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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大婚

  宇文紫雨終於再次的踏進了這片熟悉的街道,這裏有她期盼已久的心上人,而肚子裏又有著與心愛人的孩子,說不出的幸福感,隻是此刻的她頭戴著蓋頭,外麵鑼鼓喧天,不然她一定要跑出去好好的再看看這久圍的街道。


  看著那街上一長排的喜迎對伍,夢妃的心像刀割一般,當初如果不是她幫助設計軒轅燁,這個女人今天怎麽可能這樣風光大嫁,隻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懷了孕,她可是記得在這之前她已經想到這種可能,提前給了她藥吃,而且她手下的人也看著這個女人喝下軒轅燁賜的藥,怎麽可能會懷孕?

  “怎麽,心裏又不舒服了?”賢王不知什麽時候便已經在夢妃的身後,嚇了她一跳。


  自沉言的倒台,夢妃便也被後宮的女人參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人倒萬人踩,風光的時候個個都巴結,莫落的時候個個都想踩。


  軒轅燁念在她服侍多年的份上並沒有要她的命,而是將她驅逐,可是她又不甘心,便暗地求賢王救了自己,偷偷的留在了京都。在京都她除了躲在賢王的身邊之外,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


  “怎麽會,隻是這裏熱鬧便多看了幾眼。”夢妃對於此刻的賢王十分的顧忌,他已不再是那個從小與她一起長大的賢王,總是讓她不由得緊張與害怕。


  夢妃就是這樣的人,到哪裏,在誰的旁邊,她都十分的會察言觀色,總能讓自己保持最得體又不會惹到對方的位置,所以凡事在她頭上的人都會覺得她乖巧,這也是賢王喜歡她的原因之一。


  “是嗎?那這麽說來你是真的對軒轅燁不再幻想了?”賢王卻是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他的呼吸直接打到夢妃的臉上。


  “賢王說笑了,我怎麽可能還有與他見麵的機會呢?想都不敢想。”夢妃不太喜歡這樣的與賢王親妮,後退拉開一定的距離,這樣她覺得安心一點。


  “哦,這麽說來要是有的話你還是會幻想了?”賢王步步緊逼,語氣輕淡,聽不出情緒,讓夢妃一時也摸不清。


  “怎麽會,賢王您,……啊……”夢妃已退至牆角,可誰知下一秒賢王已經將他的身體緊緊的壓著她,讓她無法動彈。


  “怎麽不會,我看你就還是想著他,那你還跑到本王這裏來做什麽,來勾引本王嗎?”賢王的臉瞬間變色,變得麵目猙獰,而且那眼底染滿了情yu。


  “賢王,不是的,我是你的皇嫂,啊……”隻是夢妃越是這樣與賢王撇清關係,越是想提醒他他們是什麽關係卻越是讓軒轅寰狂燥了起來,毫不客氣的一把撕爛了夢妃胸前的衣服。


  眼前一片雪白,不得不說夢妃的身體真的很誘人,胸前的那兩個奶更是堅挺而飽滿,讓軒轅寰根本移不開眼,而且本來他就對夢妃垂憐已久,此刻這樣的兩個東西晃在眼前,他根本就隻剩下情yu。


  “是嗎?剛好我也想嚐嚐他用過的女人是什麽滋味,他的一切本來就應該屬於我的。”軒轅寰直接兩手抓住那兩個肉滿滿的球,死勁的捏搓,根本一點都不憐惜。


  “你放開我,我寧願死也不會跟你,啊……”夢妃拚命的針紮,可是她哪裏又能改變半分目前的局勢,還沒有說完她身上的衣服便已經被軒轅寰震碎,連一點遮羞的東西都沒有。


  最讓她無助的是她此刻竟連死都死不了,剛準備咬舌之時,軒轅寰便點了她的穴,根本沒有辦法動。


  軒轅寰毫不憐惜的將夢妃轉個身,讓她背對著自己,他討厭看到她那張極不情願的臉,一刻也沒有停止對夢妃身體上的侵襲,似乎都玩過隱了,將她那豐滿的翹屁一掰,一個堅挺,用力的進入。


