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抓叛徒
傅聞奪的怒吼不知道觸碰到了柳清清的那根神經,她頓時尖叫了起來:“那你打啊!你打我啊,你為什麽永遠把對我的怒火發泄到別人身上,你為什麽永遠拿別人來威脅我!”
連累別人的感覺就像是眼睜睜看著大廈將傾卻又無能為力,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替自己受過,雖然疼不是疼在自己身上,但是那些愧疚卻將她整個人都淹沒。
她寧可疼的是自己。
但偏偏,傅聞奪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不動她一下,卻逼的她繳械投降。
“心疼了?”一隻手反掐著她兩個手腕,將她手腕固定在頭上,帶著凶悍的力道,捏的她手指都跟著發麻:“一個保鏢而已,沒想到你也這麽在意。”
輕飄飄的話砸到耳朵裏頭,直捅到柳清清的心髒上,每次傅聞奪用這樣的語調說話她都沒什麽好下場。
如果是以前,她興許還能順著傅聞奪說兩句好話,但現在她滿腦子都是柳母和小周的模樣。
就算柳母的事兒裏麵有傅老二的摻和,可以壓下先不講,小周呢?
他是實打實跟了傅聞奪好多年的保鏢啊,就那樣拖在摩托後麵,後背血肉模糊成一片,而且——“啊!”
興許是柳清清半響都沒回話,激怒了傅聞奪,他單手撈起了脆生生的小腿,將她的腿掰開,整個人都逼了進去。
小姑娘身嬌體軟,什麽姿勢都行,以往傅聞奪都是收了三分力的,但今天不管不顧起來,不僅來勢洶洶,還將她這身子掰成了一條線,力道凶悍的直將她頂在半空中,又狠狠地落下來。
一時間,整個臥室裏都彌漫著“撲哧”的水聲和清脆的碰撞聲,柳清清最開始還忍著,但到了最後硬生生被逼出眼淚來。
傅聞奪折磨人是真的往死裏折磨,像是要不計後果、一次吃個夠本似得,換著花樣折騰她,一次還不夠,兩次三次,足足折騰到後半夜。
後半夜的時候,柳清清嗓子都啞了,她不想在傅聞奪麵前示弱,但對方就有法子逼得她尖叫出聲,從床上到沙發,從沙發到陽台,最後還把她泡在了浴缸裏,最開始浴缸裏是有些微燙的溫水,到最後變成了一片冰涼。
後半夜,洗手間的門還沒關,浴缸裏滿是冰涼的水,傅聞奪背靠著浴缸壁,把那小姑娘放在自己懷裏抱著,隨手放了浴缸的冷水。
冷水嘩啦啦的流走,被冷水泡的發冷的肌膚碰上了空氣,更是冷的讓人渾身抖,柳清清一頭長發都黏在了雪白的後背上,傅聞奪也不急,慢悠悠的把她的發絲撩開,啞著聲音、極危險的捏著她的腳踝:“清清,叫一聲。”
好似她一個不同意,他就會拉開她的腿,再將她狠狠吃上一遍似得。
白嫩的兩條腿此時因為發麻酸澀根本都動彈不得,被人拉一下就酸的不成樣子,要不是傅聞奪一隻手控著她的腰,她此時肯定早都倒下去了。
更要命的還在她的腿心上頂著呢。
傅聞奪很擅長鈍刀子割肉,割一下就給你一會兒喘息的機會,此時他也不急,把人控在自己的懷裏,輕車熟路的又拉了一個極凶殘的姿勢。
他將人拎起來,背靠著他的胸膛,摁在了浴室的牆壁上,雙手摁著她的手,雙腿承受著她的腿。
這樣的姿勢,他能最快的用力,最深的埋進去,能把她逼的喊出來,能看見她被他步步攻略,沉浸其中,完全被她掌控的模樣。
傅聞奪的占有欲,在多數時刻都不顯山不露水,隻是最近被她抓的疼了,就逐漸露出獠牙來。
柳清清被折騰了大半夜了,早就筋疲力盡了,全身酸澀的一點勁兒都提不起來,被人摁在了牆上,冰冷的牆麵貼到了身上,她才驟然打了個哆嗦。
“清清,叫一聲。”身後,傅聞奪一邊開始放溫水,一邊逐漸壓了過來,就像是一場漫無邊際的即將開場。
溫水放了半個浴缸,有些微燙的溫度浸到了她的腳趾,柳清清下意識地向前挺了身一下,因為腿酸和牆壁的涼意,嗓子裏溢出來一聲小獸受傷後,無助而又畏懼的嚶嚀。
傅聞奪的動作就頓住了,一隻手撩著她的頭發,熱氣噴灑在她的脖頸後麵:“再叫一聲,我就放你回屋裏休息。”
柳清清此時的理智都在被灼燒,幾乎都要被逼的繳械投降了,但偏生在這個時候,外麵有人敲門。
這種時候,沒有要緊事保鏢是不會敲門的。
傅聞奪蹙眉放下她,轉身出去了。
軟著腳的小姑娘摸到門邊,聽著門外的動靜,可惜傅氏會館的隔音好的很,什麽動靜都聽不見,柳清清一狠心,直接從臥室這邊的窗戶翻到隔壁房間去,要從隔壁的門開一條縫去聽。
她想的容易,幹的也順利,但是一落了隔壁臥室的地,她才發現有點不對。
隔壁臥室有人,還不是一兩個。
似乎好幾個人聚在客廳裏在說什麽話,柳清清聽了一會兒,聽懂了。
外麵這幾個人是在抓叛徒。
傅聞奪手底下的保鏢數來數去也就那麽幾十個,彼此都臉熟,很多還是過命的兄弟,所以抓叛徒這件事兒弄得頗為難堪。
“我就是因為不想冤枉你們,才把大家都聚在這兒,大家都把話說明白,也省的日後猜忌。”
阿三的聲音從客廳裏漫漫的傳了過來:“五爺沒直接自己查明白這件事兒,就是在給諸位兄弟一個機會,大家都是跟了五爺那麽久的,知道五爺是個什麽樣的人,能做到這一步,五爺已經很念著大家的好了。”
提到傅聞奪,旁人的話也就跟著多了些:“阿三哥,這件事兒我們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在醫院排班看著柳如雲的兄弟你也挨個查了,在別墅守著的人哪兒我們也查了,真沒什麽可遺漏的,咱們都是肝膽相照的兄弟,誰害了五爺那不就是害了自己嗎?”
聽他們提到柳如雲,本來想走的柳清清的腳立刻就又落了回去,她站在牆邊,兩根手指碾在一起,覺得手心冰涼。
他們這是在查柳母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