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困

  不知道跑了多久,終於,我們三個跑到一個圓型盜洞前,帥哥一貓腰鑽了進去,柳夜雪推了我一把讓我先進,我這時候也顧不得再謙讓,就一矮身鑽了進去,這盜洞打的還不錯,至少活動起來不至於太擁擠,聽著後面越來越少的鈴聲,我手忙腳亂的向前爬,大概爬了二十分鐘左右,終於看見洞口了,帥哥已經出去正等著我兩,我看著洞口,頓時又加快了幾分速度,快到洞口的時候,帥哥把我拉了出去,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看著半圓的月亮,我差點哭了出來,正感慨命大時,帥哥叫我:「快過來,還像剛才那樣夾著跑,我怕外面還有蟲子。」


  柳夜雪聽到外面說不定還有蟲子,趕緊鑽到我懷裡,帥哥再次拖著我辨別了個方向再次向前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路上就星星點點蟲子,根本不會靠成威脅,突然「咚」的一聲悶響,地面也感覺微微有些震動,我正想扭頭去看,帥哥制止道:「黑糊糊的你能看到什麼,再跑一會就到安全地帶了,到那了再說。」經過剛才,我現在對帥哥條件反射似的言聽計從,看都不看的再次往前跑,不一會我再也沒力氣往前跑了全靠柳夜雪和帥哥一個拖著一個托著帶著我向前跑,終於在我累的快抬不起腳的時候,我聽到教主那熟悉的聲音滿含喜悅的大喊道:「在這裡。」


  聽到教主的聲音我知道我已經到安全地帶了,柳夜雪也趕緊從我衣服里鑽了出來,我也扯掉面紗,久違的新鮮空氣撲面而來,這次一放鬆下來,我頓時癱軟在了地上,我埋怨帥哥道:「早就到安全地帶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如果你放鬆下來,估計就像你現在的樣子一樣再也不想起來了,要走到這要費更多的時間。」帥哥不置可否的說道。


  我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教主和吳老闆跑了過來抱著我道:「我爸以前就說你小子命不太平,但不是個短命的人!」「靠,咒誰呢,老子好不容易跑出來,你兩這麼長時間沒說抓頭小豬烤烤至少也要搞只野雞烤烤等我出來,慰問下我,你們竟然還咒我!」我不爽的大罵道。


  吳老解釋道:「我們剛在山上感覺到一股震動的,所以才下山看你們出來沒。」沒錯,剛在路上我就感應到了,這時候提起我問帥哥震動是怎麼回事。


  帥哥漫不經心的道:「蘇獻墓塌了而已。」


  我震驚道:「怎麼會?難道是炸彈引起的。」說完我就望向柳夜雪,柳夜雪道:「應該不是,如果是炸彈引起的,在爆炸的時候已經把我們三個都埋了。」我把頭扭向帥哥,帥哥對我笑了笑,確沒打算開口解釋,也不知道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我突然想起帥哥好像認識巨飄蟲就好奇的問道:「你認識那黑色飄蟲?」


  帥哥搖了搖頭道:「這種蟲子叫蒊,我看到乾屍下來的時候還背著一人,應該是用那人孵化的,蒊咬到獵物之後會讓獵物陷入夢境之中無法自拔,然後蒊再在獵物體內產卵,借著獵物的體溫孵化這些卵,卵孵化成蟲子之後就吞掉獵物的內臟接著開始尋找新的獵物,這種蟲子是單性繁殖,而且是孵化進食之後直接進入成熟期,它的血液對大部物種都像硫酸一樣的存在,只有在對蟲子的時候如果有蟲子浸泡血液未死就會進化,至於進化成什麼我就不知道了,這些都只是記載,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實物。」


  我靠,我怎麼記得這蟲子好像也咬過我,但我沒有什麼反應啊,難道我對這種蟲子免疫,想到這我仔細瞅了瞅蒊大概咬的地方,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沒有陷入夢境,包紮的太厚,估計沒有咬進去,但這種蟲子也太強悍了吧,我把不解說了出來。


  帥哥道:「這種蟲子第一次出現在記載上,是生活在皇帝的那個年代,那時候蚩尤的軍隊在山中發現了這種蟲子,發現它們的殼堅固無比,就想殺死它把它的殼獻給蚩尤做盔甲,可是軍隊低估了蒊的能力,反被蒊借著軍隊大量的繁殖下一代,那損失叫一個慘重,直至後來一個高人提點,才發現這種蟲子壽命不長,就只能存活三天,三天未找到獵物就會把卵產在土裡直至卵吸收足夠的營養孵化出來,至於蚩尤怎麼處理這些蒊的後來就沒有了。」「好了,我也歇夠了,我們走吧,我有些細節想問你。」帥哥對著柳夜雪說道。


  柳夜雪對我們道:「保重,希望下次再見你是在地上。」最後一句是轉頭對我說的。


  帥哥也說了聲保重,扭頭揮了揮手瀟洒的走了,柳夜雪對我們笑笑跟了上去。


  我靠,耍什麼酷啊!吳老闆和教主也提議我們也撤吧!我突然想起來點事情大聲喊道:「小雪,你真的不要挑一樣?」柳夜雪聽到頭也沒回的揮了揮手!直至消失在黑暗中。


  吳老闆和教主扶著我站了起來,定了半天我看教主和吳老闆還沒有動身的意思,我不解的問:「怎麼不走,不會帶準備打的士吧!那玩意這山裡可沒有。」「老子不知道啊,要你提醒,要走,好你說走哪個方向!」教主沒好氣的罵道。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們是蒙著面出來的,閉著眼睛走了1個多小時。


  我小聲問:「那怎麼辦?你們誰身上有指南針?」


  教主沒好氣的道:「涼拌,有那玩意我早就走了,能站在原地,你一個研究風水的問我們方向,你有沒有點專業素養。」「研究風水的都有個羅盤,你看我身上像帶那玩意了嗎?」我不爽的回道,說完我讓他倆扶著我到樹下。


  站在樹下,我顯擺道:「一般在野外如果迷路了要不就是看太陽辨方向,要麼就找樹樁,年輪的寬面是南,不知道吧。」


  教主看了看面前跟臉盆一樣粗的樹不屑的插話道:「你別充大頭,專找這不能試的方法說,這麼粗的樹你要拿什麼鋸,牙齒還是匕首!」


  我罵道:「你小子聽我說完好不好,我說要鋸樹了嗎?不懂就聽著!」吳老闆揉了揉太陽穴道:「你倆能不能正常點說話,教主你別說話讓小水好好說。」


  我得意的飄了教主一眼,教主偏過頭當沒看見,我看也差不多了就開口道:「還有一種方法是看樹,南側的枝葉一般比較茂盛,北邊的比較稀疏。」說罷我抬頭看向樹葉,剛沒細看,這仔細一看才發現這樹上樹葉都長的差不多,我頓時尷尬起來,一時陷入沉默中,腦海中不停的尋找著別的辨認方向的方法,對了還有星星辨別法,我再往上一瞅,更無語了,娘的今天晚上沒有星星,連月亮都沒有露臉。


  吳老闆看我瞅了半天也沒動靜,試探的問:「怎麼了,我們所在的地方不好辨認?」教主瞅了瞅樹葉好像看出點什麼噗哧笑道:「是這樹上的樹葉都差不多,你辨認不出來了吧!我們這眼睛不比雨人,你是雨人趕緊數數哪邊的葉子少,我們好辨明方向回村。」


  我裝做沒聽見的道:「大家跑的都累了,睡一會等天亮了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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