  隻是在軒轅寰進入的那一刻,兩人人都呆了。夢妃的眼更是睜得老大,完全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軒轅寰明顯的試裏裏麵的阻礙,他接觸的女人不少,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但還是不相信,用手在夢妃的下手一掏,鮮紅的血染滿了兩人的雙眸。


  她竟還是處子之身,這怎麽可能?軒轅寰此刻的心一下子如雷,軒轅燁到底是怎麽樣對待他後宮的女人的?想至此對夢妃不免柔軟了下來。


  輕柔的抱著她,將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隻是看著夢妃那雙圓瞪的眼有點微微的心疼。


  “你是我的,你注定都是我的。”軒轅寰抱著夢妃,腰肢不停的在那裏擺動著,此刻發生的時情更是刺激到了軒轅寰的情yu。


  夢妃如死屍一般的躺著,任軒轅寰在身上馳騁,她根本就感覺不到任何肢體感覺,隻覺得心在那一刻被蹂躪的很疼很疼……


  宇文鈺牽著自己的這個唯一的妹妹走在這長長的階梯之上,看著這兩邊跪拜的文武百官,心裏不得不對軒轅燁佩服,才多久不見,朱煮的朝庭官員都已經是新顏換舊臉了。


  這些日子他對朱煮所發生的任何一個變化都了如直掌,對於沉言的倒台他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因為那藥便是他給的,隻是沒有想到他竟那樣的處事不甚,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將那件事推向了那個女人,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他的目的不過是想朱煮混亂,人心惶惶,他在乘機得好處,可沒有想到沉言竟用這次的亂來對付上官倚桐,他的膽子也太大了,所以到最後他都沒有半點想救他的意思。


  人都是這樣,如果有利益關係,那還可以說算得上交情,可是當利益關係變了,那麽交情也完玩了。


  遠遠的看著那階梯頂上站著的兩個人,總覺得太過刺眼,不想直接與其對視。


  宇文鈺在心底依然還是無法再次的麵對她,殺母之仇,相信如何她都不可能原諒,隻是自己卻又那樣的放不下,一直想著她,想見她。


  今天的天氣十分的好,很適合這樣喜慶的日子,隻見新娘子一身大紅的袍子,頭頂著大紅的蓋頭向他們走上來,隻是眼神卻忍不住輕輕的向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望去,已經可以看出一點孕肚的形狀了。


  “臣,臣妾參見皇上。”宇文鈺與宇文紫雨向軒轅燁行禮。


  軒轅燁起身,向宇文紫雨做了個輯,接過宇文鈺手裏的紅頭絲帶,麵朝已經準備好的祭台,莊嚴肅穆的等著司儀的婚詞。


  自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之後,這是軒轅燁與上官倚桐第一次再見麵,隻是此時的他們已形同陌路,沒有一點交流,哪怕是眼神的交流都沒有過。


  國婚的禮節十分的複雜,經過了各種程序與環節,上官倚桐都不知道當年真正的上官倚桐到底是怎麽過來的,反正她就單站著都感覺到腰板都已麻木到沒有知覺,過了大半天終於過了各種禮節之後她再想坐下去,發現那腰已經不是自己能控製的了,空的。


  皇上結婚,生為二品重臣的白若羽自然是很忙,而身為宮中帶刀侍衛的於承錦也是壓力最大的時候,因為這個時候的皇宮人最多,也是最容易出事的時候。


  最閑的還是向翌晨,他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能得以進宮,不然的話他邊參加這個皇宴的機會都沒有,此刻他隻有一個任務,那便是好好的配合她,盯著她。


  念無憂對於這一次的婚宴一點興趣也沒有,而且她此刻不過是留在皇宮調理皇後身體的大夫,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對這個妻子並無愛意,取她也隻是因為做為一個皇帝該有的責任,這樣的結合以前的她本就看得夠多了。


  嬌嬌和甜甜南湘她們都有各自的任務,那便是看守好現場,保護好她。


  至於靖王,似乎從那天離開皇宮之後已經有很多天都沒有再看到他,此刻這結婚宴都已經開始,卻也沒有見到他半個人,不由得讓某些官員私底下也會稍稍的議論一翻。


  “皇後,您喝點水吧。”不知是哪裏來的一個小丫頭,突然的站在上官倚桐的身後,有點畏懼的輕聲說道。


  上官倚桐手支著腦袋,沒有看這丫頭的臉,就單看了一下那遞過來水的手,抖得厲害,像抽筋一樣,她就在想她有那麽可怕嗎?


