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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命懸一線

  若非看著梓涵的怪異的表情,脊背一陣發涼有了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可是……你那不是愛。你會給他造成很大的壓力和傷害……」 

  「我會傷害他?什麼是傷害?怎麼叫傷害?」梓涵眯起眼睛盯著若非,「如果你不想傷害這孩子,那我勸你離他遠遠的不要讓他看到你,要不然……我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梓涵,你怎麼還不明白呢。我真的沒有想要跟你搶孩子的意思,我就是希望你對孩子好一點,讓他在一個正常的家庭環境中長大。不要像你似的……」 

  若非突然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不妥,趕緊閉上了嘴巴。 

  「既然你現在已經知道有這麼一個孩子,那我向你保證我向你發誓,」梓涵舉起右手說:「我梓涵對天發誓,如果對孩子有半點不好,就不得好死!」 

  若非看著梓涵信誓旦旦的樣子搖了搖頭問道:「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呢?」 

  「我不知道,你知道嗎?」梓涵聳了一下肩膀,「你告訴我好嗎?」 

  「我也不知道。」若非沮喪地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是一個對生活感到迷茫的人,怎麼能夠知道什麼樣的生活是對孩子好。 

  「既然我們倆都不知道,那就要讓小麗來照顧孩子。」若非問道:「小麗呢?小麗現在在哪裡?」 

  「女人都是禍水你不知道嗎?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梓涵的情緒一下激動起來,「女人是禍水,她對孩子只能產生不好的影響,只能破壞孩子的情緒和生活,我為什麼要把她留在身邊?」 

  「那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她畢竟是孩子的媽媽啊。」若非著急地問。 

  「我把她弄到哪裡去了?笑話!」梓涵怪異地笑起來,「小麗有手有腳有頭腦,我能把她弄到哪裡去?是她自己撇下孩子出國了。」 

  「我不相信,孩子還那麼小,小麗不可能拋下孩子不管。」若非搖著頭說。 

  「那你告訴我小麗在哪裡。」梓涵冷笑一聲,「難道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若非氣得雙手叉腰走來走去,「梓涵,小麗那麼愛你,當年她放棄國外優厚的待遇回來找你,一心一意想要嫁給你,我希望你個小麗……還有孩子,能夠快快樂樂地幸福地生活下去,我希望你好好珍惜……」 

  「我的生活好像還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吧,你把你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 

  梓涵說完走向別墅小院兒的大門,按響了門鈴。 

  「梓涵,你把小麗的電話號碼給我,我要跟她談談。」 

  「哦?小麗的電話號碼?你不是有嗎,幹嘛還要問我?」梓涵歪著頭看著若非。 

  「她的手機老是空號,肯定換號碼了。」若非抓住梓涵的手說:「你肯定知道,告訴我小麗的號碼。」 

  「我不知道,」梓涵甩開若非的手,眼睛里放射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兇狠和殘忍的目光,「若非我告訴你,你的命是我的,我什麼時候想拿回來易如反掌。不過我現在不想要,我希望你好好的過好你自己的生活,不要來干涉我,不要來騷擾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你記住了!」 

  梓涵說完打開院門走了進去。若非獃獃地看著梓涵的背影,好久好久才離開。 

  是自己欠了梓涵的,是自己年輕不懂事兒隨隨便便揮霍了自己的青春和生命,是自己拿著青春生命與金錢和地位做了交換,現在還能有什麼好說的呢? 

  若非這次又是無功而返。 

  便坐了計程車來到了淺水灣公寓。 

  淺水灣17號樓14層b座5單元,站在門口習慣性地摸了摸門口上方,什麼都沒有。 

  若非愣了一下,再次伸手摸了一把,還是什麼都沒有。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敲了敲房門。 

