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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奇怪的敵人

  杭市離川西盆地還挺遠的,坐動車的話,需要十來個小時,白澤踩在雲上,迎著夜風,化為一道光影,只是一個多小時就到了,這還是白澤因為不熟悉駕雲的方式,刻意放慢了速度的情況下。


  天態不同於星態雲態,有質的區別,騰雲駕霧,眨眼萬里就和玩一樣,速度有了質的飛躍,是由人近仙的一步,也是修鍊最顛覆的一步,古有傳言,天態之下皆螻蟻,實在所言非虛。


  但川西盆地,十萬大山,即使白澤飛到了上空,一時也找不到胡夷與朱娟在何處。


  這兩個女人是他徑魔教時就跟著他的人,說是屬下,但和親人已經沒有區別了,白澤這個人,如果你惹了他,他不會怎麼樣,如果你動了他身邊的人,那麼他是真的會眥睚必報的,而且十倍奉還。


  ……


  白澤站在雲上,眼睛專註的盯著下面,手中出現了一個畫軸,拉開正是話癆多多咪。


  哆哆咪正在睡覺,白澤叫了一聲,多多咪才從畫軸中的桃花樹下醒來,但還是在打瞌睡。


  白澤:喂,這裡就是凡人世界,你不出來看看嗎?


  多多咪本來在閉眼打哈欠,一聽到這裡是凡人世界,頓時睜大了眼睛,興奮道:哪呢,哪呢,到了嗎?讓哥看一眼看一眼。


  白澤調轉畫軸,面向下方的青翠的十萬大山,這在華夏算是風景還不錯的地了,哪想多多咪卻是帶著失望的口氣道:這裡就是人間啊。


  白澤:有哪裡不對嗎?

  哆哆咪:這裡不及瀛洲的萬分之一,遍布著渾濁的氣息,平衡被打破,這樣的環境,天地的法則已經失衡了,成住壞空,已經屬於了壞的世界了。


  白澤打趣道:你很懂嘛。


  多多咪不能誇,一誇就翹尾巴,能上天了,他自得且誇張的大笑道:那當然,給你一萬年也達不到我的博學多才,帥氣口才,你還差的遠呢,不過,現在的凡人界的確沒有以前美麗了,這裡曾經和瀛洲一樣的美麗,當初前輩們拘出一方天地為瀛洲還是有道理的。


  白澤:說的你好像之前來過一樣?

  哆哆咪:切,我跟隨桃花仙很久了,知曉許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哆哆咪四下望著,忽然道:這裡,有不少和你同等級高手的信息,你到這裡來送死嗎??哈哈……


  哆哆咪吐槽著,他的嘴裡基本沒有什麼好話,是個奇葩。


  白澤奇怪的道;你竟然能感受到這裡有與我同級高手的氣息?你的腦子還不算是假腦子嘛,還有點用哈,快告訴我這裡有幾人?

  哆哆咪在畫中捂著肚子笑:你真是蠢啊,你自己有一雙能夠看透本質的眼睛,你自己不知道嗎?還用問我?真是笑死我了,你恐怕有一個假腦子。


  白澤瀑布汗,確實一時忘了,因為他也不確定他的這雙閃電眼睛能看多遠,而且他對於未知的事情,總是心存顧忌,這雙眼睛所代表的力量,他並不是很明白,所以有時候他能不用就不用,他搞不清楚這種力量的來源。


  白澤無奈,閉上了眼睛,當眼睛再次睜開時,雙眼中的瞳孔中頓時有了閃電,瞬間一股神奇的力量彷彿隨著眼睛看到的地方遊走,開始了地毯式的搜索,大山裡的動物植物哪怕是很小的螻蟻都逃不過白澤的眼睛。


