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怎麽?我有那麽討厭?”孟博洋知道尚瀾不會見自己,所以利用趁張遠喝醉睡著了,用張遠的手機給尚瀾發了一條短信,他想了很久,自己不能再退縮了。
“何止討厭?簡直煩死人。”尚瀾轉身就要走。
孟博洋攔住她說:“你就不能給我個機會?”
“我不想和你說這個。”尚瀾怒了。
“尚瀾,我覺得我能給你帶來幸福。”孟博洋堅定地說。
“別那麽幼稚好不好?”
“我知道我空口無憑,但我不會令你失望。”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整天遊手好閑無所事事,我不知道你這類人到底是為了什麽而存在而活著?你難道都不感到一點羞恥?”尚瀾說完推開眼前的孟博洋走掉了。聽了尚瀾這番話,孟博洋心灰意冷,整個人都呆住了,自己在尚瀾心中形象全無。
收拾好心情之後,孟博洋把張遠約出來,兩人吃著飯,吃到一半,孟博洋把一遝錢交給張遠:“這是八萬塊,當做幸福館的再次啟動資金,這一次小心點,別那麽快花光了。”
“你哪來那麽多錢?”張遠很吃驚。
孟博洋笑道:“我知道你想重開幸福館,我也知道你在到處籌錢,這次你表哥幫不上你,我來幫你,這筆錢是我存的私房錢,本想著一直存下去,將來打算結婚用,現在看來沒有那個必要了,你拿著吧!”這筆錢他自己出了五萬塊,加上張建民的三萬塊,正好八萬塊。
“我哪能向你要錢?收回去。”張遠推掉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要,當做我入股給你,行了嗎?你要是賺大錢了,我好歹得分一份。”
“入股?你不會說真的吧?”
“不相信我?”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點經濟頭腦,不過這風險太大了,我不想連累你。”
“我是不是你哥們?”
“當然。”
“那你別說廢話。”孟博洋顯得生氣了。
張遠怔了怔,想了想,他把錢拿走,這陣子他也為這事犯愁,幾乎沒人能借錢給他,他說:“要是賠光了,我可不負責。”
“賠光了,算我的,再說了,你有點誌氣好不好?怎麽能說賠錢?我覺得有上一次的失敗教訓,這一次你肯定能把幸福館打理得順順利利,一間店變兩間店,兩間店變三間店,慢慢地做成集團,慢慢地上市,總之我相信你能做到。”
“賣花還能賣到上市?恕我孤陋寡聞。”
“人家賣水還能上市呢!咱們要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服了。”張遠對孟博洋拱手相讓,“對了,之前我去看日出那次,你是怎麽說服我爸媽沒有責怪我呢?”
“你還記著這事?”
“換做以前,我早皮開肉綻了。”
“我跟你爸媽說你患有輕度抑鬱症並叫他們萬萬不要刺激你。”
“你的意思是你告訴我爸媽說我有可能成為我表哥那樣子嗎?你小子找死?”張遠聽完孟博洋的解釋,火冒三丈,揮手要去打孟博洋,孟博洋已經開溜了。
張遠找尚瀾商量好了之後,幸福館很快便重新開張,這一次兩人層層把關,鮮花提供商和營銷宣傳,基本親力親為,吸取上一次的教訓後,第一天開張,客流還不錯,加上新店大酬賓,買鮮花的客人如同流水。
看到這種情況,張遠不由得向尚瀾感慨:“如果咱們當初沒那麽特立獨行,老老實實做鮮花,隻怕也不會落得這種田地。”
“這一次我們一定會成功的。”尚瀾笑道。
“希望如此。”張遠心情好了很多。
衛蜜這時候進來看花,發現新的幸福館朝氣蓬勃,她挺開心的,尚瀾走過來對她說:“師父,謝謝你教會我那麽多,以前我什麽都不會,現在懂了那麽多,還能給客人介紹各種鮮花,哄得客人團團轉,沒有你教導,我真不知道怎麽辦?”
