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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晚晴在帝都內是花魁,而卻只賣藝不賣身,每天只需要在飄香院內彈個一兩次琴曲便可。
這個世界的青樓內**和藝姬(沒打錯)是分開的,**就是字面的意思,而藝姬就相當於那些歌舞明星一般,只賣藝不賣身,每天只需要出來表演幾次便有大把大把的收入,每個青樓便是靠著藝姬攬客,**賺錢。
看藝姬表演是免費的,只不過如果那個藝姬表演的出色,會有許多人進行打賞,打上的錢是沒有限制的,只不過幾乎沒人會出10兩之下進行打賞。
慕容晚晴自從離開軍隊之後就窩在飄香院內,每日兩曲,幾乎能讓飄香院人員爆滿。
白哉來的時間正是她表演完之後準備卸妝的世界,倒不是露出了什麼春光,而是臉上的粉底剛準備用水洗去,白哉推門而入,此時的慕容晚晴臉上各種各樣的顏色,看起來極為嚇人。
「你快進來」,慕容晚晴緊忙將臉洗凈,朝著白哉喊道,房門大開,如果讓其他人看到自己這幅妝容,她日後怎麼見人。
白哉尷尬的撓了撓臉,走了進去,「晴兒小姐那麼漂亮,無需再向臉上塗抹這些」
將桌上的毛巾遞給慕容晚晴,隨口說道,
「我也不想,只不過這也算是規矩,上台表演的哪個不需要化妝,我每天帶著面罩,只需要畫個眼妝就好」
白哉已經看過她的面容,所幸就不帶面罩,「你在這裡等我下,我去換件衣服,不許偷看」
慕容晚晴用手指點了下白哉的鼻尖,隨後走到帷幕後面,白哉坐在椅子上可以清晰地聽到沙沙的脫衣聲,而且慕容晚晴那美好的身材曲線也可以透過帷幕直接看到。
「你到聽話,說不看便不看了笨蛋」慕容晚晴出來后再次用手指點了下白哉的鼻尖,白哉有些瘙癢的摸了摸。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直接坐到白哉身邊,然後為白哉倒了一杯茶水,自己又倒了一杯,慢慢的喝了起來。
「這.……我到你這裡一定就是有事么」白哉有些尷尬的說道。
「是啊,其他人都是巴不得往我這裡鑽,時刻都想待在我身邊,但你來找我幾次,哪次不是辦完事直接就走,一點停留的心思都沒有」
聽到慕容晚晴那有些怨氣的說辭,白哉尷尬的笑著,「別把我說的就跟個負心漢似的……我這不是不好意思么,」
「不好意思,白公子身邊的那個女人可不簡單,又漂亮實力有高強,而且又聽白公子的話,有這麼好的女子陪在身邊,白公子怎麼會看的上晴兒呢,」
白哉打了個哈哈,急忙轉移話題到,「那個晴兒小姐,咱說正事,不知你可不可以讓我進入皇宮去見皇帝?」
慕容晚晴看了看白哉,「你見皇上做什麼,」
「格蘭薇兒似乎是被皇帝抓進宮了,我想進去要人」白哉也不隱瞞,直接說道。
「和皇上要女人?」慕容晚晴疑惑的問道,卻見白哉神色堅定,一點都不想開玩笑。
「敗給你了,今天天色已晚,你先回去吧,明天應該就會有人接你進宮去了,你住在哪裡寫下來吧」
白哉一聽急忙道謝,將住址寫好后,回到了酒樓,一天沒吃東西的白哉又餓又累,吃完飯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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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某仙府內的某個禁地中,一名白衣女子跪拜在一個高聳入雲的石碑面前不知道在禱告著什麼,其身後還站著一名白衣女子,只不過這名女子帶著面紗,頭上還帶著草帽。
「蓮兒你這4年來不停地為那小子禱告值得么,先不提那小世界,單單中州的青年才俊也絕對不是那小子可以比擬的,現在的你作為宗門聖女,下一任的掌門和他絕對沒有可能,何必這麼執著」
跪在那裡的白衣女子三拜九叩后,站了起來,「仙兒姐姐,我與你相處著四年來也沒發現你看上了哪個青年才俊,是看不上呢,還是心有所屬?」
「你這小丫頭,竟然可以反過來打趣我了,想做我的仙侶那必定是一方霸主,普天之下也只有四人,只是他們都已經妻妾成群,我也不想摻和進去」
「仙兒姐姐的眼光可真是高呢,蓮兒卻只求一個能愛護我,照顧我的便好」說到這裡她又想起白哉小的時候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即便當時白哉是名震玉門關的天才,傲氣視人若無物,卻從未對自己表現過一絲出來,一直都是女里的扮演著盡職盡責的哥哥身份。
「可能白哉哥哥真的就當我是妹妹吧,」
「蓮兒,你不需要愧疚什麼,當年的那顆5階丹藥,而後這4年中又不斷地送去丹藥功法,可以說那白家,那白哉只有感恩戴德的份,蓮兒,能忘便忘了吧」
白蓮沒有回答,將劍抽了出來,「仙兒姐姐,各大學院比武應該就在兩月之後,師傅讓我早些做點準備,我們還是先去完成師傅的任務吧」
白蓮將劍向前一扔,腳下輕點,直接飛身站在了劍上,「御劍飛行!幾月不見這丫頭長進不小,竟然已經突破到王級,」
仙兒也急忙跟了上去,只不過她並沒有御劍而是直接凌空而行,「4年來我的修為是一點突破的痕迹都沒有,看來也要卡死在這劍皇等級了」
雖然成為劍皇已經是一方強者,但在這中州和那小世界中卻算不得什麼,只是可惜無論她怎麼努力修行,修為就是停滯不前,似乎是到了瓶頸,但她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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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白公子你醒醒,不準備去救你的情人了?」雖然不知道白哉在做著什麼奇怪的夢,時而冷汗直流,時而笑的滿面桃花,但現在天已經晌午,也應該起床了吧。
白哉睜開了滿是霧氣的雙眼,模糊的看到了一個人影,「薇兒啊,今天又起的這麼早,寶寶明明沒帶過來,你起這麼早幹嘛」
「寶寶?白公子你已經有孩子了?白公子你醒醒,再不起來你的事我就不管了」
白哉聽后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爬了起來,撓了撓頭,「哈哈,不好意思讓晴兒小姐久等了,我這就隨你入宮」
慕容晚晴看這白哉已經睡毛的頭髮,和滿臉的疲憊,搖了搖頭,「白公子你先梳洗一番,我在等你會,面聖可不能這幅尊榮」
白哉摸了摸自己的雙臉,滿手的油膩,趕緊去洗漱乾淨,「不好意思讓晴兒小姐見笑了」、
「沒事,昨晚你不也見過我滿臉的胭脂么,算是扯平了,白公子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