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名義上的父親
安櫟叫得越來越起勁,眼淚都疼出來了,眼角發紅,卻好像愈來愈興奮。幾人的衝動也愈來愈強烈。安櫟身體本來就瘦弱白皙,浴巾早已鬆散,全身赤、luo。他們一個個都紅了眼睛。
“m的!不管了!都給我上!”,大漢發話。
幾人湧上,在血腥和暴力中釋放欲、火,大漢此時在安櫟的身體裏使勁抽、cha,餘後,每人都輪流釋放了一次,還不忘狠狠地虐打。越打,安櫟卻越叫得興奮。
同時,他又不安的扭動了身子,他是有意識的,可是內心的騷、動強烈難平,李岩當初給他的是強力催、情藥,若不發泄,血液逆流而死。他也是確定了再用的這東西,奈何,成了現在這樣。
安櫟閉眼忍受著他們的啃咬、虐打,在他的後、庭粗暴的進進出出,他卻忍不住開口shen yin,歎息,競覺得有種釋、放的快感,他感到侮辱,更覺得羞恥。後、庭處撕裂的疼痛,很快就麻木了,他已經記不清有幾個人陸續進去肆虐,攪動他的腸液,他的小腹已經痙瘍了,他記不清他已經高chao了多少次,意識在沉重的水壓下沉浮,他覺得他自己快要死了。
“大哥,大哥!他沒動靜了,不會玩死了吧?”
大漢回神,抽出自己的那活兒,狠狠煽了安櫟兩巴掌,安櫟迷迷糊糊的轉醒。
“看,這不還有氣兒嘛。”,大漢說道。
“求……求你,放過我吧!”,安櫟閉眼,濃濃的恨意在心中盤亙,他有氣無力的哭著乞求,這些人都是魔鬼,天殺的魔鬼!
“給我弄殘他。”,大漢提好褲子,遞給旁邊的人一把槍,急促地吸著煙。
安櫟心驚膽戰,狠命地縮著身子,他卻沒有那個力氣站起來。他這是做了什麽孽啊。
來人一臉yin、糜的笑容,卻帶著凶殘的意味,安櫟眼睛瞪得老大,語無倫次喊著不要,不要。
“砰——”,不是槍聲,這一槍消音槍打在安櫟的膝蓋骨上,是骨裂的聲音。安櫟被這劇痛刺激得哇哇大叫,血液瞬間攤開了一地,他驚恐萬狀。
來人沒有多做停頓,來了第二槍。
兩個血洞長在安櫟的身上,汩汩流著溫熱的血漿,子彈卡在裏麵,一陣陣灼燒的劇痛。安櫟已經昏死過去。
那人走過去,手指伸進了血洞裏。
“啊……!”,安櫟被這撕扯的動作給痛醒。他已經心如死灰。
“你們、有種就殺了我。”,他紅著眼說。
“想得倒是便宜,自作孽,哼!你就殘著過個下半生吧。我們走!”,大漢說。
……
安櫟強忍著劇痛,事到如今,他就是再傻,應該也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顧爵風。
他淒涼地慘笑著,嗬!安櫟,你這是自找的下場!
天性懦弱的他,注定了隻能承受這種侮辱,他不敢報複顧爵風,他恨的是李岩那個j賤、人。如果不是他,他何來這般境地!
李岩,星皇一個不怎麽樣的角色,永遠的男二號。
安櫟搶了他這次的上位。
顧爵風在高速上飆車,引擎聲轟鳴,速度飛快。他靈活的打著方向盤,換擋,遊刃有餘。
可惜啊,他今晚沒那個興趣去鞭屍用刑,否則,那場麵可不是隻有那麽點小兒科的東西。
不知天高地厚。
顧爵風本來打算開車去鄰市,可沒過多久,他調轉車頭,駛向了郊區。
在一所療養院門口停了下來。
碰巧走廊裏碰到了院長。
“他怎麽樣?”,顧爵風沒什麽情緒地問。
“顧少爺,您父親他、他還是沒有好轉。和、和往常差不多。”,老院長弓著身子,支支吾吾說完,生怕惹得這位少爺不高興,自己的飯碗可就不保了。
“哦。”,顧爵風淡淡地應了聲,沒什麽反應,自顧自朝裏麵走去,在202號病房前,停了下來。
院長就隨同在後。
房間裏開著一盞燈,顧爵風就站在門口,透過玻璃窗看那個正坐在輪椅上的頭發花白的老人。
老人雙手懸空比劃著什麽,動作顯得滑稽可笑,顧爵風隻看得到他的佝僂的背影,看不到老人臉上癡癡呆呆的傻笑,嘴裏還念念有詞,咿咿呀呀的,像小孩子學說話的時候那種聲音。
顧爵風眼底霎時出現的戾氣,看到這一幕,不但沒有收斂,反倒更為濃烈,他伸手摸向門把。到一半的時候,他又突然收回了手。
院長此時出聲提醒,“少爺這次,還是不進去嗎?”
顧爵風抿唇,很久沒說話。
“好好照顧他。”
說完,他邁步離開了這裏。
就算是老年癡呆,他應該也不會樂意見到他。更何況還是一個他常掛在嘴邊的孽子、野種,他肯定是不樂意見的。他難道又願意看他?
他看重的,從來就隻有他那個弟弟顧逾白。
對他的過分嚴厲,甚至可以說是不是對待人的嚴厲。八歲就把他丟掉鱷魚潭裏,隻丟給他一把匕首,活著、死了,都憑他的命。那一次,他作為英勇的戰士活了下來。本以為會受到誇獎,得到的卻不過是一盆冰渣。
他說,他一生的使命就是保護顧逾白。
他的訓練都是非人般的折磨,每一次結束,都隻剩下半條命。很多時候,顧爵風再回憶以前,已經數不清他死了多少次。如果不是,在叢林出逃被人所救,他恐怕,在十五歲那年就慘死在他的槍下。
自那以後,他從來沒有叫過他一聲父親。
因為那個老雜種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