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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難逃:她也中了毒

  菊院的地面,遍地都爬著蛇。


  有不少的人身在地上抽蓄著,鮮血大灘大灘的,被一條條的蛇包圍著。


  芍藥的腿上盤爬著幾條蛇,嚇的她花容失色,淚如雨下,站著一動也不敢動,魂不附體。一旁的太監小亭子,手裡拿著一著一個火把,想要靠近去救芍藥,卻見蛇昂頭瞪他,又不敢靠近,幾個宮婢嚇的三魂不見七魄,躲在小亭子的身上抖著身子,路著腳。


  顧卿雲手掌一翻,一把扇子出現在她的掌心,抬手一揮,地面上的一層小蛇被一層平地掀起的紫閃雷光,劈的噼里啪啦,爆成幾斷,臭惡的血液,瞬間瀰漫整個菊院的上空。


  顧卿雲身形一閃,來到芍藥身邊,把蛇從她的身上挑開。


  芍藥已經嚇的三魂不見七魄,雙腿發軟一直硬撐著,看到顧卿雲出現,哇的一聲,哭的更大聲了,雙腿一軟,也倒了下去。


  顧卿雲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沒事了。蛇都已經死。不怕不怕。」


  芍藥顯然受了不小的驚嚇,撲在顧卿雲的懷裡遏制不住的顫抖著大哭起來:「公主,嚇死芍藥了。嗚嗚,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人怎麼會吐蛇出來。嗚嗚……」


  顧卿雲見她嚇的不輕,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跟身後的靖嬤嬤道:「靖嬤嬤,這丫頭嚇壞了。帶她下去定定驚。」


  靖嬤嬤連忙上前去扶住芍藥,「芍藥,沒事了。走,嬤嬤帶你下去休息。」


  芍藥被靖嬤嬤給帶了下去。


  小亭子和幾個宮女也鬆了一口氣,看到顧卿雲朝菊院裡面走去,連忙過去阻止,聲音仍然剋制不住的顫抖,「公主,別進去,裡面太危險了,全都是蛇,都是蛇。公主,你不能進去。」


  顧卿雲道:「不妨。」


  說著,扭頭看向素和淵。


  誰知道,素和淵正走到一顆樹下,看著盤爬在樹桿上的一條蛇,拿出一個竹筒,把那蛇收到竹筒裡面。


  顧卿雲和公儀灝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眼,她道:「灝,這是什麼蛇?」


  公儀灝折回顧卿雲的面前,皺著眉頭問她:「你可有哪裡不舒服?」


  現在出事的人是越嵇風不是她,顧卿雲皺眉道:「我沒事。這是什麼蛇蠱?」


  素和淵沒有說話,抓住顧卿雲的手腕,面色很是難看。


  顧卿雲不曉是他這是怎麼了。


  但見他的神色,似乎在擔心什麼。


  便也沒有阻止,他給自己號脈搏。


  「公儀灝,這裡先交給你處理。我先帶她下去。」給顧卿雲號了脈博,素和淵拋下一句話給公儀灝,便拉著顧卿雲走出菊院,朝南苑走去。


  顧卿雲困惑不解,皺眉問:「淵,你這是在做什麼?現在中蠱毒的人是七皇子。不是我。而且,七皇子的情況,我們尚不知曉,還需要你去判斷。你拉著我走做什麼。」


  素和淵一路上不說話,面色如霜,沉如陰雲,直到把顧卿雲拉入試驗室,來到桌子前。


  然後,抓住顧卿雲的手指,以針刺破,將血滴入一個黑色碗中。


  顧卿雲疼的手指一抽,從素和淵的手裡抽回自己的手,「淵,你該不會以為,我也中了那蠱毒吧。」


  話音一落。


  只聽見「砰」地一聲,那黑色的碗出現幾條裂紋。


  看到這一幕,顧卿雲和素和淵的臉色都變了。


  顧卿雲不知道那碗是什麼,出現裂紋又是什麼象徵。只是,直覺是不好,隱隱的,覺得體肉有隱隱的痛意。


  她皺了皺眉,沒有沒多想,看著素和淵問:「這碗盛了我一滴血,就裂了,是什麼意思?」


  素和淵扭頭看她,眸色晦暗難辨別:「你和七皇子在隱月樓,都吃什麼東西?」


  顧卿雲搖了搖頭:「除了一杯酒,什麼也不曾吃過。」


  一桌子的飯藤菜,她連動都沒有去。


  「怎麼了?難道,我也中了那蛇蠱?」素和淵的臉色很是難看,至少,這是顧卿雲甚少見到的臉色,「那酒沒有毒,是我親自帶去的。」


  她有醫能智療包,如果酒有毒,會提醒她,她不可能不知道。


  素和淵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她。


  顧卿雲被他盯的渾身發毛,腦海中靈光一閃,「我知道了。」


  說到這兒,她立刻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瓶子,遞到素和淵的眼前:「會不會跟這個有關。」


