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晨練
張大炮跟李麻子兩人收拾完回到住處,推開門,一股更加濃烈的異味撲面而來。
眾人已紛紛上了床,孫立睡在中間,兩邊分別睡著周深跟趙四,周深旁邊大黃腿壓在周深身上,周深推了幾次,但是沒幾分鐘腿又自動上來,無奈只得作罷。最兩邊一邊還有個位置,張大炮瞅著大黃那睡相,果斷的選擇了睡在四哥身邊。李麻子無奈的爬到大黃身邊合身睡下。
就這樣,張大炮度過了穿越而來的第一個晚上,睡在床上,張大炮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一天前我還在一個鋼筋水泥的城市苟延殘喘,沒想到一天後又到另外一個世界苟延殘喘了。
正值想得出神間,一雙手已經不知不覺的攀到了他的胯間,接著聽得趙四細語:「婷……兒,來給我.……摸摸,咦,怎麼……還是……是帶把.……的?我靠,你……你是男.……的?你.……賠老子……錢」。
想是做夢逛窯子去了,張大炮順手打過去,準備打掉他的咸豬手,誰知趙四摸著個帶把的東西早已縮回了手,張大炮一掌狠狠地拍在自己兄弟上,接著捂著痛苦的呻吟著,呻吟了沒一會沉沉睡了過去。
「教頭,教頭,快醒醒,起床了……」張大炮感覺還沒多久,已經被一個人給叫醒了。
「啊,幹嘛呢,這才幾點呢就叫起床?」張大炮不滿的道。
「大炮兄,快起來吧,要不然等會遲到了咱們都得受罰。」孫立一邊洗臉一邊道。
「不是,咱們這是要幹嘛去呢??」
「晨練啊,小姐為了我們的健康著想,早規定咱們金府的人,不論丫鬟,家丁,護院,園丁都得晨練。」孫立臉已經洗完,整理下衣服:「快點,出發了,一會去晚了被那些家丁冷嘲熱諷不說,咱們還都得被童管事處罰。」
眾人整理好,紛紛來到大門口,但見門口鶯鶯燕燕的好不熱鬧。各位丫鬟,家丁早已在門口排列的整整齊齊的。
童管事望了眾人一眼:「你們怎麼這麼遲?啊?大夥都得等著你們。快到你們的位置去。」
周深很不爽的一邊走一邊道:「要不是你們拉著我,我非得去跟他拼個你死我活不可。」
眾人早已習慣,都不鳥他,徑直走到人群最後站好。
童管事清點一下人數,然後扯著嗓子吼道:「清點完畢,出發!」
「同舟共濟,永不言棄,拼搏自強,爭創輝煌。」眾人扯著嗓子,邊跑邊喊。
這口號挺帶勁啊,張大炮心裡想到,思緒不知不覺的就回到了上學的時候。上學那會也出早操,但是張大炮總是找各種借口拒絕出操,沒想到今日在這個地方還跑早操,一時不禁懷念起了曾經最討厭的中學時代。
但是這貨上學那會都沒好好跑操,這會豈會安安穩穩的去跑這破操?
待跑得一處湖邊,張大炮瞅準時機,趁管事不注意,往邊上快速跑出兩步,成功的脫離了大隊伍。
「誒,炮兄他……」周深歪著腦袋看著張大炮,正要說些什麼,孫立已經開口:「別說話,管事過來了,別管那小子了。」
張大炮沿著湖邊走著,呼吸著古代的新鮮空氣,做做第八套廣播體操。
忽地面前閃過幾個人影:「林兄,快,師師姑娘在湖畔練琴,哎呀,你跑快點啊。」
「哎呀,你讓我歇口氣嘛。累死我了,哪個師師姑娘啊?」
「就是御香樓的李師師啊,她正在湖邊練琴呢。」
「哦啊?那還不快點,咱們快走,還歇什麼氣。」
李師師!**啊!一個**就瘋狂成了這樣,要是讓這些人見識了以前的那些明星好不的興奮得暈過去?
