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我叫裴安晴《祝親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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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平安夜,祝各位親們平安夜快樂。——————————————————
南宮烈穩坐如山,絲毫沒有半分出手相助的打算。
端木卿在一旁安撫著焦急的馬靈兒,一面狐疑的看向南宮烈,詢問道:「你當真坐的住?」
南宮烈沒有說話,只是眼眸中那一抹的深不可測讓人完全猜測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半響后南宮烈才答道:「或許,這,是一個機會!」
端木卿一臉的不解,但是看南宮烈那副冰山臉也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個理所當然來,索性便放棄了。
馬靈兒在一旁急不可耐,抓著端木卿衣袖的小手更緊了,淚眼迷離的道:「相公,你快去幫幫裴姐姐,再這樣下去就危險了。」
端木卿臉色也很沉重,但是他心中還是相信南宮烈有著他自己的打算的,這才輕聲安慰道:「再等等,你皇兄都不急我們急什麼。」
馬靈兒此刻恨自己為什麼不會武功,若是會上那麼一點也好幫上裴安晴的忙啊,但是看著眼前的倆人一動不動的,她知道自己若是貿然出去也只會成為拖累而已。
這邊,
聞人輕果早已與黑衣人斗在了一起,黑衣人見目標出現出手更是不留餘地,招招狠毒。
而司空鈺見這群黑衣人絲毫沒有中毒的反應,心下也著急了。
但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司徒蓉雅這次算準了司空鈺會出手,事先便交代了,在司空鈺灑下**之際,黑衣人早已有了準備,還可能中毒嗎?
也不得不說,這次司徒蓉雅是鐵了心的要裴安晴的命了!
司空鈺懷中還護著昏了過去的彭小悠此刻對敵起來更是力不從心,好幾次若不是聞人輕果見狀不妙替他化去危機,只怕此刻司空鈺身手已經多了幾道口子了!
聞人輕果見狀不妙,立刻想到的便是將敵人吸引開。
這樣想著,聞人輕果也這樣做了,聞人輕果一個輕功便飛出數里之外,黑衣人見了立刻追了上去。
只留下了三人與司空鈺繼續激戰著,司空鈺見聞人輕果將敵人引走,心中大急,無奈此刻分身無術。
黑衣人知道司空鈺懷中的彭小悠是軟肋,一有空隙便轉手攻擊昏迷了的彭小悠,此刻司空鈺不說前去幫助聞人輕果了,就是自己脫身也是極其困難的!
馬車內端木卿顯然有些坐不住了,南宮烈眼神有些微暗,心中更是氣惱。
她居然為了他不惜以身犯險將敵人引走,難道就真的怎麼喜歡他嗎?
為什麼不開口,只要她開口他一定會幫忙的,當然自己也會趁機提出條件,但是條件也無疑是讓她跟她回去。
此刻南宮烈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一個飛身便向著聞人輕果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端木卿見南宮烈追了過去才放下了心,隨後邪邪的笑道:「我還以為他能堅持多久呢?這不,還不是忍不住了。」
馬靈兒此刻也放下了心,看著司空鈺的方向,隨後皺眉道:「相公,要不要幫幫他啊?」
端木卿一聽隨後將腦袋偏向一旁,冷哼道:「他可沒少惹我不高興,為什麼幫他?死了豈不是更好!」
馬靈兒嘆了口氣,隨後勸解道:「可是他畢竟救了裴姐姐一命,若不是她裴姐姐怕是早已命喪黃泉了。」
端木卿聽后撇了撇嘴,雖然不甘心,但是馬靈兒說的也不無道理。
「現在還死不到,讓他和我作對,哼,不吃些苦頭是不長記性的。」,端木卿嘴上是這樣說的,心下也是這般想的。
但是端木卿想的是現在這幾名黑衣人將他拖住,那麼英雄救美的戲碼他司空鈺是插不上手了,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能讓司空鈺去破壞了。
最多看在他救了小安晴一命的份上,在他危險的時候搭一把手便是。
馬靈兒哪裡會不知道端木卿的心思,但是卻沒有反對,難得的笑意甚濃,若說反對,起身馬靈兒此刻恨不得舉雙手贊同,更想狠狠的表揚自家夫君一番。
聞人輕果將黑衣人大部分引到熟百里以外后才停下了身軀,一是自己再飛下去有些吃力,二是一直飛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更沒有很好的藏身之地。
黑衣人見聞人輕果主動的停了下來,也沒有接著追,只是不斷的接近,聞人輕果此刻知道自己無能為力了只能全力一戰了。
黑衣人也不拖拉,全力的攻了上去,此刻聞人輕果只覺得這場景太熟悉,太熟悉了,似乎隱隱能夠想起些什麼來一樣,但是仔細去想卻又一無所獲。
就在這一分神之際,一黑衣人在聞人輕果左臂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聞人輕果只是微微的皺眉,便殺紅了眼將傷她的那名黑衣人攔腰截下,小手將人舉起抬膝便將人攔腰截斷,黑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便一命嗚呼了!
其餘人見了也不敢大意,出手更是賣力起來。
儘管聞人輕果找找靈活,但是面對剩下的六名黑衣人也是毫無勝算可言,只能殺死一個算一個。
聞人輕果從來不知道自己內心是這麼的狠,但是這樣的危急關頭也容不得她再胡思亂想!
