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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命格,罪魁禍首(2更)

  199.命格,罪魁禍首(2更) 

  一聽這話,穆淮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輕笑著道:「那一定是小師妹又調皮了,我與小師妹本就長得有幾分相像,便算是師父,也曾玩笑說,我們倆個是不是親兄妹呢。」 

  舒珊顯然是受到了驚訝,腳後跟有些不穩,踉蹌著倒退了一步。 

  盯著穆淮看了好一會兒,豁然又回首,看向了燕祈,這麼來來回回地看了半天。 

  她才算是徹底地明白過來,「我……喜歡上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穆秋?」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對於一個現代人,而且還是一直生活在國外的現代人而言,同性戀什麼的她倒是無所謂。 

  只是……她竟然會喜歡穆秋? 

  只要一想到,今日穆秋讓婢女打了她一巴掌,用那樣惡劣的態度對她,她便覺得自己曾經對其的一片丹心,瞬間便被碾成了渣渣。 

  「姑娘,你沒事兒吧?」 

  看舒珊這一臉震驚而又糾結的模樣,穆淮順勢問了一句。 

  胡亂地擺了下手,舒珊一面向角落裡走去,一面說道:「我冷靜冷靜。」 

  一看舒珊這副如同見了鬼一般的模樣,穆淮不由失笑出聲來。 

  驟然,一道涼颼颼的目光便掃了過來,穆淮立時便覺察到了,眸光一流轉,便對上了東珏隱晦的目光。 

  他輕輕地笑了笑,走向了燕祈,拍了拍他的肩頭,「有師兄與東珏在,你的心上人定然不會有事的。」 

  燕祈亦是勾了下唇角,原本冷摯的眼眸,難得有了幾縷笑意,「多謝師兄,這幾日,便麻煩師兄與你的朋友,在皇宮歇幾日了。」 

  東珏自袖間掏出了一隻金色的瓶子,拋向了燕祈,「這葯一天服用三次,待會兒她應當便會醒過來了,不過因為三魂不穩,她一天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在沉睡,你要有心理準備。」 

  冷著臉,燕祈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首。 

  而後,喚來了蘇德,讓他去準備廂房。 

  蘇德的辦事效率極高,很快便為他們了準備了兩間雅緻的廂房,離養心殿極近。 

  說起來,穆淮也是有許多年不曾來過皇宮了,這些年在外遊歷,看慣了山山水水,如今再來看皇宮,倒是有種不一樣的韻味了。 

  在廂房的對面,便是一個亭子,亭前,是一條小河流,周圍種植著各色的鮮花。 

  穆淮一躍,便坐在了窗欞橫欄上,伸了個懶腰,「東珏,那個小姑娘,你認識?」 

  他認識東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傢伙,性子冷淡,對於不關心的人,不關心的事,連半眼都不會施捨。 

  但今日,謝喻找上門來,在說明了來意之後,他居然一口便答應前往,這可是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東珏自袖間掏出了一隻龜殼,上頭躺著五枚銅錢。 

