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 傻缺
但想想這一點還真要命,她只能硬著頭皮學!
庄墨象和顧依依敲定了學游泳的事兒,二人就返回了客廳。
庄彩畫已經講述完畢了,她越發地有了底氣。
她媽媽曾告訴過她,顧家的底蘊不凡,顧家的人都不是等閑之輩。現在好了,這裡有了顧家的一位長輩在,兩家又是通家之好,她還怕什麼!
顧承家看著已經坐下的庄墨象和顧依依問道:「小畫是你們救的,發現了什麼其它的沒有?」
顧依依直截了當地回道:「綁走她的那幾個人中的頭兒是那個組織的,其他的人是他花錢雇來的。」
顧承家急急地插話道:「那個組織,是哪個組織?是不是京城出現的那個組織?」
顧依依聽著如同繞口令般的問話:「是!這幾次被抓到的人都是新近進入那個組織的,都不知曉任何有用的信息,他們的上級都是戴著面具……」
顧承家站起身:「我打個電話。」
顧依依朝著他的背影喊了句:「二伯,讓莊家趕緊派人把他家孩子接回去,免得不安全。」
顧承家沒回頭,揮了下手示意他知道了,就進了主卧室。先給顧爺爺打了個電話,然後又給庄老打了電話。
客廳里,庄彩畫盯著顧依依:「你是不是嫌我是個累贅,想要趕緊把我甩開!」
顧依依不禁笑了,這孩子越發地有自知之明了:「有些實話……不好聽,但不虛偽……你趕緊回家,我們兩個人、兩家都受益。」
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顧依依故意說了兩句:「你呢,只要呆在家裡不亂跑,應該是非常安全的。我呢,我在這裡停留的天數有限,你走了之後,我就不用再陪你了,就可以把自己之前指定的旅遊計劃實施完畢。」
庄彩畫聽著這些大實話,嘴角耷拉下來,真不好聽,但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
顧承家回到客廳:「我給庄老打的電話,他說已經讓小畫的大伯派人過來接人了。」
庄彩畫吃驚地看著坐在她斜對面的顧承家:「我大伯?難道要給我接到濟市去嗎?」
顧承家呵呵笑著:「不是,是讓他先接了你,然後你爺爺再派人去濟市接你。」
庄彩畫不由脫口問出:「為什麼不能直接把我接回家去,非要在濟市中轉一下呀?」
顧承家微笑地應道:「這個我沒問,小畫要是好奇,回家后可以問你爺爺。」
顧依依見他們的談話告一段落,就問道:「二伯,三堂哥今晚回來吃飯嗎?」
顧承家抬了抬下巴:「你不是留言說明天回來嗎,他應該明晚回來。我們倆昨天都是在食堂各吃各的。」
顧依依立時說道:「那怎麼通知三堂哥回來吃晚飯啊?」
顧承家看著侄女催促的眼神,搖了兩下頭,只得又站起身:「我去給他系主任打個電話。」
顧依依看著他不大情願的樣子,補充道:「我今天帶回來的蘇幫菜和蘇式點心一共十多種,今晚必須都吃了,這種天氣過了夜很容易壞的!」
下午五點鐘,顧佑北興沖沖地回來了。
剛一進門,就說道:「依依,我還以為你明天回來呢,沒想到提前了一天。是不是帶回來什麼好吃的?」
顧依依笑呵呵地應道:「帶回來不少好吃的呢。」
顧佑北把手裡拿著的筆記本先放到了茶几上,這才看到了客廳里多了個人。抬頭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庄彩畫,你怎麼在我家!」
庄彩畫擰起眉毛,臉板板的:「我為什麼不能在?」
顧佑北大馬金刀地坐下,看了對面的庄彩畫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做為主人,我不歡迎你!」
庄彩畫頓時滿臉漲紅,拔直了身體,盡量與對方平視,但還是矮了將近一頭:「顧叔叔沒說不歡迎我,你說的不算!」
顧佑北嗤笑著:「你的臉怎麼這麼大,我說的不算?哈,我忘了我在你眼裡以前就是個說話不算的。」
「不過,那時是在外面,現在可是在我家,這得臉皮多厚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庄彩畫癟了癟嘴,「吧嗒」、「吧嗒」眼淚毫無預警地掉落下來。
讓坐在旁邊正看得起勁的顧依依嚇了一跳,剛想勸解一下,卻見庄彩畫起身跑去了放她行李的卧室里,隨手就把門鎖上了。
顧依依這下倒是放心了,這姑娘根本沒被擠兌走,人家只是不想面對顧佑北,自己換了一個地方。
再想想庄彩畫從進來之後,一直坐在客廳里,她卻非常清楚顧承家把她的屋子安排在哪裡,可見在某些方面長進了不少。
顧依依探出精神力,果然看到庄彩畫掏出手絹擦乾了眼淚,然後趴在雙人床上,用拳頭錘了幾下。
顧承家剛才去接學校打他的電話,這會從主卧室里出來,看到兒子回來了,卻沒了庄彩畫的身影:「小畫哪裡去了?」
顧佑北從剛才的錯愕,變成了滿臉的不高興:「爸,看樣子你是留她住在我們這裡了,讓她找別的地方去,住我家幹什麼!」
顧承家訓了他一句:「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哪有男孩子同女孩子一般見識的道理!」
隨後就把庄彩畫今天的遭遇說了一遍:「你們倆雖然不對撇,這個時候也不要針鋒相對!」
顧佑北極為震驚:「那個組織在京城朝我們動手,現在又在江南向莊家動手,他們這是打算大幹了嗎?」而後也不再說不讓庄彩畫住在這裡的話了。
顧依依卻好奇地問道:「三堂哥,你和庄彩畫有過節啊?」
顧佑北的臉有些不自然:「你也許不知道以前的庄彩畫就是個讓人討厭的女孩!被那些舔莊家的人給捧得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是在我們面前也不收斂。」
「再加上有景家女兒一直在旁邊攛掇著,不光是我,其他人也被她得罪過。依依,我跟你說,她是我們這個圈子裡出了名的傻缺!」
「不單是不顧忌我們的面子,還故意拆我們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