  隨意的接過那杯水,將水放在桌子上,手一揮,繼續支著腦袋。


  說實話,今天的主角是軒轅燁與坐在他另一邊的宇文紫雨,根本沒有她什麽事,隻是為了彰顯她做為一個皇後的寬大胸懷與賢得,她便也不得不在這坐著等著最後送入洞房。


  這場宴會屬於皇家的家宴,所以各宮的女人都可以參加,但目前向下望去才發現這軒轅燁的後宮是有點荒涼了點,除了陳妃坐在了下手邊,另一個靜妃稱病不能出席,不過她也基本上沒有參加過任何一場宮宴,可能是並不喜歡這樣的勢鬧場合。


  宇文鈺看著上麵的上官倚桐,心裏有著淡淡的竊喜,也有著淡淡的擔心,必竟以後他的妹妹也真正的成為了軒轅燁的女人,而她身為皇後,兩人不免會有衝突,這樣的關係實難在皇宮達到平衡。


  不過他有點想不通像上官倚桐這樣的女人怎麽可以有這樣的容人之量,與她相處的不多,但是據他所經曆的感覺似乎她並非是這樣安於宿命的一個女子。


  歌舞升平,一陣熱鬧過後,賢王此時有點微醉的走了出來。


  “皇上,為兄在這裏恭祝皇上新婚快樂。”賢王雙臉微紅,看得出今天喝得很多。


  軒轅燁的臉保持著淡淡的笑容,可是他身邊的空氣卻在慢慢的凝結。


  這些天表麵上軒轅燁是在張羅著他的親婚,可是暗處他卻透過沉言的各方勢力與渠道撐握了不少賢王的罪行,隻是軒轅燁不願對外公開,因為他必竟是自己的哥哥,今天隻要是他不做出錯事,他便可以什麽都不再計較,讓他安心的做他的王爺。


  對於沉言手上的兵權他已經握在了手上,對於賢王手上的已沒有多少份量,暗處的他也都了如直掌,對於一個王爺來說,這不算什麽。


  做皇帝有時唯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不是賢王換做另外一個人也是一樣,誰都會培養自己的勢力,這是以防朝中突變。


  軒轅燁拿起酒杯,舉止高雅的回敬了軒轅寰,以示謝謝。


  “隻是皇兄這位新妃這肚子裏麵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皇兄的滴親血脈呢?”賢王以酒賣傻的在那裏搖晃著身子。


  他話說得輕飄飄,可是這扔到這婚禮現場可是猶如平地驚雷一般。


  什麽?不是皇帝的血脈?這怎麽可能?


  這不可能,誰有這麽大的膽子敢混淆皇室血脈啊?


  賢王這是酒後說的糊話嗎?隻是這糊話可不能亂說啊。


  如果賢王這麽說很有可能已經撐握了充足的證據,不然的話怎麽可能在這種場合說。


  在場的人個個都是心裏在暗自緋腹,場上卻是安靜的戳得人心惶惶的。


  “誰說的,你是誰,為何汙蔑我。”軒轅燁身旁的宇文紫雨不淡定的站起來,恐怕此刻她氣得不行。


  上官倚桐也是有點無語,沒有想到啊,這軒轅寰竟會爆出這樣的料,比她還勁爆啊,隻是以她對軒轅燁的了解他不可能取一個根本不是懷他孩子的女人為妻,而就算軒轅燁沒搞清楚,那四大長老不可能也沒搞清楚吧,這賢王這個料可是爆得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啊,還好是醉了。


  “來人,扶賢王下去休息,他醉了。”軒轅燁清冷的聲音,似乎聽不出他對此有一點點的生氣。


  宮裏的侍衛快速的上場將那已醉的賢王給拉住,可是賢王卻明顯的不買賬,一把推開那兩侍衛,將手裏的酒往嘴裏倒去。


  “我沒醉,皇上,你可知道你後宮的女子個個都還是處子之身啊?”軒轅寰對那酒似意猶未盡,臉上盡顯淘醉之色。


  什麽?處子?這怎麽可能?