片刻下來,聞人輕果身上已經布滿了血跡,大多數都是她自己的,聞人輕果將手中的一具溫熱的屍體拋丟后只覺得腦袋中似有錢根針扎一樣的疼著。
她只覺得這場景熟悉,這樣的招式她也很熟悉,就連著她剛剛殺人的手法也讓她覺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聞人輕果雙手抱著頭,臉上一陣的痛苦之色,只覺得腦海中有許許多多的畫面在盤旋,那些畫面讓她覺得陌生,但是又熟悉。
黑衣人見聞人輕果面露痛苦之色,便知這是最好時機,幾人對了一下眼色便齊心協力的向著聞人輕果飛了過去。
只見幾把刀要落在聞人輕果頭上之際,瞬間便停了下來。
南宮烈一路追來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迹,只能憑著感覺追上來,心中更是惱怒自己剛剛的見死不救,更加氣自己的任性。
若是他的晴兒有個不測,那麼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不能再次失去他,絕對不能。
懷著一顆不安的心一路追來,在最危難的關頭總算趕上了,當看見那一把把的刀離她越近時她只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完全沒有顧忌的第一時間衝過去擋在了聞人輕果的面前。
看著那一把把鋒芒畢露的刀就要落在自己身上時,南宮烈一時間都忘記了反抗,只是將被留給了敵人。
黑衣人都以為得手的時候,異變發生了,他們只覺得脖子一涼,隨後有些微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幾名黑衣人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那個手握大刀,眼眸中露出濃濃殺意的女子,風吹起了她的長發,可是她的神情特別的冷,緊緊只是一招,便讓五人喪命。
五名黑衣人的身體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地,到最後眼中還是不敢相信的神情,眼睛睜的大大的,一個個都是一副死不瞑目的神情。
南宮烈此刻還沒有回過神來,一副吃驚的神情看著眼前的人兒。
「什麼時候我的男人還得讓我來保護了。」,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在面臨生死之際恢復記憶的裴安晴。
南宮烈聽著那冰冷的聲音,以及那佔有慾的口吻,還有那面無表情的面龐,他記憶中的晴兒回來了。
他此刻只覺得喉噥像是被堵了一樣,千言萬語此刻竟然說不出一句話!
南宮烈高大的神情此刻顯得有些顫抖,看著千思萬想的人兒正一步一步的走近自己,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上。
裴安晴越走越近,在還有一步之遙時南宮烈大步走近一把將裴安晴狠狠的擁入懷中,似乎感覺不到真是,越來越用力。
裴安晴微微的皺了皺眉,不悅的說道:「你是想將我勒死是吧?」
剛剛說完便感覺到一道濕熱的呼吸撒了下來,下一刻自己的唇便被堵上了。
倆人就這樣相吻,相擁,一種久別重逢,失而復得的喜悅在兩人之間蔓延著!
許久之後倆人才停了下來緊緊的抱著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心跳聲,這一刻是真的覺得幸福莫過於此了!
倆人回到了遠處,只見端木與馬靈兒正一臉焦急的朝著倆人的方向不停的張望著,馬靈兒更是急得原地轉圈,口中念念有詞。
而馬車旁司空鈺正一臉疲憊的坐著,懷中還躺著昏迷不醒的彭小悠。
他是想去就她的,儘管他知道南宮烈去了,但是他還是不放心,但是彭小悠又一直昏迷不醒,她又是為救自己而受傷,於情於理他都是不能丟下她的。
正在幾人神色焦急的時刻,
只見南宮烈神采飛揚的擁著裴安晴漫步闌珊的踏著步子而來。
端木卿見了眉眼間都是笑意,馬靈兒此刻也完全的放下心來,他們此刻可以看出來,他們的裴安晴回來了!
司空鈺是最晚發現的,當他看見倆人緊緊相偎的身形時,眼眸一暗。
南宮烈此刻擁著懷中的人只覺得幸福不已,其餘的不想再計較,只是淡淡的對著端木卿道:「這件事情也算是因禍得福,雖然她傷了晴兒,我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但是晴兒說給你一個面子,此事作罷。」
端木卿與馬靈兒自然知道南宮烈口中的她是何人,特別是端木卿,心中是一陣的感激,上前準備給裴安晴一個深情的擁抱時,便被南宮烈一腳踹開,絲毫不留情面。
裴安晴無奈的笑了笑,端木卿則撇了撇嘴不滿南宮烈的作為,一時間便與南宮烈打了起來。
馬靈兒則是當做沒有看見,一把拉過裴安晴將她身上的傷口包紮一番。
司空鈺敦促許久后才上前,語氣不安的喚道:「果兒,你沒事吧,剛剛被敵人纏身沒有辦法脫身,所以才….」
裴安晴神情淡淡的,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道:「無礙,這段時間多謝你的照顧,救命之恩感激不盡。」
司空鈺聽聞之後只覺得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語氣有些艱難的說道:「果兒,你知道的,我不需要你的感謝的!」
裴安晴聞言微微的皺了皺眉,語氣不容拒絕的說道:「我叫裴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