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正宗玷污了二公主
顧卿雲遇刺一事,很快在京都掀起軒然大波。
懸挂在城樓上的刺客屍首,引起很大的轟動。
整個京都風聲鶴唳,城門自淳安王領兵走後,也奉令只進不出。
是以,城內的人,都不得出城。
巡視京都的禁衛軍,加強了幾批,大街小巷的搜查刺客的下落。
顧如沁與正宗一夜纏錦,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的醒來,渾身酸痛,皮膚上遍滿歡愛后的痕迹,可見,昨天夜裡有多狂瘋。
「醒了?」低沉的聲音,從床頭傳來,顧如沁掀開眼皮看去,便見蕭珩俊美的臉龐印入眼帘。
她臉頰一紅,抬起酸痛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嬌笑道:「珩。」
蕭珩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移開,直起身子,看著她面無表情道:「我還有要事要忙,不能留下來陪你。」
顧如沁有些失落,但,臉上卻還是露出一副理解寬容的模樣:「嗯。注意身體,別累壞了自己。實在忙不過來,我也可以幫你。」
蕭珩抿著嘴,後退一半步,道:「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回來看你。」
聽到他說晚上會回來看自己,顧如沁臉頰更加的紅了,欣喜若狂,心花怒放,「好。我等你。』
蕭珩不在說話,轉身離去。
在殿外停了一下,看了一眼面色慘白的正宗。正宗心虛,不敢直視蕭珩,渾身的衣服,都已經汗濕。
他昨天晚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有神智的時候,是被蕭珩從床上一掌打醒的。
當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從顧如沁的香榻上下來,看著香榻上那被自己蹂躪的歡愉興奮的女子,他驚天霹靂,猶如雷劈,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直到蕭珩一腳踩在他赤果的身上子,道他玷污了二公主,他才反映過來。
之後,他就被蕭珩提到殿外,讓他去打聽消息。
他一個早上,都提心弔膽,生怕蕭珩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家主子,那自己的下場,他想都不敢想。
可沒想到,蕭珩方才在自家主子的面前,什麼也沒有提。
「你家主子的身份,你很清楚。本座不提是不想她受傷。若是她因此受了辱,本座定不饒你。」
蕭珩冷冷的拋下一句話,邁著步子,攜著一股寒流離開了。
包圍自己的氣場消失,正宗彷彿從地獄回到了人間,又似乎靈魂離體了似的,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渾身的力量似被抽離一般,差點癱瘓在地上。
主子的身份是尊貴的公主,而他,不過是主子養的一條狗。
主子那般如仙子下凡的人兒,若是知道自己的身子被他玷污了,殺了他是小事內心該痛苦。
不如,就讓主子以為,昨天晚上與她纏綿的人是蕭大人,如此,主子近日來陰霾的心情,或許也可以一掃而光。
蕭珩沒有殺他,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主子,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正宗深吸幾口氣,好一翻才平復下來,看向一簾之隔的內殿,顫抖著嗓子道:「主子,東宮有消息。」
顧如沁還沉浸在歡快中,聽到正宗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心神一攏,連忙撐著身子,想從榻上起身。
可昨夜的激烈,讓她的酸痛的似要散架一般,下身也傳來一陣一陣的酥麻,忍不住嬌吟了一聲。
這一聲很輕微,但又怎能逃過習武之人的耳朵。
正宗身子一顫,不由自主的想到她的身子,致命誘感,血氣直往腦子涌。
他連心搖頭,不可以這樣。
不可以,再去想主子。
「進來。」
顧如沁以為昨夜同他交頸纏綿的人是蕭珩,心情頗好,柔媚的語氣透著歡快。
她和蕭珩,終於圓房了。
那個男人,終於不在是她遙不可及,觸摸不到的男人了。
回想到昨夜的翻雲覆雨,他的疼愛和兇猛,顧如沁一顆心,抑制不住的興奮起來。
正宗抑住腦海里對自家主子,瘋狂般的旖旎想象,垂著頭,掀開帘子進了內殿,跪在地上道:「主子,皇長公主今日沒有去早朝,也沒有去刑部報道,東宮傳出消息,皇長公主和七皇子遇刺受傷,昏迷不醒。丞相大人大怒,把刺客的身子懸在城樓曝晒三日,下了禁城令,任何人只可以進不可以出。還加派了巡城的禁衛軍,四處搜查刺客的蹤影。」
顧如沁的心情本就因為得到蕭珩而興奮,聽到這個消息,更加的興奮了。
「可有聽御醫談及,皇長公和七皇子傷的如何?」她把薄紗披在身上,從香榻上起身下了榻,走到香爐前,打開香爐的蓋子,一邊撥弄著香爐里的香,一邊道:「太后可知曉?」
正宗跪垂的身子俯的更低,不敢抬頭看一眼顧如沁,但顧如沁身上攜帶的那股歡好的氣息,撲到他面前,盡比那催情葯,還要讓他難以自持。
他以前,雖然對自家主子有愛慕之心,可卻也從未這般強烈過。
這讓他那張常年隱藏在黑巾下的臉龐,遍上恐懼的神情,再這樣下去,他肯定受不了。
「回主子的話,皇太后那邊沒有動勁。丞相下令,皇長公主遇刺一事,不要傳到皇上耳里。皇上到現在,也不知道皇長公主昨夜遇刺的事情。」他抹了一把腦門子上的冷汗,道:「昨兒夜裡,屬下,屬下……」
見他吞吞吐吐的半天說不出話來,顧如沁眸光一凝,看著有些瑟瑟發抖的正宗,好看的眉微微皺起:「怎麼不繼續說了?昨天夜裡東宮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宗後背顫抖了一下,聽到顧如沁凌厲的聲音,嚇的三魂不見七魄,尤其是聽到她提到昨天夜裡,更是讓他膽顫心驚。
其他,他完全不明白為何會在顧如沁的床上醒來,又為何會對顧如沁做了那樣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主子手裡的香爐?
