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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樓上簫的情報

  “母親當初若不是奈何不了他,用自己的內力救了唐甄,她也不會死在歹人手中!”趙祺悲憤說道,他死死的握著手中的酒杯,神色帶著憎恨。


  “唉,節哀吧。”樓上簫聽了他的話,也不免的一陣難過了起來道。


  趙祺這一趟從相州回來之後,性格變了許多,之前都是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但是現在卻收斂了許多,時常是鬱鬱寡歡的,別人都以為趙祺是因為母親突然去世而性子變得沉悶,但是樓上簫卻知道,趙祺並不是變了,而是他原本的性子便是這樣的。


  樓上簫知道趙祺本身並不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相反,他心裏裝著許多事情,隻是表麵裝作什麽都不在乎罷了。


  趙祺表麵上喜歡風花雪月的,經常流連一些風月場所,性子也是風流多情,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也都是無所謂的模樣,許多人都說,端王爺與昭王爺雖然是一母所生,但是性子卻是截然不同的,一個放浪形骸,一個嚴肅陰冷。


  而樓上簫眼中的趙祺卻是一個心思細膩而多愁善感的人,他的內心似乎有一處總是柔軟著,因為從小便受父母忽視,內心難免變得孤獨封閉,看似有情,但是卻又是最為無情。


  “現如今殺害母親的凶手還未抓到,我這心裏煎熬著啊!”趙祺說道情動之處,不忍的仰頭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


  “查的可有些眉目了?”樓上簫關切的問起來道。


  趙祺喝罷,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他神情孤寂無奈的搖頭著。


  “不知是何人所為。”趙祺滿是悲愴道。


  “確定不是神月宮的人了嗎?”樓上簫問道,當初在長春觀發生的事情,趙凜也有跟樓上簫說了,樓上簫也一直在幫著趙凜尋找線索,隻是他能夠得到的消息都是指向神月宮的。


  “神月宮那日與我們在山腳下,可能性不大。”趙祺眼神黯然道。


  “雖然事發時那月羅刹是在山腳下,可是神月宮武功高強的大有人在,這件事情恐怕是沒有那麽簡單啊。”樓上簫憂心說道。


  “嗯,我也曾與大哥通信說過這件事,但是大哥說了,還未查清楚,不可輕舉妄動。”趙祺沉聲道。


  “神月宮與太妃娘娘是水火不容的,這麽多年來一直糾纏不休,除了她們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與娘娘為敵的,即便早年有恩怨,現在也早就了清了,不必再痛下殺手。”樓上簫疑惑說道。


  “話雖然是這麽說的沒錯,可是那夜月羅刹來奪走母親遺體之時,她那模樣也 不像是殺害母親的凶手啊。”趙祺無奈說道,他一想到殺害忠順太妃的凶手到現在都還未查出啦,不由得心亂如麻了起來。


  “我曾聽說,忠順太妃手中拿有當初吐蕃王贈送給老王爺的一塊蕃兵令符,我想或許這件事情跟那令符有關。”樓上簫猜測說道。


  “什麽?蕃兵令符?”趙祺聽罷驚詫道。


  “賢王沒有跟你說過嗎?”樓上簫也是一臉驚訝的問道,“當初吐蕃王與忠順王爺結了緣,那吐蕃王為了謝恩,特意送王爺一塊令符,而那令符能夠調動吐蕃的獒兵。”樓上簫說道。


  “可是這麽多年也沒有見母親提起來過啊。”趙祺疑惑不解道。


  “或許太妃娘娘是不想再讓世人有無謂的紛爭吧。”樓上簫說罷低頭抿了一口酒。


  “可是這種東西,不應該是交給趙凜拿著嗎,趙凜現在是禁軍統帥,母親早就已經退隱修道了。”趙祺疑惑著說道。


  “或許是有人想要得到那塊令符。”樓上簫沉聲說道。


  “你是說皇上?!”趙祺忽然醒悟過來,他滿麵震驚道。


  “噓!”樓上簫急忙噤聲道,這樣的事情隨便說出口都能夠引來殺身之禍,不得不謹慎。


  趙祺神色大變,他暗暗的沉思起來,他想著樓上簫說的話,再想起在相州發生的事情,腦子裏一片混亂著。


  “當然這也隻是猜測,先前你們出發相州的時候,禦前都點檢文寅彧也跟隨離京,他去了哪裏沒人知道,但是倆個月前有人說曾看見他在相州街上出現過。”樓上簫低聲說道。


  趙祺臉上神色複雜不已,拿著酒杯的手也僵住了。


  趙祺愣了許久,他越想越不對勁著。


  “因為昭王爺托我打聽消息,我也不得不留意那四周,神月宮的人確實時常出沒長春山,但是文寅彧在那裏出現可不是常事,這事情我也苦惱了許久,如果說是為了保護皇上,那為何又要分開兩路?”樓上簫繼續疑惑說道。