儘管這樣想,但是張大炮也還是飛快的朝人群里奔去,畢竟人家可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遠遠的,張大炮就聽見一陣琴音飄進耳朵,然而對於張大炮這種聽慣了合成音樂的人來說,就這一種琴音明顯感覺到太過單調。
「真好聽啊。」
「是啊,不愧是御香樓的頭牌啊。」
「我看這屆的花魁非師師姑娘莫屬了。」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
「師師姑娘,我愛你,求你嫁給我吧。」遠處一哥們情緒太激動,說完跳下湖水,朝李師師的畫舫游過去。但是到得邊上,正想爬上船,早有幾個壯丁拿著棍棒把他打入水中。
靠,太誇張了,沒這個必要吧?
張大炮分開人群,湊到最前面,但是很快他就失望了,因為壓根兒也見不著李師師,她正坐在畫舫里。
靠,浪費老子表情啊。
一曲奏罷,出來一個老鴇子,扯著刺耳的聲音道:「各位稍安勿躁,為了備戰一年一度的花魁大選,今天啊,師師姑娘誠邀一名才子同游,只要誰能作一首詩,打動師師姑娘,就能跟師師姑娘同游一日。」
「嗷……」話音剛落,岸上的豺狼們都露出了本來面目。
「讓開,讓開……」這時,一群人分開眾人進得人群。只見一人著一身綾羅綢緞,手持一把扇子,風流倜儻的走進來,旁邊的小廝忙著分開眾人。
「幹什麼,幹什麼,別擠行不行。」
「你誰啊,在這裝什麼。」
「啊,好像是四大才子中的慕秋白慕公子。」
「好帥啊。」
……
慕秋白得意的昂著頭,唰的一下搖開手中摺扇,騷包的搖起來。
「切,得意個什麼,四大才子里排名墊底的有什麼好得意的。」
「哎喲,慕公子也來了?」然後那老鴇子沖慕秋白點點頭笑道。隨後轉過頭對著眾人大聲道:「好了,斗詩開始。」
「我先來,我先來。」
「江山一籠統,井上黑窟窿」。
「前腳未出閨房內,額頭已到華堂前」。
「人生自古誰無屎,有誰拉屎不帶紙。」
「好詩好詩,啊,林兄高才,小弟甘拜下風。」
「哪裡哪裡,黃兄客氣了。」
隨著眾人紛紛遭到李師師的拒絕,慕秋白低著頭,緩緩邁開腳步,沒走兩步眼前突地一亮:「來是空言去絕蹤,月斜樓上五更鐘。夢為遠別啼難喚,書被催成墨未濃。」
「好詩好詩。」
「不愧是四大才子之一啊,就算是排在最後那也是我等望塵莫及的啊。」
「林兄,我準備回去閉門讀書,以後你們吃花酒就不用叫我了。」
「那咱們直接叫個小姐去你家服侍你唄?」
「如此,也好,就這樣說定了。」
張大炮一臉鄙視的望著這兩貨在這裝逼,然後輕聲道:「這詩也就一般吧,不用把你們打擊成這樣吧?」
兩人轉過頭,望著張大炮,但見他五大三粗的,吐口唾沫:「哪來的腌臢潑皮,恁的辱沒斯文。」
「一般?就你這樣還能做出比慕公子更好的詩來嗎?不能就閉上你的鳥嘴。」
「貌似你們也做不出來,但是你們的鳥嘴都沒聽過。」張大炮反擊道:「再說又沒有錢我做這詩幹什麼。」
「哎呀呀呀,林兄,我的刀呢?」
「黃兄不要衝動,」那林姓才子攔住黃姓才子道:「你這麼說是肯定能做出來了?」隨後從懷裡掏出十兩銀子:「我跟你賭十兩銀子,做出來了十兩銀子就是你的了,做不出我弄死你。」
「這可是你說的?」張大炮嘿嘿一笑,這下可以還李麻子那十兩銀子了,隨後朝著那老鴇子大聲道:「我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