  這是白澤第一次這麼大範圍用這雙眼睛,眼睛看的原來越遠,掃視的範圍也越來越遠,一直在不停的往前掃視,穿透了重重的樹木,朝著前方掃視。


  白澤越掃越遠,但是看到的景象卻是變的模糊起來,這雙眼睛終究有它的距離限制,它能夠看到,或者感應的距離是有限的,大概是方圓萬米內,一切的一切都逃脫不了感應。


  哆哆咪望著白澤的眼睛,卻是嘀咕道:萬中無一的電屬性天眼,這麼好的東西,為什麼不屬於我哆哆咪呢,啊呀,好氣啊,好嫉妒啊。


  白澤掃視著,左眼的瞳孔內紫色閃電越發清晰,但白澤卻是明顯感覺到了眼睛有一股脹脹的感覺,甚至有一絲絲的刺痛,很明顯這雙眼睛對於眼睛本身是有負荷的。


  ——————


  這女人也真是心大的可以,可以說沒什麼經驗,就這樣被生擒,或許待會將會領會到不一樣的天堂或者地獄。


  白澤嘀咕著無聊,腳下的雲氣一動,一閃,如光般閃到了玻璃前,手往前輕輕一推,頓時玻璃就被震碎裂了,碎片亂飛。


  男子喝了一聲:誰?!


  男子此時才從自己的春夢中清醒,面容憤怒的望著忽然闖入的白澤,腳步一動,手中的鞭子就朝著白澤擊打過來。


  白澤搖搖頭,他還要留他性命,問些問題,再說他也不是嗜殺的人,除非無可救藥,一般情況下,他都是非常的尊重生命。


  白澤手一吸一轉,地上的玻璃碎片就在隔空在他的周身旋轉起來,白澤接著手一揮,玻璃碎片化為暗影,轉瞬就把男子擊飛了出去,每一片玻璃渣都深深的插入了男子的身體,封了男子周身的各處大穴。


  男子驚恐,剛剛被制服的女子也驚恐的看向白澤。


  女子是雲態中期,黃秀,道院中青年一輩中算是很有天賦的了,只是道院很世俗,黃秀的背景很強,所以基本上沒出過什麼任務,對敵經驗奇差無比。江湖殺戮不是切磋,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失敗者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男子是雲態後期,跟在蓬萊二公子身邊,見多識廣,能這麼輕描淡寫的打敗他的,無疑是傳說中的天態高手,他心智還算好,並沒有多少的不甘,他認栽。


  男子道:能死在天態高手的手中,也算是我的福氣,你就是道院的九大聖之一?


  白澤搖頭:不是。


  白澤走近,蹲下望著已經不能動彈的男子:我本不想打擾你的雅興,但奈何我有些急事要用到你,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回到的好,我就留你一條命。


  白澤這樣說著,黃秀此時手腳能動,卻是將自己的嘴巴復原,大聲搖頭道:不可以,這些蓬萊的反叛逆賊當然人人得而誅之,我看你是儒道院的人,更不能放過他。


  白澤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覺的她有點吵。


  女子奇怪道:你不是儒道院的人。


  白澤不語,面前的這個女子真是什麼都想當然。


  然而女子的自我感覺良好,還未結束,她繼續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看你也是有高尚品德的人,幫我殺了他,我們儒道院定有感謝。


  白澤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搖頭:沒興趣。


  女子愣了一下:為何?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白澤忽然問道:蓬萊與魔教,你覺的誰更可惡。


  女子不假思索的回答:當然是魔教,這些臭蟲比蓬萊的人更討厭。


  白澤笑了;我就是魔教的。


  女子再次愣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白澤,本向前前進的腳步,此時不由自主的後退。


  女子握緊拳頭,邊退邊道:你想怎麼樣?

  白澤呵呵一笑:我只是想讓你閉嘴。


  被制服的男子聽到白澤是魔教的,本沉入谷底的心又活泛起來,連眼神都變的不同了,有了生存下來的年頭了。


  白澤這些都看在眼裡,因為他要問話,就算他不是魔教的,他也會說是魔教的,首先要擊潰他的內心的抗拒心理。


  果然,男子直言道:現在,魔教已經與蓬萊聯合一起對付儒道院了,我們是戰友啊,不用這樣對我吧,那個女人,你如果看上了,送你好了,都是兄弟嘛。


  男子果然開始套近乎,白澤要的就是這種聊天狀態。


  白澤假裝不知的問:蓬萊與儒道院聯合,怎麼可能,你從哪裡得來的小道消息。


  男子笑道:現在魔教的主事的是夜貓兒,前任教主白澤不知所蹤,已經有兩年多沒有消息了,夜貓兒和我家二公子一起合作的,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不是嗎?你不是魔教的嗎?對於魔教的事情怎麼會不清楚?