他抬頭看了一眼顧如沁正在撥弄的香爐,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回主子,昨夜東宮傳出了七皇子口吐活蛇的駭人事件,連滿子都爬滿了蛇,東宮的宮人直到早上,才把那些蛇清理乾淨,屬下想定是中了蛇蠱,皇長公主也沒能倖免。」
這個消息,讓顧如沁一掃數日來的不甘與憤怒,「當真?」
正宗不敢隱瞞:「芍藥傳話來,七皇子奄奄一息,被皇長公主帶入了東宮的冰窖。此後,皇長公主便和七皇子一同待在冰窖。如果皇長公主沒有……」
話說到這裡,正宗臉色一變,黝黑的眼底閃過一絲擔憂,忽然從地上起身,把顧如沁的身子猛地拉向自己。
顧如沁沒料到,正宗會突然做出此舉,本身就渾身酸痛不已,沒什麼力氣,被正宗這麼一拉,整個人倒在了正宗的懷裡。
一支利箭,從窗子射了進來,自她的耳邊擦過,射在方才舞放香爐的桌子上。
好在,顧如沁的身子被拉的及時,否則,那箭定是射在她的身上。
正宗連忙放開顧如沁的身子,擔心的問:「主子,你沒事吧?」
顧如沁定住心神,「沒事。」
正宗立刻下令,派人去追查射箭的人。
顧如沁鬆了一口氣,看到桌子上的箭,眸色一變,忙道:「不必派人追了。」
正宗有些吃驚,但顧如沁這般說,他也只有執行。
走到桌子前,拔下射在桌子上的箭,從桿上取下一封信,跟顧如沁道:「主子,有一封信。」
顧如沁看著泛著青光的利箭,心裡打了一個寒顫,是他。
他是要給自己一個警告?
接過正宗遞上來的信,顧如沁打開一看,臉色當即變了變。隨即,走到燭火前,把信燒了。
正宗不解,「主子,是什麼人送來的信?」
方才那送住的方式,也太危險了。
要不是他動作快,那箭肯定會射在她的身上。
顧如沁眯起眸子,陰沉的眸光落在正宗手裡的那把箭上,「你仔細看看那箭頭,便知。」
正宗聞言,拿著箭走到燭光下細細一瞧,臉色豁然大變:「這箭頭上雕刻著閻殿的圖騰。是閻殿的箭。」
顧如沁點了點頭,「把箭留下,你先出去。傳話給芍藥,本宮要知道長公主到底有沒有中毒,真實的情況如何。」
昨天夜裡的刺客都死了,沒有一個活著逃跑。
如今公儀灝卻是大肆派人四處抓刺客,還封了城門,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她不得到顧卿雲中蠱的消息,心不安。
「是。屬下這就去辦。」正宗應聲,後退朝殿外退,「屬下派人給主子準備洗浴水來。主子先休息一下。」
顧如沁揮了揮手,試意他退。
然而低頭看向自己的身子,薄紗遮住的身子下面遍滿了紫紅色的痕迹,嘴角溢出一絲笑意。
這些都是蕭珩留下來的,昨夜她們靈肉合體,她體內的陰陽蠱,想必,也到了蕭珩的體內。
想到這兒,她眼中閃過計謀得逞的暗芒,「我就不信,這次武功恢復不了。」
她連忙盤坐在床上,調動體內的氣息,臉色豁然一白,「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啊。」
她和蕭珩合歡,通過陰陽蠱得到蕭珩的功力。
可為何得到的功力,如此的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