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仙門測試
何山來到白雲廳,看到白雲派易水分堂的高層除了他全都在座。他加快步伐走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並向坐在主位的易水分堂堂主張虎詢問:
「大哥,這是怎麼了?」
何山有些不明,為什麼眾人都這般表情,難道……是?
他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臉色大變,急忙出聲
「大哥,難道是仙門的事出了變故?」
張虎等人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他。這使得氣氛有些凝固,也看得何山有些發毛,讓他越發的擔心,再次出言道:
「大哥,你們倒是說話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令你們這幅摸樣?」
他們還是不說話,何山這回事徹底急了,站起身來想去搖一搖眾人。這是滿廳的人卻是哄然大笑。
「哈哈哈,我就說何哥會忍不住的。」
「阿勇認賭服輸,一頓酒錢你是逃不掉了。」
「總算是看到何哥著急的樣子了,想不到平日里沉穩的軍師也會有今天啊!」
「何哥……」
何山獃獃地看著眾人,再聽他們的交談,算是明白了這是在耍他,搖著頭苦笑著坐下。
「你們,你們啊!真是胡鬧!」不過他也沒發脾氣,只是無奈的說了他們幾句。
「哈哈,阿山你別怪他們,是我要見識一下你看到我們這幅樣子,會有什麼反應。」一個八尺大漢走上前拍著何山的肩膀大笑道。
「大哥,你這真是……」何山沉默了片刻,最終只是說出了三個字。
「胡鬧啊!」
「哈哈哈」
大漢,哦,應該說是易水堂的堂主張虎又是一番大笑。
「阿山,看你平日里總是那般沉穩,不像兄弟們大聲說笑,大口喝酒吃肉,猶如一個書生一樣講究,也就想同你開個玩笑。」說完,眾人又是一番大笑。
張虎停了一下,收拾了一下情緒,咳嗽兩聲,正色道:
「咳咳,好了,都停下吧,下面該說正事了
白雲廳頓時安靜了下來,看得出張虎在平日里還是很有威望的,滿意的看了一圈在場的眾人。
「阿山既然到了,那麼人到齊了,我就說事了。原本定於明日的仙門測試提前到今天下午,你們回去準備一下。」
「大哥,就這麼多了?還有嗎?」
「沒了,留下你們就是為了等阿山而已」
言罷,眾人又是一場大笑。
「哈哈哈」
「好了,都散了吧。」
「大哥,那我們走了,等會見。」
張虎出言讓眾人散去,眾人自然告辭,不多時大廳就留下張虎與何山二人。
「阿山,還有事嗎?」
「呵呵,沒事,小弟就告退了。」何山依然是苦笑。
…………
回到院子,何山看到自家夫人正牽著侄兒的手在說著什麼,女兒這是在一旁翻著一本書在看。他走了上去,問:
「阿然,你已經吃過飯了吧?」
「吃過了。」何秋然聽到有人叫他,抬頭一看,是三叔回來了。
「虎爺讓你去幹什麼?怎麼到現在才回來?「一旁的嬸嬸看三叔去了這麼久才回來,有些不解,堂姐和何秋然也是一樣。
「沒什麼,就是靈雲仙門的測試提前了,要在今天舉行,你讓你帶阿然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等下去就去參加仙門的測試。」
「啊?不是明天測試嗎?這麼提前了?何秋然的嬸嬸有些驚訝與不解。
「我怎麼知道,那是仙人們的決定,照做就好。我先去換身衣裳,等下就和小靈、阿然去參加仙人的測試。」何山沒有多說的意思,轉身就去了卧室換衣去了。
嬸嬸也就沒再叫住三叔,而是和何秋然兩人說;
「靈兒,你也去換身衣裳吧,我帶你弟弟去洗澡,再尋一身衣裳穿上。然兒,你跟我來。」
然後就牽著何秋然的手離開了。
在過了大約一個時辰之後,何秋然穿著一身白衣,頭髮上綁著黑色的髮帶,站在何山身旁,雖未長成,卻有了幾分翩翩少年郎的風範。再由是美人胚子的堂姐牽著,猶如金童玉女一般,站在仙門測試的廣場之旁,等候測試的開始。
隨著時間的推移,參加測試的孩童在其長輩的陪伴下,也相繼到場了。何秋然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有些緊張,牽著姐姐的手不知不覺間握更緊了。
一旁的姐姐感覺到了何秋然緊張,把何秋然往身邊拉近了一點,和何秋然對視了一眼,雖然沒有說話,卻是讓何秋然安心了不少。因為姐姐的眼睛似乎在告訴他
「姐姐在,不怕。」
又過了大概半個時辰,三個年輕男子與一個面帶紗巾的紫衣女子,在一個大漢帶著進了廣場的中心椅子坐下。接著那大漢似乎在向那幾人請示了一下,然後站了出來,大喊一聲:
「參加仙門測試的到前面來排隊,在十息內退出廣場範圍五十米外!」
「小靈、阿然,去吧,不用太緊張,我去外面等著你們。」和何秋然姐弟交代一句,隨後何山就往廣場外走去。
何秋然和何靈看何山離去,也就沒回他的話,而是雙手緊握,向著已經聚集了一些人的測試隊伍之中。
十息之後,廣場之中只留下了參加測試的孩童與廣場中心的五人。
這個時候,坐在椅子上其中的一個男子走了出來,走到早已準備好的桌子前。一拍腰間的袋子,將手一翻,手中就出現了一座九層小塔和一個圓球,他將這兩個物件放到桌子上。然後就走到了那大漢旁邊,出聲道:
「你們依次去摸那個圓球。」
那男子並沒有像大漢那樣大喊,而是同正常人說話大音量一般大小,可卻是由聲傳百米,彷彿是你的耳邊說話那樣。
何秋然乘此機會偷偷地打量了那男子,他身穿一件像是道袍又與書生袍有點類似的藍色長袍,腰間掛著一個小袋子,臉上沒有表情的站在那裡。
「也許那就是仙人穿的衣服吧?」何秋然看著那男子,心中暗暗想道。
男子說完了就走回剛才的桌子前站著,不再說話。
在過了五六息后,一個身穿錦衣的小胖子走了上去,恭敬地向男子鞠了一躬,然後說了一聲
「仙人好。」
之後就去到圓球面前,把雙手放到上面。
在過了一息后,桌子上的兩件東西都沒反應,,男子看了一眼,說:
「不合格!你可以走了。下一個。」
小胖子臉色變得很沮喪,看著男子,眼睛朦朧用帶著哭腔的語調說:
「仙人」男子沒有理會他。
小胖子等了一會,見男子沒有理會他,就哭出了聲,用衣袖抹著眼淚向在圍觀人群中的父母跑去。
「不合格!」
「不合格!」
「不合格!」
在小胖子之後,又有十多人上去測試,可全都被男子淘汰了。
下一個測試的是一個小女孩,她怯怯地向男子問了一句好,然後把手放到圓球上。
在過了一息后,圓球亮起了藍光,男子這時出聲了:
「不要放手,繼續握著。」
聽到男子說話,小女孩原本想放開的手停住了。不多時,圓球旁邊的小塔也亮了起來,從底層一直亮到第三層才停住。
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向小女孩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林舒雅。」小女孩怯怯地回答。
「林舒雅?這名字很好聽。」男子誇讚了一聲,就又說道:
「你可以叫我白師兄,站到我後面來。」和林舒雅說完,白師兄轉頭對眾人說:
「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