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你是不是給我戴綠帽子了!
第四百九十二章:你是不是給我戴綠帽子了!
「幾個月前,我去過倫敦一次,去看朋友,不過很快就返程了。」
「怎麼了嗎?」
對於他忽然問到這個問題,並且談起倫敦,季子默覺得奇怪。
「你當時離開乘坐的是幾點鐘的從倫敦飛往哪裡的航班?」
「最初的時候是定了x點的從倫敦飛往京都的航班,後來我們在機場遇見了梅子,梅子你知道吧?就是我以前的同學,叫金蘋梅那個。」
「我知道。」顧疏白耐心的點了下頭,等著她繼續的往下說。
「因為和梅子聊一些事情耽擱了時間,我們更改了航班,是晚上x點的。」
聽到他說知道,季子默繼續的往下說,末了又道:「說起來是有點幸運,因為我們之前訂的那一班飛機,起飛后不久好像就遇險了,聽說是無一人生還。」說到這裡,季子默即是慶幸又是有點難過,慶幸自己還活著,難過死去那麼多的人。
「顧教授?」
說完之後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季子默抬頭看男人一眼。
他正望著她,眼眸裡面有很深沉的東西,她沒有看懂。
「我曾經以為你死了。」
直到他開口說話。
「那一架墜機的飛機的死亡名單上有你的名字。」
至此,她也才明白,為什麼他看到她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為什麼嚴雲濃看到她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說她是活著的人,原來她們都是以為她死了,以為她乘坐了那一架出了事故的飛機。
可是為什麼?
明明她都沒有坐那一架飛機了,為什麼那一架墜機的飛機的死亡名單上面有她的名字?季子默不懂,但隱約摸到一點頭緒,可能與向北陽有關,她和可可回國的機票都是他一手包辦,包括後來的更改航班。
「機票不是我自己買的,是一個朋友幫忙買的,可能是這中間出了一些的差錯。」
這件事情,她需要問一下向北陽才能得到確定,還有向北陽這個男人,想起他,她還得想想,要怎麼和他說向北陽這個人,有點頭疼,季子默抬手揉了揉眉心。
「但不管怎麼樣,我現在好好的在這裡,在你面前不是嗎?」見著男人直直盯著自己,沒有聲息,季子默心裡有點虛,她踮腳湊近他,伸手捧住他的臉,笑道。
「是。」確實,她是回來了,她回來了就是對他的莫大的獎賞,恩賜,可天知道在以為她死亡了的這幾個月,他是怎麼過活的!
「你現在好好在我面前。」只是都不重要了,他如何,都不重要,顧疏白伸手抱住身前的小人兒,享受她在懷中,這一刻的安心。
……
向北陽過來魔都了。
在季子默才剛剛想到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和顧疏白說的時候,他過來了。
這幾日,季子默與顧疏白的相處,可稱得上是新婚里的恩愛夫妻一般的相處模式,兩人除卻上廁所,其他做什麼事情都是在一起,形影不離一般,甚至,上廁所分開這麼一回事情還是因為季子默覺得太羞人了才沒一起,否則也得一起著。
接到向北陽的電話,是早上,季子默才起床不久,顧疏白做早餐,她被他從房間裡面抱出來,被安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
「你的電話響了。」
「不想動,你幫我接一下。」
昨晚過度勞累,她有些睡眠不足,坐在沙發上面昏昏欲睡,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她睜開眼瞄了一眼,見是擺在離自己稍遠的茶几桌上,要坐直身體,伸手才能拿到,她懶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要動,就撒著嬌讓顧疏白給她接電話。
「……」
顧疏白沒作聲,動作卻是順從,他拿起擺在茶几上的小巧手機,直接劃了接聽鍵,並且按下擴音。
「嗨,寶貝想我了嗎?」
然後一聲充滿調情味的磁性男聲就從話筒裡面傳了出來,響徹整個客廳。
「天!」季子默一聽這聲音,瞌睡蟲全部都跑了,她一下的睜開眼睛,從沙發上翻坐起來,跑向顧疏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蹦起來奪過顧疏白手中得手機,掛了電話。
「騷擾電話,騷擾電話。」掛完電話之後,她做好心理建設,才敢抬頭去看顧疏白眼睛,見他眼裡一片冰冷,她心慌,語無倫次的扯著慌,企圖化解他眼裡的冰冷,可……好像是火上澆油,他的眼神越來越冷。
「那個,顧教授,飯做好了嗎?」她步步後退,想與這明顯有了怒氣的男人保持距離。
「誰打過來的電話?」
卻是徒勞,他壓根不給她轉移話題,她往後面退一步,前面站著的高大的男人也就跟著朝著她逼近過來一步,且他的步子邁的似乎是要比她的大,她們之間的距離彷彿是越來越近了。
「不是說了嗎!騷擾,騷擾電話。」
「季子默。」
「到!」聽到他嚴肅的喊自己的名字,季子默不禁站直身體,一副我行的端正,待檢閱的樣子,但只持續了幾秒,很快她的身子就焉了下去。
「說實話。」
「一個朋友。」她頂不住壓力。
「什麼樣的朋友可以喊你寶貝?還可以問你想不想他?還可以讓你不馬上說,非先說是騷擾電話?」儘管只有一句話,卻是字字都帶著熟稔,仿若親密愛人,顧疏白全身都充斥著不爽,怒火,他逼近季子默,將她抵在沙發上:「季子默,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有人了?你是不是給我戴綠帽子了?」
「顧教授,冤枉!」
這頂帽子扣得夠大,季子默被顧疏白的話嚇白了臉色,連忙喊冤。
「那告訴我,剛剛打電話的他是誰?」顧疏白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他就,就是朋友,朋友啊……」
「季子默。」
「顧教授。」
說,到底應該怎麼說?不說朋友……難道說……他是她的未婚夫!
那,那豈不是坐實了他說的她外面有人的說法!豈不是扣緊了他頭上的那一頂綠帽子!他還不得扒了她的皮。
季子默渾身一顫,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道:「那個,顧教授,你冷靜,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