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5章 咔咔咔咔仙悲鳴
忽然黑袍人就感覺到了自己渾身就升起了一股寒氣,「不對,這一股寒氣,不是生在身上,而是生在心裡。」
黑袍人好像意識到了有一雙冰冷的無情的眼神在看著自己,黑袍人向著這雙眼神的主人看去。
「是他,原來是這個小子,不對啊,這個小子如何會生出這樣無情的眼神,這種眼神,比自己家族之中的長輩,還要無情,
不對呀,這一股眼神怎麼會這麼的冰冷,竟然冰冷到了讓自己的心中生出寒冷的氣息,這種讓自己心中寒冷的氣息,自己已經好多年沒有遇到了。
怎麼會這樣,這個小子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武奴罷了,自己揮揮手,可以瞬間就秒殺掉這樣的武奴成敗上千個,就這麼一個小小的武奴,為什麼會讓自己的心中升起這麼心寒的寒氣。」
黑袍人沒見識了,如果是黑袍人家族裡的老祖宗或許會看出午鞅心中的必殺魔,黑袍人哪裡有見識過這個東西,這又如何能知道。
這樣的心中寒意,跟修為沒有關係,別說是這麼一個修為通玄境界的人了,就是一個修為成仙的人,在這種眼神之下都會生出心中寒意來。
如果見識過,而且還活著知道這種心魔和眼神的人,在看到午鞅這麼的看著自己,那是一定要殺死者雙眼神的主人的,無論如何都要殺死這雙眼神的主人,不管自己付出多少的代價。
黑袍人沒有這樣的見識和經歷,但是黑袍人有這樣的心智,大家都是聰明人,尤其是能憑藉著自己的努力而修為通玄的人,心智更是如妖。
黑袍人冷冷的看著午鞅,心中想到:「你竟然敢如此的看著本座,你既然能讓本座的心中升起這樣的寒氣,
哼哼,那你就別怪本座心狠手辣,不顧身份的對著你這麼一個修為堪堪才開出這麼幾個力脈的一個小小武奴出手。
既然你能讓本座心中生出警惕來,這都是你們的琯城主都不曾有的,小子,你能讓本座起了殺心,小子,你好榮幸了,你可比你們的琯城主榮幸多了。」
只見黑袍人渾身的黑袍突然無風自動起來,午鞅無情的雙眼,看著眼前的黑袍人,看著這被鼓盪而起的黑袍,更是看著被鼓盪起的黑袍已經飄散出滾滾的黑氣,而這些滾滾的黑氣,正向著午鞅飄來。
午鞅看著這眼前的一切,眼神無情,午鞅的眼神不但對眼前的黑袍人無情,更是對自己也無情。
這樣的無情才是真的無情。
就在這時,午鞅忽然聽到了自己的腳下,傳來了「咔咔咔」的聲音。
午鞅低頭看向自己的腳下,原來是這方形祭壇上的古仙囚魔紋,忽然的發生了變化,午鞅從這種變化之中好像是看到了一聲聲的悲鳴。
午鞅腳下的古仙囚魔紋,忽然就發生出悲鳴的變化,不知午鞅腳底下的古仙囚魔紋這是在為誰發出悲鳴。
古仙囚魔紋是為了午鞅即將到來的命運而發生的悲鳴嗎!
古仙囚魔紋是為了這一萬多個已經悲慘而死的勞奴的悲慘命運而發生的悲鳴嗎!
古仙囚魔紋還是為了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而發生的悲鳴嗎!
古仙囚魔紋這是為了自己不能再履行自己神聖的使命而發生悲鳴。
古仙囚魔紋,忽然的就寸寸的碎裂開來。
古仙囚魔紋碎裂后再碎裂,碎裂了,還碎裂,碎裂,碎裂,接著碎裂,古仙囚魔紋一點點的碎裂成了塵埃。
塵埃轉粉起,飄散在四周。
午鞅耳中聽著古仙囚魔紋一聲聲的悲鳴,看著古仙囚魔紋一點點的碎裂,午鞅明白了,更加的心中感嘆:「原來這古仙囚魔紋,不但是為了這一萬多個勞奴的悲慘命運而悲鳴,更是為了自己而悲鳴。」
這個存在了不知多少億億萬萬又萬萬年的古仙囚魔紋,終於像賦予它神聖使命的主人一樣,化作了這天地之間的塵埃。
「哎,塵歸塵,土歸土,有終須要歸無。」午鞅的心中再次的感嘆一聲,轉身的就迎向了沖著自己而來的黑袍人。
「該來的終究要來。
該逝去的終究要失去。
怕什麼,該面對的終須要面對。」
午鞅對待其它的人,事和物,以前是什麼樣,現在依舊是什麼樣,可是這裡面除了午鞅自己,除了正沖著自己而來的黑袍人。
因為午鞅對黑袍人無情,對自己也無情。
兩個人之中只有死一個,午鞅才會消失自己心中這種另類的,罕見的無情。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來吧,
唯有一戰,
來,還我本心。」
古仙囚魔紋只有在兩種情況下發生碎裂。
一種情況下就是,古仙囚魔紋所囚之魔死亡,因為古仙囚魔紋所存在於這個天地之間的能量就是來自於古魔。古魔不死囚魔紋就不滅。
還有一種情況下就是古魔要復出,要突破了古仙囚魔紋,而再次降臨在這一方天地間。
那午鞅腳下的古仙囚魔紋到底是算作第一種情況,還是後者的這一種情況。
能被黑袍人敲上一敲的古仙囚魔紋,能被一萬人的黑色腥臭血水就污染碎裂了的古仙囚魔紋,說明這樣的古仙囚魔紋已經很是虛弱了。
古仙囚魔紋的虛弱,那就代表著,被古仙囚魔紋所囚之魔的虛弱。
所以這古仙囚魔紋到底是因為古魔已經死亡,還是因為一萬多個勞奴的腥臭血水,而才開始的碎裂。
不但午鞅心中不知道,
就連黑袍人心中也沒底。
所以黑袍人就停下了身形,暫時的就止住了自己對一個小小武奴的殺心,因為黑袍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黑袍人靜靜的也緊緊的盯著午鞅腳下的方形祭台,已經不存在了古仙囚魔紋的祭台。
因為黑袍人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而這即將就要發生的事情將會和這個討厭的武奴腳下的方形祭台息息相關。
午鞅低著頭在拭目以待。
黑袍人同樣在低著頭拭目以待。
不遠處的琯城主的三個家奴也在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