“客氣什麽?最重要的是幸福館能重新開始。”衛蜜笑道。
“老板,這邊的鈴蘭怎麽賣?”一個客人叫道。
“師父,我先去賣花。”衛蜜朝客人走去。
張遠走到衛蜜身邊說:“你怎麽有時間來我這兒?”
“我上班的時候總會路過這兒,看你新開張,所以來看看,這一次你們做得不錯,等生意慢慢好轉,你們就可以做精品創意項目了。”衛蜜說。
“知道,我最近也在研究創意花卉。”
“凡事都有個過程,成功不是一兩秒鍾的事情,加油吧!我先去上班了。”衛蜜說完便走了。衛蜜走掉之後,孟博洋和程清兩人有說有笑地走進來,兩人一起恭喜張遠。
賣了一盆鈴蘭給客人後,尚瀾看到孟博洋,她冷哼一聲走到孟博洋身邊,孟博洋嬉笑著說:“女神,別臭著張臉,你這樣子誰還敢光顧你的花店?”
“你……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尚瀾想起孟博洋騙自己的事,伸手要撕孟博洋的嘴,孟博洋嚇得朝花店外麵跑去。
衛蜜來到公司所負責的婚禮現場,剛把婚禮現場視察了一圈,一個員工跑來跟她說:“衛總,玫瑰花數量沒湊齊,可能還需要去別的花店訂一批。”
“跟我們合作的花店沒有全部提供?”衛蜜問。
員工說:“他們說花店裏麵玫瑰花的數量不足,叫我多多包涵。”
“瞧你這事做得,還差多少?”
“一千支左右,衛總,我……我馬上去聯係其他花店。”員工顯得很緊張。
“你打電話給這家花店,問清楚他們這家店有沒有那麽多的玫瑰。”衛蜜說完拿出手機把尚瀾的號碼交給這個員工。員工這才顯得安心,急忙掏出電話打給幸福館的尚瀾。
尚瀾接到電話說要訂購玫瑰花,聽說需要的數量不少,她激動不已,看了一下花店裏麵的單子,店裏剛剛好有足夠的玫瑰花。碰巧張遠去送花了,程清和孟博洋正好在店子裏麵閑著,她覺得這是個大單子,因此覺得自己應該去送花。
“有人訂購大量的玫瑰花,你們倆一個看店一個幫我送花。”
“我幫你送花。”孟博洋激動地站起來,難得有這種機會。
“你?”尚瀾搖搖頭,“你還是留下幫我看店吧!”
“Why?”孟博洋不樂意。
“你身子板吃得消嗎?我可不想把你累壞了。”尚瀾說完,孟博洋舒展了一下身體說:“你看人別看外表啊!我衣服裏麵全是肌肉,我有……有……八塊腹肌……還有人魚線。”
“你就吹吧!”
“你們別說了,我看店吧!你們去送花。”程清催道。
“好了,好不容易有個大單子,咱們別耽誤人家。”尚瀾急忙帶上孟博洋去把所有的玫瑰花搬出來,然後叫了一輛車朝訂花者的地點去。
到了婚禮現場,這邊已經差不多開始了,他們倆急急忙忙地把花送到,沒少被人說了幾句,拿到錢之後,尚瀾想離開,孟博洋拉住她說:“你就不想看看新娘子?”
“有什麽好看的?我忙著呢。”尚瀾想走,孟博洋已經拉著她進入人群。
兩人進入人群裏麵,尚瀾還是想走,孟博洋死拽著她,人那麽多,她也不好意思跟孟博洋鬧起來,隻好依著他穿過人群到舉辦婚禮的草地上,這一塊地方已經鋪滿了各種鮮花,在正中間則是玫瑰花環繞,孟博洋指著這對尚瀾說:“那應該就是新郎新娘交換戒指的地方,真羨慕。”
“關你什麽事?”尚瀾感到無趣。
“尚瀾,你能不能對我溫柔點?”
“對不起,做不到。”
“你說說你以後結婚的話打算舉辦什麽樣子的婚禮?”
“與你無關。”
“聊聊天嘛!聊聊天都不會?”
