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這還是我們認識的皇上嗎?
南宮烈開完群臣會議已經是四更天了,兵符被盜不是小事,而又不能直接說出去,只能借故說是丟了重要物件。
皇宮之中出現盜賊還專門挑兵符下手,而這兵符又是自己親手收藏的,那麼到底是什麼人能夠這麼的神通廣大,從自己手中盜走兵符?
南宮烈坐在御書房中是寢食難安,這兵符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去那麼便可任意的調動三軍,這些將士皆是認牌不認人的,南宮烈此刻是一頓的頭疼,冷眼的看著跪在下方的小宮女道:「朕問你,你為什麼在御書房外鬼鬼祟祟的?」
此刻這名小宮女是早已嚇得全身發抖,嘴裡哆哆嗦嗦的道:「啟稟皇上,奴婢並非是鬼鬼祟祟的,奴婢是聽說有刺客闖入行宮這才想來看看皇上是否安好,也好盡一點微薄的綿力。」
南宮烈看著下方略有姿色的小宮女眼中閃露出一抹噁心的光芒,他哪裡能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還不是想找個機會爬上龍床,然後一飛衝天,南宮烈想到此處眼眸中更是一臉的鄙夷,想著都覺得噁心。
南宮烈黑著臉道:「哦~,想不到你倒是這般的關心朕,倒是有心了。」
那名宮女聽后先是一喜,隨後更是一臉的羞澀道:「這都是奴婢應該的,皇上日理萬機,那刺客入宮甚是危險,這才忘記了該有的禮儀,請皇上息怒!」
南宮烈起身走到宮女身旁,面帶微笑聲音卻極冷的道:「朕又怎麼會怪罪於你呢,」
宮女見高高在上的皇上一臉的俊容微笑著,早已是三魂丟了七魄,一心覺得自己得到對方的賞識了,心中還沾沾自喜著,渾然沒有發覺南宮烈語氣的冰冷,以及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噁心神情!
南宮烈見眼前的宮女一副垂涎的神情看著自己,面上更是流露出了自己的野心頓時面色一狠,在宮女還未反應過來時便速度極快的扭斷了對方的脖子。
賈貴識相的將帕子遞上,南宮烈一手接過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手后便將手帕丟掉道:「拖出去喂狗,看著都覺得噁心!」
值班太監見了膽戰心驚的走過來將地上的屍體拖了出去,南宮烈這才柔聲道:「晴兒這時可是睡下了?」
賈貴看著自家主子提及道裴安晴時那溫和的神情,這才恭敬的道:「啟稟主子,現在裴小姐已經睡下了,裴小姐方才讓屬下轉告主子說是讓主子你放心!」
南宮烈聽后這才溫和的露出了一絲笑意道:「這才進宮朕便冷落了她,也不知她心中會不會有怨言。」
賈貴看著南宮烈那一臉的擔憂神情,安慰道:「主子不必憂心,裴小姐定然會諒解主子的。」
南宮烈聽后嘆了口氣道:「但願吧!」
同心殿這邊,裴安晴早已熄燈睡下了,可是卻輾轉難眠。
她本來想立刻將這兵符交給南宮烈的,但是又想著他在與群臣商議著,這兵符丟了可不是小事,自己若是貿然去了怕是不好,這才想著等明日再將兵符親手交給他。
可是自己若是親手交給了他,那麼他必然會問起是如何得到的,若是自己實話實說了怕是他那性子又要不開心了,裴安晴在想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他不起疑心,而這兵符又可以安全的送到他的手上!
思來想去還是沒有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自己才初入宮廷,對這裡一切都不熟悉,而這兵符又事關重大,不管是交與誰她心中都不能完全的放心,結果折騰了半天后裴安晴還是覺得由自己親手交給他最為妥帖。
一切都想好后裴安晴這才安然入睡,冬季總是天明的很晚,而此時外面已然露出了一絲的魚白,露出了絲絲的光亮!
當裴安晴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翠兒見了立刻命人打來了熱水為她洗漱著,翠兒將裴安晴梳妝好后才輕聲道:「小姐,現在用膳吧,您起的晚應該餓了吧?」
裴安晴不答反問道:「皇上呢?他現在可還在忙?」
翠兒點了點頭道:「昨日有刺客進宮,皇上丟失了一件重要的寶物,先前皇上來過一次,見您還在熟睡守了您一盞茶時間后才吩咐我們不準打擾您休息,便去忙了!」
裴安晴聽聞後點了點頭道:「吩咐傳膳吧,你再讓御膳房做道人蔘湯來送去給皇上,記得要熱的,不能冷了。」
翠兒聽了開心的將裴安晴的吩咐傳達了下去,這才道:「皇上知道了肯定開心壞了,小姐現在終於肯關心皇上了!」
裴安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高興的翠兒沒有言語。
裴安晴用完了午膳后才親自將人蔘湯給南宮烈送了過去,剛剛走到御書房外便聽見了南宮烈此刻正在發火,裴安晴猶豫再三這才讓門口的小太監通傳。
南宮烈聽到裴安晴來了頓時熄了火,快步的走向門口親自將裴安晴迎了進來,這讓跪在大殿中央的幾個大臣頓時驚掉了下巴。
裴安晴被南宮烈拉著往主位上走,裴安晴輕聲道:「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南宮烈柔聲道:「沒有,怎麼可能打擾,我還巴不得你經常來打擾我呢!」
裴安晴見南宮烈在眾人面前也沒個正經,搖了搖頭道:「先把這人蔘湯喝了,再忙碌也得顧著自己的身子。」
南宮烈端著那還是熱乎乎的人蔘湯,心中更是感動的一塌糊塗,痴痴的笑著,也不管是不是還燙著,三兩口便喝了下去。
裴安晴見了心急道:「慢點喝,小心燙。」
南宮烈此刻哪裡還知道燙,早就被裴安晴的關心感動的滿滿的,若是剛剛裴安晴給他端來的是火炭他也照吃不誤。
南宮烈一把將裴安晴撈到懷中道:「不怕,嘴結實著呢!」
裴安晴頓時無語,這才小小的關心了一下便樂成這樣,若是過度關心還不樂瘋了去,看著跪在殿中央的群臣裴安晴這才說道:「你還是先處理事情吧,別把人晾在一旁。」
南宮烈聽了這才發現自己忘記了還有好幾位大臣在場,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道:「好好好,都聽你的,你就在這陪著我可好。」
裴安晴這才點了點頭,雖然知道有些不好,但是怕南宮烈到時候鬧小性子這才依了他!