  「命運,是很神奇的。」 

  一見東珏拿出他的寶貝龜殼,穆淮立馬便來了興緻,跳下了窗欞,幾步便坐在了他的對面。 

  托著下頷,飛速地眨了下眸子,「你要占卜那個小姑娘的命相?」 

  緩緩地搖了搖首,「她沒有命相,不若然,我也不會這麼多年,也無法探知她的消息。」 

  聞言,饒是穆淮,也不由有些吃驚,「沒有命相?你的意思是說她……」 

  點了下首,嘆了口氣:「我原以為,三師弟會陪在她的身邊,但如今看來,她的命格被強行改變,命運之輪,已經完全無法預料了。」 

  「這些年,你不是一直在找你的三師弟嗎,既然她在京都,說不準,你三師弟也在呢?」 

  東珏沒有說話,只是將龜殼舉過頭頂,左右迅速一搖,而後,反扣在桌案之上。 

  再將龜殼掀開之時,五枚銅錢竟然跌在了一塊兒。 

  第一次看到這種現象,穆淮不由挑了下眉梢,「這是何解?」 

  緩緩地將龜殼收回了袖中,吐出兩個字眼:「無解。」 

  —— 

  元菁晚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黃昏了。 

  從午時昏迷開始,一直到了現下。 

  而她一睜開眼睛,便撞上了那雙冷摯而又帶著急切之色的眸子。 

  這個男人,一直待在她的身邊,他們十指相扣,從她昏迷開始到現在,便一直不曾分開過。 

  尤其,是她在看到,男人在發現她清醒了過來之時,眸中閃過驚喜之色,隨後,便又被怒火所取代。 

  不等燕祈發火,她便輕笑了一下,開口的嗓音有些沙啞:「我餓了。」 

  一肚子的火,就被她這麼一句隱隱之中,帶著撒嬌一般意味的話語,頓時便像是一盆水澆了下來,頃刻間就沒有半絲的火氣了。 

  膳食很快便上來了,因為元菁晚的身子還虛著,所以燕祈特意讓人備了大補的雞湯。 

  將伺候的宮人遣了下去,燕祈親自去盛湯,而後折了回來,坐在床沿邊。 

  元菁晚伸手正想要接過,男人卻是避了開,舀起了一勺,吹了好幾下,才送到她的唇邊,「張嘴。」 

  楞了下,元菁晚下意識地回道:「皇上,臣女有手……」 

  「朕樂意喂你,有意見?」 

  冷硬的態度,強制的語氣。 

  卻是讓元菁晚輕笑出了聲,知曉他此刻心情不悅,她也不與他對著干,張嘴便喝了下去。 

  「晚晚,朕覺得,日後要尋根繩子,將你捆起來,朕才能放心。」 

  他前腳才走,她便出了這樣的事,這讓他如何不火大! 

  元菁晚眨了下眸子,微微笑著:「之前臣女便說過了,臣女做一件事,若是沒有足夠的信心,便絕不會輕易嘗試的。」 

  「三魂都不穩,還說自己有足夠的信心?朕真不知曉,你這信心是從何處來的。」 

  聞言,元菁晚亦是有些驚訝,「我三魂不穩?哦……原來是這樣,如此之前我想不通的事情,便能連貫起來了。」 

  燕祈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梢,「連貫?」 

  「有人在我的三魂之上動手腳,最終的目的,就是怕我會壞了他的事,但似乎……我已經攪了那人精心布好的棋局了。」 

  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燕祈將碗里的雞腿拿起,直接便塞到了她的口中。 

  冷眉微擰,「不省心的小傢伙,今日必須給朕把所有的雞湯都喝下去。」 

  元菁晚噎了一下,抬手將口中的雞腿拿了下來,「皇上,餵豬也不帶你這般喂法的吧?」 

  輕輕地捏了下她的臉頰,有些不悅地開口:「才幾日的功夫,便瘦了一大圈,朕自然要將朕的晚晚重新養得白白胖胖的,如此抱起來也舒服些。」 

  這麼赤果果的調.情之語,也就只有面前這個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的男人,能夠說得那麼臉不紅心不跳的了! 

  元菁晚白了他一眼,懶得與他爭辯。 

  她胃口本來便小,卻被燕祈硬生生地塞下了三碗雞湯,吃到最後,只要一聞到雞湯味,她便有種想吐的感覺。 

  見她真的吃不下了,燕祈才堪堪放過她,折身去放碗筷。 

  回來之時,他的手上拿著塊濕布,二話不說,便將她的素手牽了過去,竟是在為她擦拭手上的油漬。 

  說不驚訝,那是假的。 

  眼前這個男人,有多潔癖,她不是不知曉,可不知從何時開始,不論她有多狼狽,他都不會嫌棄她。 

  他的眼睫極長,微微低著眸子,認真地為她擦拭著手上的油漬,讓元菁晚一時看得楞了住。 

  豁然,男人抬起了首來,正與她未來得及收回去的眸光相撞。 

  男人唇角一揚,猛地便傾身過去,長臂在穿過她耳畔的同時,將她直接抵在了床壁上。 

  只屬於這個男人的冰涼氣息,迎面而來,與此同時,他抬手,微涼的指腹,撫上她的面容。 

  以雙指,輕輕地摩挲著,「晚晚,朕是個正常的男人,這麼深情款款地看著朕,朕可是會……忍不住的。」 

  這個滿腦子色.情的男人! 

  還真是會見縫插針,無時無刻不想著占她的便宜! 

