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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 時間如水般流淌

  上京比起南方的溫婉氣質,多少顯得荒涼,而且北方的空氣質量很差。


  白澤在京華的校園裡尋尋覓覓,看著一個個來來去去的,談笑風生的面孔,一點不知該如何找起。


  整個八月,夏季最熱的季節,白澤頂著烈日,感受著這裡是否有江湖人的蹤跡。


  答案很讓人失望,沒有一點江湖人的蹤跡,更是沒有九命鳳凰佩的下落。


  這無疑讓白澤更加的焦急。


  ……


  整個八月,何小薇幾乎都在家裡練習吉他的彈奏。


  何小薇是學霸,曲譜啊什麼的,包括原理啊什麼的都很快就掌握了,自學的第一步很容易就跨了過去。


  但是她長長久久的卡在了第二步,確切的說她的手速跟不上腦速,腦子已經提醒了要這樣彈,但是手卻是笨拙不堪的跟不上節奏,很容易就彈錯,於是本來好聽的音樂就變成了噪音。


  這種感覺就像左手畫圓,右手畫方,何小薇從沒有一刻是覺的自己的手指是如此的笨拙。


  白天還好,晚飯後,這種噪音,總是吵的陳素蘭和何文很煩躁,不過他們總的還是支持的。


  畢竟女兒是他們的自豪,想學點東西也正常,只是陳素蘭難免吐槽,也不知是誰借了自己女兒一把吉他,讓她這些天發了瘋似的沒命練習,真是要命。


  ……


  整個八月,柳如煙幾乎都在家裡與醫院來回跑。


  王浩宇依然糾纏,每日殷勤不斷。陳天橋一開始消失了一些天,王浩宇以為他略施小計就讓其死於無形。


  然過些日子,陳天橋又出現了,而且比初始時更瘋狂,王浩宇平添一個勁敵。


  不過王浩宇倒也不怕,因為很明顯柳如煙已經對陳天橋有了疏離之心,他最善察言觀色,這一點王浩宇十分自得。


  整個八月間,各路專家用了很多的辦法,可是陳慧芳的病還是在往著糟糕的方面發展著,最近的檢查結果表明癌細胞已經擴散,需要進口的葯控制,一針好幾萬,這簡直是在注射黃金。


  不過陳慧芳的身體倒是還不錯,如果不是有檢查結果為證,她覺的她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癌細胞已經控制住了。


  每到飯前和飯後,柳如煙就敦促著陳慧芳吃白澤帶來的兩瓶葯,一瓶是大蜜丸,一瓶是小泥丸,一瓶飯前吃,一瓶飯後吃。


  這葯很苦,陳慧芳吃了一段時間,就不想吃了,她感覺吃不吃都沒什麼大影響,但柳如煙卻很執著。


  陳慧芳覺的醫生已經給她用了那麼大價錢的葯了,白澤帶來的這種好像是中醫的養生葯,好似吃不吃都沒什麼大的影響,吃了反而感覺要短命。


  飯前的大蜜丸太苦了,苦到咽喉,苦到心裡,苦到她每每都作嘔想吐,感覺這根本不是人吃的,吃了這個什麼還能吃什麼食物,感覺味覺都快沒了。


  飯後的葯是不苦,但是吃完沒多久,就要上廁所,和瀉藥的效果差不多,特別的難受。


  陳慧芳十分的抗拒這種東西。


  八月底的一日,柳如煙因有事,監督她吃這葯的是王浩宇。


  陳慧芳對王浩宇道:「小王啊,這葯我能不能不吃啊,我一見到這葯就反胃。」


  王浩宇道:「這是中藥,沒害的,良藥苦口啊。」


  陳慧芳道:「小王啊,最近和我家柳如煙相處的怎麼樣?」


  王浩宇尷尬道:「感覺她老是躲著我,或許是阿姨的病還沒好吧。」


  陳慧芳道:「你別讓我吃這個葯,我就告訴你個辦法。」


  王浩宇道:「這個……不太好吧。」


  陳慧芳道:「小王啊,你能不能把弄來和這葯外型差不多的,但其實是糖豆的,這葯真不是人吃的。」


  王浩宇道:「這個嘛,辦到倒是能辦到但是不太好吧。」


  陳慧芳道:「我又不是不吃藥,西醫的葯也是吃的啊,天天掛水打針,我又不是藥罐子是吧。過些日子是如煙的生日,我知道她喜歡什麼,你幫不幫阿姨?」


  王浩宇思索一番,卻是答應了。


  之後他因心虛觀察了幾天,這葯停了之後,陳慧芳的氣色反而好了,心中沒來由的慶幸。


  沒有人會懷疑這只是迴光返照。


  ……


  整個八月,趙漣漪先是去了六朝古都的天京去找了百花君王,學得了雲態時的修鍊法訣。


  百花君王告訴她,此時單純的坐修已經無用,她需要去看看,去觀察人生百態,默念自己的心性,只有這樣才能參悟「手中無劍,心中有劍」到底是什麼。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把劍,每把劍都是不同的,這需要自己去尋找,去追尋,去印證。


  於是趙漣漪孤身上路,然後以一個旅行者的姿態,開著車,帶著個數碼相機,一個人開始從天京去上京的路途,她走的很慢。


  不時停下來思考,然後參悟劍招劍道,她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拍了很多有意思的照片,不斷的磨練自己的心境。


  ……


  整個八月,朱娟的傷早已無礙,並且道心不知何時竟已立,彷彿不知不覺間就立住了。


  八月底的一天,胡夷已經感受到了天地之間的壓力,三災臨近,她要尋一處地方突破。


  朱娟一直隨行在胡夷左右,觀察著,並護法。


  ……


  整個八月,三公子帶著蓬萊的人,在夜色最深,最黑暗的時候,不時與儒道院之人搏鬥戰爭,在儒道院有意想讓的情形下,三公子很容易就佔領了杭市。


  普通人是無法理解在每一個黑夜,每一頓高樓的樓頂在發生著什麼,那是流血,那是爭鬥,那是為了權利而發生的殘殺。


  有人拍到了這種波瀾壯闊的場面,有人見到了流血,有人在網路上的散布,但大部分人都不信,認為這是演戲,吊鋼絲,當然這種新聞也是永遠也上不了熱搜的,很快就會被刪除。


  普通人仍然在渾渾噩噩的活著,但其實這個世界已經在發生著某種轉變。


  ……


  整個八月,御手喜都在練刀。


  御手喜帶著妹妹御池舞已經回到了東瀛,他面容上都是劍傷,當變的醜陋之後,已經沒人能認出他就是那個御手喜了。


  御手喜和御池舞躲在曾經天然理心流的舊居中,御手喜每日都在練刀,發了瘋似的練,從八月初練到八月底。


  御手喜已經有點著魔了,他告訴御池舞,當九月初的時候,他會上北辰的道場,挑戰流主,他要去殺他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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