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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我是孩子的媽媽就成

  她神秘的問我,「白姐,你是怎麼勾搭上肖沉壁的?」


  勾搭算不上,或者是湊巧吧!

  「要是真懷了孩子可不容易留下。肖家不簡單,也不是一般人能進的去的,尤其那個尚菲菲還在,肖沉壁追了她五年啊,五年都沒成,怎麼說斷就斷了呢,奇怪!」


  我也奇怪,但這不是我能擔心的事兒,也跟我沒關係,我只想要孩子,管孩子的父親是誰呢,我是孩子的媽媽就成。


  肖沉壁那邊再沒消息,安妮姐這邊我必須去。


  起初我也在想,我還想牽絆著肖沉壁,至少他是一課高樹,供我納涼,可那天晚上他有些卑鄙了,跟我糾纏不清還將我送出去,他利用女人也玩女人,這樣的人我不想接近。


  安妮姐這裡好歹會給我安穩。


  兩天後的早上,我按照安妮姐的安排去了她安排好的地方找白峰。


  酒店的房門大開著,我還沒進去,身後一道冷風掃了過來,一隻手將我封住了嘴,我被連拖帶拽的扯進了隔壁的房間。


  「裴展鵬,你他嗎的瘋了?」我大罵,他陰魂不散,幾次壞我好事。


  「臭婊子,你以為你是誰,又來找白峰,我今天就要你知道,白峰不是誰都能接近。」他瘋了一樣沖向我,我在床上翻了身,脫了鞋子對著他大叫。


  來之前我還想問什麼安妮姐會安排在白天,看著房門沒關我就徹底明白了,這一切都是裴展鵬安排,他在背後故意釣我。


  所以,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死嗎?

  「裴展鵬,你別過去,你敢過來我就跳下去。」不過是二樓,跳下去摔不死,我打不過他,還不能逃了?


  「你跳?我不給你機會跳,臭婊子,你勾引白峰就算了,還想別的主意,長期飯票?真可笑,我今天要毀了你。」


  他倒是毀人毀上癮了,一年多前毀了我,現在還想毀我?

  我可不讓!


  我舉著手裡的高跟鞋對著他一陣猛敲,他的力氣非常的大,精壯的手臂好像鐵鉗,抓著我一隻手,另一隻手狠狠的拖著我往地上摔,跟著一腳踢上來,我半個身子都麻了,痛的一口氣沒上來。