  被他近在咫尺的氣息撩得耳畔極癢,元菁晚側首想要避開他,卻在下一瞬,腦袋傳來一陣眩暈感。 

  她忍不住挽起了黛眉,燕祈立時便覺察出她的異樣來,「怎麼了,是何處又不舒服了嗎?」 

  「只是有一些頭疼,沒什麼大礙。在我的所知里,三魂若是不穩,我應當是不會這麼快清醒過來的,皇上是尋了什麼能人異士過來嗎?」 

  她得的不是病,燕祈自然是不可能會請尋常的大夫。 

  燕祈自是知曉她的忍痛能力,雖是不悅,但還是伸手,按在她的太陽穴上,慢慢地揉著,幫她減輕痛楚。 

  「是朕的大師兄,穆淮的朋友,倒是的確有幾分本事。」 

  一聽到穆淮這個名字,元菁晚本半闔著的眸子,豁然睜開,「穆淮來了?那舒珊她……」 

  「這種事情,本便無法隱瞞太久,趁她情根未深,及時抽身,也是好的。」 

  而且,元菁晚似乎是保護舒珊成了一種習慣,下意識地,便想要為舒珊擋去一切風雨。 

  也因此,在她的意識里,覺得舒珊很脆弱,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元菁晚不由輕笑著道:「臣女倒是不曾想到,皇上在這方面,竟然如此在行。」 

  說完話,頭部的疼痛感,越來越劇烈,饒是像元菁晚這般能忍疼的,都咬住了下唇,在忍痛之時,抓住了燕祈的流袖。 

  眸光一凜,燕祈隨之將她擁入懷中,提聲道:「蘇德,去將穆淮喚來!」 

  穆淮與東珏很快便趕了過來,一進入養心殿內,東珏便聞到了一股香味。 

  眸光旋即瞟向四周,同時頓住了腳步。 

  正往裡頭趕的穆淮,發現他停了下來,回過首來,「東珏,怎麼了?」 

  東珏沒有回話,而是向著另一邊走了過去。 

  介於東珏行事一貫不按常理出牌,穆淮也沒有再出聲,而是跟在他的身後。 

  直到他在花架之前停了下來,略彎下腰,輕輕地嗅了嗅。 

  旋即,便摘下了一片葉子,放在手中摩挲了幾下,再將葉子拿開之時,手腹之上,便留下了白色的粉末。 

  穆淮站在他的身側,見之,眸光微斂,「曼陀羅花粉?」 

  「進去吧。」 

  將其收入掌心,東珏便朝著內殿走去。 

  雖然頭疼欲裂,但當元菁晚看到那抹碩長的身形,面上戴著一個青銅面具,走進來之時,頓時便楞在了當場。 

  直至東珏停在了床沿邊,雙手交叉成十字,默念:「三魂永久,魄無喪傾。破!」 

  指腹不過是在她眉心一點,她便覺得渾身一震,旋即,那股頭疼欲裂的感覺便慢慢地淡了下去。 

  可是此刻,她卻絲毫不在意自己的頭疼,而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上。 

  好一會兒,才啞著嗓音開口:「大……師兄?」 

  東珏緩緩地收回了首,但透過青銅面具,看向元菁晚的眸光,卻在不知覺中,柔和了幾分。 

  「五師妹。」 

  能被元菁晚稱之為大師兄,而他又親口回了一聲五師妹的,除了九州宗師鬼谷子的首席大弟子之外,還會有何人? 

  鬼谷子在九州大陸上,已經是一個神一般的存在。 

  而作為他的首席大弟子,更是九州大陸無數人崇拜追隨的對象。 

  但可笑的是,這麼多年以來,卻無人知曉這位首席大弟子的名字,更別提他的樣貌是如何了。 

  這個人,就像是他的師父鬼谷子一般,似乎只是一個傳說般的存在。 

  卻不想,他竟然會現身南周,而且便處在皇宮之中。 

  元菁晚似乎還是有些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眨了好幾下,才苦笑了一下,「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見到大師兄了。」 

  東珏看著她,唇角一動,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說出口。 

  轉而,在燕祈的面前伸出了左手,在他的手心之處,恍然躺著一片葉子,而且還是唐菖蒲的葉子。 

  燕祈一擰眉梢,同樣身為醫者,他在看到這葉子上的白色粉末之時,便瞧了出來。 

  「若是我估計地沒錯,這個殿內所有的唐菖蒲葉子上,都落了曼陀羅花粉,整個殿內,都充斥著曼陀羅花粉的味道,這也是進一步引發五師妹三魂不穩的罪魁禍首之一。」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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