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過渡
第四百九十一章:過渡
「啊!」季子默聽了顧疏白這話,皺了眉頭。
「怎麼?」
「兩碗米飯是不是太多了!」怎麼能吃的下兩碗米飯,她現在的情況是:一般情況下小半碗米飯,而一頓能吃個一碗米飯下去得是非常餓,菜非常好吃的情況下,至於兩碗米飯,無論怎麼樣,季子默都覺得是天方夜譚。
「不多。」
「我吃不下的。」
「吃一小碗,一頓一小碗好不好?」
這人說出來的話就跟古時候皇帝下的聖旨似的,沒得更改,她不能當作玩笑,必須馬上的談清楚,否則待會兒他得真的逼著她吃兩碗米飯,那到時候她可是要撐哭的!就哪怕是撐哭都不一定能把那給吃下去!
「不行。」顧疏白拒絕。
「顧教授。」季子默撒嬌,企圖用撒嬌來讓他妥協。
「太瘦。」然而顧疏白的立場卻十分的堅定,堅定的要把她養胖。
「顧教授,不一定是吃的多就胖的,而且女孩子不應該是瘦一點才好看的嘛!」
「瘦成一根竹竿還叫好看」
季子默:「……」
「我會給你制定增肥食譜。」
季子默:「……」
「以後每天四頓,每頓兩碗飯,沒得商量。」
季子默:「……」
「說話。」
「我可以拒絕嗎?」
「不可以。」
「那我還要說什麼……」說什麼的意義在哪裡?季子默真是欲哭無淚。
「顧教授,小鹿她現在在那裡,那個醫院?」季子默決定不再繼續這個悲傷的話題。
「怎麼?」
「我想要去看看她。」想要去看看她的念頭,並不是這一瞬間升起來的,自幾個月前在倫敦機場與梅子相遇,說到這些事情,她就有了這個心思,只是後面諸多事情牽絆,漸漸把這個事情忘記,現在再談起來她這個人來,才想到。
「顧教授。」她話說完,他沒了聲,季子默疑惑,抬起頭看他。
「沒什麼好看的。」
「我……」
沒料他會給她這麼一句話,季子默一時有點氣憤,但仔細想想,如他所說,確實是沒有什麼好看的,經歷過六年前的事情,對她,她不可能再抱有相見還是朋友的心思,想要見她,一方面是真的想念她,關心她,另一方面,不可否認的,也確實是有一種另類的心態。
所以這般,還不如不見。
「嗯。」
想明白之後,季子默去了想要去看唐小鹿的這個心思。
「顧教授你吃好了嗎?」
「嗯。」
「那我們現在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
男人的眼裡漸漸的染上了一層光芒,摟抱著季子默的手的力道也在漸漸加重,季子默感覺到了有點兒的疼。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現在天色還早,我們可以出去走一走。」也就知道他是有點兒想歪了,她趕緊的解釋道。
「嗯。」
「咦!」這麼好說話!季子默對此有點驚訝。
「怎麼?」
「沒,沒什麼。」圓溜溜的眼睛轉兩圈,季子默趕緊收了心裡的想法。
哪裡逃的過顧疏白的眼睛,他知道她心裡是在想些什麼,以為他想要對她做壞事,剛剛對她做的那幾個動作,也確實是存了心思,只是她的身體,今天該是到了極限,再承受不住他的想法,所以他收住了想法,剛剛的動作也只是鬧著她玩,這小丫頭!
男人的眉眼間染上一抹寵溺之色,他拍拍女孩兒的肩膀「起來。」讓她站起來。
「怎麼了?」原本是不想要坐在他的腿上,但現在坐上來了,她卻是有點兒不想離開。
「這一桌子不要收拾?」
「哦。」季子默聞言,從顧疏白腿上離開,站到一邊。
「先自己坐著休息一會兒,等老公洗了碗就帶你出去。」
對於季子默不想離開自己的表情,顧疏白真是喜愛的緊,眉目間一派溫和,愉悅之色,他低覆身子,薄唇印上她的額頭,親了她一下,才端著桌子上弄髒了盤子進去廚房。
「哦。」
顧疏白這種時不時偷親的行為,總是令季子默臉紅心跳,大腦失去運轉能力。是以,這會兒,等著他走出去很遠,她才反應過來,點點頭。完了,又看著他的背影發獃。
……
「顧教授,我們以前住的那一套房子呢!現在你已經不住了嗎?」
等他洗完碗,打理好一切,季子默隨他下樓散步,走在小區花園的小道上,季子默不由想起之前的事情。
還是六年前她們沒有分開的時候,她們當時也這麼的一起的散過步,這般,她也不由想起她們之前住的那一套複式公寓,畢竟是兩人最初一起住的房子,她對著它還是有點感情的。
「嗯。」
「你走了之後,就沒有再住。」
「那你是怎麼處理的?賣了嗎?還是……」季子默聽到顧疏白的話,心裡一緊,又是酸又是澀。
「沒有,留著。」
「那個地方有你的痕迹,我怎麼會賣。」
顧疏白說這一句話的時候,轉過臉去看季子默,然後季子默就從他的臉上,眼裡看到了深情,在一片柔軟的落日的光芒之下,那一刻,她是真的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愛慘了自己,是真的暗戀過自己。
她的心中無聲無息的開出許多朵花,她忍不住牽緊了他的手。
而男人自然也是感覺到了她的動作。
他嘴角邊勾勒起笑的弧度,他的手亦扣緊了手中的那一隻小手一些。
……
他們兩個牽著手在外面逛了許久,直到黑夜降臨,漸漸有了冷意,顧疏白怕季子默冷著,才帶著她往回走。
往回走的路上。
一向不多話,清冷孤傲的男人變得有些話多。
他也像是有問不完的問題。
而最大,要最先問的一個是有關於身邊人的「死亡」的問題。
「幾個月前,你在哪裡?」
「幾個月前?」季子默聽到顧疏白的話,皺眉回想了一下:「在z國。」
「你確定?」
「你具體說的那個月?」
「大概不超過四個月。」
「是在z國。」
「你沒有去過倫敦?」顧疏白皺緊長眉。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