  又是一腳,我徹底蒙了。


  他連踹了我好幾腳,又抓著我往牆上撞。


  扯著我頭皮,嗡嗡的聲音叫我以為牆壁都要塌了。


  等我緩過來,抓著另一隻高跟鞋,回頭往他臉上敲。他吃痛,捂著眼睛向後倒。


  我又直接踢在了他的褲襠上,他嗷的一聲慘叫。我又是一腳,留著也是無用,不如廢掉算了。


  他痛苦的扭著腰身弓著腰,我見好就收,抓著東西就跑。


  最後還不忘看一眼隔壁的房門,正在收拾衛生的清潔工吃驚的望了我一眼,跟著我跑出來,「小姐,沒事兒吧,誰打了你?」


  我沒回頭,衝出了酒店就跑上街。


  找了個漆黑的巷子往回走,一面走一面給安妮姐打電話,她那邊很快接通,對我咆哮,「臭婊子,你還想不想做了,這麼快出來了?」


  「安妮姐,裴展鵬在,打了我,我逃了出來,我現在回去。」


  她那邊短暫的安靜之後恩了一聲,叫我回去等她,看來她也不知道。


  到了家裡,安妮姐和桃子正在說話,看我推門進來,兩個人同時臉上一驚。


  桃子緊張的去拿了冰袋,安妮姐卻很快鎮定下來,煙蒂隨便按在了煙灰缸裡面,跟著對我說,「裴展鵬一個人做的?」


  要是多一個我今天真的只能跳樓才能跑出來了。


  她看著我,哼了一聲,「估計是那頭出了點問題,我回去問問,你暫時不要出去了,裴展鵬背後給白峰處理這樣的事兒有經驗了,我們得小心。」


  我捂著半邊臉沒吭聲,弓著腰,五臟六肺都在痛,她又坐了一會兒,打了兩個電話才離開。


  桃子緊張的瞧著我,「白姐,我還有點錢,我帶你去醫院,你嘴角都流血了。」


  我對她搖頭,「不能去,裴展鵬肯在等著抓我呢,去了也是被抓,我現在沒事兒。」


  桃子不放心,央求了我很久,我最後吃了一把止痛藥她才不說話。


  這天夜裡,我嚴重了,不停的吐血。


  桃子背著我下樓,攔住了車子就往醫院跑,我拉著她大叫,去小診所,大醫院去不得。


  桃子不聽,還是去了大醫院。


  夜裡值班的醫生忙了許久,我終於緩了過來。


  脾臟破裂,要是再遲一點人就嗚呼哀哉了。


  桃子坐在我身邊哭,我抓著她手,話也說不出來。


  自從出事到現在,醫院都快成我第二個家了。


  我要桃子給我儘快辦理出院手續,「桃子,要是不走,我們都完蛋,裴展鵬的人到處找我呢,聽話,開了葯就回去。」


  「可是,白姐……」她哭的泣不成聲,我氣的抓她的手,她吃痛的捂著手背抽噎,最後還是背著我回來了。


  到了家沒多久,有人敲門。


  我們同時驚嚇的不敢啃聲。


  我正要給安妮姐打電話,電話卻響了,我和桃子同時嚇了一跳,看著名字,我的心莫名的平靜下來。


  沒接,直接叫桃子開了門。


  肖沉壁幾步走進來,彎腰,身上寬大的風衣蓋在了我身上,直接將我抱了起來。


  我有些昏沉,這葯真奇怪,還叫人迷糊,可看著他的眼睛特別的清晰。


  「真是倔。」


  我想反駁,我不是倔,我是想保命。


  死過一次的我特別惜命,受苦無所謂,不死就成。


  到了醫院,一大批醫生在我跟前亂晃,我皺著眉頭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人臉,最後是真的睡著了。


  等我睜開眼天大亮,外面陽光正好,投射進來,落在我身上,暖烘烘的。


  桃子不在,我只看到了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掛在椅子上,房間裡面只有我自己,我想下床,陡然一隻手伸了過來,我嚇了一跳,這人竟然睡在我身邊。


  「去哪兒?」他問我。


  我揉了揉眼睛,「肖總,你一直都睡在我身邊?」


  「是。」


  好吧,哪有這樣照顧人的,我要是再微微翻身,直接就掉地上了。


  他說,「不睡這裡你會掉下去。」


  我無語。


  「你想去哪兒?」他的手將我攔住,直接扣著我的手,我動彈不得。


  「肖總,我要去衛生間,你能鬆開我嗎?」


  「……不能!」


  無恥!


  我氣的咬牙。


  「等一下。」他跳下床,繞著床走到我身邊,雙臂一攬,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身上真痛啊,我緊緊擰眉。


  他直接將我抱到了衛生間,不等我站穩,隨後一拽,我頓感身下一涼,他就轉身出去了。


  我發矇,望著眼前的衛生間房門,站了很久才扶著牆壁坐在馬桶上。


  結束了出來,他還在站在門口,一轉身又用剛才的姿勢像提袋子一樣將我放到了床上。


  放下后我沒動,皺眉瞧著他,他的眼睛還是很冷,冰凍徹骨的那種,我打哆嗦,轉身自己躺了回去。


  「吃什麼?」他問我。


  我搖頭,「想睡覺。」


  「……吃什麼?」他還在問。


  我無奈睜開眼,想了很久,「豆漿。」


  「我問你吃什麼,白夢鴿,別叫我說第四遍。」


  「……油條。」


  「不行。」


  「……肖總,您這樣不如將我送回去,或者放我走。」簡直是折磨。


  「受著!」


  留下兩個冷冰冰的字,他提了衣服就出去了。


  我發愣的枯坐。


  等他回來,我果真又睡著了,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沒精神,渾身痛的難受,脾氣也不好。


  他將我拉起來,我耷拉著腦袋看著桌面,一點胃口都無,他卻拿著勺子戳了一些送到我嘴角。我詫異抬頭,當真倔強的想在他眼中發現點什麼,還是冷,一座冰山。


  「肖總,您這是在做什麼?示好?沒必要吧!為了叫我去找白峰?您大可去找別人,為什麼偏偏是我?就因為我也對白家有興趣?」


  「吃完了會告訴你!」他又戳了一勺,我無奈搶過勺子,自己吃。


  倒是味道不錯。


  他很滿意,這才起身,去了衛生間,洗漱好了出來,人也精神多了,可身上還是跟冰塊一樣,看不出任何情緒來。


  坐在我跟前,他端了一杯咖啡喝,偶爾抬頭看看我,我們四目相對,氣氛有些怪。


  「你們真的很像!」


  我不知道她對從前的我了解多少,但因為我當時才從國外回來,又是白家名義上唯一的接班人,父親有意栽培我,沒少叫我露面,可能在各大媒體上見的多吧。


  我沒吭聲,低頭喝著皮蛋瘦肉粥,滿嘴的香。


  「她沒死。」


  我的手微微僵住,沒抬頭,生怕就叫他看出來什麼。


  「人找不到,可你們又不同。」


  當然不同,手術上百次,修復我臉上的傷口就用了不知道多少好東西和刀子,修了眉形,拔了牙齒,壓低了髮際線,其餘的地方倒是沒動,說像也很對,但是我覺得與從前的我完全不一樣,至少氣質上變了。


  我就是野模。


  可是他找「我」做什麼?

  我想不明白。


  「肖總,您到底想怎麼樣?」我不想繼續叫他猜了,這樣很害怕,要是猜中了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激動的表現出什麼來。


  「做我的女人,養好了傷,你大可直接利用我,我無外乎是要你的人。」


  這倒是直接,可我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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