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

  吳老闆看著我倆無奈的道:「好吧。」分配好守夜順序,教主和吳老闆先睡,我靠著大樹,想著這幾天的經歷,如果不是身上的傷還在痛,我現在還有點不真實感,想到蘇獻也不知道長生丹到底有沒有,柳夜雪應該帶帥哥去另一個鬥了,估計不會再見了,柳夜雪走的時候密碼也忘記給她了,回去了就好好看店再也不找這些麻煩了,我正胡思亂想間,教主過來替換我,我道:「怎麼不多睡會!」「剛經歷過這麼刺激的事,怎麼睡得著。」教主挨著我靠著樹說道。


  我說:「你說那個帥哥不是為了青銅鏡有可能是為了什麼東西?」


  教主道:「這你得問帥哥了,反正到時候再遇到他的時候不就知道了!」說完面色感概的說:「比起這個我更煩心的是這次算是全軍覆沒,回去了怎麼向他們家裡人交代。」


  那確實,這次請來的人全栽在這斗里,而我們幾個又沒有事,回去了道上免不了有風言風語,家裡人一般倒好解決,就是砸錢,但道上的名聲這一旦有了偏差以後再找人支鍋可就不好說了,畢竟干這行的還是要有點名聲信譽的,要不憑什麼讓人家上來就相信你,砸錢也得先有命花啊!想到這我把懷裡的古物遞給教主說:「這次出土的東西,我只要那個青銅器,其它的都交給你和吳老闆吧!」「說什麼呢,你帶了一路的東西都給我們算什麼意思。」


  我說:「我這不是特喜歡那青銅器,別的我都不要,先選的只能挑一樣不是你們的規矩嘛!」


  教主擺手道:「我知道你是怕我沒錢安置張哥他們家人,老爺子手裡有錢,你甭操心,青銅器歸你,但到時候出手了,我們三個平分。」「就這樣定了,你別說了,回去了你準備幹什麼。」


  我看白痴似的看著他說:「老子傷這麼重,回去不先去醫院還能幹什麼。」


  就這樣,我和教主聊到吳老闆過來替換,我倆才去睡。


  我正睡的朦朦朧朧的,感覺地震似的我不由自主的晃,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睜開眼,原來天已經亮了,吳老闆正晃著我的胳膊,看到我醒了這才轉身開始搖教主,教主以前睡著了就很難叫醒,但被叫醒或吵醒倒很少發脾氣,算是睡品不錯。


  教主被叫醒之後,我們仨人上到山上看著太陽,辨認了個方向就開始往前走,走了大半天,也沒有看到村子,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就在我們想是不是換個方向走的時候,前面草叢突然躥出一個兔子,左閃右避不見了,兔子剛不見,前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趕來,我們尋聲望去,原來是幾個小孩子追著兔子跑了過來,看到我們就不再上前了,然後推出一個瘦小的男孩,小男孩扭扭捏捏的走到我們面前就小聲用方言問:「叔,有沒有看到兔子?」我臉上根本掩飾不住內心的高興,滿臉擠出一個自以為和善的笑容說:「別管兔子了,你們帶叔叔回村,叔叔給你們這個去買糖好不好!」說著掏出身上僅存的一張毛爺爺在幾小孩子面前晃了晃,據後來教主和吳老闆說,我當時的表情就好像金魚姥誘惑小孩一樣,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小男孩聽到直擺手弱弱的說:「叔,俺不能要,你要到村裡往前再走會就到了。」說完就跑回小夥伴那,幾個小孩一溜煙跑走了。


  教主道:「長的藝術,就別老抽像的笑,怪嚇人的。」


  我罵道:「你滾蛋。」「我們快走吧!」說完就快步往剛小孩說的方向走,別說,走了大概十幾、二十分鐘,終於再次看到村口那熟悉的建築,剛走到村口,就看到幾個村民正聚在村口商量著什麼,看到我們三個出現,驚訝欣喜的表情瞬間寫滿全臉,過了一會兒,其中一村民敲著手中的鑼向村裡跑去,一邊跑一邊喊:「人找到了,大家不用再找了。」