  男子想著,對於白澤的身份又開始好奇起來,他只聽聞夜貓兒入了天態,魔教近期也沒有其他人了啊,他想到前任教主白澤,又覺的不可能,忽然想起了魔教法門,這個神奇的分部,頓時心間又豁然開朗起來。、


  男子試探性的問:難道前輩是來自那個地方?

  白澤就坡下驢道:知道了,就不要多話。


  男子趕忙點頭:是是是……


  白澤:已經有很久沒有出來了,此時魔教的暗部的主事人是誰?

  男子:是千面杜鵑,不過已經被夜貓兒打傷了,現在躲起來了,這個人如果想躲,只要不是想不開,普天之下應該沒有人能殺的了她,因為根本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是以怎樣的一張臉孔活著,外人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男子還要說,黃秀此時趁著白澤問話的時候,忽然掏出匕首對著男子刺了過來。


  白澤隨手一掌便將其拍在地上,慢慢道:我還有事,你不要吵。


  女子咬著牙,白澤隨手一巴掌,她感覺渾身的骨骼都要斷了,頓時爬不起來了……


  男子此時更加的深信白澤就是魔教的人,頓時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魔教暗部比較特殊,除了暗部的人之外,沒有幾個人知道暗部的聯繫方式與各暗部殺手的存在之處,是非常神秘的,夜貓兒對這股力量並沒有掌控力,實在可惜。不過……


  白澤:不過什麼?

  男子:不過,前任教主的心腹有兩個女部下,血女胡夷和毒女朱娟倒是好找,很容易就可以逼出杜鵑,現在這兩女正在被蓬萊,儒道院,還有魔教本身的勢力所追殺,三方壓迫,夜貓兒一直在調整壓力,只要杜鵑或者前任教主白澤,有一個出現,他就是賺了。


  白澤的眼神一縮,已經有了些怒氣,但掩飾的很好,他道:她們現在在哪?

  男子:最新的消息應該是在川西盆地的山區之中繞來繞去。


  白澤:圍堵的人都有誰。


  男子:這是二公子親自定的策略,二公子戲成為貓捉老鼠的遊戲,實際上就是圍點打援,他挺喜歡這種事情,二公子最喜歡看獵物絕望的表情。


  白澤:絕望嗎??那真是會玩啊。


  男子:二公子一向如此。


  白澤沉吟一聲,心間怒,卻笑問:夜貓兒現在在何處?


  男子:夜貓兒?他估計在帶人偷襲儒道院吧,這女人說,道院永恆組九大聖人出動,我估計八成就是沖著他去的,畢竟夜貓兒已經是天態了。


  白澤點頭:現在,三公子在何處?


  男子:二公子打了三公子的小報告,現在三公子已經被蓬萊之主召回去了,恐怕要接受試煉,等三公子出關,江湖又將是另一番樣子了。


  白澤此時忽然和善的笑了:還有其他有關魔教的消息嗎?


  男子想了想道;應該沒有了。


  白澤應了一聲,站起身來準備走了。


  走之前,白澤還拍了拍黃秀身上的骨骼,只是輕輕一拍,黃秀身上的骨骼就啪啪作響,本來脫臼的四肢又接上了,她瞬間想爬起來。


  白澤按住了她的頭,笑道;我走了,他留給你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白澤指了指男子,在黃秀的驚訝聲中,從二樓的窗檯閃了下去。


  男子面露恐懼,大叫道:你不能這樣,你是過河拆橋。


  然白澤一閃已經不見了蹤影,任男子叫破喉嚨也一點用沒有。


  黃秀拿著匕首卻是抵在了男子的心臟,冷笑道:永別了……


  說起來只是各為其主,說不上誰對誰錯,只是一旦爭鬥,總有失敗者,不是別人就是自己,下場都很凄慘,有時候這些人甚至都搞不懂到底是為什麼而戰,犧牲是否值得?


  男子倒在了血泊中,黃秀此時卻並沒有多少勝利的快感,她此時反而很恐慌,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如一個孩子,然後就吐了……


  白澤從窗檯跳下之後,閃入了夜色中,他要去將胡夷和朱娟從包圍圈中帶出來,哪怕知道這個是陷阱也沒什麼,正所謂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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