這時幾位大臣這才回過神來,其中一個鼓起勇氣道:「啟稟皇上,這件事情有些難辦,您讓臣等去追尋這寶物的下落,可是您又不說出個具體來,這刺客的樣貌臣等也沒有見過,這讓臣等如何為陛下您分憂啊!」
南宮烈聽了頓時皺眉,剛剛想要發脾氣的時候懷中的人兒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衣袖道:「皇上您這不是為難人嘛,你不說清楚他們又怎會知道是什麼,我想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吧,皇上莫不是將我送與你的東西弄丟掉了?」
裴安晴說完對南宮烈使了個眼色,南宮烈雖然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但是也知她是不會隨意開口的,這才配合的道:「算了算了,你們先回去吧,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了。」
幾位老臣聽了狐疑的看著上方的兩人,一臉你們騙鬼的神情,雖然心中有疑惑但是卻也不敢多問,這才齊齊的退了出去。
幾人走後其中一位年紀稍大一點的老臣開口問道:「你們說這皇上到底是丟了什麼東西,弄的如此的大動干戈?」
一人立刻回答道:「你剛剛沒聽見那姑娘說是她送與皇上的物件嗎?」
另外一人卻道:「非也,一個刺客費勁進宮就只是為了盜取一個小物件?為了這個小物件皇上還不惜半夜召集群臣?這般的大費周章只是為了一樣小東西,怎麼說都難以讓人信服啊!」
幾人皆是附和的點了點頭,可是帝王的心又且是他們能隨意猜測透的,幾人無奈的離去!
裴安晴見人都走了這才對殿內留守的人道:「你們都下去,沒有命令不準進來。」
值班的宮女、太監皆是知道了皇上對這位姑娘的寵愛的,此刻她的話便是皇上的話,聽到后立馬恭敬的行了禮后才有次序的退了出去,最後一名太監還不忘將門關上。
南宮烈見人都走乾淨后才一臉疑惑的問道:「晴兒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說完還不忘記啃了啃那張柔軟的嬌唇。
裴安晴一把推開在自己唇上一通亂啃的人道:「別鬧,有正事和你說!」
南宮烈見懷中的人兒一臉的嚴肅這才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道:「恩,我在聽,晴兒你說。」,說著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在裴安晴身上遊走,惹的裴安晴是一陣的燥熱。
裴安晴狠狠的將身上四處遊走的大手打掉,不去看南宮烈那一臉委屈的神情道:「說說你丟了什麼物件這般重要?」
南宮烈聽到這裡才皺著眉頭,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說了怕她擔憂,不說又怕她懊惱自己的不坦誠,猶豫半響后才道:「是我保管的那塊兵符丟失了,這五十萬的兵馬可不是小數目,現在才登基沒有多久,也還沒有找到個可靠的人交託,本想著等找到五弟后再交與他的,可是偏偏莫名其妙的被盜了。」
裴安晴見他一臉的愁色,玉手將那緊皺的濃眉撫平后才從懷中拿出了兵符在南宮烈的眼前晃了晃道:「皇上說的可是這個?」
南宮烈一見正是那丟失的兵符頓時眉開眼笑的道:「晴兒是從何處找到的?」
裴安晴將兵符交給了對方,這才胡編瞎造的道:「昨日在院中賞景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將它丟給了我,我四下也沒有找見人!」
南宮烈又不傻,一聽就知道是騙人的,一雙眸子緊緊的看著心愛之人,大手探進裡衣揉著她胸前的柔軟,聲音沙啞的道:「晴兒,你若是不說實話,我就在這要了你!」
裴安晴感受到那雙手此刻正輕一下重一下的肆意揉捏著,而自己身下明顯感受到他某個位置漸漸的蘇醒了過來,頓時臉色大窘道:「你先放開我,我便告訴你!」
南宮烈此刻哪裡願意放手,手中的力道加重,裴安晴頓時吃疼的輕呼起來,聽到自己心上人此刻的輕喚聲更像是變相的邀請,頓時欲罷不能。
南宮烈不等裴安晴反抗便將懷中的人兒抱起走到一旁的龍榻上,一時間**的氣氛渲染著整個御書房,門外的宮女太監聽著裡面的聲響頓時是一陣的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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