“跟你沒有什麽好聊。”
“你可把我的心傷了,哎喲!疼死了。”孟博洋抓著心口說。
“別看了,回去吧!”尚瀾不耐煩。
“新郎新娘出來了,再看一會兒。”孟博洋說完,全場的人已經開始歡呼起來,新郎新娘在伴郎伴娘的陪伴下已經緩緩入場,然後往玫瑰花布置的中心地帶走去。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當新娘站在玫瑰花那一塊的時候她身子一晃暈倒了,周圍一片嘩然。
“無聊,我回去了。”孟博洋還在好奇著,尚瀾已經轉身走了。
“等等我……”孟博洋追去。
沒多久,張遠接到了衛蜜的電話:“張遠,你在哪?”
“我在店裏。”張遠如實回答,他也剛剛送花回來。
“尚瀾呢?”衛蜜問。
“程清說送花去了,她去了蠻久,現在還沒回來。”
“出事了,這事你們得給我一個說法。”衛蜜焦急地說。
張遠一愣,問:“我哪裏惹到你了?”
“幸福館剛剛送來一批花,這批花出問題了,人家要賠償,你說怎麽辦?”
“什麽?我沒聽明白。”張遠心裏不由得緊張起來。
“我跟你們訂的是玫瑰花,你們卻送來一堆月季,本來吧!送月季也沒事,不幸就不幸在新娘子對月季過敏,結果在婚禮上暈倒了,新郎現在找我麻煩,你說你們辦的是什麽事?反正我不管了,要賠償的話,你們得賠一半,你也別覺得我苛刻,我對事不對人。”衛蜜顯然已經怒不可遏。
“好,這事如果是我們的錯,我一定會做出賠償。”張遠心裏震驚,還是幹脆地說。
“好,晚點我去你們那。”衛蜜掛了電話。
一邊坐著的程清看到張遠表情鬱悶,問:“沒事吧?”
“打電話叫尚瀾和孟博洋回來。”張遠說,程清急忙拿出手機,然而說曹操曹操到,孟博洋和尚瀾一進門,尚瀾便說:“不好意思,都怪孟博洋,他帶我到處轉悠……”
“你們知道婚禮出事了嗎?”沒等尚瀾說完,張遠已經嚴肅地問。
“出事?出什麽事?不過我們今天送玫瑰去的婚禮,婚禮上確實出事了,新娘子不知道咋的暈倒了,這婚禮太逗了。”孟博洋笑道。
“你還敢笑,全拜你們倆所賜。”張遠罵道。
“怎麽扯到我們頭上來了?”孟博洋有些委屈。
“對啊!我們就是回來晚了點。”尚瀾跟著說。
“人家衛蜜訂的是玫瑰花,你們偏偏把月季送了過去,結果新娘子對月季過敏,後來的事你們比我還清楚。”張遠說完,孟博洋和尚瀾啞口無言。
“出了這事,怎麽辦?”一邊的程清問。
“等會衛蜜會過來,賠錢肯定是要賠的了。”張遠歎了一口氣說。
衛蜜一手拿著玫瑰花,一手拿著月季花,張遠、尚瀾、程清、孟博洋圍在她四周,她問道:“你們瞪大眼睛瞧瞧,這兩朵花有什麽不同?”
四人真如衛蜜所以,真的瞪大眼睛來欣賞這兩朵花。
程清看著說:“沒看出來有什麽不同,看上去不都差不多嗎?”
