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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8章 天賦血脈人貨中

  多看了幾眼,稀罕勁過去了,午鞅看向其他地方,只見一個人販子前面幾個人貨裡面有一個少年,光著上半身,膚色發紅,尤其臉色更是紅彤彤的,閉著眼睛,直挺挺的盤膝坐在那裡。


  人販子吆喝了一聲,其他幾個人貨都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這紅臉小子,坐著沒動。人販子沒好氣性,抬腿「啪」的一腳。


  這個紅臉的少年,眼睛細長,挨了一腳,眼睛微微張了一下,不見身子動就「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午鞅從那紅臉少年眼睛細縫裡看到兩道光射出來。


  這小子有意思,讓午鞅腦海深處的記憶力,想到一個人,調笑了一句,不會是少年關二爺也來這裡玩耍來了吧。


  午鞅回頭看到,小月兒吆喝著:「我的羊貨怎麼樣,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我多說,你們也都想要我的岩羊,誰出的價錢高就歸誰。」聲音和模樣雖然稚嫩,但這語氣卻老氣橫秋。午鞅看了一眼一副小大人模樣的小月兒,這些事自己不如月兒,自己也懶得管,轉身向著人販子走去。


  午鞅來到踢紅臉少年的人販子跟前,指著紅臉少年開口問道:「你這人貨怎麼賣。」


  人販子看了午鞅一樣,雖然衣服破破爛爛,也不怠慢:「十個銀錠。」


  午鞅一聽:「就這麼一個貨,還能值一片金葉子。逗我玩那。那藍眼睛的小丫頭才五個銀錠子。」


  人販子聽了也不惱:「什麼人值什麼價,你瞧這一個就五個銀錠子,那一個就七個銀錠子,這倆體力也不錯,要不你選一個。」人販子指著紅臉少年身邊的兩個人貨說道。


  午鞅看了旁邊的兩個少年,沒意思,問到:「他為什麼值這個價。」


  「這小子力氣大,跑的也快,實話也不瞞著你,要不是這小子腦子缺根筋,不用眼睛看東西,還獃頭獃腦的,使喚著忒踏馬地費勁,我都不想賣他,自己留著使喚。」


  「七個銀錠子怎麼樣。」


  「十個銀錠子,少一個我不捨得賣。嗨,得了,要不這樣,你也別壓價了,我的人貨你看上了,你那三隻羊貨,我也看上了,你要真稀罕我的人貨,咱倆就換。」


  午鞅轉身就走。


  「九個,九個銀錠子,不能再高了,都翻了三倍了,要不是沒破兒皮毛,哪裡值這個價。」


  小月兒聽到九個銀錠子,心裡樂壞了,一副老大不情願的,就準備著要把手裡的岩羊給賣了。


  午鞅走了過來,一把抓過拴著岩羊的繩子,說道「不賣」「不賣了。」轉身就走。


  小月兒看著午鞅,心裡直納悶,不知道午鞅這悶葫蘆里到底裝的什麼葯。


  「我說,怎麼搞的,怎麼不賣了,十個,十個銀錠子,堅決不能再多了。」


  午鞅見這個走商販子挺有誠意就回頭指了指不遠處的人販子,說了句:「羊歸他了,你想買,找他買去。」


  午鞅牽著岩羊,走到人販子的面前說:「給你,我換了。」


  「嗯那,人貨你領走。」


  午鞅看著紅臉少年問道:「你叫什麼。」


  「六十六」這少年,嘴裡吐字如鐘響,閉著的眼睛睜也沒睜。


  「跟我走吧。」


  離開人販子之後,午鞅扭頭,看著身後跟著的六十六,心裡直樂呵:這小子閉著眼睛走路,只是耳朵微微動一動,都撞不到人,有意思,有意思。嘿嘿,賺了,賺了。


  原來就在午鞅剛才看向這個叫做六十六的少年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眼睛里一閃而逝的金芒,金芒雖然不見,不過卻是腦海里又多了一行文字:「少年,天蝠血脈。」


  一個人天賦再好,再強,只要上不了頂級,終究獨木難支,只有,有血脈者,才有傳承,才有族。


  家族的強大才是真的強大。
——

  其實午鞅不知道的是,昨天自己背著母岩鹿回來的時候,一進門看到小丫頭天月的時候,眼中金芒也出現了,閃了一下又一下,連著閃了十幾下,只不過,再怎麼閃意識里也沒有閃出東西來。