  方才他們三人趕到時,越嵇風說這是解藥,從刺客的身上搜下來的。


  當時,他們都沒有起疑心。


  顧卿雲也沒有讓素和淵去檢查越嵇風的傷勢,畢竟,素和淵是她的夫君,不是宮裡的御醫,給誰都醫傷。


  是以,她才會讓牢頭帶著越嵇風下去,去請御醫。然而,她就順手,把這瓶沒有用完的解藥,給裝入自己的袖子里。


  現在想來,顧如沁足智多謀,行事作風,不留後患,一心致她死地,又怎麼會在身上帶解藥。


  這解藥或許就是障眼法。


  越嵇風的蠱毒,興許與它有關。


  素和淵看到他手中的瓶子,立刻奪過來,走到燈下打開檢查。


  當看清楚瓶子里的粉沫時,他的臉色豁然變了,立刻蓋起解藥,回頭跟顧卿雲道:「果然是蛇卵破成粉的蠱毒。你立刻去冰窖。我沒有想到辦法前,不許出來。」


  顧卿雲驚的瞪大雙眼:「為什麼?我沒有碰這蠱毒,我怎麼可能中了此蠱?」


  素和淵拉著她出了實驗試,一路朝冰窖走去,「你小看了這蠱毒的粉危害,他不僅可混入任何食物之中,令人防之不防。也可經風和空氣傳播。你之前阻止七皇子草草包紮傷口,吸了少量的蠱毒粉入體內。再加上,你的心臟呼吸異於常人,肺活力比較慢,蠱毒不深,還沒有在你的體內成形。」


  顧卿雲還是不懂:「這才兩個時辰,蠱卵就能成形嗎?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素和淵擔心她越時間拖的越入,越不利於她,索性抱著她,朝冰窖的方向飛去。


  落地在冰窖前,才道:「蠱毒裡面含有特殊的藥草,這種藥草產自苗疆,是一種救人的聖草,只可惜,被人利用來害人。」


  「參見皇長公主,素和大人。」


  守在冰窖外的宮人,見顧卿雲和素和淵匆忙而來,忙上前跪拜。


  素和淵冷聲道:「打開冰窖的大門。去準備幾床被褥過來。」


  宮人聽聞,立刻照辦。


  寒氣裊裊,從冰窖撲面而來。


  素和淵把顧卿雲拉進冰窖。


  顧卿雲抖了抖身子,問:「這和我中蠱毒有什麼關係?」


  她雖然身異能,體質異於常人,可待在這冰窖幾個時辰,身子也會受不住寒氣侵蝕。


  而且,這和她中蠱毒,有什麼關係?

  公儀灝拉著她來到冰窖的深處,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他的身上,「蛇怕冷,遇冷就會冬眠。這冰窖里的寒氣,能夠讓你體內的蛇卵處於冬眠狀態。你且在這裡待著,我會想去找辦法,解除你體內的蠱毒。」


  顧卿雲見他要走,連忙拉住他:「那七皇子現如今怎樣,我也不知曉,你要我如何在這冰窖待的安心?起碼,讓我看先看到七皇子的情況。若是此事傳出去,七皇子在我東宮出事,而我卻不在,定會給那些想要抓我把柄的人找到彈劾的借口。」


  素和淵皺了皺眉,「你不必擔心,七皇子若想保住那條命,自然也離不開這冰窖,否則,他那條小命,也活不成。」


  正說著,宮人取了幾床被褥趕來。


  素和淵接過被褥,披在顧卿雲的身上,裹住她的身子道:「月圓之夜也快來了。你待在這裡總是有利的,這寒氣能壓抑你體內的蠱毒。」


  顧卿雲點了點頭,裹著被子坐在地上。


  素和淵便讓人去通知公儀灝,派人把七皇子送到冰窖來,刻不容緩。


  公儀灝接到消息,便派人抬著越嵇風來到冰窖。


  顧卿雲看到越嵇風是,越嵇風已經去掉了半條命。面色煞白無血,痛苦的抽蓄著身子,嘴角殘留著腥臭的血液。


  一個宮人的手裡,捧著一個花瓶,花瓶供越嵇風吐血球,果然,如靖嬤嬤所言,從他嘴裡吐出來的血球一個接著一個,那些血球掉到盆里就破碎,爬出一條條五顏色六的小蛇。


  可能是因為冰窖太冷的原因,小蛇並不像她在菊看到的那般活躍。


  如今,就像死了似的,在盆子裡面一動不動。


  顧卿雲覺得背脊發寒,那種寒不是冰窖的寒氣能給她帶來的,而是自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寒。


  她看著越嵇風那副將死不死,痛苦不堪的模樣,心裡湧出一股盛怒,此蠱毒如此陰毒,是要生生把人折磨死,顧如沁到底有多恨她,竟要以這種方法來對付她。


  她定了定心神,看著素和淵問:「你想想辦法讓他止住血。」


  素和淵搖了搖頭:「除了解蠱,現在只能等待他體內的蛇蠱,能夠因為冰窖的溫度冬眠。否則,他會不停的吐出蛇卵孵化成的蛇。直到吐干身上最後一滴血才會斷氣。」


  生生吐血到無血可吐而死,就像眼睜睜的看著敵人拿著一把鋒利的刀子一刀刀的凌遲,那種痛苦,不是肉體的疼能夠形容的。


  顧卿雲有種一掌劈死顧如沁的憤怒,若不是發現的早,那麼再過幾個時辰,躺在地上吐血不止,被蛇包圍的人就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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