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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匠老伯,在不在,起了么」來到武器鋪。看到大門已經打開,白哉就直接走了進去。
來到後院,那鐵匠仍然在不斷的敲擊著,只不過這次不是劍,只是單純的鐵。
「老伯,我來了,隕星沉我已經拿到了」白哉將那一塊隕星沉掏了出來,放到了一旁,鐵匠看后微微有些驚訝。
「你買的也太多了,這些都要加進去么,那劍的重量.……」
「沒事,越重越好」此時白哉身上就穿了一身單衣,沉雲布衣被那劍王砍碎,現在白哉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很不舒服。
「既然這樣,那你要幫我才行,這麼重的劍我自己可無法鍛造」老伯將手中的精鐵在放入火中加熱。
「這鐵就交給你了,我處理下隕星沉,你將這塊鐵反覆鍛造千次即可」
千次?這塊鐵礦極大,鍛造千次?難道還有千煉精鐵?白哉也沒有提問,要說力氣他現在還是有的,雖然和那王級一戰開了開門,但打的時間太短,損耗的並不是很多。
經過一次次的錘鍊,原本巨大的鐵礦變得越來越小,「這千次鍛造之後我絕對會出來一隻麒麟臂的」
右臂酸疼,每次鍛造並不是錘擊一下,而是加熱完之後趁著鐵被燒直通紅的時候,不斷的錘擊,知道基本錘擊不動,鐵的溫度降下來那算一次,一次白哉基本能錘十幾下,也就是說千次鍛造之後,這塊鐵至少要備白哉錘個幾萬次。
右臂已經撐不住了,雖然難受至極,但白哉仍然沒有放棄,一天的時間不斷地在錘擊著鐵礦。
「不是吧,身體內的休門鬆動了,在這個時候突破」白哉身體開始散發霧氣,在一旁休息的鐵匠老伯也發現了白哉的異狀。
「你的身體顏色怎麼變了,」白哉此時的皮膚漸漸的開始變紅,眼睛的白球上出現許多血絲。
「老伯,沒事的,你讓開」
深吸了一口氣,「休門開!」白哉體內積攢的靈氣陡然噴發出來,風竟然在白哉身體周圍聚集起來,形成一層微弱的護盾。
身體的力量有些控制不住了,發泄,急需發泄出來,只是周圍唯一的活人便是鐵匠老伯,白哉自然不會去攻擊他,又看到手中的鐵鎚。
從火中將鐵礦抽了出來,隨後便是咚咚咚的聲音不間斷的傳了出來。
「這種打鐵的速度,從未見過,他的身體承受得住吧?」鐵匠老伯縷了下那不長的小鬍子,笑了笑說道。
「不對,你小子速度快可以,力量別太大了,鐵精要被你打散了」
原本越來越凝實的精鐵竟然開始鬆軟下來,老伯急忙出聲喊道,白哉聽后急忙將力道控制了下來,只不過手中的速度還未降下來。
「加熱,你這麼打下去是沒用的」
由於白哉已經進入狂暴狀態,幾乎放棄了思考,老伯見后急忙說道。
十幾分鐘的時間過去了,白哉從狂暴狀態清醒過來,直接癱軟在地上。
「你這功法也是厲害,只不過副作用也不小」老伯將已經癱軟的白哉扶到了一旁躺下,自己接過鐵礦看了看,撫摸了下。
「還好已經鍛成了」老伯將燒了一天才融化掉的隕星沉與燒融的鐵礦一起倒入一個巨大的劍形模具中,充分的融合,冷凝下來之後拿出來,一個劍胚便做好了。
「剩下的我自己來吧」白哉現在累的昏了過去眼看是無法在幫自己的忙了,他便一個人敲擊起來。
幾個小時過後,白哉醒了過來。
「這就是我的劍么」鍛造台這裡已經沒人了,不知道那個鐵匠老伯去哪了,只是那把巨大的黑劍被斜立在一旁,白哉抓住劍柄,一拿。
「好重,光是拿這個就需要耗費我八分力道,這比我的沉雲布還重上幾分」
白哉將巨劍用繩子綁在了身後,由於沒有劍刃也不怕繩子被割破,想來這麼厚重的巨劍也開不了刃。
白哉將千兩黃金放到了鍛造台隨後便離開了鐵匠鋪。
不知道這些錢夠不夠,他日後還會再來,只不過想來也差不多,這把巨劍品質不錯,但等級上還是凡品,這種等級的劍想來也不會很貴。
只是當白哉回到酒樓,心卻涼了下來。
「格蘭薇兒和狐女不見了!」
急忙跑下去找到了侍者,「你知道樓上那天字2號房的兩位小姐去哪了?」
「她們啊,早上來了一隊官差將他們帶走了」
「官差?自己倒是哪算不算的罪過太子?難道是他?」白哉皺著眉頭想到,
「你知道那是誰的人么」白哉繼續問道。
「這小的不能說」
白哉一聽有戲,一個金元寶便塞到了他的手中,「告訴我好么,她們都是我很重要的人」
那侍者急忙接過金元寶,這可是相當於自己十多年的收入,他怎麼會不心動,「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派來的,只不過為首的是飛龍騎將軍,這帝都如果說能調動他的話也只有一個人了」
白哉聽后也明白過來,只有一個人,帝都內的那一個人非常明顯,便是這龍臨帝國皇帝,但他抓走格蘭薇兒和離魅是為了什麼。
思索一番過後也得不到答案,難道是太子將他二人爭鬥的事情告訴了皇帝?
不可能,白哉打消了這個想法,太子如果這麼無能那早就被換掉了,而且白哉可是見識到了那位太子的風采,想來也不會犯這種錯誤。
「帝都中能讓我和皇帝見面的,應該也只有她了吧,又要去麻煩她么」
說是這麼說,但白哉也是在沒有辦法,來到飄香閣進門之後直接找到了老鴇,這次白哉直接塞給她千兩黃金,那老鴇笑的就跟個粽子是的。
「塞錢的辦法還真是好用,看來不管那個世界送禮這辦法是通用的」
在老鴇的指引下來到了慕容晚晴的房間門口,只不過一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