  不知隱藏在何處的墨黑小碑,鬱悶異常,看著小丫頭天月,非常的不解,一副:「這是個什麼東西,我怎麼不知道」,的樣子。


  在墨黑小碑的眼中,小月兒的身影被一團霧氣遮掩。


  月兒瀰瀰,霧氣漫漫。


  月兒似霧,所以,瀰瀰漫漫。


  霧露仙子么。
——

  午鞅向著集市外走去,對著撅著小嘴,一臉惱怒的小月兒說道:「鹽買不了啦,面也買不了啦。說好了給你買身新衣服的,也買不了啦。」


  這話越說小月兒的小嘴,俏的就越高。


  「等過幾天家裡的母岩鹿腿傷好了,牽出來賣了,再給你買。」


  「不行,我還要它給我下鹿崽子。」小月兒一想到家裡的母岩鹿,還有未來的鹿崽子,這岩鹿兒可是比岩羊兒值錢多了。皺巴巴的俏臉一下子就舒展開了。


  午鞅收拾完了小月兒的煩惱,就把手伸進懷裡,從懷裡的包裹里輕輕抽出來一片金葉子。悄悄的抓在手裡。


  然後午鞅把手放到了小月兒的面前「咚咚咚」手指頭打開一條縫,小月兒看到午鞅手指縫裡流出的金光。


  「啊。。嗚嗚金子」小月兒大叫一聲,抬起兩隻小手,愣是把「金子」兩個字給捂進了自己嘴裡面。


  小月兒滿臉興奮的說道:「你不是拿著去換武譜了嗎?」「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從裡面偷偷的拿出來一個。」


  午鞅一咧嘴,伸手敲了小月兒的腦袋一下:「胡說八道,掉了價的奇思妙想。」


  「你,拿了好幾個。」


  「我暈,我汗,午鞅哥哥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午鞅懶得和這個小丫頭多說,直接拿過來小月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我的天吶,怎麼全在那,你不是換到武譜了嗎?」


  「沽老爺把武譜給我后,沒要這些東西。」


  午鞅和小月兒在那嘀嘀咕咕,六十六把臉扭向一邊,裝著一本正經的看向別處。


  其實看不看都一樣,耳朵聽得真又真。


  就在這時:「大老爺,給點吃的吧。」「大老爺行行好,給小的一口吃的吧。」「滾」「滾,你個臭要飯的。」「去,去,一邊去。」


  午鞅的不遠處傳來一陣陣的騷動。原來是個小叫花子,在討飯,可能是飢餓的原因,小要飯的說起話來有氣無力的。


  只見一聲「滾」之後,一個漢子,一腳就揣在小要飯的的身上,要飯的向後退去,還沒有停下身形,後面又有人一腳踢來,正好踢在了小要飯的屁股上:「去去,一邊去。」


  就這樣,小要飯的被別人,像個皮球一樣踢來踢去。


  「求求你們了,給口吃的吧。」


  午鞅看到這裡,卻是看不下去了,到不是,在剛才一看到這個小要飯的時候因為眼中的那一道金芒,也不是,在意識里浮現出的「此少年,天猿血脈」幾個字。


  而是這一幕讓午鞅眼熟。


  同時看不下去的還有小丫頭天月,因為小月兒知道,當年就是午鞅背著自己一路討飯來到這沽地的。如果這裡不是沽地,估計午鞅帶著自己還在流浪,無所定居。


  小的時候,自己餓肚子睡不著覺,午鞅就給自己講故事,還別說,這些個故事,聽著聽著就睡著了,記得午鞅有一次給自己講過一個叫孟母的故事,孟母三遷,很感動人,也很有道理,可是來到沽地之前,午鞅又遷了多少地,小月兒不知道,當時,小月兒太小了,還記不住事兒。


  但,應該是很多很多吧。


  午鞅走過去,擠進了人群,等午鞅來到小乞丐身邊時,周圍一圈圈一張張的面孔。展現出取鬧,調笑,嫌惡的表情。


  大家也因為午鞅的介入,都停止了手腳上的粗俗逗弄。


  午鞅把小要飯的拉出人群,走到剛才小要飯的討要吃的攤位,對著賣餅的老人說道:「你的雜糧餅怎麼賣」


  老人看看午鞅又看看小要飯的,說道:「一個銅錢,兩個。」


  午鞅拿出手裡的那一片金葉子,遞給老人「給我十個」。


  老人看到午鞅手裡的金葉子,差一點嚇趴下:「這位小爺,你逗我老漢,我一個賣大餅的怎麼收的起這個金葉子。」


  午鞅無語,午鞅看到了老人的無奈,老人同時也看到了午鞅的無奈:「得了,我給你一個餅吧,錢不收的。」


  說著老頭用草紙包住一個雜糧餅子遞給午鞅身邊的小要飯的。


  小要飯的接過雜糧餅並沒有走,反而「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午鞅面前:「小爺,行行好吧,多給我幾個餅吧。」


  午鞅無語,緊接著又聽到了小要飯的說:「我還有個哥哥,快餓死了。求求你了,爺。」


  你有個快餓死的哥哥,當年,我有個快餓死的小天月。


  午鞅心中被觸動,把手裡的金子塞給賣餅的老人。對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小要飯的說道:「搬」


  「隨便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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