  「你找誰?」 

  房門居然打開了,一位年輕的男士看著若非問。 

  「這是14層b座五單元沒錯吧?」若非仔細看了看門牌號。 

  「沒錯,是啊。」那位男士問道:「你找誰啊?」 

  「你是誰啊,你怎麼住在這兒了?」若非反問道。 

  「我是這兒的戶主啊,你有事兒啊?」 

  「戶主?」若非疑惑地問。 

  「是啊,我買了這房子了,都住了好幾個月了。」 

  「好幾個月了?可是這房子是我租的,我還沒有退租呢。「若非不相信地說:」我還有東西在裡面呢。」 

  「我搬過來的時候這房子是空的什麼都沒有,你要是不相信我給你拿房產證你看看。」那位戶主轉身就要去拿房產證。 

  「不用看,我信。」若非擺擺手說:「對不起打擾你了。」 

  若非失落地下了樓,來到了梓涵的那間房門口。雖然明明知道梓涵現在不住在這裡,他還是忍不住想過來看看。 

  若非站在梓涵的房門前,想到自己十八歲的時候的點點滴滴,不禁感慨萬千。 

  自己的十八歲,在迷茫中選擇了一雙橘紅色的高跟鞋,十年的時間過去,自己依然無法擺脫這雙橘紅色高跟鞋的羈絆。 

  唉!若非下意識地敲了敲房門,雖然明明知道房間里不會有人,若非還是連續敲了好幾下,他想把曾經穿過的橘紅色高跟鞋歸還給這間屋子的主人。 

  若非走出17號淺水灣公寓,心想但願以後再也不要跟這棟樓有什麼糾葛了。於是他頭也不回往前走去,一直來到了大馬路上。 

  若非站在路邊攔著計程車,突然感覺身後一陣冷風,當他下意識地回頭看去的時候,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一前一後一晃就消失了。 

  青果?二娃?他們倆的消息夠靈通的,居然跟著我到了濱市。若非感到心裡踏實了許多。 

  可是若非根本沒有料到自己踏實得太早了。若非下了飛機回到家裡一進門,就被一隻大手捂住嘴巴,繼而自己的胳膊也被掰過來反背在身後。 

  「嗚……嗚」若非使勁兒掙扎著,「可兒,別鬧!」 

  身後沒有半點動靜。 

  若非感覺不對,可兒不會有那麼大的勁兒。 

  「青果,是你嗎?別鬧了,都把哥的手弄疼了……」若非背著身子喊著,突然嘴巴上糊住了一張寬大的膠帶紙,粘住了自己的嘴巴。 

  若非剛要掙扎著回過頭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有一張膠帶紙拍過來,糊住了自己的眼睛。 

  這時候若非徹底懵了,最不能說眼睛看不見,雖然雙手被放開了,可是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瞎子聾子,跑都沒法跑。 

  此刻唯一管事兒的就是自己的耳朵,若非聽到「噌唥」一聲響,感覺後背一陣冰冷,寒毛都豎了起來,於是他下意識地一貓腰,感覺頭皮上的頭髮被削去了一層。 

  看來這人是真想要我的命啊,不是鬧著玩的。 

  於是若非只有豎起耳朵仔細聽耳邊的風聲。 

  就在這危機時刻,若非忽聽得自己家的房門被打開了。 

  「你是誰?哪裡跑?」 

  是二娃的聲音,若非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隨著「滋啦滋啦」兩聲響,自己眼睛和嘴巴上粘的寬大的膠帶紙被揭開了,青果出現在自己面前。 

  「青果,怎麼回事啊?難道你非要我的命不可嗎?」若非急切地問道。 

  「噓,不是我想要你的命,想要你命的另有其人,已經跑出去了,二娃在追呢。」青果把驚魂未定的若非扶到了沙發上。 

  「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我在濱市看到你和二娃……」 

  「我和二娃在濱市的時候,就在追蹤這個想要殺你的人,可惜被他跑掉了。」青果一臉冷峻地說。 

  「難道是那個僱主另外派了殺手?」若非疑惑地問。 

  青果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老闆沒有再下達讓我立即對你下手的命令,看來那位僱主並沒有著急想要立刻除掉你。」 

  這時候二娃從外面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看到若非問道:「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是不是你們老闆又派另外的殺手來殺我了?」 

  二娃搖搖頭說:「這人不是我們公司的,我們公司的人不會這樣狠毒,一般是一嚇唬恐嚇為主。而看個人那架勢志在必得,十分狠毒,根本就沒有想留有餘地。」 

  「那會是誰派來的?難道是梓涵?」 

  想到這兒若非立刻撥通了梓涵的電話。 

  「我知道我的命是你的,我隨時都會把我的命還給你的。可是你最好光明正大的來取我的性命,不要跟我來陰的。」 

  「你在說什麼呢,我說過現在我不想要你的命,我希望你能好好過好你的生活……」梓涵在電話那頭莫名其妙地說。 

  「你不要再跟我演戲了。別忘了我是演員,你演得再好我也會看出來的。」若非動情地說:「梓涵,只要你說一聲,我會隨時把我這條命還給你的,不需要你去請殺手費神勞力。」 

  「殺手?什麼殺手?有人要殺你嗎?」梓涵擔心地問。 

  「你放心,我命大著呢,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兒的。」若非說完掛斷了電話。 

  若非青果還有二娃正站著客廳里琢磨這次殺手行動的前前後後的時候,卧室里忽然傳來了「咚咚」的聲響。 

  「可兒,是可兒……」 

  若非說完趕緊衝到卧室打開房門,看見可兒嘴巴和眼睛上都粘上了寬大的膠帶紙,渾身上下像捆粽子似的綁了個結結實實。 

  若非青果和二娃趕緊七手八腳地把可兒身上的繩子解開,把膠帶紙揭開,可兒放聲大哭起來。 

  「嚇死我了……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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