婆，你為什麽不住她家？”鍾思浩喝了一口酒說。
“我……這事有點複雜，我說你是不是有點變態？行了，上次替廖青青辨認你，是我們不對，我敬你一杯。”張遠拿起酒杯。
“別提廖青青了，我早玩膩她了，她就看上我家的錢，根本沒把我放心裏。看到你這麽誠心請我喝酒，我也不想為難你們了，今晚你要是把我灌醉了，我答應你不再去找她們母女倆麻煩。”
“一言為定。”張遠拿起兩瓶啤酒打開，給了鍾思浩一瓶，自己拿一瓶，“咱們吹了。”
衛蜜因為好幾晚沒有睡好，這一次睡得特別踏實，夢也不再是噩夢。醒來之後，整個人舒舒服服的。她開門出來，走到大廳，看到張遠躺在客廳沙發上呼呼睡著，而且滿屋子酒氣，她暴跳如雷，拿著一個掃把將張遠打醒：“張遠，你瘋了？這是我家？你來我家守夜，我要你提防著鍾思浩，你居然喝酒了，還喝成這樣子，我家客廳全亂了。”
張遠眯著眼四周看了一下，確實全亂了，昨晚把鍾思浩灌醉之後，他也忘記自己幹了些什麽，看著憤怒的衛蜜，他笑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幫你收拾收拾。”他彎腰去收拾，衛蜜叫道：“滾，你滾出我家。”
“滾？衛蜜，你還講不講理？我幫你把鍾思浩趕走了，我像條狗一樣守著你家，你這麽對我？說得過去嗎？”張遠回擊。
衛蜜想了想，說：“你趕走了鍾思浩？”
“他不會再出現了，昨晚我們倆喝了差不多一宿，這家夥說對你一見鍾情，他隻是一時迷失，我已經開導他，他說不會再來了。”
“真的？”
“當然，不然我怎麽會喝得這麽醉？”張遠坐在沙發上。
衛蜜倒了一杯水給他：“謝謝你了。”
“謝什麽？你別再衝著我發火就行了，我待會兒再收拾客廳，困死我了。”張遠端著水喝了一口後倦怠地說。
衛蜜彎腰去把客廳地上的墊子什麽的撿起來，“我來收拾就好了。”
“你真是個顧家的好女人，嗬嗬。”張遠讚美了衛蜜一句，他把水杯放在茶幾上，倒在沙發上又睡過去了。
等張遠再次醒來的時候，衛蜜已經給他準備了一套衣服：“你先去洗個澡，午飯很快就好了。”張遠見著衛蜜態度變了，精神倍爽，拖著疲憊的身子去洗澡。洗完之後，衛蜜已經做好午餐，衛美薇坐在餐桌邊上對張遠說：“我還是第一次跟爸爸吃飯。”
“那你開心嗎？”張遠走過來說，“瞧瞧都做了哪些好吃的？”
衛蜜確實做了一頓特別豐盛的午餐，看得張遠直流口水。
“我很開心，爸爸，你開心嗎？”
張遠笑道：“有吃的，爸爸當然開心，爸爸是傳說中的大吃貨。”
“以後我要天天陪爸爸吃飯。”衛美薇顯得異常興奮。
“天天？”張遠看向廚房裏的衛蜜。
“以後再說吧！”衛蜜把一個湯端出來，“好了，可以吃了。”
張遠給衛美薇盛飯之後，對衛蜜說：“為什麽突然間對我這麽好？”
“做個飯給你道謝而已，別亂想。”衛蜜說。
“OK，盛情難卻。”張遠給自己盛了一碗飯。
開吃之後，衛蜜的手藝確實不錯，吃得張遠嘴巴停不下來。快吃飽的時候，衛蜜說：“這陣子一直誤會你，真不好意思，還有，上次美薇感冒，我喝醉了，跟你說些話，你別往心裏去？”
“你還記得那事？我早忘了，不過你那些話有點莫名其妙。”張遠說完，衛蜜臉紅如霞。
吃完午飯，張遠接到尚瀾的電話，尚瀾說幸福館忙不過來，張遠隻好告辭。
晚上的時候，曹慧玲早早就打電話給張遠叫他早點回家吃飯，說是有個什麽親戚來，讓張遠招呼一下。張遠感覺曹慧玲又在幫自己相親，心想著拖一陣子再回去，最好回去了，人家親戚也走了。然而，曹慧玲電話不斷，張遠隻好先回家。
開門進屋，看到餐桌上坐著衛蜜。
“你怎麽也在這兒？”張遠吃驚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