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球廳惡鬥
沈超特別愛打架,而且也特別善於打架,他的座右銘也和打架有關,那就是「能動手盡量別吵吵」;他從小學習散打,所以一般三五個很難近身,散打不同於跆拳道和空手道一些偏向健身方面的技能,它的招式都是非常實用的,學習過散打的人可以用一招就將對手制服。【零↑九△小↓說△網】
南蕭和陳銘朔不像沈超是個練家子,他們更多地是受到了沈超長時間地熏陶,也漸漸知道了怎麼能花最少的力氣讓對手失去戰鬥能力,俗話說實踐出真知,就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一支撞球杆在沈超的手裡像極了星爺導演的電影「功夫」中的五郎八卦棍一般,對面的混混們眼見沈超紅著眼睛殺過來,也紛紛抄起傢伙,和沈超三人開始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戰鬥。
由於球廳四處都是球桌,所以用球杆也很難施展開,所以過不長時間一場長兵器的戰鬥也變為了短兵相接,兩伙人終於赤手空拳地對上了夾。
沈超一個打三個也絲毫不落下風,南蕭和陳銘朔一人引開一個也斗得風生水起,球廳的老闆有心報警,但是他不願將南蕭三人也送進警察局,於是只好遣散了客人自己躲到一邊默默祈禱著眾人能早一些停手。
「去你媽的!」沈超一個窩心腳將一個染著白頭髮的青年踢倒在地,然後又一個回肘撂倒了另一個滿胳膊紋身的小混混;他瞅了瞅還剩下的最後一個,正是呂縈的前男友孫子傑,舉起了拳頭剛想掄過去,卻聽見身後突然又傳來了呂縈的叫聲。
「住手!」
沈超聞聲回過頭去,只見呂縈已不知何時又出現在了球廳的門口,尤璐和石瑤也站在她的兩邊。
南蕭和陳銘朔這時也基本解決了戰鬥,不過相比於沈超的完勝,他們兩個則多少掛了點彩。
「可以回去了么?」呂縈開口問道,她的語氣出奇的平靜,就像是平常說話一樣,但是誰都知道,此刻的她越顯得平靜,就越證明她的內心有多麼的風起雲湧。
沈超聽到呂縈的話原本舉在半空中的手也慢慢放下了,他的目光從孫子傑的身上移開轉向了呂縈,最後又落在了毛線的身上。
南蕭對上沈超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示意是時候離開了。
沈超又回身狠狠瞪了孫子傑一眼,然後走到了球廳的門口,陳銘朔也跟在沈超的身後,南蕭則走到了球廳老闆的身邊,從兜里掏出了兩百英鎊放塞在了老闆的手裡,老闆剛要說話,只見南蕭搖了搖頭,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到了自己人的身邊。
呂縈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孫子傑的臉上,直到身後的尤璐拽了拽她的衣袖。
「喂。」就在呂縈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許晶又叫住了她,「你記著,咱們的梁子今兒算結下了。」
呂縈聞言輕輕地笑了笑,然後轉身走出了球廳,尤璐和石瑤緊跟在呂縈的身後,沈超看著球廳里躺在地上的四個小混混,又撇了一眼孫子傑,朝著地上呸了一口后在南蕭和陳銘朔的拉扯下走出了球廳。
呂縈一走出球廳就直奔蘭博基尼走去,很明顯地不想再坐沈超的車。
南蕭見勢對陳銘朔說道:「銘朔,你去超人的車吧,順便勸勸他。」
「好的。」陳銘朔點了點頭,隨後走向了沈超的沃克斯豪爾方向。
蘭博基尼的副駕駛空空如也,後排卻坐了三個女生,南蕭不時地在後視鏡中給尤璐使眼色,示意她和呂縈聊聊天,別讓她一個人胡思亂想。
尤璐點了點頭,正要開口說話,卻不料呂縈已經先她開口:「南蕭哥,今天的事不好意思。」
「額,沒事的,別這麼說。」南蕭沒想到呂縈一開口竟是先和他說話,也是有些發愣。
「我真沒想到會碰上他,更沒想到他現會和那些人在一起。」呂縈的聲音顯得很是低落。
「許晶就是那個當地檢察官的女兒?」南蕭似乎想起了第一次遇見呂縈那天晚上沈超和他們說的話。
「嗯,就是她。」呂縈點了點頭。
「沒想到她竟然是個中國人。」南蕭說道。
「那個檢察官是她的繼父,她的媽媽是后嫁給那個檢察官的。」
「哦,原來是這樣。」南蕭若有所思地說道。
「呂縈,你是不是還對那個叫孫子傑的有感情?」石瑤問道。
「嗯。」呂縈聞言並沒有否認,「我一直想不明白他怎麼會選擇那個女人?我們在分手之前沒有吵過架,他也不是那種會移情別戀的人,而且我也曾經側面打聽過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就才認識了一周的時間不到。」
「所以你是在覺得惋惜是么?」石瑤問道。
「也許吧,但是更多的還是不理解。」
「他以前是個怎麼樣的人?」尤璐問道。
「他是個很專一的人,我們在一起的兩年他從來沒有和其他的女孩子有過一點的曖昧,而且他也是個行為很正派的人,絕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和社會青年同流合污的。」呂縈說話間也透露著不理解的情緒。
「那他在和你分手之前沒有過什麼奇怪的言行舉止么?」尤璐繼續問道。
「這個……好像有一段時間他情緒特別急躁,而且每次手機一響的時候都很緊張。」呂縈迴憶道。
「你覺得孫子傑和呂縈之間是什麼情況?」
尤璐趁著陪南蕭一起到車庫停車的時候問道。
「你當我是偵探么?」南蕭笑著說。
「我還真覺得你有這方面的潛質。」
「何出此言呢?」南蕭拔下車鑰匙。
「因為作為一個偵探所需要的潛質你幾乎都有。」尤璐說道。
「那你可太抬舉我了。」南蕭關上車門道。
「說正經的,通過剛剛呂縈的話,你沒有覺得孫子傑離開的原因很奇怪么?」尤璐挎過南蕭的手臂。
「是有些奇怪。」南蕭點了點頭。
「那你覺得到底是哪裡奇怪呢?」尤璐步步緊逼。
「你已經都猜到了,為什麼非要我說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猜到了?」
「是你說的我有當偵探的潛質,分析一下你心裡在想什麼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南蕭得意地道。
「所以說我們兩個的想法一樣?」
「應該一樣。」
「那這麼說孫子傑還不算太不是東西。」尤璐放緩了語速道。
「要是有人現在聽著咱們的對話一定會覺得咱們倆是神經病。」
「不一定,沈超也許會,但要是銘朔也許就不會。」
「哈哈,你這話可別讓超人聽到。」南蕭笑著說道。
「所以你要不要找個時間去和那個孫子傑談談?」尤璐說。
「為什麼是我?」南蕭表示疑惑。
「你不是特擅長做這種事么?」尤璐一語雙關地說。
「你可別用話套我,你的事我管就管了,呂縈的事我摻和算怎麼回事?」南蕭趕緊說道。
「可是也不能讓沈超去呀?一是等他想明白這件事不知道要哪年哪月,二是他要是去了非得打起來不可。」
「這件事咱們以後再議吧,先回去看看呂縈怎麼樣了。」
兩人說話間已經回到了別墅門口,由於沈超憋了一肚子氣,於是在路上也就開得快了些,連蘭博基尼都被他甩得沒影了,於是當南蕭和尤璐走進別墅之後,所有人都已經坐在了客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