  趙祺聽著發怔,他忽然抬起手來示意樓上簫不要再說了。


  樓上簫看了,也隻好默不作聲,自顧的喝著酒,他知道這樣的事情換做是誰經曆了都難以釋懷,況且如果這事情真的跟皇上有關,那就不隻是殺母之仇那麽簡單了。


  自古皇家弟兄本就比尋常人家的 弟兄要特殊一些,尤其是忠順王與先帝的關係非同一般,兄弟二人一同打下江山,當初先帝甚至想過在他死後讓忠順王繼承皇位,這樣特殊關係到了他們這一代,也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趙凜依然掌管兵權,但是他與趙翊已經不是同母兄弟,即便是同母兄弟,趙翊的性子多疑,他對趙凜有懷疑也是正常的。


  而當初兄弟一人治國一人掌兵權的約定也是從先帝與忠順王那裏傳下來的,但是到趙翊登基之後,事情明顯的有了變化,趙翊隻給了一半的禁軍給了趙凜,另一半則是由外戚出身的文寅彧掌管著,但是趙祺也不是傻子,他雖然不插手朝廷的事情,但是也知道那另一半的禁軍名義上說是由都點檢文寅彧掌管,但是實際上留在京城的禁軍是由趙翊親自掌控的。


  如果趙翊知道那令符的存在,為了這江山,他是最有可能會下手的人,現在他雖然千方百計的利用外戚文家來製衡趙凜,但是他也明白這不是長久之計,讓那令符留在忠順王家人手中,那對他來說,無疑是一最為致命的威脅。


  趙祺意識到這一些之後便再也無話了,他隻是沉默著,忽然之間他好像疲憊至極了一般,眼神空洞而蕭然。


  樓上簫知道趙祺心裏想著的事,他也能夠理解其中的難處,見趙祺那般的模樣,樓上簫也不再說什麽,喝了幾杯之後,樓上簫便說想要去昭王府看看,好友之間的酒席也不得不草草了事。


  而唐精兒依然是昏死的狀態,唐孤子使盡了所有的方法,也隻是能夠讓唐精兒稍稍氣順了一些,但是卻仍舊沒有醒過來。


  趙凜焦急無奈,但是見唐孤子的方法多少有了一些效果,心裏也不由得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來。


  樓上簫雖然去王府探望,見唐精兒那模樣,雖然覺得像蝕骨針的症狀,但是也不敢確定下來。畢竟他無憑無據的,說了拿不出證據,那便是誣陷了沈沉月了。


  而京城各大名醫也都來遍了,眾多名醫聯合著唐孤子都無法找出病根所在,這件事情驚動了皇上趙翊,趙翊得知唐精兒重病危在旦夕,便也帶著張淑窈出宮來探望。


  昭王府的偏院裏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熱鬧許多,隻是人雖然多,大家臉上也都是愁容滿麵的。


  院子裏趙翊與張淑窈坐著,張淑窈焦急不已,而趙凜也帶著樓上簫站在一旁,苦惱著。


  “這位可是仙客來的老板樓上簫?”忽然趙翊指著樓上簫問道。


  “回稟皇上,草民正是樓上簫。”樓上簫從容應道。


  “嗬嗬,皇上怎麽也認識樓老板來了?”這時候,神經緊繃了多日的趙凜也忍不住輕笑問起來道。


  他神色憔悴不已,這倆天他為了唐精兒的事情奔波前後,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都疲累異常,他心中既是焦急又是悔恨的,想著如果沒有下令關她禁足,那麽或許還不會如此,隻是現在想什麽都晚了,趙凜再一次的感受到自己的無力。


  “仙客來在東京城裏是聞了名的,朕雖然整天被關在宮裏頭,但是對外麵消息卻也靈通著呐!”趙翊笑嗬嗬的說道,此時他身穿一襲便服,但是仍舊是氣度不凡的。


  “嗬嗬,承蒙皇上知名,草民不勝榮幸。”樓上簫躬著身子笑道,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皇上,雖然難免有些誠惶誠恐,但是卻也比別人從容一些。


  “聽說樓老板不僅做得了買賣,還吹得了好簫,這是不是真的?”趙翊好奇問道,而此時坐在一旁的張淑窈臉色卻是有些僵硬起來,她垂著眼眸不說話。


  “哦,皇上過獎了,草民不過是懂的一些皮毛罷了。”樓上簫謙遜的笑著說道。


  “哎呀!”忽然,一旁的張淑窈心不在焉的,一不小心便將手中的茶杯給打翻了,一旁的宮女太監急忙上來伺候。


  眾人都愣了一下。


  “愛妃沒事吧?”趙翊急忙緊張道。


  “沒、沒事——”張淑窈不自在的笑了笑說道,隨後便站了起來讓宮女們收拾著。


  “皇、皇上,臣妾進去看看嫂嫂——”張淑窈低頭說道,聲音有些生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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