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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姐姐,晴兒姐姐」文月給李輕霜使了個眼色,李輕霜會意,輕輕的撓了慕容晚晴一下,慕容晚晴頓時一驚,只不過瞬間掩飾過去倒也沒人看到。
慕容晚晴瞪了李輕霜一眼,「找死啊妮子,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李輕霜嘟了嘟嘴,「不關我的事,是月兒姐」
慕容晚晴這才看向文月,只見她一臉的笑意看這自己,「晴兒姐,相比這位便是寫詩給你的那位公子了吧」
白哉一聽果然,這文月要搞事情,他瞥了慕容晚晴一眼,卻見她竟然在偷偷的看這格蘭薇兒,白哉忽然明白了什麼,相比那次被格蘭薇兒嚇得不輕,他可能一位格蘭薇兒是自己的小女友什麼的,怪不得這麼長時間都不敢跟我搭話。
白哉輕輕碰了下慕容晚晴,示意了她一下,慕容晚晴這才回答道,「恩,是的,這位是白哉白公子,也正是他指正了我琴中的缺點,所以我與白公子也算是頗有緣分」
「白公子大才,那小妹還請白公子為我作詩一首,否則今日小妹可不讓公子離開哦」
不讓我離開,你還能做些什麼?白哉心中吐槽到,只不過作詩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懼。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你看還滿意么」
白哉吟完,文月的臉色微紅,她還沒被人這麼稱讚過,這個以劍為尊的世界里,她們這些喜愛文學的發展很是艱難,若不是自己乃大家族之女,又自小與三公主和慕容晚晴相熟,這詩會只怕是她辦不起來。
「諸位公子小姐請先靜靜,且聽我念一下方才這位白哉白公子所做的詩詞」
文月將她那首詩聲情並茂的念了出來,雖然是誇讚自己的但念詩的時候她到大方的很,一點也不見羞澀。
等到文月念完場中便想起一片叫好之聲,「這首詩描寫文月小姐美貌實在是貼切至極,白公子大才,小生佩服」
場中不少人都默默將這首詩詞記了下來,在這裡寫出的佳句,日後定能著書立說。
「這詩抄的吧,他不可能有這樣的文采」
話必,眾人便將他找了出來,畢竟這首詩確實不錯,但不是他們所做,而且還是送給秀女文月的讚美之詩,萬一文月被他所打動,那他們可就覺得甚是可惜了。
白哉也是奇怪,到底是誰說自己是抄的來者,他這一看便笑了出來,「這不是李公子么,你這胳膊,這腿是怎麼回事」
白哉略微一想,自己最後一下確實非常用力,不會是自己打的吧?那梁子可結大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還是看看再說」
要說這首詩是抄的,她也不信,因為這麼好的詩句如果被人做出來那一定會流傳出去,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未曾聽說過。
只是白哉也是突然出現,她也從未聽說過帝國內還有這樣一位才子。
「李公子,你說白公子的詩是抄來的可有證據?詩是好詩,奴家從未聽過,若是拿不出證據,那便無法證明白公子抄襲」
說話上文月還是有些袒護白哉的,畢竟現在白哉也是自己好姐姐中意之人,她定然不能讓白哉在詩會上丟了顏面。
「這.……文月小姐我拿不出證據來,只不過這人便是白家的那個廢物白哉,玉門關白家的那個赫赫有名的5歲小天才白哉,也是之後一點實力不長的那個廢物白哉,他怎麼可能做得出如此好的詩句」
白哉的來歷慕容晚晴也派人查過,只不過並未獲得什麼有用的消息,只是她看到白家所說的自家少爺離家出走,現實懷疑了一番,但隨後打消了這個想法,那白家的廢物白哉自5歲之後便不能修行,實力停止在劍人等級不能再進半步。
「你是說白公子是那個白家的白哉?這.……」
文月有些慌亂的看了白哉一眼,而三公主也不敢置信的看這白哉,雖然聽名字有些熟悉,但文月也沒想到竟然是白家的那個廢物少爺。
「月兒你沒事吧,怎麼了」慕容晚晴見文月一臉糾結的看著白哉,問道。
只不過文月並不像說這件事,搖了搖頭,「李公子你說這位白公子是白家白公子那又如何,即便是你說白家公子修為不好但也不能證明他不能做出這麼好的詩詞來吧?」
這個世界一直都是以武為尊,別看他們這一群看似書生,文縐縐的來參加詩會,在這裡坐著的每個人劍術修為都相當不錯。
武力不行便會受人欺負,遭人歧視,所以李遠山才會講這件事提了出來,只不過他也不想想白哉即便當時只有劍形卻已經打敗了他,只不過他一直認為那是他大意輕敵罷了。
「這.……」李遠山此時一臉的為難,忽然想起上席的李家大少,作為李家長子,必須維護李家的顏面。
「大哥就是這個人偷襲將我打成這個樣子,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李遠山的話倒是有些作用,雖然這讓他感覺丟人,但李青峰卻不能不管。
「青峰兄,看來你家族弟也不給你省心啊,」肖家大少肖江晨剛被取笑一番,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反擊的機會。
李青峰冷哼一聲,只不過這是詩會,無論是文月還是三公主他都不好得罪。
「在下李青峰,白哉白兄既然你能做出如此美妙的詩句,想來你的文采也是超然,那在下想與你比上一比,不知可敢?」
李青峰將手中摺扇合上,其實現在已經處於冬季,雖然室內放有不少暖爐,而且身為修鍊者倒也不會覺得多冷,但也絕對不是熱到可以使用摺扇的程度。
白哉撇了撇嘴,既然你想裝逼,小爺陪你便是。
「好,既然李公子如此雅興,那在下也不能推脫,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你可任挑,來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