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被虐的快感!
一直對若非不屑一顧嗤之以鼻的可兒忽然來找他,已然讓若非覺得有些意外,沒想到她還主動地把頭靠在了若非身上,這讓若非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子,什麼味道都有。
記得以前若非換了男兒裝求可兒做自己的女朋友,可兒對自己那通奚落那般嘲笑。不要說將頭靠在自己身上,就是自己不小心碰了她一下也會被她罵個半死。
「冬子,原諒我以前對你的態度好嗎?這兩年其實我一直都很想你……」可兒靠在若非的身上說。
原諒?!可兒居然對自己說原諒她?沒搞錯吧,以前求原諒的都是自己啊,可兒總是像個驕傲的公主似的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現在她居然也會小鳥依人般地靠在自己懷裡求原諒了。
「可兒,其實我也挺想你的。」若非朝四周看了一下,心懷鬼胎地說:「這兒不適合我們聊天,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
之所以說若非心懷鬼胎,是因為若非今天早上一見到可兒,就知道今天必定會跟她有一段風流快活難以忘懷的經歷。既然她現在都主動投入自己懷抱了,那還猶豫什麼客氣什麼呢。
可兒好像也是有備而來,做好了「迎戰」的準備。若非剛一提議,就立馬得到了她的響應。
「好啊,我們到哪兒?」
可兒這一問,還真把若非問住了。以前不管跟哪個女人上床,都是以女方所在的地點為中心,現在突然要讓自己說出個幽會的地方,若非還真有點犯難了。
「不如你開著車子到處轉轉,你覺得哪裡合適就在哪裡。」若非笑嘻嘻補充了一句,「誰讓你從小就說了算呢。現在還是你說了算吧。」
可兒一聽若非這話,那叫心花怒放。心想若非現在雖然已經算是小有名氣的紅人了,居然對自己還是惟命是從,十幾年的交情算是沒白交。
於是可兒美滋滋地站起來說:「好啊,那我們就走吧。」
可兒開著車子緩緩行駛在濱市大道上,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覺得我們到什麼類型什麼級別的地方敘舊合適啊?」
「我想……」
若非摸了摸口袋,錢包里倒是有張卡,但是上面的錢不多,平時自己賺的錢都是由梓涵簽收的,若非從來都沒有問過。他心裡清楚,自己賺得錢比起梓涵為自己的付出相差實在太遠了。所以對於金錢這個問題,若非從來就抱著餓不死就行的態度。
可兒顯然看到了若非偷偷摸口袋的動作,「撲嗤」一下笑了,「都成大明星了,還在乎花錢啊。再說為女人花錢有什麼可在乎的啊。」
一聽可兒說這話,若非忽然來了靈感,他裝作無可奈何地說:「所以啊,我若非在濱市現在是有頭有臉的人,好多人都認識我,我更不能隨便張揚了。低調低調再低調,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當車子開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若非看到了深巷裡高高豎起的寫有「賓館」字樣的招牌。於是他指著那條深巷對可兒說:「就在那裡吧。」
進了賓館房間,寬大的床上鋪著看上去一塵不染雪白的床單。若非突然產生了一種十分滑稽的感覺。
因為他跟可兒實在太熟了,從小到大一起學跳舞一起演出,在後台同一個更衣室里換衣服,每天在一起掐架……這麼熟悉的兩個人兩年沒見面,一見面就要上床,能不滑稽嗎。
可兒倒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跟以前在後台換衣服一樣,脫了外衣只穿著胸罩和三角內褲一邊往浴室走一邊沖著若非說:「我先去洗,然後你再洗洗……」
「你怎麼還跟以前一樣,喜歡穿粉色內衣啊。」
若非看著可兒粉色的胸罩和粉色雷斯三角內褲,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開始感到有些緊張了,心想現在是向可兒證明自己男子漢氣魄的時候了,小弟弟……老二,不是……是老大,你可得爭點氣打起精神來啊。
可兒已經走進浴室,若非卻依然沒有心情沒有感覺。天啊,從小到大一直被可兒嘲笑,該不會留下後遺症了吧,「老二」怎麼能在這關鍵時刻掉鏈子呢。
若非把手伸進褲襠,抓著「老二」連揉帶搓地擼了半天,「老二」就是挺不起來。
壞了壞了,這可怎麼辦啊。可兒要是知道了非得笑死我不可。
正當若非心急如焚地查看自己的「老二」的時候,可兒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看到若非慌慌張張的樣子,疑惑地問了一句:「你在幹嘛?」
「可……可兒,你看這樣好不好,轉了半天你該餓了吧,不如我們先去吃點東西。」若非支支吾吾地說。
