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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終止合作關係

  郊外南宮烈的別院內,氣氛與周遭的環境相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只見南宮烈坐在院中,手中緊握著酒杯,似再用力一些便會將手中的杯子捏碎,可見他此時的憤怒。


  賈貴默不吭聲的站在一旁,像是一個沒有知覺一樣的木偶人,飛鷹跪在地上,臉色有些煞白,額角隱隱的冒著汗,唇角還殘留著一絲的血跡。


  裴安晴毫不知情的推開門,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禁嚇了一跳,便開口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大清早的怒氣騰騰的?」


  南宮烈從裴安晴進門起,目光便沒有離開過她一絲一毫,見她此刻神色有些不好,似是未休息好,身上的衣衫還是昨日的那件,頭髮隨意的挽起,見她回來未做任何解釋,還毫無愧疚的問他怎麼了。


  天知道昨夜自己聽到飛鷹稟告說她不知所蹤,他更是心急如焚的加派了許多的暗衛出去尋找,所有能想的地方都找了一片,就差把這京城翻了個底朝天。而自己又是如何的不眠不休的坐在這裡等了她整整一晚上的?

  而她可好,自己在大半夜才聽到自己昨日派出去刺殺端木卿的人回來說是因為她的出現,所以他們不好再露面,怕被她認出來轉而懷疑自己,自己卻在這裡傻瓜一樣的擔心了一晚,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只要一想到她裴安晴昨天整晚上都跟端木卿在一起,就忍不住的火大。


  裴安晴看著一臉隱忍著怒氣的南宮烈,轉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飛鷹道:「飛鷹,你來說,這是怎麼回事?」


  飛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給裴安晴任何的回答,裴安晴頓時惱怒了,自己一晚上沒有休息好,怎麼一回來還得看人臉色?


  裴安晴冷聲道:「晉王有何話不防直說,不要在這裡不言不語的給人臉色看,這裡並沒有誰欠你的。」


  南宮烈聽到這裡更是火冒三丈,雙眼布滿了血絲,顯得有些猙獰。只見南宮烈將手中的酒杯頓時捏碎,手指立馬被碎片扎進肉中,鮮血直流,可是他本人像是沒有一點感覺似的。


  南宮烈突然暴怒到:「你的事情的確是不管本王的事情,本王愛給誰臉色看還要經過誰的准許嗎?」


  裴安晴與南宮烈相識也是幾月有餘了,卻沒有一次看見過南宮烈如此的憤怒,此時聽見他說的話,便冷笑道:「晉王說的是,您要向誰發怒不用經過誰的許可,誰叫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晉王呢?」


  南宮烈此刻真的是掐死裴安晴的心都有了,她就不能對著自己服個軟?難道她就不會想到她一夜未歸自己是如何的擔心?想到這些南宮烈袖中的雙拳更是握的青筋直露。


  南宮烈突然冷眼的看著裴安晴道:「你一夜未歸,回來還理直氣壯了?你難道不應該給個合理的解釋?」


  裴安晴聽了這話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般,裴安晴也確實沒有忍住,真的笑了出來,緩了緩才慢慢道:「南宮烈,你不覺得你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奇怪嗎?」


  南宮烈看著她一臉的嘲笑,慢慢的逼近她,隱忍道:「那麼你倒是說說看,本王這個問題哪裡奇怪了。」


  裴安晴冷聲道:「我說南宮烈,有一個問題你要搞清楚一些,我和你說的清楚明白些就是合作關係,你憑什麼如此理直氣壯的來質問我?」


  南宮烈聽后頓時笑了,是啊,他們說穿了只是為了一件事情,懷著不同目的而合作,自己也確實不是他的誰,不是她的親人,更加不是她的愛人,在她心裡他連她的朋友都不是,可能連她身邊的那個下等的婢女都不如,而自己卻在這些時日的相處下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在這座別院里他曾經一度的認為裴安晴此刻就是屬於自己的,但是卻渾然忘記了她渾身帶著的刺,也忘記了這個女人本就無情。


  只是上次看見她與端木卿在街上有說有笑的就開始覺得礙眼,昨日她又救了他,還與他度過了整整一夜,自己這才失控的。若不是她此刻的話提醒了他,他還一度的認為自己可以很容易的控制這個女人!

  那麼自己這麼緊張她做什麼?自己這麼犯賤的在這裡等她做什麼?…現在看來真是可笑的很!

  裴安晴只是冷冷的看著,未說片刻的隻言片語。反倒是一旁一直如若木頭的賈貴看不下去了,才陰陽怪氣的道:「主子,如此不知好歹的女人,你何苦為她傷神,您在一旁暗自著急,指不定人家在哪**快活呢!」


  說完還不忘記狠狠的瞪了裴安晴一眼!

  裴安晴不以為意道:「賈貴,你心中有何不爽快的,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我不吃你這一套!」


  賈貴見裴安晴還是一臉的不以為意,心中頓時立馬替自家的主子不值的道:「裴小姐,您還真別不知好歹,雖然我賈貴身為下人,但也是知道知恩圖報的,你昨天消失整整一夜,我家主子便找了你一夜,坐在這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等著你,就怕你有個好歹,你可好,回來什麼都不說一聲,也不解釋,還給我家主子氣受,按我的意來說,應該是我家主子不欠你的吧!?」


  裴安晴看都未看面前一臉自嘲的南宮烈,轉身自顧自的坐下道:「你說的沒錯,我和他誰也不欠誰的,我沒有逼著他這樣做,這一切都是他自願的吧!所以你要怪也怪不到我的身上,管好你自家的主子就成了。」


  賈貴一時氣結,面對裴安晴這副態度,此時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轉眼看了一旁的南宮烈,只見南宮烈此時已經恢復了往日里的沉寂,只是眼眸比以前更冷了。


  南宮烈收拾好情緒后才冷聲道:「既然如此,以後裴小姐的事情本王一概不會再管,我們的合作也到此為止,只是希望下次裴小姐不要再插手本王的事情,不然修怪本王翻臉不認人。」說著便將一張地契摔在桌上!