  從人群中走出一老年人高興帶有濃重的地方話唔啦唔啦說了幾句,我也是聽了半天才明白大概意思是「小吳,你可算是回來了,再不回來俺們都準備報110了!」


  吳老闆往前走了兩步喊道:「李叔沒事的,山裡迷路了,這不可算是找回來了。」


  李叔濃重地方話又說起,這次我聽懂了,就是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跟你一起的小夥子來,為什麼沒有看到。


  「李叔,他們有事先回去了,就剩我們三了,他們戶外經驗多,如果在我們早就回來了!」吳老闆扶著李叔往前走邊走邊說道,走了幾步還示意我們趕緊跟上。


  教主扶著我跟著吳老闆往前走,前面李叔走到人群中交代了幾聲,就拉著吳老闆往租房的地方走,一路上從吳老闆和李叔的交流中,我才知道這李叔就是我們落腳地的房東,到了地方李叔交代了幾句吳老闆翻譯道「說我們困在山裡肯定吃不好,李叔要給我們做點好吃的。」李叔說罷奔向廚房,吳老闆讓我兩回房先休息,吃完時喊我們,交代完就追向李叔。


  我打趣道:「這李叔閨女肯定漂亮,這吳老闆挺上心啊!」


  教主扶著我往樓上走,路上壞笑道:「怎麼了,你也上心了,吳老闆是老實人,可是老實人被逼急了,小心讓你當女人。」


  我罵道:「你大爺的,我是看這情況像,再說了你當女人的機率比我大你知道吧!」


  教主不在意的笑道:「吳老闆在哪都討老年人的歡心,你不知道吧!我當女人機率大,我也覺得我比較漂亮些,你醜男女都不好看是正常的,去醫院的時候順帶讓人家幫你整整臉,一起做應該便宜點。」


  我呸了一口,罵道:「你個娘炮,我說你當女人機率大,是說你女朋友多了腎虛,用不了不就只能割了。」


  教主呵呵道:「總比不用一輩子不知道是好的還是壞的好。」


  說到這已經上到樓上了,我惱羞成怒甩開教主的手道:「你說誰是處男!侮辱誰呢!」


  教主躺在床上看都不看我道:「誰是誰知道。」我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吳老闆剛好上到樓上不爽的質問道:「處男怎麼了,沒遇到心儀的女生不行嗎?」


  我趕緊陪笑道:「處男怎麼不好啊,說明很正經,哪跟教主一樣不懂愛情。」剛說完,教主就想反擊我兩句,我趕緊瞪了他兩眼,瞟了瞟吳老闆示意他少補兩槍。


  我看教主沒出聲了,坐到教主旁邊轉移話題道:「你怎麼上來了,剛不是準備幫老丈人做飯嗎?」吳老闆滿臉問號:「什麼老丈人?」教主歪著臉強忍著笑,我打了哈哈道:「我說你剛才不是要幫李叔做飯嗎?」


  吳老闆看著教主強忍著笑意不明白的道:「李叔說我肯定累了,非讓我上來休息,說要吃飯的時候喊我!」


  我調笑道:「吳老闆,我看這李叔是把你當女婿了吧,對你這麼好。」


  吳老闆這才明白過來老丈人是什麼意思,呸了我兩一口,拉過一個椅子坐了下來道:「我剛來的時候,我看他一個人,兒女都在外地打工,閑下來就幫他乾乾活、喂喂牲口什麼的,你倆思想能不能不要這麼臟。」


  教主喊冤道:「不關我事,都是小水一個人說的,我什麼都沒有說。」我白了教主一眼,吳老闆道:「這地方沒有正經的醫生,要不也能幫你處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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