「我說你個死冬子,你搞什麼名堂啊。」可兒裹著白色浴巾雙手叉腰惱怒地看著若非質問道:「你該不會是耍我的吧,來都來了你裝什麼蒜啊。你我又不是幾年前的清純少年,是你在咖啡館里迫不及待非要換個地方聊天,到賓館開房你我是心照不宣心知肚明,現在真要開始『聊天』了,你又跟我裝什麼清純啊?」
「我不是裝清純啊,我是真的想跟你聊聊天敘敘舊的。」若非爭辯道。
「呵呵,你好高尚啊,你的高尚襯托得我可兒多麼的齷齪,多麼下賤不要臉啊……」可兒氣惱地說道。
「你現在的文化水平提高不少啊,連齷齪這樣的詞都會說了。」
原本若非真的是想誇讚可兒幾句的,沒成想可兒更加生氣了。
她臉紅脖子粗地跳起腳來指著若非罵道:「死冬子,就算我以前對你有些過分你就那麼記仇嗎,你有什麼了不起的啊,別以為你現在有了那麼一點破名氣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在老娘眼裡你根本什麼都不是,狗屁不如!」
可兒這一通罵,忽然像一把烈火點燃了若非的鬥志,褲襠里的小老弟一躍而起,熱血直衝若非的腦門子。
「你才是狗屁不如呢,你這個騷#貨……隨隨便便跟那些臭男人上床,是個十足的不要臉的騷#貨!你竟然還敢瞧不起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若非一邊罵著一邊抱起可兒狠狠地扔在了床上,然後一個箭步衝過去騎在她的身上,對著可兒圓圓的小臉蛋兒就扇了兩個大嘴巴子。
「好啊,你竟然敢打我,你這個死冬子……」可兒也不是吃素的,抓起若非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呦!疼死我了,你還真咬啊你,屬狗的還是屬狼的啊,你這年紀屬狼還不夠資格啊……三十歲才如狼似虎啊……」
若非說完又扇了可兒兩個嘴巴子,可兒被打得尖叫起來。
若非此刻像著了魔似的,越打越上癮。他騎在可兒的身上,一把扯下了裹在可兒身上的白色大浴巾,然後粗暴地扯下可兒身上的粉色三角內褲塞在了可兒的嘴裡。
「我叫你喊,我今天要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男子漢,什麼是真正的純爺們兒,從小到大你不是老說我娘嗎,說我不像男人嗎,你不是總瞧不起我嗎……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
若非把可兒的身體翻過去後背朝上,然後把她的雙手反背起來,一隻手按住可兒反背過來的雙手,騰出另外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若非吼著叫著,發出雄獅般的咆哮……當若非對著可兒的身體釋放出所有的「怨恨」之後,看著可兒被打得通紅的臉頰,立馬感到後悔無比。
「對不起,對不起可兒,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若非不停地向可兒賠著不是,把塞在可兒嘴裡的三角褲衩拿了出來。
可兒此刻長發凌亂不停地哭著,一邊哭一邊不停地罵著:「你混蛋……你這個死冬子……嗚嗚,我以為你能好好地愛我疼我,沒想到你竟然敢這樣對我……嗚嗚……」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你打我啊。」若非說著抓起可兒的手就往自己臉上打,「你打我啊……」
可兒的杏核眼裡露出一種仇恨的目光,她狠狠地盯著若非,伸出手「啪」得一巴掌,毫不客氣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若非的臉上。
「打得好,再打!」若非興奮地叫著。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
「好!痛快,使勁兒打!」若非的臉上火辣辣的,居然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
可兒怔怔地看了若非好半天,當她確定若非是真的要她打之後,便坐起身來掄圓了胳膊狠狠地朝若非臉上打了過去。
「哎呀!痛快!」若非趴在床上指著自己的屁股跟可兒說:「往這兒打,狠狠打!」
「為什麼呀,我偏要打臉,又痛快又解氣,手還不疼……」可兒像小孩子似地噘起嘴巴。
「打臉會給我破相,我還指著這張臉吃飯呢。」若非朝四周看了一下,順手拿過可兒的斜挎包,把背包帶子拉長遞到可兒的手裡,興奮地說:「來,你不是生氣嗎,你不是嫌打得手疼嗎,拿著這個對著我的屁股使勁兒抽,讓你打個痛快!」
可兒也不客氣,舉起背包帶子就超若非狠狠地抽過去。若非雪白的屁股蛋兒上立馬印上了一道紅紅的烙印。
「媽呀,太舒服了,太痛快了,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