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自找的好下場
“最近,我從夔門那裏拿了件東西。”,顧爵風說。
嚴謹罕見的怔了怔,顯然是十分驚訝。
夔門——始於1860年,西洋派為反抗外來侵略,維護王朝統治提出“師夷長技以製夷”後,當時的z國機器製造業開始興起。留洋回國的當時夔門的創建人,開創了一個前所未有奇跡,它所製造的火器,不光拯救了z國的命運,甚至被世界各國所稱道。無人知其開山鼻祖的姓名,隻知道他的代號是A,甚至是男是女都無從知曉。
經過了一百多年錘煉的夔門,比之當年,更為壯大和強悍。它幾乎是以壟斷的姿態傲立,因為它的實力足以供給全球的軍火商。
現任的門主,是第十一任,代號:k
1993年,他所研發製造的第一款製式雷蓋R7狙擊槍,是他成名的第一步。此後,冠上他的大名的風刃女用手槍、雷霆R3係鐳射槍的問世,使得世界為之震驚後,k的名號便永恒鐫刻,他,是一個傳奇,一個神秘的傳奇。
所以,嚴謹的驚訝,不是沒有道理。
“有多少?”,嚴謹問,聲線隱隱有些顫抖。
“嘁,還多少?就這個數。”,顧爵風嗤笑一聲,不免真的覺得嚴謹問得可笑,他好端端一個商人,能拿多少貨?他伸出手指,比了個一。
看嚴謹凝重的表情,他忍不住出聲,“一百整。”
“這還不算多?”,嚴謹冷厲的掃了他一眼角,偏頭若有所思看著窗外。
顧爵風依舊在笑,有一口沒一口的喝酒。
夔門的吸引力,到底是無人能擋。
顧爵風看看時間,說:“嚴,佳人有約,好好考慮。”
說完,他邁步離開此地。
林正甫看到他停止交談,準備離開,便在這時出來,叫住了他。“顧總,可否談談?”
顧爵風聞言瞳孔一縮,他轉過身,歉意的笑著,“林老,實在抱歉。今天晚輩還有要事,改天定登門拜訪。”
林正甫吃了個閉門羹,礙於麵子,他也不好發作。寒暄兩句,便隻得作罷。勢不如人,稱呼不過是個過場。既然吃定主意要和他搶地,那就別怪他出手狠辣了。
顧爵風走了沒過多久,一個人尾隨著他,跟了過去。
走到走廊轉角,顧爵風突然頓了頓腳步,寒意霎時彌漫他的眼睛。而他的表情,卻是笑。
安櫟緊跟在他後麵,見他停下,靈敏的側身躲在了柱子邊。
顧爵風又繼續前行。
安櫟跟著跟著,卻不見了人影。他就站在一個巨型盆栽後麵,探頭張望著路口。怎麽突然就不見了呢?去哪兒了?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他驚覺,有人就在他身後。
顧爵風笑眯眯地看著他,一臉無害。安櫟這才鬆了口氣。
“顧總,您好,我是安櫟。”,他遊刃有餘的自我介紹,仿佛覺得他的行為得到了原諒。
“不認識。”,顧爵風聳聳肩說。
“哦!沒關係的,不知道顧總可否賞光隨安櫟到房間聊聊呢?”,安櫟問。
“我時間很貴的。”,顧爵風為難的說。
“顧總,安櫟是不會讓您失望的,您可以放心。”,安櫟信誓旦旦說。
“我發現你不是有點笨。”,顧爵風感歎道。
“顧、顧總,此話怎講?”,安櫟感覺不妙。
“一般來說,想上我床的人都是求著給我錢,而你呢,卻反過來是想要我付錢。你覺得這生意劃不劃算?說過了,我時間很貴的。你買得起嗎?”
安櫟額頭已經浸出了些冷汗,這讓他覺得很尷尬。李岩不是說顧爵風私下好男風嗎?
“顧總,我喜歡你,我、我們可以小心來往的,我會很注意的。”,安櫟祈求。
“喜歡我?嗯?”,顧爵風輕快地問。
安櫟心一橫,毫不猶豫的幹脆點頭。
顧爵風轉臉放肆的笑了。
“房間號多少?”,他問。
安櫟心裏一喜,他盼望已久的機會終於來了,他心領神會笑著將將兜裏的房卡給了顧爵風。
顧爵風接過,誘哄般的說,“乖乖上去等著。”
安櫟聽話的答應。如果攀上顧爵風,那他的電影一定會聲名大躁,等到那時,他就不再隻是一個依附星皇的看似光鮮的掛牌明星了,而是成為真正的天王。現在的虛名,全是星皇的賞賜,如果不是星皇的一哥意外死亡,他也不會是這次的電影獎主角。他沒有過分的天賦,但他需要地位。一旦享受眾星捧月,那就難以抗拒。
可是當顧爵風背過身,那他就不再是他。
他臉上帶著的笑,令人不寒而栗。隨後,他打了一個簡短的電話,隨手扔掉了房卡。
人,理所應當是不能太笨的。
顧爵風驅車出來,流星一般駛向了高速。
安櫟在房間裏也沒閑著,他花了甚多心思,準備的很齊全,香檳、蠟燭、精致的法國鵝肝。不過,這怎麽看這都像是給女人準備的。他洗了個澡,沒換上衣服,隻圍著浴巾靠坐在床邊。空氣裏彌漫著一股鬆香的味道,是安櫟刻意而為的催、情藥。
他一分一秒的在心裏數著時間,其實,他心裏也有點說不出來的忐忑。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一陣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安櫟一個激動,鯉魚打挺,翻身起床,他笑了笑,心想,是他來了?
“顧總沒用房……”,當他打開門的瞬間,他驚訝,他要說的話硬生生地被卡在了喉嚨裏。
門外站著的是五個彪形大漢,膀子上還有大麵積的刺青,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安櫟傻眼,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
“你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安櫟試探地問。
“你就是安櫟?”,其中一個男子問。
“不是,我不是。你們找錯人了。”,安櫟不知道是招了什麽禍事,但提名找他,顯然不是什麽好事。他堅決否認。
“大哥,他就是!昨天電視上還有他的廣告呢!”,最旁邊的一個略微矮一點的指著安櫟炸呼道。
安櫟一下子慌了神。
幾名大漢蠻橫走進房間,鎖上了門。他們也是聽上邊兒指示做事,怪不得誰。
“把他給我綁起來。”,為首的男子道。
安櫟瞳孔瞪得老大,他抓著手機,大喊,“別過來!過來我報警了!”
“哼,報警?給我往死裏打!”
大漢輕蔑的笑,命令一出,幾人衝上去就按住安櫟,拳打腳踢,下得都是重手。
不多時,安櫟求饒的喊聲好像猛地變成了細碎的呻、吟,大漢也察覺到了異樣,下腹一陣湧、動。該死!這他m的賤、貨!
安櫟叫得越來越起勁,眼淚都疼出來了,卻好像愈來愈興奮。幾人的衝動也愈來愈強烈。安櫟身體本來就瘦弱白皙,浴巾早已鬆散,全身赤、裸。他們一個個都紅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