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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公子博學多才,在下佩服,只是今日詩會當以詩為先,只不過文月小姐多年來的詩會主題都不曾變過,難免有提前抄襲的可能,我們便以酒為題如何?」


  「酒?也好,詩會之上把酒言歡,以酒為題倒也貼切,那李公子先請吧」


  「忽與一觴酒,日夕歡相持.?你看如何?」


  李青峰略微一想,隨口道來,詩也算不錯,只不過他看到白哉竟完全無視自己,拿起酒杯小酌幾口。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白哉詩句一出李青峰也是一愣,卻也不輸於自己,他在一沉吟,「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常照金尊里.」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白公子竟隨口拈來,在下佩服,不知白公子能不能做一整首,若可那在下認輸便是」


  看的出來白哉是真有些才學,如果和他繼續一人一句不知要對到什麼時候,只不過臨場作詩,只做一句並不少見。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白哉將自己之前說的一首補全之後,場中爆發了一片叫好之聲,「不知李公子意下如何?」


  「白公子大才,今日我便不在為難你」本來詩會之上就不能動武,而白哉的文采又著實不錯,他如果繼續發難恐怕對自己不利。


  最主要的便是在自己身旁坐著一直沒說話的京中白家長公子白起,在學院中心狠手辣,與之對戰的無不傷殘,現在不知他對於白哉是個什麼態度,若是惹惱了他自己也不好收場。


  「今日白公子連作兩手佳作,當屬詩會第一,不知公子可否再作一首雪梅之詩,這樣今日獎品便送與公子了」


  文月的話別人自然沒有異議,白哉微微一笑,站了起來,走了幾步,「雪晴蕭散曳筇枝,小塢尋梅正及時。臨水登山一年恨,十分說似要渠知。」


  白哉說完又是一陣掌聲,這道將白哉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也沒想到什麼很好的雪與梅的詩詞,只是這個時代的詩詞太過落後,自己隨便拿來一首便是好詩。


  「那今日的詩會便舉行到這裡,今日就」


  「等等」文月還沒說完,就聽到門口有人大喊一聲,「太子殿下!」


  眾人一聲驚呼全都跪了下來,場中只剩下白哉格蘭薇兒未有絲毫動作,三公主與文月慕容晚晴都微微欠身。


  這便使得白哉變得非常突兀,格蘭薇兒畢竟還在那坐著,而白哉卻是直直的站在那裡。


  只不過太子很明顯沒有理會白哉,直接走到了文月的身前將其扶了起來,「各位都免禮吧」眾人站起來回到了座位上。


  文月將太子李世沖接引到上席白哉原來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那裡原本便是最尊貴的位置,這讓白哉好生不爽。


  「今日瑣事煩身,未能儘早歸來,月兒小姐可不許責怪,」


  「自然不會,太子殿下日理萬機,文月這詩會只是小打小鬧,太子喜歡便來看看,若有事自然不需前來」


  白哉對著格蘭薇兒揮了揮手,讓她從太子身邊離開,坐到了自己的身邊,而後聽到太子與文月的對話,本以為他兩個有什麼貓膩,只不過聽完文月的說辭之後,似乎兩人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月兒小姐不要這麼說,你這也是為帝國檢舉人才,今日詩會的勝利者是哪位,且讓我看看」


  聽到太子這麼說,文月先是看了白哉一眼,只見他那一副不要找我我嫌麻煩的表情,就讓她一陣頭疼,自從太子進來之後就只有他一人在隨意而動,根本不講太子放在眼裡,這個白哉難道是嫌命長了?還是覺得有晚晴姐姐保他,沒人能動的了他?


  這不過此時也不能指望別人,在場的人太多,若自己亂說一人豈不成了欺君之罪,文月之後將白哉指了出來。


  「哦,是那個小兄弟?」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比白哉打上許多,幾乎都20多歲,而白哉年僅16,確實一看便是小兄弟,臉上的稚嫩之氣還未磨掉多少。


  「太子殿下你好啊,我就是這詩會的冠軍,找我有什麼事情?有賞么,來個幾十萬的金子就夠了不用太客氣」


  白哉一說完全場都楞了,「大膽,你怎麼跟太子說話呢,太子未發言你便應該好生閉嘴,竟還敢向太子要賞,太子殿下不殺你都是開恩」


  此時一看正式拿下白哉的好機會,李遠山當即便站起來說道,

  「哦,你也知道太子未發言不能說話啊,那你這個狗在亂吠什麼?你家主人現在也沒發話呢」


  李世沖皺了皺眉頭,這個人確實有些無禮,只不過今日在這麼多人面前,尤其是在文月面前他想變現出自己大度的一面,所以也未動怒。


  「無礙,這位公子,你是何人,可否報上名來,今日詩會勝者,吾自然會給予獎賞,只是公子要求,吾卻做不到,吾身為太子,自當節儉,從未有過那麼多錢銀」


  太子說話溫文爾雅讓眾人好生欽佩,只不過白哉卻不屑的撇了撇嘴,真正節儉的太子當深居簡出,你那一身衣服就值個千金,竟然給我哭窮?也就愚弄一下底下坐著的那些窮苦讀書人了。


  「在下白哉,不知太子欲給我什麼樣的賞賜呢,不值錢我可不要,最後丟的可是你的人」


  「呵呵,白公子倒是有趣,本太子賜予的東西還沒幾個人敢不接,只不過聽白公子的口氣似乎並不把小王放在眼裡,不知公子是何家之人,竟如此猖狂」


  「本少也不知道自己家在哪裡,天下之大,我無家可歸。怎麼太子還想查出我家在哪過來查抄一番不成?」


  太子笑了笑,「自然不會,既然白公子不肯告知那小王不問便是,小王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這個便送與你吧,」


  李世沖將身上的玉佩遞到白哉面前,而白哉也毫不客氣的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下,收了起來,只是他卻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皇族有一項規定,見玉如見人,每個皇族的玉佩都不一樣,而且獨一無二,從未見過有人敢這麼隨意的收下皇族玉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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