“呆子。”孟博洋伸手打了程清一下,“很明顯一個刺多一個刺少。”
“一個花葉比較少,一個比較多,這個算不算?”尚瀾說。
“它們名字也不一樣。”程清突然說。
“別搗亂。”張遠罵道。
“好像一個葉子光滑一些,一個比較粗糙暗淡,一個花色比較多,一個比較少。”尚瀾說完,衛蜜把玫瑰花舉起來說:“你們聽清楚了,這是玫瑰花,花看上比月季小很多,顏色和品種都比較單調,它的葉子有七枚,葉紋比較深,無光澤,多刺,香濃。玫瑰一年隻開一次,無論花色、花型、品種跟月季都沒法比,玫瑰大多時候作經濟作物栽培,主要作用是提取玫瑰油和香精,有時候也會拿來製作花茶。”
說完,衛蜜又把月季花舉起來:“這是月季花,花色繁多,葉子較少,刺不多,也沒有那麽密集,一年四季都有,形狀看上去和玫瑰差不多,其實不然,月季主要作為園藝花藝觀賞。玫瑰那麽多刺,一般人不大敢拿它們,所以花店平時買的玫瑰一般是指月季。”
“那豈不是欺詐顧客?”尚瀾問。
“我們被騙了,那批月季花,我們買回來的時候,種植園的人說是玫瑰,我們全信了,這一下如果不是遇到這檔子事,我還真不知道還有這種說法。”張遠說。
“所以你們下次機靈點,這一次出那麽大的事,我的公司要賠償不少錢,我跟新郎談了很久,他們才肯給我打個折。”衛蜜說。
“幾折?”孟博洋問。
“到時候你給個數,我們賠給你就是。”張遠瞪了孟博洋一眼,他沒有再跟衛蜜爭執。
“反正我要說的就是這麽多了,我先回去了。”衛蜜看了一下時間,也到去接衛美薇放學的時間點,她急匆匆而去。
第二天,張遠一早便來幸福館,開店之後一直沒有看到尚瀾出現,他覺得有點奇怪,打電話給尚瀾,尚瀾正在別的花店轉悠:“張遠,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你快點回來,我這邊都快忙死了。”張遠催著。
“好,回去再跟你說。”尚瀾掛了電話。
回到幸福館,尚瀾氣喘籲籲地喝了一杯水,幫張遠把花賣給幾個客人後,她把張遠拉到一邊說:“我發現了一個極不道德的事情。”
“說。”
“這邊很多店子都存在欺騙客人的嫌疑。”尚瀾顯得很緊張地說。
“你一大早沒來幸福館原來做女特工去了?”張遠顯得有些生氣。
“你先聽我說,我發現花街這邊的花店都把月季當做玫瑰賣,你說這事是不是不道德?是不是欺騙顧客?我覺得這事咱們不能忍,咱們得揭露黑幕。”尚瀾說得熱血沸騰。
“這個與我們無關!”張遠看著尚瀾說。
“不行,我一定不能什麽都不做,這事我沒發現就算了,被我發現了,我不做點事我心裏難受,我想起了以前年輕戀愛的時候,你說我到底收了多少月季花?”尚瀾義憤填膺。
“誰知道你呢?曾經的校花,不少男生追你吧?”張遠說。
“總之我得想想辦法才得。”尚瀾說完還想說什麽,碰巧有客人來買花,張遠去招呼客人,尚瀾隻能窩著一肚子火坐著。
客人正好要買玫瑰,尚瀾聽到之後,裏麵走過來推開張遠,然後跟客人談了許久的玫瑰和月季的區別,尚瀾還說別的花店經常利用月季來蒙騙客人,本來隻有一個客人聽著,不一會,尚瀾身邊已經圍著一大幫人。張遠插不上話,隻能無奈地看著。
從此,幸福館門口的宣傳欄上麵多了一個業務:免費教人認識月季和玫瑰。自從尚瀾知道如何區分玫瑰和月季之後,她覺得這是自己的一項獨特技能,樂此不疲地教會各種人去分別月季和玫瑰。這事使得幸福館門庭若市。其他花店老板對尚瀾、張遠兩人從一開始的無視漸漸變得仇視。
這一天早上,張遠來到幸福館,站到門前,一片尿素味,他仔細看了看,發現幸福館門口還不少尿印,他氣得不行,捂著嘴巴站到一邊。
“這是誰幹的?”尚瀾來到之後也被一陣尿味熏到了。
張遠搖搖頭說:“天殺的,要我知道是誰我非得宰了他不可。”
“現在怎麽辦?”尚瀾問。
“打點水來清理幹淨吧!”張遠無奈地說。
“有的人缺德,有的人缺心眼,話說你們倆到底會不會開花店?”隔壁花店的老板看到兩人這情況後走出來問。
“我們會不會開花店?這問題有點搞笑。”張遠笑道。
