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骷髏女僕
女僕的衣服緩緩脫落,潔白的玉腿懸在空中。
「告訴我你的想法。」那聲音如夢如幻,地上的白骨不斷的向女僕靠攏,將女僕包圍。
「好冷,好冷。」白骨身上傳來的寒氣讓女僕感覺異常的寒冷。
「很快我會讓你熱情四火。」森林的上空隨機傳來女僕的一陣慘叫,鮮紅色的血液從白骨堆內瀰漫出來。
b基地湯宅內,湯圓躺在床上,忽然驚醒。
坐起身來,打開床頭的燈,揉了揉有些不適應突然光線的眼睛。
她總覺得最近要發生什麼?
披上外套,走到窗戶邊,深夜的b基地很安靜,隱約之間能聽到基地外喪屍的怒吼。
可她知道,這裡是安全的,高壓電網阻止了喪屍的進入,而那些堅守在崗位的士兵,為人們築起了關於安全感的圍牆。
湯圓嘆了口氣,自從知道那些事情,自己便再也不能安睡,或許該提前告訴夜北。
打開房門,剛準備下樓,抬眸便看到對門自己老弟的房間燈還亮著。
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他房門前,透過虛掩著的門,看著還在擦槍的弟弟,每擦完一次,便把槍拆掉,重新組裝。
眼神中透著無比的認真,原來湯恆這麼努力,湯圓的唇角勾起一抹自豪的笑容。
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走到樓下,想為自己和湯恆倒杯水。
打開廚房的燈,廚房裡已經沒有熱水了,晚上的氣溫只有四度左右,喝冷水對身體不好,湯圓生起火爐,將水壺置於上面。
撐著廚房的爐台,等著水開,眼神看向窗外,朦朦朧朧之中,一個女人的影子漸漸顯示出來。
「這麼晚了,站我家門口乾嘛?」湯圓挑眉,家裡的院子是很田園風的籬笆牆,大門還沒有高過那女人的頭。
湯圓有些疑惑的打開大門,向著女人走來。
「請問這麼晚了,您有事嗎?」湯圓眯起眼睛,想要看清面前的女人,她穿了一身女僕裝,背對著自己。
女僕?
這附近確實住了許多大家族,有女僕出沒也算正常,可她們家可沒有女僕,這麼晚出現在他們家門口做什麼?
「湯圓,主人托我向你問好。」那女僕緩緩轉過身來,一頭長發凌亂,晚風吹起她的頭髮,那半張臉赫然只剩骷髏。
「不對,那半具身體都是骷髏。」湯圓目瞪口呆的看著女僕,用那隻剩骨架的手撩撥自己的長發。
女僕緩緩打開院門,向著湯圓走來。
湯圓從最初的驚慌中緩過心神,手輕柔的在前方打過一個圈,一陣寒流在空中騰飛,將女僕的雙腿困住。
只聽咯噔一聲,那女僕似乎是不知疼痛似的,扯斷了自己已是骷髏的腳腕,繼續用腿當腳,向湯圓一瘸一拐的走來。
「你是孟南山那個師父派來的。」湯圓負手立在原地,另一隻手上蘊藉著一個冰球,隨時準備給女僕致命一擊。
「你知道的比我想象得要多。」女僕的身體忽然頓住,語氣產生了質的變化,從最初的機械語氣,變成帶著期待的語態。
那女僕挺直了身體,那氣質清冷之中帶著些許冷傲,讓人直接忽視掉那已經殘缺的身體。
「又換了個芯。」湯圓的眼睛微微眯起,上次牧霆風也是這樣,好像是被人奪舍一般,整個人都變了。
這次這個女僕也是如此,這背後人的面目已經緩緩揭開,她已經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孟南山的師父。
若兩個案件背後都是同一人,那麼這也代表著牧霆風或許也淪為了活屍。
「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好玩。」那女僕忽然笑了起來,那半張骷髏般的咯咯的笑著,骨頭擠在一起,發出咯咯的響聲。
「你可沒我想象的神秘。」湯圓沒有絲毫的放鬆,手中的冰球越轉越大,為接下來的攻擊蓄力。
「未知才會神秘。」女僕的笑容漸深。「像你這樣的美人我可很想和你認識,讓你徹底了解我。」
「跟我距離太近,你的面紗可是會揭開的。」湯圓的唇角綻放出一抹微笑,眼底泛起了深意。
對面的人喜歡打太極,那自己就陪他玩玩。
「美人親自揭開面紗,這是我的榮幸。」女僕的笑容越來越深,下一秒那具身體化為一道白影,消失在原地。
那白影繞著湯圓身體四周不斷的來迴旋轉,湯圓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手中的冰球化為一道冰流,擊向那白影。
身邊飛起一個冰流在自己身邊環繞,築起一個冰流防禦牆。
寧靜的院落之中,院子里的玫瑰花隨風輕柔的飄蕩。
下一秒,湯圓感覺自己的防禦被衝破,那女僕的臉清晰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美人這麼冷可不行。」女僕的笑容帶著些許神秘,手中拿著一朵玫瑰花,輕柔的擦過湯圓的唇角。
湯圓眼眸微皺,下一秒,那玫瑰花,瞬間被冰箭射飛。
「這麼粗魯。」女僕的語氣滿是嗔怪,手溫柔的搭在湯圓的肩膀上。
「如果這就叫粗魯,那麼接下來是否就是兇殘了。」下一秒,湯圓一把掐住面前女僕的脖子,女僕的身體緩緩被上升而起,雙腳離地。
而那女僕的身後騰飛起無數的冰箭,湯圓的唇角笑容極其溫柔如水。
「帶刺的玫瑰,刺得我有點疼。」女僕的手臂緩緩抬起,落在湯圓的肩膀上。「我還會再來看你的。」
「我也很期待再遇到你,希望下一次是你真身的脖子被我掐著。」
「哈哈哈。」女僕的笑容有些肆虐「有意思。」
女僕的脖子微微一頓,那脖子處的骨頭化為了白灰。
下一秒那女僕的身影便化為一道白影消失在湯圓的面前,空氣中還殘留著女僕的笑容。
「這傢伙到底是人還是喪屍,或者是個其他物種。」湯圓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
如今危機自己找上門來,也好,這預示著自己會越來越快的揭開謎團,把那躲在暗處的人拉到陽光下。
不過這也預示著,自己離危險越來越近,死亡的利刃永遠懸在自己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