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撬牆角
「哈？」
聽到莫愁給出的建議，佐天淚子和初春飾利都瞬間懵逼了，面面相覷：
「去華夏？這什麼意思？」
「就是最簡單的，字面上的意思。」
莫愁微微一笑，慢慢解釋道：
「你們可能沒有寶物，也不想用壽命作為代價，但是有人可以，我們在華夏接了一單委託，就是幫助收集各式各樣的頂尖人才，只要你們足夠傑出，這點代價有人會很樂意替你們代為支付的。」
沒錯，雖說以蘇志航的身份，不可能專門去替林少欽跑腿。
但在和莫愁閑逛放鬆之餘，順手為華夏物色一些頂尖的人才，同時順帶減輕一下主線任務二的完全難度，似乎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蘇志航相信，如果自己能把冥土追魂招募走，那林少欽要解決學園都市，其中的難度絕對要下降一個等級。
「在座的諸位都是符合條件的人選，尤其是初春小姐，如果願意轉學的話，對方開出的價格足以讓諸位全部晉級為lv5，初春小姐本人的話，就算是成為第一個lv6也不是不可能。」
看著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御坂美琴等人，蘇志航又笑眯眯地添上了一把大火。
「我？」
初春飾利滿臉驚訝地指著自己，神色間滿是不可置信。
其他人也是類似的表情，因為她們全都以為，蘇志航的主要目標是御坂美琴這個lv5，誰都沒有想到，蘇志航最看重的卻是初春飾利這個滿臉弱氣的lv1。
「我真的可以嗎？」
「放心吧，我們是不會看走眼的。」
看到初春飾利滿臉的不自信，莫愁笑了：
「初春小姐的能力等級雖然不高，但她的黑客技術卻幾乎冠絕整個學園都市，這還是她計算力沒有跟上的緣故，我們相信，如果初春小姐能夠補全計算力的短板，那潛力簡直不可限量……」
林少欽的手下，a級武聖數以千萬計，簡直都快爛大街了，相比之下，初春飾利這樣的人才反而是最炙手可熱的了。
「現在唯一要擔心的，就是初春小姐你本人的意願了。」
「這個……」
對於初春飾利的猶豫，蘇志航也沒有覺得失望。
雖說先前的一番談話，蘇志航已經把眾人對學園都市的歸屬感給打擊得差不多了，但只要大家的摯友都還留在學園都市，那麼蘇志航想要挖牆腳的難度，其實依然是不小的。
「無妨，這是關係到未來的大事，初春小姐完全不必急著下結論，慢慢考慮便是。」
好在，本來蘇志航撬牆角的動作也不過只是隨手為之而已，並沒有什麼不成功便成仁的意思，和聲安慰了初春飾利一句后，便轉而看向了御坂美琴。
「嗶哩嗶哩小姐，下面就輪到你的問題了。」
「我？！我有什麼問——噫！」
御坂美琴一開始還有些不明所以，但在看見蘇志航拿出來的東西之後，神情就是一變。
輕輕晃了晃手裡的一紙契約，蘇志航頭部微偏，戲謔道：
「你方才那麼著急攔住我們，為的不就是它嗎？」
「這、這、這是……」
自己的目的被對方一口道破，御坂美琴瞬間就驚了，尤其是蘇志航手中那張已經折磨了她數天的契約，更是讓她的眼睛紅了。
御坂美琴的激烈反應當然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尤其是白井黑子，也緊緊盯著蘇志航放在桌上的那張薄紙。
察覺到黑子目光當中爆發的探究之色，滿臉羞憤的美琴連忙伸出手，想要將蘇志航放在桌上的契約給直接搶過來。
要是契約的內容就這麼被暴露了出去，那御坂美琴就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惜，御坂美琴很快絕望了，因為她抓了一個空。
明明擺在桌上的那張契約看上去無比的真實，但實際上，貌似只是一個虛影，御坂美琴的手指毫無阻隔地從紙面上穿了過去。
「安心，為了保護客人的隱私，在獲得客人的允許之前，契約的內容只有契約雙方才能看得懂……」
直到御坂美琴臉紅的跟西紅柿一樣時，蘇志航悠悠然的聲音才姍姍來遲，讓她驚喜地抬起頭。
看到黑子等人臉上確實沒有浮現出什麼古怪的神色后，御坂美琴那顆提起的小心臟才重新落了下來，狠狠鬆了口氣。
只是，御坂美琴並不知道，自己的表現讓黑子眼中的求知慾變得更加旺盛了。
就連還在努力抉擇當中的初春飾利和佐天淚子都變得無比好奇起來，能讓美琴表現得如此慌張的契約，究竟是個什麼內容呢？
「說吧，你想用什麼來換回它？」蘇志航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不疾不徐地問道，「我想你現在應該也知道了，那件東西的真正價值。」
御坂美琴默然，因為她比誰都清楚，那位突然出現的創世神究竟幫她解決了多大的麻煩。
手撕一方通行的菲莉茜亞，還有神秘無比的理事長，這兩者的出現都昭示著，絕對能力者計劃背後的水，實在是比她預想當中的，要深了太多太多。
「lv5的超能力？一種感情？又或者是——十年的壽命？」
蘇志航每說一項，白井黑子的神色就變得震驚一分。
她現在無比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的姐姐大人究竟遇到了什麼，才需要進行如此殘酷的交易？！
情感，壽命，這已經不是一名普通國中生應該背負的東西了。
「當然，作為lv5，你也有著和初春小姐同樣的選擇，轉學前往華夏的話，會有人替你支付這筆代價的……」
「這怎麼可以？！」
御坂美琴還沒來得及開口，白井黑子就已經跳了起來。
相比於這件事情，姐姐大人之前遇到了什麼已經是次要的東西了，因為轉學離開學園都市，就意味著黑子要和姐姐大人分開了！
「不要！姐姐大人的全身心都是屬於黑子的！」黑子一個空間移動，直接站到了桌子上，對著蘇志航怒目而視，「姐姐大人要離開黑子去其它地方，黑子我絕對不同意！」