  上官倚桐以為她自己聽錯了,這時她還真忍不住將頭扭過去看了一眼軒轅燁,隻是這個男人好看的側臉竟一絲反應沒有,光隻知道放冷氣。


  再看看下坐的陳妃,看她的臉色似乎也是吃驚不小,隻是吃驚之餘好像也有點不淡定,這表情看著怎麽都覺得給人極度不安呀,難不成是真的?

  “來人,將賢王扶回去休息。”軒轅燁此刻再次重複著剛才他說的話,隻是這次他的語速明顯的慢上許多,一字一句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皇上,這事可不能馬虎啊,這混淆皇室血脈可是大事啊。”這時有一位老臣挺身而出,好言相勸道。


  “對啊,皇上,這後宮的女子個個還是處,這是怎麽一回事啊,老臣不明白呀。”另外也有一老臣站了出來說道。


  “皇上,如果後宮出現了這樣的事可不行啊,古有遺訓,皇上除了要治理好國家之外還要保證皇室血脈昌盛,這也象征著一個國家的昌盛,如若不然皇上可以有違祖製,按理當……”


  “當如何啊?”軒轅燁在一片責難與質疑聲中冷冷出口,那臉色陰沉的嚇人。


  上官倚桐看著心裏更是受驚不少,看他這表情八成這軒轅寰說的是真的,沒有想到這軒轅燁竟然真的沒有動過他後宮裏的女人,那宇文紫宇恐怕就是那個破他處的人,這皇上到底是純情還是……


  想著想著上官倚桐那超級的想象力又開始漫遊,難不成他之前真的是個彎管子?可不對啊,自己驗過,挺直的啊,難道他是彎直通吃?


  台下更是一片喧嘩,軒轅燁的這聲當如何可算是強強的壓製著台下的人的發言權,可是並沒有讓他們的騷動放緩,反而是更加的激烈,隻是沒有人再過問軒轅燁。


  宇文鈺原本隻是一個人在那裏默默的喝酒,到此刻他也是那樣默默的在喝酒,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緒,隻是偶爾會邪魅的一笑。


  這個消息無疑是給這氣份推向最高峰,要知道一個皇帝這麽多年一直沒有子嗣已經是個問題了,平時每年他們老臣都會就這問題上奏,但是都被軒轅燁以各種理由推脫,可這次竟然他們知道這後宮裏麵的女人都還是黃花大閨女那怎麽可以,這就意味著皇上有問題,作為一個皇帝如果不能為皇室開枝散葉,那便無法讓皇室繼續昌盛下去,這皇室不可能因他一人而斷了,所以這樣的王者是沒有資格做皇帝的。


  “皇上,臣等要求給個說法。”下麵的群臣除了白若羽之外,個個都齊齊的跪了下來。


  無論是賢王的人還是軒轅燁的人都跪了下來,在這一點上他們難得的得到了統一,唯一沒有跪的白若羽並不是不想皇上給說法,他畢竟也是一個受古代教育的人,而是因為他相信皇上,因為他在皇後的身上看到了皇上對女人的渴求。


  “你們這是要反嗎?”軒轅燁再次的冷聲問道。


  在一旁的宇文紫雨沒有想到她的大婚場麵竟會是這樣的,本來就不笨的她一想便知道是怎麽回事,心裏一下子也蒙了,她想的著重點完全在後宮的那些女人身上,難道夢妃她們都是處?


  “皇上,如果您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那臣等也有權利要求皇上將這皇位傳給其他有能力的皇子,一個可以延續皇室血脈的皇子手上。”這時一個大膽的權臣走了出來。


  莫國輝,此人是賢王的人,他走出來這樣說道想必是為了賢王,但同樣他也是不要命。


  “朕如果不同意呢?”軒轅燁這個時候竟笑了,卻比平時的冷都可怕,笑得陰森,恐怖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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