  裴安晴只是看了一眼,卻並未收下,只是淡淡的道:「既然我與晉王的合作關係已經終止,那麼您這屋子我也是不會要的,這地契你便拿回去,等過幾日我找到新的住所便搬出去。」


  裴安晴頓了頓道:「還有,看來這幾次的刺殺真是你派人去刺殺的端木卿,本來這件事我不想插手的,但是你若動他便是與我為敵。」


  裴安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的偏幫著端木卿,但是一想到那雙清澈的眼神,自己便不忍心不管。若是換做了別人,怕是自己會很冷血的在一旁看著熱鬧吧!


  南宮烈此刻聽了裴安晴的話,頓時心中一痛,卻還是面無表情的道:「本王的事情何時輪到外人來橫加干涉了,本王想做的事情便沒有做不到的,你想保他,本王偏要殺他。」


  裴安晴不以為意道:「這個你隨意,我只是說出了我的立場,至於你要怎麼做是你的事情,希望我們不會有交手的一天,還有現在你可以將翠兒還與我了。」


  南宮烈心中頓時冷笑,真的是任何一個人都比自己來的要重要許多,便道:「你的婢女本王說過,事情過了定當還你,本王可不想為了這一顆棋子壞了本王的一盤棋。」


  南宮烈說完便轉身走了,裴安晴立馬喊住南宮烈,南宮烈腳步一頓,顯然心中還是有一些小小的期望的。


  只聽見裴安晴道:「既然你我已經終止了合作關係,那麼請你撤走你暗中安排在我身邊的人。」


  南宮烈心中唯一的一點希望頓時破滅了,就好像自己第一次去找她一樣,總是先給自己一點希望,然後又冷眼的看著你失望。


  南宮烈嘶啞著嗓音道:「裴小姐放心,既然你與本王已經沒有利用價值,那麼本王亦不會在你身上浪費一點的心思。」


  裴安晴沒有說話,仍舊是一臉平淡的表情,讓人永遠看不清她所想,看不進她的眼,更加走不進她的心!


  南宮烈從裴安晴那回去后便一直隱忍著,當回到了晉王府後才狠狠的亂砸一通,雙紅的眼眸,加上此刻鐵青的臉上,讓人看了不禁退舍三尺。


  一屋子的下人更是膽戰心驚的伺候著,生怕一個不如意便丟了小命,若說以前的南宮烈是冷的讓人不敢接近,那麼此刻的南宮便像是一個魔鬼一樣,讓人聞聲喪膽。


  南宮烈發泄完后才冷聲道:「裴安晴,你居然有膽與本王作對,真是好大的膽子,還從來沒人敢給本王氣受,你不是想保端木卿嗎?那麼本王便殺了他,你不是想要翠兒嗎?那麼本王便要了她,你知道后是不是便會哀求與本王了?」


  南宮烈一邊說著一邊猙獰的笑著,半響后才道:「去把翠兒帶來,本王今夜一定要好好的寵幸她!」


  賈貴看著此時的南宮烈,也知道自己是勸不住的,便應聲退下了。半個時辰后,賈貴帶著翠兒前來,南宮烈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翠兒道:「翠兒,你可知本王今日讓你來是為何?」


  翠兒木訥的搖了搖頭,隨後想到什麼似的道:「是不是奴婢可以回到小姐的身邊了。」此時一臉單純的翠兒想到可以回到小姐身旁已經高興的不亦樂乎了。


  南宮烈冷笑道:「怎麼你就那麼想回去?讓不讓你回去還得本王說了算!」


  翠兒縱使再單純也看出來一絲的不對勁,立馬有些顫抖的道:「奴婢不知晉王的意思~」。


  南宮烈冷笑道:「不明白沒事,一會本王便讓你明白。」說完便大手一揮將翠兒拉入懷中,此刻翠兒是嚇的花容失色,像只受驚的小鹿,身體不自主的發著抖!


  南宮烈邪魅的笑道:「讓你伺候本王就寢可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若是本王心情好了便將你收房,如何?」


  翠兒早已是聲淚俱下,連忙求饒道:「求晉王開恩,求晉王開恩,翠兒身份卑微,只怕辱沒了晉王的您威名。求晉王放了奴婢,奴婢做牛做馬都會報答晉王您的恩情的!」


  南宮烈沉下臉道:「此刻本王不需你做牛做馬,本王要你侍寢,還有收起你的眼淚,本王見了噁心。」


  翠兒慌忙的將臉上的淚水胡亂一抹,立馬收了聲,南宮烈將翠兒打橫抱起,丟進一旁的寢室內,一個俯生便將翠兒壓在了身下,南宮烈一臉陰沉的扯著翠兒身上單薄的衣裳,翠兒此時早已是嚇得全身發抖。


  在最後一刻南宮烈面前突然浮現出了裴安晴那張冷淡的容顏,頓時低罵道:「該死的,總是這麼的陰魂不散,滾出去。」


  翠兒被南宮烈這一吼,立馬回過了神,顧不得其它便沖沖忙忙的下落床跑了出去,生怕晚一步南宮烈便會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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