“你們這樣子遲早會出事。”那個老板說完回他的店子去了。
張遠和尚瀾還沒有明白過來,這時候幾個大漢突然跑過來,帶頭的那個看著“幸福館”的招牌說:“幸福館?就是這兒了。”
“老板沒在。”其中一個說。
“不在更好,給我砸了。”帶頭的那個說完掄起手裏的鐵棍就朝幸福館的門口打去,其他幾個大漢跟著上去,一下子把幸福館的卷門砸得凹凸不平。
“你們……”尚瀾看得很生氣,她想去阻止,張遠急忙抱住她並在她耳邊說:“別衝動,我已經在拍攝他們的行為。”尚瀾低頭一看,看得張遠另外一隻手正拿著手機拍視頻。
“還是你聰明。”尚瀾剛剛誇獎完張遠,隔壁花店的老板突然說道:“你們小心點,他們在拍視頻。”幾個大漢聽到這個老板一說,過來把張遠和尚瀾圍起來。
“我們不認識你們,你們憑什麽砸我們的店?”張遠挺起胸膛大聲問道。
“原來你們倆是老板,這下好了,我告訴你們,以後不要再胡說八道,不然的話……”帶頭的漢子搶過張遠的手機,刪掉視頻後說。
“我們沒有胡說八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張遠問道。
大漢把手機還給張遠說:“這一次咱們隻是意思意思,下次你們可沒有這麽走運。”他說完帶著幾個大漢走了。張遠瞪著隔壁花店的老板說:“你們到底怎麽回事?看到我們的店被砸了,不幫忙就算了,你們居然……”
“你們害得我們沒生意做,這算是對你客氣了。”那個老板說完,花街這一帶的幾個花店老板也走了過來,他們圍著張遠和尚瀾,一個說一句,說得張遠和尚瀾滿臉通紅,這一下,張遠和尚瀾才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我們開花店那麽多年了,從來沒見過你們這種人。”
“大家在這裏開店,抬頭不見低頭見,至於這麽做嗎?”
“我看你們是不想在花街混了。”
“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到底懂不懂開店?”
“這種白癡,咱們把他們趕出花街算了。”
張遠和尚瀾已然造成了眾怒,一開始隻是幾個花店的老板,慢慢地整條花街的花店老板都過來湊熱鬧,張遠和尚瀾夾在人群裏麵,搞得灰頭土臉,難受死了。
衛蜜剛好路過去公司上班,看到幸福館麵前人那麽多,吵吵鬧鬧,她急忙下車過來看看,看到大家在批評張遠和尚瀾,她急忙來到張遠和尚瀾中間,聽出原因之後,她大聲叫道:“大家還記得我嗎?我是衛蜜。”
“小衛,我們當然記得你。”
“丫頭,這事你別攙和。”
“你不是做婚慶去了?”
“小蜜蜂,好久沒有看到你了。”
麵對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衛蜜再次喊道:“你們先安靜一下,咱們有事好商量。”衛蜜還算有點號召力,她這麽一說,人都安靜下來了。衛蜜指著張遠和尚瀾說:“他們倆是我的朋友,我知道他們做的事不對,拜托你們給我點麵子,這事就算了,我會教訓他們倆的,我保證再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我真心祝福你生意興隆。”
“原來小衛認識你們,算了,我相信小衛。”一個老板對著張遠和尚瀾說,說完就走了。
“既然認識,大家都散了吧!”有人號召,幾個老板相繼離去。
“別忘了照顧一下我們的生意。”其中一個女老板對衛蜜說,衛蜜笑了笑,這個女老板才帶著其他老板離開。
張遠和尚瀾沒有想到衛蜜在花街還算有點麵子,看到為難自己的人離開,兩人都鬆了一口氣。張遠走到衛蜜麵前說:“謝謝你幫忙解圍,已經欠你不少人情了。”
“那你打算還我人情?”衛蜜問。
“隨時可以。”張遠說。
“幫我去追債吧!”衛蜜問完,張遠渾身一個激靈,這算什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